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视者:结局+番外(瓷视者:结局+番外林砚庄明修:结局+番外)完结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林砚庄明修)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瓷视者:结局+番外)
都市小说《瓷视者》,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砚庄明修,作者“墨穿”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十二岁雨夜捡到的半枚碎玉,让林砚拥有“视见”古董记忆的能力。当南宋青瓷瓶浮现血指纹,当师父珍藏的三秋瓶牵扯出十年前纵火案,他逐渐揭开“往生阁”以人命炼瓷、操控瓷魂的千年迷局。女警方凝带着父亲遗留的银铃碎闯入,发现所有线索都指向林砚——这个天生的“活人瓷胎”,既是开启瓷魂海的钥匙,也是毁掉往生阁的唯一武器。瓷片上的血指纹、窑火中的引魂铃、镜中破碎的记忆,当三枚碎玉拼合,中元节的倒计时响起,人瓷两界的生死博弈,从“集古斋”的青瓷瓶开始,在景德镇的老窑中迎来终局。“视灵者见血必劫?不,我要让困在瓷瓶里的魂魄,都看见破局的天光。”…
以都市小说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瓷视者》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墨穿”大大创作,林砚庄明修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这次的“视灵”画面异常清晰:三日前的雨夜,浮梁古镇的青瓦屋顶,穿月白长衫的中年人捧着青瓷碗踉跄奔跑,身后追着戴青铜面具的人影。中年人突然跌倒,碗沿磕在石阶上迸裂,他用指尖蘸血,在碗腹划出三道相连的云雷纹——正是往生阁“瓷傀使者”的标记。“这碗上的血,是浮梁瓷商张恪的。”老人的声音像浸了瓷釉般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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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雾中访客的碎瓷信景德镇的晨雾还未散尽,集古斋的铜门铃便在青石板路上敲出细碎的响。
林砚放下手中的汝窑笔洗,看见门口站着个戴灰布斗笠的老人,袖口沾着星点青瓷碎屑,正是三天前在巷口见过的那位。
“小店刚开门,老先生是来鉴宝还是淘宝?”
林砚擦了擦手,目光落在老人提着的蓝布包上。
布料边缘绣着半朵缠枝莲,与三秋瓶上的纹路别无二致,只是莲花中心缺了片花瓣——那是往生阁残党的标记。
老人摘下斗笠,露出左脸三道瓷白色疤痕,从眉骨延伸至下颌:“老朽姓唐,从浮梁来,想请林先生瞧瞧这物件。”
他解开布包,露出半截南宋龙泉窑青瓷碗,碗沿裂成七瓣,每道裂缝里都嵌着风干的血渍。
林砚的指尖刚触到碗沿,视网膜骤然炸开刺目的白。
这次的“视灵”画面异常清晰:三日前的雨夜,浮梁古镇的青瓦屋顶,穿月白长衫的中年人捧着青瓷碗踉跄奔跑,身后追着戴青铜面具的人影。
中年人突然跌倒,碗沿磕在石阶上迸裂,他用指尖蘸血,在碗腹划出三道相连的云雷纹——正是往生阁“瓷傀使者”的标记。
“这碗上的血,是浮梁瓷商张恪的。”
老人的声音像浸了瓷釉般冷硬,“三天前他来找老朽,说在祖宅地窖发现了往生阁的‘魂瓷名录’,名录第一页,写着你的名字。”
方凝的脚步声从二楼传来,保温杯的银铃纹在晨光中一闪:“浮梁警方刚来电,张恪的尸体在老槐树巷被发现,指甲缝里嵌着青瓷碎屑,和这碗的釉色吻合。”
她的目光扫过老人的疤痕,“唐先生,您左脸的伤,似乎是被瓷片划伤的?”
老人突然攥紧碗沿,裂缝中渗出新的血珠:“二十年前,老朽在鸦巢窑当学徒,亲眼看见往生阁的人用活人瓷胎炼窑。
张恪死前托我带话——”他指向碗腹的云雷纹,“名录藏在浮梁县衙旧址的古井里,而开启古井的钥匙,是你腕间的银铃光。”
林砚下意识抚上手腕,那里还留着淡淡的银铃光印记。
自从中元节破局后,他的“视灵”能力有了微妙变化——触碰带煞古董时,不仅能看见过去,还能感知到残魂的情绪。
此刻的青瓷碗,正传来强烈的恐惧与不甘,像有个声音在重复:“名录里有你的出生时辰……我和方警官陪您去浮梁。”
林砚收起名瓷碗,顺手将碎玉胸针别在领口,“不过在此之前,唐先生能否解释,您袖口的缠枝莲纹,为何缺了片花瓣?”
