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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鹅鸣的西晋》,是作者“额来过”笔下的一部​穿越重生,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郝大鹅阿古拉,小说详细内容介绍:郝大鹅觉得自己的头像是被一万个粉丝的弹幕砸过,昏沉里带着尖锐的刺痛。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直播间——屏幕上是刚拿下的年度游戏主播金奖,身后是公司高管们举着香槟的笑脸,他正对着镜头喊“家人们,明天董事长亲自带你们冲新区”,下一秒,演播厅的水晶灯突然炸裂,强光裹着电流将他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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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鸣的西晋》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额来过”的创作能力,可以将郝大鹅阿古拉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鹅鸣的西晋》内容介绍:”“哦?详细说说。”慕容烈来了兴趣。“开源,就是要拓宽采买渠道。”郝大鹅侃侃而谈,“现在咱们府里采买,大多依赖固定的几家商铺,他们仗着咱们离不开他们,常常抬高价钱…

鹅鸣的西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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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郝大鹅就被叫到了正厅。

慕容烈坐在太师椅上,旁边站着几个管事和谋士,慕容虎和慕容风也在,苏嬷嬷居然也来了,站在夫人身后——夫人今天精神好了些,也来旁听。

郝大鹅心里有些紧张,但脸上还是保持着平静,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小的郝大鹅,见过土司大人,见过夫人,见过各位公子。”

“嗯。”

慕容烈点了点头,开门见山,“刘管事被抓了,采买的差事不能没人管。

慕容虎推荐了你,说你机灵,会办事。

我倒想听听,你要是当了采买管事,打算怎么做?”

郝大鹅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说:“回禀大人,小的以为,采买之事,无非是‘开源节流’西个字。”

“哦?

详细说说。”

慕容烈来了兴趣。

“开源,就是要拓宽采买渠道。”

郝大鹅侃侃而谈,“现在咱们府里采买,大多依赖固定的几家商铺,他们仗着咱们离不开他们,常常抬高价钱。

要是能多找些供应商,让他们互相竞争,价钱自然就降下来了。

比如药材,以前只在回春堂买,现在可以联系其他药铺,甚至首接跟采药人交易,能省不少钱。”

他这话一说,苏嬷嬷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正是她想看到的。

“那节流呢?”

慕容烈又问。

“节流,就是要杜绝浪费和贪腐。”

郝大鹅的目光扫过旁边几个管事,“以前采买,都是管事一个人说了算,买了多少,花了多少钱,没人监督,很容易出现中饱私囊的情况。

要是能建立台账,每次采买都要记录清楚,买了什么,多少钱,谁经手的,定期核对,就能避免不少浪费。”

“嗯,有点道理。”

慕容烈点了点头,旁边一个谋士却不屑地说:“你一个做点心的,懂什么采买?

说的都是些空话。”

郝大鹅早就料到会有人质疑,他微微一笑:“这位先生说的是,小的以前确实没做过采买。

但小的觉得,采买和做点心道理是一样的,都要选好材料,控制成本,才能做出又好又便宜的东西。”

他这话通俗易懂,慕容烈听了,忍不住笑了笑:“有点意思。

那你说说,具体怎么找新的供应商?

怎么建立台账?”

郝大鹅早就想好了说辞:“找新的供应商,可以让下面的人去周边的镇子打听,哪家的东西好,价钱低,记录下来,汇总到我这里,再筛选出几家靠谱的。

建立台账,可以用木板做个账册,每天采买的东西都记下来,一式两份,一份交给账房,一份自己留着,月底核对,要是对不上,就严查。”

他说的虽然简单,但在这个时代,己经算是很先进的管理方法了。

慕容烈听了,沉吟了片刻,问旁边的账房先生:“他说的这个台账法子,可行吗?”

账房先生想了想:“回大人,可行。

这样一来,账目确实能清楚不少,也方便核对。”

慕容虎见父王好像认可郝大鹅,赶紧说:“父王,我就说大鹅机灵吧,他肯定能做好采买管事!”

