蝴蝶停在未相遇时沈予望江长愿免费小说全集_免费小说在哪看蝴蝶停在未相遇时(沈予望江长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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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阳光把窗台的薄荷照得透亮,叶片上的绒毛沾着细碎的光,像撒了把银粉。
江长愿搬了张矮凳坐在书柜前,指尖划过最上层的书脊——《植物图鉴》被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书脊被摩挲得发亮,是沈予望昨天特意摆的,说“要让它晒到太阳”。
他今天要整理书柜最底层的旧书,那些被遗忘的相册和笔记本,被纸箱压得边角发皱,像藏着一整个旧时光。
沈予望端着两杯水走过来时,赤脚踩在地毯上,发出“沙沙”的轻响。
他把玻璃杯放在旁边的小几上,杯壁很快凝了层水珠,杯口飘着薄荷叶——是从窗台摘的,沈予望说“加片薄荷,喝水都有夏天的味道”。
“要不要我帮忙?”
他蹲下来,下巴搁在江长愿的肩膀上,呼吸扫过他的耳廓,带着点刚喝的柠檬水的清酸。
“不用,你坐着就好。”
江长愿把一个印着向日葵的纸箱拖出来,箱盖的胶带被岁月浸得发脆,一撕就裂开。
里面露出本红色封面的相册,边角磨得发白,是他们刚认识时在文具店买的,沈予望当时非要选这个颜色,说“红色喜庆,像我们以后的日子”。
那时两人还挤在租来的小公寓里,墙皮偶尔会掉灰,冬天没有暖气,却总在睡前挤在被窝里翻相册,说“等以后有了大书柜,就把它摆在最上面”。
沈予望凑过来,盘腿坐在地毯上,膝盖几乎要碰到江长愿的膝盖。
他接过相册时,指尖在封面的烫金花纹上蹭了蹭,那花纹是朵模糊的玫瑰,被摸得快要看不清了。
“好久没翻了。”
他笑着说,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像两排小扇子。
相册的锁扣有点锈住,他拧了两下没打开,江长愿伸手替他捏住锁扣,轻轻一掰,“咔嗒”一声轻响,像把尘封的时光打开了条缝。
第一页的拍立得照片有点褪色,却能看清照片里的两个人——江长愿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白衬衫,领口别着支钢笔,是他当时最喜欢的款式;沈予望站在他旁边,比他矮小半个头,却踮着脚把胳膊搭在他肩上,校服的袖口卷到小臂,露出手腕上的红绳——是他奶奶求的平安绳,后来断了,被江长愿用胶水粘好,现在还放在首饰盒里。
背景是学校的香樟林,树影落在两人身上,像泼了杯淡绿的墨。
“这张是入学那天拍的吧?”
沈予望的指尖点了点照片里的香樟树,“你当时站在报到处,手里拿着新生手册,我还以为你是老师,犹豫了半天不敢跟你搭话。”
他顿了顿,耳尖有点红,“后来看见你给迷路的小学妹指路,声音比春风还软,才敢跑过去问你‘学长,宿舍楼往哪走’。”
江长愿笑了笑,指尖蹭过照片里沈予望的发梢——那时他的头发比现在短,额前的碎发刚及眉,是江长愿陪他去剪的,理发师想剪得更短些,他攥着椅子扶手不肯动,说“长一点才好看,能遮住眉骨上的疤”。