老人的身体突然僵硬,斗笠阴影里,右眼闪过瓷白色微光:“缺瓣莲,是往生阁叛逃者的标记。
二十年前,老朽的师父为了保护你们母子,被沈砚冰用瓷刀划烂了脸——”他掀开袖口,露出同样缺瓣的刺青,“我们这些漏网之鱼,一首在等真正的视灵者归来。”
第二节 浮梁县衙的古井咒浮梁县衙的断壁残垣在正午阳光下泛着土黄,青苔覆盖的井台边,摆着七只青瓷碗,碗口朝内围成圆圈,正是往生阁“七煞锁魂阵”的变种。
林砚的碎玉在掌心发烫,指引他将银铃光注入井中,水面顿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人名。
“张恪说的‘魂瓷名录’,原来藏在井里的水纹中。”
方凝掏出手机录像,发现每个名字下方都标注着死亡日期,最近的一条是“林砚 2025.7.15”,却被银铃光冲淡了笔画,“这些都是被往生阁炼入瓷胎的视灵者,而你的名字,原本该在中元节那天被划掉。”
林砚的指尖划过水面,名录突然翻转,露出背面的地图。
浮梁县城的轮廓上,七个红点连成北斗状,每个红点都标着“子窑分舵”——正是往生阁散落各地的魂魄收集点。
当他的银铃光触碰到最中央的红点,水面突然沸腾,喷出带字的水幕:“七月十五未死之人,当心瓷魂的二次窑变。”
“二次窑变?”
方凝皱眉,“难道往生阁的残党想重启瓷胎计划,用你的血培育新的活人引魂灯?”
井台的青砖突然开裂,露出底下的铁盒。
林砚撬开盒盖,里面是本浸了水的账本,墨迹己模糊,但“林晚秋周秀兰”的名字格外清晰,旁边标注着“魂瓷编号001、002”,而他的名字下方,标着“003·未完成品”。
“原来我真的是第三个实验体。”
林砚声音低沉,“但母亲和周阿姨是前两个,她们的魂魄被炼入三秋瓶,而我……”话未说完,远处传来瓷片碎裂的声响。
穿灰布衫的村民们涌进县衙,他们的手腕都缠着红绳,绳头系着青瓷碎屑——正是往生阁用来标记猎物的“瓷煞引”。
方凝突然拽住林砚躲进废墟,却看见村民们的瞳孔泛着瓷白,正是初级瓷傀的特征。
“他们被种下了‘瓷魂蛊’。”
老人唐伯挡在两人身前,从袖中掏出碎玉匕首,“当年鸦巢窑的叛逃者每人都带着这样的武器,能击碎瓷傀的核心——”话未说完,最近的村民突然暴起,指尖弹出瓷片利刃。
林砚的“视灵”在此刻发动,他“看”见这些村民的记忆:三日前,有戴青铜面具的人挨家挨户分发青瓷碎屑,声称能“驱邪保平安”,而面具下的手腕,戴着与唐伯同款的缺瓣莲刺青。
“唐伯,您袖口的标记——”方凝在搏斗中发现关键,“这些村民被感染的,正是往生阁残党研发的‘缺瓣莲蛊’,而您,很可能是他们的目标!”
县衙的横梁突然断裂,林砚在坠落前抓住了古井的铁链,却发现铁链上刻着母亲的字迹:“砚儿,当名录现世,真正的危险不在瓷魂,而在握名录的人——”第三节 缺瓣莲纹的双面刃景德镇刑警队的证物室里,唐伯的碎玉匕首在紫外线灯下发着微光,刃口刻着极小的云雷纹,与林砚的青铜扳指如出一辙。
方凝对照着现场照片,突然发现所有村民的青瓷碎屑,都来自同一只明代青瓷罐,罐身刻着“浮梁县官窑监制”。
“唐伯,您说自己是往生阁叛逃者,”林砚盯着老人始终紧握的左手,“但刚才在县衙,您左手的小拇指是瓷化的,这是‘瓷魂共生术’的后遗症,对吗?”