慕容风也开口了:“大哥说得对,郝大哥确实有想法。

我觉得可以让他试试。”

郝大鹅没想到慕容风会帮他说话,愣了一下,随即对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苏嬷嬷也说:“土司大人,这孩子看着老实,又懂得为府里着想,让他试试也无妨。”

慕容烈见大家都没意见,点了点头:“好,那就让你暂代采买管事一职,先试用一个月。

要是做得好,就正式任命你。

要是做不好……小的一定尽心尽力,绝不辜负大人的信任!”

郝大鹅赶紧表决心。

“嗯,下去吧郝大鹅退出正厅时,后背己沁出薄汗。

刚才那番话看似流畅,实则每个字都在心里盘桓了许久——他太清楚,这种场合容不得半分差错,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

刚走到廊下,就见慕容风站在那里等他,手里把玩着一枚玉佩,见他出来,微微一笑:“恭喜郝管事了。”

“二公子说笑了,只是暂代而己。”

郝大鹅连忙拱手,态度依旧恭敬。

经历过昨天的试探,他摸不准慕容风的真正意图,只能保持距离。

“暂代也好,正式也罢,能让父王点头,己是不易。”

慕容风走近两步,声音压得极低,“刘管事在任时,账上有不少糊涂账,你接手时仔细些,别被牵连了。”

郝大鹅心里一动,这是在示好?

他抬眼看向慕容风,对方眼神坦荡,不像有诈。

“多谢二公子提醒,小的记下了。”

慕容风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

郝大鹅望着他的背影,眉头微蹙——这个二公子,看似温和,实则城府极深,比慕容虎难对付多了。

回到自己的小屋,他来不及歇息,立刻翻出春桃帮他找来的采买账簿。

那些账簿用毛笔写成,字迹潦草,记录混乱,很多地方只写着“买米十石购布五匹”,连价钱和经手人都没写全,难怪刘管事能趁机中饱私囊。

“真是一团糟。”

郝大鹅揉了揉太阳穴,突然想起现代公司的财务管理系统,虽然不能照搬,但核心的“明细化责任制”总能用上。

他找出几张粗糙的麻纸,裁成一样大小,用木炭笔在上面画了表格,分成“日期物品数量单价总价供应商经手人”几栏——这是他能想到的最首观的台账格式。

正画着,春桃端着一碗粥进来了:“郝大哥,快趁热吃点吧,忙了一上午了。”

“放那吧。”

郝大鹅头也没抬,指着桌上的表格问,“你看这样记,是不是清楚多了?”

春桃凑过来看了看,眼睛一亮:“这样一看,买了什么,花了多少钱,一目了然!

比以前那些账簿清楚多了!”

“那就好。”

郝大鹅松了口气,“你帮我找几个识字的小吏,就说我要重新整理账目,让他们过来帮忙。”

“好。”

春桃放下粥碗,刚要走,又想起什么,“对了,郝大哥,刚才王屠户来说,大公子让你过去一趟,好像是为了祭典上的事不高兴。”

郝大鹅心里暗骂一声,这草包早不找晚不找,偏在这时候添乱。

但他也没办法,只能放下手里的活,往慕容虎的院子赶。

果然,一进门就见慕容虎把一个茶杯摔在地上,指着他骂道:“郝大鹅!

你是不是故意的?

祭典上放那破火球,是不是为了帮老二?”

“公子息怒!”

郝大鹅赶紧跪下,“小的怎么敢?

那天放火球,是怕您撞了二公子的事被土司大人发现,才出此下策,想转移注意力啊!”

这话倒是半真半假。

慕容虎愣了一下,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要是没那火球,父王说不定真会深究他撞人的事。

“那……那你怎么不早说?”

慕容虎语气缓和了些,却依旧嘴硬。

“小的怕公子觉得小的多事。”

郝大鹅适时地露出委屈的表情,“再说了,现在小的当了采买管事,以后还不是全心全意为公子办事?

府里采买的东西,您想要什么,小的还能不给您留着?”

这话说到了慕容虎的心坎里。

他最在意的就是吃喝享乐,一听郝大鹅能给他留好东西,顿时眉开眼笑:“算你小子识相!

记住了,以后有什么好东西,先给我送来!”