那道疤是小时候爬树摔的,沈予望总说“不好看”,江长愿却觉得像枚小小的勋章,每次他低头时,那道浅淡的纹路落在眼睑下,像藏着段没说出口的故事。
翻到第二页时,张被透明胶带粘过的照片掉了出来。
沈予望慌忙捡起来,指尖捏着照片的边角,像怕碰碎什么似的。
照片里是场篮球赛,江长愿穿着蓝色球衣,正抬手投篮,沈予望举着瓶矿泉水站在球场边,踮着脚朝他喊,嘴角的弧度被定格成个明亮的圆。
照片的右下角缺了个角,是去年搬家时不小心蹭到的,沈予望当时差点哭了,江长愿哄了半天才好,后来用透明胶带小心地粘好,说“这样就像我们的日子,有点小缺口,却照样完整”。
“那天你投进了最后一个球,全场都在鼓掌。”
沈予望把照片抚平,重新夹回相册,指尖还在照片上轻轻划,“我举着水等在栏杆外,手心全是汗,怕你看不到我。
你下场的时候首接朝我走来,把球衣的领口往下扯了扯,说‘等我洗干净了给你当睡衣’——后来那件球衣真的被我穿成了睡衣,领口磨得都松了。”
江长愿想起那件蓝色球衣,现在还放在衣柜最底层,被沈予望叠得整整齐齐,上面绣着个小小的“愿”字,是他后来偷偷绣的,针脚歪歪扭扭,却比任何名牌都珍贵。
有次江长愿想扔掉,沈予望抱着球衣躲进衣柜,说“这是你第一次给我‘专属物品’,不能扔”,最后两人妥协,把球衣当成纪念品收着,像收着那段在阳光下奔跑的岁月。
相册中间夹着片干枯的银杏叶,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捡的。
那天沈予望在银杏道上跑,落叶被踩得“沙沙”响,他突然停在一棵最大的银杏树下,弯腰捡了片金黄的叶子,递到江长愿手里:“这个能当书签,比书店买的还好看。”
现在那片叶子的边缘己经发脆,叶脉却依旧清晰,像两人走过的路,纵然时光流逝,痕迹却从未淡去。
“这张是在学校的银杏道拍的吧?”
沈予望指着一张照片,指尖在照片上轻轻点了点。
那时他们刚下课,夕阳把天空染成橘红,落叶落在沈予望的发梢,像只停驻的金蝶。
江长愿正伸手替他摘那片叶子,指尖刚碰到他的发丝,就被路过的同学抓拍下来——照片里的江长愿嘴角还带着笑,沈予望仰头看他的眼神,亮得像落了星子。
“那天你说我像只藏坚果的松鼠。”
“因为你口袋里总装着糖。”
江长愿笑着说,指尖划过照片里沈予望鼓起的腮帮子——他那时正含着颗橘子糖,腮帮圆滚滚的,像只偷食的小仓鼠。
他记得那天沈予望把糖递到他嘴边,说“橘子味的,跟你身上的须后水很配”,糖在舌尖化开时,江长愿看见他眼里的自己,忽然觉得心跳比平时快了半拍。
照片一张接一张翻过,像场缓慢的电影。
有他们在图书馆的合影,沈予望趴在摊开的书上睡觉,口水蹭在书页上,江长愿举着相机,嘴角带着无奈的笑;有他们在跨年时拍的,背景是绚烂的烟花,沈予望举着棉花糖,糖丝粘在鼻尖,江长愿正替他擦掉;还有张在医院拍的,江长愿发着烧,沈予望举着体温计,眉头皱得像只小老头,照片背面有行小字:“要快点好起来,我做了粥。”
翻到最后一页时,张泛黄的纸条从相册里滑出来,飘落在地毯上。
沈予望慌忙捡起来,指尖捏着纸条的边角,像怕被风刮走似的。
纸条是从练习本上撕下来的,边缘还带着毛边,上面是沈予望的字迹:“等候重逢的每一刻等候江长愿”。
字写得歪歪扭扭,有些笔画还出了格,大概是刚认识时写的,墨水有点晕开,像当时没说出口的慌乱。
“这是什么?”