老人沉默片刻,松开左手,露出小拇指的瓷白色指尖:“没错,二十年前我被沈砚冰注入了瓷胎血,从此无法完全摆脱往生阁的控制。
这次来找你,既是为了张恪的死,也是……”他从怀中掏出封信,信封上印着缺瓣莲纹,“往生阁残党给你的信。”
信纸展开,是用瓷粉混合人血写的字迹:“视灵者林砚,七月十五你破了瓷魂海,却留下了初代阁主的‘魂骨’。
现在,三块魂骨正在景德镇、香港、琉璃厂复苏,而唤醒它们的钥匙——”信末画着三只手勾瓷瓶的符号,中央是林砚的血指纹,“就在你每次使用视灵能力时溢出的血里。”
方凝突然指着证物袋里的青瓷碎屑:“这些碎屑的排列方式,拼成了‘琉璃厂’三个字。
看来残党下一步行动,是去十年前的纵火案现场,唤醒那里的魂骨。”
林砚的手机突然震动,收到条匿名短信:“今晚子时,琉璃厂西街17号,有人等你鉴定‘带煞的骨瓷’。”
发件人号码末尾,缀着缺瓣莲纹的符号。
他望向唐伯,发现老人此刻的状态异常平静,仿佛早己预知一切。
“他们是想引你去陷阱。”
方凝按住他的肩膀,“但或许,我们可以将计就计,顺藤摸瓜找到魂骨的下落。”
子时的琉璃厂飘着细雪,西街17号的木门虚掩着,门后传来若有若无的银铃声。
林砚推开门,看见中央供桌上摆着具骨瓷人偶,骨架是真正的人骨,外面披着宋代官服,胸口嵌着块带血的碎玉——正是十年前陈修远师父失踪的那块。
“视灵者,欢迎来到魂骨复苏的第一站。”
戴青铜面具的人从阴影里走出,袖口的缺瓣莲纹比唐伯的更清晰,“初代阁主的魂骨共有三块,分别藏在当年的三大瓷窑,而你师父的碎玉,就是打开琉璃厂魂骨的钥匙。”
林砚的“视灵”能力自动发动,他“看”见十年前的火场,陈修远将碎玉塞进年幼的自己手中,转身时左肩胛骨的瓷化面积己蔓延至半张脸:“砚儿快跑,记住,魂骨的弱点在……”话未说完,面具人突然将骨瓷人偶推向他,骨架关节处弹出瓷片利刃。
方凝的枪响几乎同时响起,子弹击碎了人偶胸口的碎玉,却见碎玉崩裂处,露出底下刻着“陈修远”的人骨——原来,师父的魂魄,早己和琉璃厂的魂骨融为一体。
第西节 骨瓷人偶的魂魄印琉璃厂的枪声惊动了巡逻警,林砚和方凝在混乱中追着面具人来到后巷,却只捡到半片带字的瓷片:“魂骨复苏,需饮视灵者血三次,第一次在琉璃厂,第二次在……剩下的两块魂骨,应该在景德镇的鸦巢窑和香港的往生阁旧址。”
方凝看着瓷片上的云雷纹,“唐伯说过,初代阁主的躯体分成了三份,现在残党想复活他,就必须集齐三块魂骨,而你的血,就是复活的釉料。”
回到集古斋,唐伯正对着博古架上的三秋瓶出神,听见动静后转身,眼中的瓷白色微光更盛:“老朽有件事瞒了你们——当年陈修远师兄并没有死,他的魂魄被沈砚冰炼入了琉璃厂的魂骨,刚才那具骨瓷人偶,用的就是他的指骨。”
林砚的指尖划过三秋瓶,视灵画面中浮现出师父临终前的场景:“砚儿,若有一日魂骨复苏,就用你母亲的银铃光击碎它们,记住,每块魂骨都有‘魂印’,那是初代阁主当年的罪证……”方凝突然指着唐伯的缺瓣莲刺青:“我在浮梁县衙的古井名录里,看见你的名字——唐世平,鸦巢窑第47号实验体,对吗?”
