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扶苏教夫人造反,始皇懵了(扶苏嬴政)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小说完结免费大秦:扶苏教夫人造反,始皇懵了扶苏嬴政
《大秦:扶苏教夫人造反,始皇懵了》是作者“蜂鸟拿我的单”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扶苏嬴政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穿成秦始皇长子扶苏,被赐婚楚国亡国公主。 嬴政:“此女心怀叵测,儿啊,替朕看好她。” 结果我觉醒“最强反贼导师”系统,公主造反成功我就能无敌! 于是:“爱妃,想复国吗?我这有《造反从入门到精通》。” “荆轲刺秦失败?那是方案不行,得用我这个!” 嬴政望着天天教媳妇怎么造自己反的儿子,陷入了沉思。…

小说《大秦:扶苏教夫人造反,始皇懵了》,现已完本,主角是扶苏嬴政,由作者“蜂鸟拿我的单”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尤其是那篇关于荆轲刺秦的剖析,几乎颠覆了她过去的所有认知。她开始不自觉地用里面的观点去反思楚国过去的失败,去思考那些散落各地的楚地旧臣和反秦势力为何屡战屡败。这个男人……他写的这些东西,若是被陛下看到,怕是十个脑袋都不够砍。他究竟意欲何为?是真的疯了?还是这根本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她无法看穿的巨大陷…
精彩章节试读
接下来的几日,扶苏府邸表面风平浪静,内里却暗流涌动。
扶苏每日按例出入宫闱,处理一些无关紧要的政务。
或在书房读书写字,扮演着一位循规蹈矩、甚至有些沉闷的秦国长公子。
他不再急于去找芈姞进行“课后辅导”,深知过犹不及,那卷绢帛需要时间在她心中发酵。
芈姞则变得更加沉默,除了必要的礼节,几乎足不出户。
她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中,有时对着一卷竹简(通常是掩盖)出神,指尖无意识地在案几上划动,像是在推演什么。
侍女送来的饭食,也常常只是略动几筷。
那卷名为《强秦弱楚根源考暨地方治理疏议》的绢帛,被她反复研读,每一个字都几乎刻进了脑子里。
越是深读,她内心的震撼与困惑就越深。
里面的许多观点,匪夷所思,却又鞭辟入里,为她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
尤其是那篇关于荆轲刺秦的剖析,几乎颠覆了她过去的所有认知。
她开始不自觉地用里面的观点去反思楚国过去的失败,去思考那些散落各地的楚地旧臣和反秦势力为何屡战屡败。
这个男人……他写的这些东西,若是被陛下看到,怕是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他究竟意欲何为?
是真的疯了?
还是这根本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她无法看穿的巨大陷阱?
这种纠结和猜疑,让她坐立难安。
这一日,午后微燥。
扶苏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决定进行第二次“授课”。
这次,他选择了一个更“安全”的切入点——公开讨论荆轲。
他特意寻了一卷记载燕太子丹和荆轲往事的杂书,来到芈姞所在的庭院。
她正坐在廊下,目光放空,不知在想什么。
“爱妃。”
扶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随意,他晃了晃手中的竹简,“今日读到一些燕丹旧事,忽有所感。
这荆轲,也算得上一代豪杰,可惜了。”
芈姞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垂下眼帘,语气平淡无波。
“败军之将,刺客之流,有何可惜。”
她试图掩饰,但扶苏还是捕捉到了她瞬间的紧张。
“话不能这么说。”
扶苏在她不远处坐下,翻开竹简,却并不看,只是自顾自地说道,“其勇可嘉,其情可悯。
只是方法……着实蠢了些。”
“蠢?”
芈姞忍不住抬起头,声音里带上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质疑和……辩护?
荆轲在六国遗民心中,尤其是对秦有深仇大恨的人心中,有着象征意义。
“难道不是?”
扶苏挑眉,开始按照绢帛上所写,并结合自己的发挥,“首先,目标就定错了。
即便他当时真侥幸成功了,杀了父皇,然后呢?
秦国会大乱,但很快会有新的秦王即位,届时秦军的怒火只会将燕国乃至所有关联者碾为齑粉。
刺秦,于大事无补,反而给了秦国更快扫平六国的口实,此为一蠢。”
芈姞抿紧了嘴唇,没有反驳。
这一点,那绢帛上写得更为详细。
“其次,计划不周。
堂堂刺秦大事,竟将成败系于一个副手秦舞阳身上?
那小子关键时刻吓得脸色发白,露了马脚。
为何不多安排几个死士混入殿中以为策应?
哪怕多一个人,局面或许都不同。
此为二蠢。”
“再者,”扶苏越说越顺,仿佛真的只是在客观分析一个历史案例,“武器选择也有问题。
地图中藏匕首,想法不错,但展开地图需要时间,更容易引人警觉。
为何不将毒药淬于随身玉佩、发簪之上?
或者更简单,殿前献酒时……机会岂不更多?
一味追求近身搏杀,看似壮烈,实属不智。
此为三蠢。”
他侃侃而谈,将一场流传天下的悲壮刺秦,拆解成了漏洞百出的失败行动策划案。
芈姞听得心神剧震。
这些言论,比绢帛上写的更加首接,更加惊世骇俗!
他就这样毫不避讳地说出来了?
还是在试探她?
她强压着剧烈的心跳,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
“公子……此言……未免太过惊悚。
荆轲壮士,己是穷途末路下的最后一搏,岂能……如此苛责?”
“不是苛责,是复盘。”
扶苏看着她微微发白的脸色,知道话己入心,见好就收,“只是觉得,若要做大事,便需思虑周全,谋定而后动,而非凭一腔血勇,徒留悲名。
好了,不说这个了,免得扰了爱妃清静。”
他将竹简收起,仿佛刚才真的只是一番随口的感慨,起身便欲离开。
“公子留步!”
芈姞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急促。
扶苏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芈姞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失态,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公子……见解独特。
不知公子以为,若……若易地而处,当如何……方能成事?”
问出这句话,几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勇气。
她紧紧盯着扶苏,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扶苏心中一动,鱼儿终于要咬钩了。
他沉吟片刻,故作高深地摇了摇头。
“时移世易,空谈无益。
成事之道,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非一人一计可定乾坤。
爱妃还是……读些《诗》《书》为好。”
他没有首接回答,反而又劝她读“闲书”,留下一个模糊的背影和更深邃的谜团,转身离开了庭院。
留下芈姞一人,怔怔地站在原地,心中翻江倒海。
他点了出来,却又收了回去。
他否定了荆轲,却又暗示了另一种可能。
他到底……是正是邪?
是友是敌?
那份被他刻意隐藏的“答案”,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了芈姞的心脏。
好奇、恐惧、渴望、警惕……种种情绪几乎要将她撕裂。
她第一次,对这个身份是她丈夫、她仇人之子的男人,产生了超越仇恨和戒备的、极其复杂的探究欲。
而这一切,都被远处阁楼上,一名借着窗帘缝隙观察的黑衣人,默默记下。
“公子与夫人于庭院交谈,谈及荆轲旧事。
公子评荆轲之策……甚蠢。
夫人似有触动,追问,公子未答,劝其读《诗》《书》。”
这份记录,很快被送到了咸阳宫深处的那张案几上。
嬴政看着这份报告,手指再次习惯性地敲击着桌面。
“评荆轲甚蠢?”
他低声重复了一遍,脸上看不出喜怒,“朕这个儿子,近来倒是愈发……有见解了。”
他目光深邃,望向窗外。
“继续盯着。
尤其是……那位公主读的都是些什么《诗》《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