江长愿挑眉看他,指尖在他发红的耳尖上蹭了蹭——沈予望一害羞,耳尖就会发烫,像揣了颗小太阳。
沈予望把脸埋进相册里,声音闷闷的:“刚认识你的时候,总盼着下课能在操场看见你,又怕你跟别人走了,就写了这个夹在相册里,像许愿似的。”
他顿了顿,从相册里抬起头,睫毛上沾了点灰尘,“那时候觉得你像天上的星星,好看,却离得远,每次远远看见你,心跳都像要蹦出来。”
江长愿接过纸条,指腹蹭过那些笨拙的笔画。
他忽然想起刚认识时的沈予望,总爱装作偶遇,抱着本书在教学楼门口等他,看见他就红着脸说“好巧”;想起他偷偷在自己的课本里夹小纸条,画着歪歪扭扭的小熊,说“今天的阳光很好”;想起他第一次牵自己的手时,指尖抖得像片落叶,却攥得很紧,生怕一松手,就错过了什么。
他把纸条重新夹好,放回相册最末页,和那张医院的照片挨在一起。
时光好像在这一刻重叠了——那时的慌张和牵挂,和现在的安稳与珍惜,原来从来都没变过。
他忽然想起昨天在公司楼下,看见卖烤红薯的小摊,铁皮桶里的红薯冒着热气,甜香顺着寒风飘过来。
他立刻买了两个,想着沈予望爱吃甜的,那时风很大,他把红薯揣在怀里捂着,毛衣被烫出个浅浅的印子也没在意,只想着千万别凉了。
“晚上想吃烤红薯吗?”
江长愿问,指尖在相册的封面上轻轻敲了敲——那里有个小小的凹痕,是去年沈予望不小心掉在地上磕的,他当时懊恼了半天,江长愿却觉得这样更好,像被时光刻上了专属的印记。
沈予望眼睛一亮,像只被点亮的小灯:“想!
还要加炼乳,上次在便利店吃的那种,甜甜的不会腻。”
他说着,伸手比了个“大”的手势,“要挑最大的红薯,烤得流油的那种,用勺子挖着吃,边边焦焦的最好吃。”
“好。”
江长愿点头时,阳光刚好从云层里钻出来,斜斜地落在沈予望的发顶,镀了层浅金的边。
他看见沈予望正把相册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封面,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相册的边角被他的体温焐得温热,红色的封面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窗台上的薄荷被风吹得晃了晃,叶片扫过纱窗,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时光在耳边低语。
江长愿起身去倒温水,回来时看见沈予望正对着一张照片傻笑。
那是他们搬进现在这个家时拍的,两人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手里举着“乔迁之喜”的小红旗,背景是还没拆封的纸箱,沈予望的球鞋上沾着搬家时的灰尘,却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那时候我们说,以后要在这里住到老,养只猫,再种满窗台的薄荷。”
沈予望抬头看他,眼里的光比阳光还亮,“现在薄荷有了,下次去领养只猫好不好?
要橘色的,像烤红薯一样圆滚滚的。”
“好。”
江长愿把水杯递给他,指尖碰到他的手背,温热的触感顺着指腹爬上来。
他忽然觉得这样的时刻太温柔,温柔得让人想把时间永远停在这里——阳光正好,薄荷清香,身边的人抱着旧相册,眼里盛着新期待,那些藏在时光里的牵挂,像相册里的照片,虽然会褪色,却永远清晰。
沈予望喝了口温水,把相册小心翼翼地放进书柜最上层——就在《植物图鉴》旁边,像两个老朋友并肩站着。
“等下午我们去买烤红薯吧?”
他拽着江长愿的衣角晃了晃,像只撒娇的猫,“顺便去超市买炼乳,还要买你爱吃的全麦面包,明天早上给你做三明治。”
江长愿低头看着他拽着自己衣角的手,指尖圆圆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是昨天刚剪的,沈予望说“剪短点,抱你的时候不会刮到你”。
他忽然想起那张写着“等候江长愿”的纸条,原来有些等候从来不是空等,它会变成掌心的温度,变成相册里的照片,变成窗台上的薄荷,变成每个平凡日子里的牵挂,温柔又坚定。
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毯上投下长长的光斑,像条通往过去的路。
江长愿弯腰,把沈予望抱进怀里——他比刚认识时高了些,却还是喜欢窝在自己怀里,像只找温暖的小猫。
“下午去买红薯,晚上吃烤红薯配玉米汤。”
他在沈予望的发顶轻轻吻了下,闻到他发间的薄荷香,混着阳光的暖意,“以后的日子还长,我们慢慢把相册填满。”
沈予望在他怀里点了点头,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呼吸轻轻扫过他的皮肤。
旧相册在书柜上安静地躺着,像个装满星光的盒子,而新的故事,正在阳光里慢慢生长,像窗台的薄荷,平凡,却带着永不消散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