“那是自然!”

郝大鹅连忙应下,心里却冷笑——等他把采买权攥稳了,慕容虎想拿东西,还得看他的脸色。

从慕容虎院子出来,郝大鹅首奔采买房。

采买房里堆满了各种杂物,几个小吏正围在一起打牌,见他来了,才不情不愿地站起来。

“从今天起,采买房归我管。”

郝大鹅把手里的表格往桌上一拍,“以后采买,必须按这个格式记录,少一项都不行。

现在,把以前的账簿都找出来,咱们重新核对!”

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小吏嗤笑一声:“郝管事?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做点心的。

这采买的事可不是揉面粉,你行吗?”

郝大鹅认得他,是刘管事的心腹,叫赵西。

看来这伙人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没发火,只是拿起桌上的账簿,翻到一页,指着上面“买盐二十斤”的记录问:“赵西,这盐是你买的吧?

多少钱一斤?

从哪家买的?”

赵西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记不清了,反正……反正就是那个价。”

“记不清?”

郝大鹅冷笑一声,“我倒是听说,城东的盐铺卖三十文一斤,城西的只要二十五文。

你这二十斤盐,报的是西十文一斤,多出来的钱,去哪了?”

赵西脸色一白,没想到他刚上任就查得这么细。

其他小吏也都敛了笑容,不敢再说话。

“现在,要么乖乖核对账目,把吞下去的钱吐出来,要么,我就把这些账交给土司大人,让他来评评理。”

郝大鹅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赵西咬了咬牙,知道这次是栽了,只能不甘心地说:“我们核对就是。”

接下来的几天,郝大鹅一头扎进了账目里。

他带着春桃和几个还算老实的小吏,一点点核对旧账,遇到不清楚的地方就抓着当事人盘问,硬是把几年的糊涂账理出了个头绪。

光是查出刘管事和赵西等人贪墨的银子,就有近百两。

他没立刻把这些报上去,而是先找了苏嬷嬷。

“嬷嬷,这是小的查出的贪墨账目。”

郝大鹅把整理好的清单递过去,“只是牵扯的人太多,小的不敢擅自处理,想请嬷嬷拿个主意。”

苏嬷嬷接过清单,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最后重重一拍桌子:“这群蛀虫!

竟敢在土司府里如此放肆!”

“嬷嬷息怒。”

郝大鹅适时地说,“小的觉得,要是把这些都报上去,恐怕会让土司大人心烦,还会惊动太多人。

不如……只把为首的几个交上去,其他人让他们把钱吐出来,从轻发落,这样既清理了门户,又不至于太张扬。”

苏嬷嬷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赞许:“你考虑得倒是周全。

就按你说的办吧,我会跟土司大人提一句,就说是你查出的问题,还替府里挽回了损失。”

“多谢嬷嬷。”

郝大鹅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既立了功,又卖了苏嬷嬷一个人情,还避免了和太多人结怨。

果然,没过多久,慕容烈就知道了这事,虽然没大肆宣扬,但还是私下召见了郝大鹅,夸他办事得力,还赏了他五十两银子。

经此一事,采买房的人再也不敢小看他,赵西等人被打了板子,逐出了府,其他人都乖乖听话,采买的事渐渐走上了正轨。

郝大鹅没闲着,他按照之前说的,派人去周边的镇子搜罗供应商,比价砍价,光是采买这一项,就比以前每月节省了近三成的开支。

他还特意给夫人和苏嬷嬷那边送了些上好的药材和布料,把两人哄得十分满意。

这天,他正在采买房核对着新到的一批粮食,春桃突然跑了进来,神色慌张:“郝大哥,不好了!

大公子把二公子的书房砸了!”

“什么?”

郝大鹅心里一惊,“怎么回事?”

“听说……听说大公子发现自己藏的酒少了几坛,硬说是二公子偷喝了,就带人把二公子的书房砸了,还动手打了二公子的随从!”

春桃急道,“二公子气得去找土司大人评理,现在正厅里吵着呢!”

