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小说龙啸天黄三儿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推荐小说黑道小说(龙啸天黄三儿)

热门小说《黑道小说》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龙啸天黄三儿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爱与不爱0”,喜欢穿越重生文的网友闭眼入:龙啸天,三十有五,左手刀疤映过血色黄昏。曾是“义联”金牌打手,替大哥顶罪蹲过八年,出来后地盘易主,只剩腰间旧枪与对背叛者的刺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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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黑道小说》,是作者“爱与不爱0”笔下的一部​穿越重生,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龙啸天黄三儿,小说详细内容介绍:这天清晨他正蹲在门口择菜,一辆银灰色轿车停在客栈门口。车窗降下,露出张刀疤脸——是以前跟着黄三儿的手下,外号“刀哥”。“龙老板,别来无恙。”刀哥笑的时候,疤从眼角扯到嘴角,看着像条蜈蚣…

黑道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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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啸天在瑞丽的红木市场转了半个月,终于在一家叫“云来”的客栈落脚。

老板娘是个西川女人,看他总穿着件洗褪色的蓝布衫,偶尔会多给他加半碗泡菜。

这天清晨他正蹲在门口择菜,一辆银灰色轿车停在客栈门口。

车窗降下,露出张刀疤脸——是以前跟着黄三儿的手下,外号“刀哥”。

“龙老板,别来无恙。”

刀哥笑的时候,疤从眼角扯到嘴角,看着像条蜈蚣。

龙啸天把烂菜叶扔进竹筐,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的茧子:“黄三儿的人,敢跑到云南来?”

“黄三儿进去了,”刀哥推开车门,手里拎着个黑色塑料袋,“李副局长也被双规了,听说家里搜出三百万现金。”

塑料袋放在石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龙啸天打开一看,里面是叠照片,耗儿穿着病号服坐在轮椅上,背景是家乡镇卫生院的院子。

“耗儿命大,子弹擦着肺叶过去,”刀哥递给他支烟,“就是右胳膊废了,抬不起来。”

龙啸天捏着照片的手在抖,照片上的耗儿瘦了大半,却对着镜头咧着嘴笑,左手比了个“OK”的手势。

他忽然想起十年前在成都火车站,这小子背着个破帆布包,怯生生地问他“大哥,招工吗”,那时候他还叫“耗子”,因为总爱偷偷藏点吃的。

“谁送他回去的?”

“个穿风衣的男人,留了笔钱,说是你让给的。”

刀哥点上烟,“道上都在传,龙啸天把半壁江山都给了姓李的对头,换了你们两条命。”

龙啸天没说话,把照片揣进怀里,起身往厨房走。

老板娘正在灶台前熬粥,看见他红着眼圈,舀了勺糖递过来:“云南的土红糖,治心慌。”

小镇风波刀哥走后的第三天,红木市场突然来了帮生人,领头的留着寸头,胳膊上纹着条过肩龙。

他们砸了三家卖缅甸玉的铺子,据说在找一个“西川来的瘸子”。

龙啸天傍晚收摊时,被寸头堵在巷子口。

对方手里把玩着把蝴蝶刀,刀刃在夕阳下闪着冷光:“听说你认识个叫耗儿的?”

“不认识。”

龙啸天把扁担往肩上横了横,竹筐里的白菜梆子晃了晃。

寸头忽然笑了,身后的人围了上来。

“黄三儿在号子里放话,谁能把耗儿的胳膊卸下来,欠他的赌债一笔勾销。”

龙啸天的手慢慢攥紧扁担,竹篾勒进掌心。

他想起医院里耗儿缠着纱布的肩膀,想起工厂里那声痛呼,想起照片上他空荡荡的右袖管。

“滚。”

这一个字像块冰砸在地上,寸头的笑容僵住了。

蝴蝶刀“啪”地弹开,他刚往前迈了步,龙啸天的扁担己经扫了过来,正打在他膝盖弯。

寸头踉跄着跪倒,龙啸天抬脚踩住他的手背,扁担末端顶住他的喉咙。

“告诉黄三儿,”龙啸天的声音比巷子深处的阴影还冷,“再敢动耗儿一根手指头,我拆了他的骨头当柴烧。”

巷口的打斗惊动了巡逻的联防队,龙啸天趁乱混进人群,扁担上沾着的血滴在青石板路上,很快被晚风吹干。

他回到客栈时,老板娘正对着张汇款单发呆——收款人是“西川宜宾耗儿”,汇款人地址写着“瑞丽云来客栈”。

“这是你寄的?”

老板娘把汇款单推过来,“备注写着‘买头猪过年’。”

龙啸天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

十年前他和耗儿在桥洞下过年,耗儿啃着冷馒头说:“等以后有钱了,买头整猪,炖一锅西川腊味。”

归期腊月二十七那天,客栈收到个从西川寄来的包裹。

龙啸天拆开一看,是件深蓝色棉服,袖口缝着块补丁,针脚歪歪扭扭的——是耗儿的手艺,以前在出租屋他总爱抢着缝衣服。

棉服口袋里塞着张纸条,耗儿的字还是那么丑,像群爬动的虫子:“天哥,卫生院的护士说云南冬天湿冷,我给你缝了件棉袄。

对了,我开了家小面馆,就在镇上中学对面,等你回来吃我的担担面。”

龙啸天把棉服往身上套,袖子有点短,却暖得烫人。

老板娘端来碗汤圆,黑芝麻馅的,甜得发腻。

“要回家了?”

她问。

“嗯,”龙啸天望着窗外飘落的冷雨,“有个傻子在等我吃面条。”

大年初一的清晨,龙啸天背着帆布包站在瑞丽车站。

开往西川的长途汽车鸣着笛,他摸了摸怀里的照片,耗儿的笑脸在晨光里格外清晰。

车窗外的山渐渐变得熟悉,青灰色的石头,土黄色的坡地,还有路边田里插着的稻草人。

龙啸天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和耗儿蹲在田埂上,看夕阳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天哥,以后咱们有了钱,就买块地种庄稼吧。”

“好啊,”他当时叼着根草,“再养只狗,叫啸天。”

耗儿笑得首不起腰,说他脸皮厚,连狗都要跟自己重名。

汽车驶进小镇时,龙啸天看见路边的面馆招牌——“耗儿面馆”,红底黑字,歪歪扭扭的,像极了耗儿写的字。

穿蓝布衫的瘸腿男人正蹲在门口贴春联,右手不方便,左手拿着胶带往门框上粘,动作笨得可爱。

龙啸天推开车门,脚步踩在熟悉的土地上,忽然想跑起来。

“耗儿。”

男人猛地回头,手里的胶带掉在地上。

阳光落在他脸上,右肩微微塌陷,却笑得比谁都亮。

“天哥,”他抬手抹了把脸,声音发颤,“你的担担面,我煮了三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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