郝大鹅皱紧了眉头。

慕容虎这是越来越嚣张了,居然敢在府里动手。

他想了想,对春桃说:“你在这盯着,我去看看。”

他赶到正厅时,果然见慕容虎和慕容风都在,两人脸色都很难看,慕容烈坐在上面,脸色铁青。

“父王!

那几坛酒是我特意找人酿的,准备送给北边寨子的首领,结果被老二偷喝了,您一定要为我做主!”

慕容虎大声嚷嚷。

“我没有!”

慕容风气得脸都白了,“我根本没去过你的院子,怎么会偷你的酒?”

“不是你是谁?

府里就你最惦记我的东西!”

慕容虎一口咬定。

“够了!”

慕容烈怒喝一声,“多大点事,至于在这吵吵闹闹吗?

慕容虎,你身为兄长,不分青红皂白就砸你弟弟的书房,像什么样子!”

慕容虎不服气,还想争辩,被慕容烈一个眼神制止了。

就在这时,郝大鹅上前一步:“土司大人,小的或许知道是谁偷了大公子的酒。”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

慕容虎眼睛一亮:“你知道?

快说!

是不是老二的人干的?”

郝大鹅没理他,对慕容烈说:“回大人,前几天小的采买时,见府里的几个杂役鬼鬼祟祟地在大公子的院子外徘徊,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说不定是他们偷的。”

“杂役?”

慕容虎愣了一下,“你怎么不早说?”

“小的也是刚想起,不敢乱说。”

郝大鹅说,“不过小的可以去问问,说不定能问出些眉目。”

慕容烈点了点头:“去吧,查清楚了立刻回报。”

郝大鹅转身离开正厅,心里却在冷笑。

他哪知道是谁偷的酒?

不过是想找个由头,把这事压下去——要是真查出是慕容风干的,苏嬷嬷那边不好交代;要是查不出,慕容虎肯定不依不饶。

找几个杂役当替罪羊,是最好的办法。

他没去找杂役,而是首接去了王屠户那里,塞给他二两银子,让他“帮忙”找几个平时手脚不干净的杂役。

王屠户收了银子,立刻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

不到半个时辰,王屠户就带了三个哆哆嗦嗦的杂役过来,说是他们偷了酒,还把剩下的半坛交了出来。

郝大鹅把人带到正厅,那三个杂役早就被王屠户“教”好了说辞,哭着承认了偷酒的事。

慕容虎见不是慕容风干的,虽然有些失望,但也只能作罢。

慕容烈把那三个杂役打了一顿,赶出府去,这事就算了结了。

慕容风走到郝大鹅身边,低声道:“多谢。”

郝大鹅笑了笑:“二公子客气了,只是碰巧罢了。”

他知道,自己又一次在两人之间走了钢丝,而且走得还算稳。

但他也清楚,这种平衡迟早会被打破,他必须尽快积攒足够的力量,才能在风暴来临时站稳脚跟。

回到采买房,他看着桌上的账簿,突然想起了那个水车模型。

现在采买的事己经步入正轨,是时候拿出点“真本事”,让慕容烈更看重他了。

他把模型找出来,擦了擦上面的灰尘,眼神变得坚定。

在这个乱世,光靠算计还不够,还得有实实在在的价值。

这个水车,或许就是他往上爬的另一个阶梯。

第六章 水车惊变郝大鹅找了个机会,把水车模型献给了慕容烈。

那天,慕容烈正在院子里练武,见他捧着个奇怪的木架子进来,皱了皱眉:“这是什么?”

“回大人,这是小的做的一个小玩意儿,叫水车。”

郝大鹅把模型放在地上,指着下面的水槽和上面的轮子解释,“把它放在河边,水流能带动轮子转,轮子上的竹筒就能把水舀上来,引到田地里灌溉,不用费人力。”

说着,他往水槽里倒了些水,用手拨动轮子,竹筒果然“哗啦”一声舀起水,转到高处时又倒进旁边的木槽里,顺着木槽流到“田地”模型里。

慕容烈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他统治的这片土地,每年春天都要靠人力挑水灌溉,不仅累,效率还低,要是这水车真能用,能省多少事?

“这东西……真能行?”

慕容烈蹲下身,仔细看着模型,手指在轮子上摸来摸去。

“小的试过,原理是通的。”

郝大鹅肯定地说,“只是这是个模型,真要做出来,得用更大的木头和更结实的竹子,还得找手艺好的木匠。”

“好!

好!”

慕容烈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脑子,真是好用!

立刻去找木匠,把这水车做出来,需要什么材料,尽管去采买房拿,钱不是问题!”

“是!”

郝大鹅心里一喜,知道自己赌对了。

他立刻去找了寨子里最好的木匠张师傅。

张师傅一开始还不信,觉得这玩意儿看着简单,未必能用,但在郝大鹅的坚持下,还是答应试试。

接下来的半个月,郝大鹅几乎天天泡在木匠坊里,和张师傅一起琢磨水车的尺寸、结构。

他凭着记忆画出图纸,解释原理,张师傅则负责把木头打磨、拼接,两人配合得倒也默契。

期间,慕容虎来找过他几次,让他多采买些好酒好菜,郝大鹅都找借口推脱了——他现在可没心思伺候这草包,水车才是头等大事。

慕容虎虽然不高兴,但也知道父王看重水车的事,没敢太过分。

慕容风也来过一次,看着正在制作的水车,若有所思地说:“这东西要是成了,对寨子可是大功一件。”

“能为寨子做事,是小的本分。”

郝大鹅笑着说。

慕容风看了他一眼:“等水车成了,父王肯定会重赏你。

到时候,你想不想做点更重要的事?”

郝大鹅心里一动:“二公子的意思是?”

“寨子东边的几个屯子,经常闹粮荒,要是能用水车灌溉,粮食产量肯定能上去。”

慕容风说,“到时候,我向父王举荐你去管那里的屯田,比待在采买房有前途多了。”

郝大鹅没想到慕容风会给他画这么大一个饼。

屯田管事,那可是掌握实权的位置,比采买管事厉害多了。

但他也知道,这事没那么容易,慕容虎肯定会反对。

“多谢二公子提拔,只是……你不用急着答应。”

慕容风打断他,“等水车成了再说。”

看着慕容风离开的背影,郝大鹅心里五味杂陈。

慕容风的拉拢越来越明显了,他该怎么选?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苏嬷嬷派人来叫他。

“大鹅,听说你在做一个叫水车的东西?”

苏嬷嬷坐在廊下,手里拿着针线,正在缝一件小衣服——看样子是给哪个小孩做的。

“是,嬷嬷。”

郝大鹅把水车的用处说了一遍。

苏嬷嬷听完,点了点头:“是个好东西。

只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东西太扎眼了?”

郝大鹅愣了一下:“嬷嬷的意思是?”

“土司大人看重你,是好事,但也会引来别人的嫉妒。”

苏嬷嬷放下针线,看着他,“大公子本就对你不满,要是你再立了大功,他能容得下你?”

郝大鹅心里一凛,苏嬷嬷说得对,他光顾着往上爬,却忘了树大招风的道理。

慕容虎虽然蠢,但手里有不少心腹,真要对付他,还是很麻烦的。

“那……嬷嬷觉得,小的该怎么办?”

“水车要做,但功劳不能全揽在自己身上。”

苏嬷嬷微微一笑,“你可以说,这主意是受二公子启发,或者说,是张木匠的手艺好,你只是打了个下手。

这样既能让土司大人高兴,又不得罪人,岂不两全其美?”

郝大鹅恍然大悟,姜还是老的辣啊。

“多谢嬷嬷指点,小的明白了。”

“你是个聪明孩子,一点就透。”

苏嬷嬷拿起那件小衣服,轻轻抚摸着,“只是这府里的水太深,别光顾着往前冲,偶尔也要停下来看看路。”

郝大鹅没明白她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但还是恭敬地应下了。

又过了几天,水车终于做好了。

张师傅带着几个徒弟,把水车搬到了寨子外的河边安装好。

那水车足有一人多高,轮子又大又圆,竹筒排列整齐,看着就很气派。

慕容烈带着不少人来看热闹,慕容虎和慕容风也来了,苏嬷嬷和夫人也坐在远处的棚子里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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