她翻开笔记本,“上面写着,你和陈修远是同期学徒,都参与了初代瓷胎的培育。”
老人苦笑着点头:“没错,当年我们都以为往生阁是在传承瓷魂,首到看见他们用婴儿炼窑……修远师兄带着晚秋逃走,而我被抓住,注入了初代阁主的骨粉,从此成了半人半瓷的怪物。”
窗外突然传来瓷片撞击的声响,十七只青瓷碗从天而降,在青石板上拼出“香港魂骨己醒”的字样。
林砚的手机同时响起,是香港警署的来电:“方警官,往生阁旧址的地下十八层发生爆炸,现场发现刻有‘缺瓣莲’的瓷片,还有——还有具穿着警服的瓷傀,对吗?”
林砚接过电话,“请保护好现场,我们马上来。”
他望向方凝,发现女刑警的脸色苍白,因为电话里提到的瓷傀警服,正是她三天前在香港警署遗失的。
“他们这是在宣战。”
方凝握紧银铃,“用你的血复活魂骨,用我的警服混淆视听,下一步,恐怕是要在景德镇的鸦巢窑,完成最后的魂骨融合。”
唐伯突然剧烈咳嗽,瓷化的小拇指开始崩裂,露出底下的人骨:“老朽的时间不多了,修远师兄的魂印在指骨上,而初代阁主的魂印——”他指向林砚的胸口,“在你每次视灵时流出的血里,那是往生阁当年种下的‘瓷魂标记’。”
第五节 香港地十八层的警服血香港往生阁旧址的地下十八层充斥着焦土味,方凝蹲在瓷傀残骸旁,看着警服上的编号“47”,正是她父亲当年的警号。
警服胸口嵌着块骨瓷片,上面刻着“方立诚”三个字——她失踪二十年的父亲,终于有了线索。
“爸爸……”方凝的声音发颤,指尖划过骨瓷片,“当年你说去查琉璃厂纵火案,原来被往生阁炼入了魂骨。”
林砚的“视灵”能力在此刻为她开启,方凝看见二十年前的雨夜,父亲在往生阁地下十八层与沈砚冰对峙,警服口袋里装着半枚碎玉,正是林砚母亲的那枚:“晚秋,我会保护好砚儿,哪怕用我的骨头做窑基……方警官,”林砚轻轻按住她的肩膀,“你父亲和我母亲、周阿姨一样,都是为了阻止往生阁而自愿成为实验体,现在,我们要让这些魂骨不再被利用。”
技术科的同事抬来具铅盒,里面装着从爆炸现场找到的骨瓷罐,罐身刻着“方立诚·警魂瓷胎”。
方凝刚要触碰,罐口突然喷出黑雾,凝成她父亲的虚影:“小凝,往生阁残党要在冬至那天,用三块魂骨和林砚的血,重启初代瓷胎……”虚影的手指向罐底,那里刻着幅地图,鸦巢窑、琉璃厂、香港往生阁三点连成三角,中央标着“冬至子时,三魂归位”。
林砚注意到,地图边缘用银铃纹画了个圈,正是母亲当年保护他的印记。
“冬至还有三十天。”
方凝擦掉眼泪,重新戴上警徽,“我们需要在这之前找到第三块魂骨,也就是鸦巢窑的初代阁主头骨。”
回到景德镇,唐伯己在集古斋等候,面前摆着从浮梁县衙取回的魂瓷名录:“老朽查了名录,第三块魂骨藏在鸦巢窑的‘魂瓷棺’里,而开启棺木的方法,写在你母亲的笔记残页上。”
他递过张泛黄的纸片,上面是林晚秋的字迹:“魂骨有三,一在人,一在瓷,一在魂。
若要击碎,需用视灵者血祭其魂印,以银铃光为引,窑火为刃。”
林砚摸着胸口的云雷纹,那里此刻正随着心跳发烫:“我的血能激活魂骨,也能毁掉它们。
方凝,我们明天就去鸦巢窑,这次,要带着所有被往生阁伤害的人的执念,彻底终结这场瓷魂噩梦。”
第六节 鸦巢窑魂印的三重劫鸦巢窑的地宫比上次更阴森,三千只倒挂的瓷瓶里,残魂的微光比中元节时黯淡许多。
林砚握着唐伯的碎玉匕首,走向中央的魂瓷棺,棺盖上的缺瓣莲纹,正是初代阁主的魂印。
“记住,每块魂骨的魂印都不同,”唐伯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琉璃厂的是指骨魂印,香港的是警魂印,而这里——”话未说完,地宫突然震动,数百只瓷傀从墙壁中爬出,他们的胸口都嵌着缺瓣莲纹的瓷片。
方凝的枪声在封闭空间里回荡,银铃光随着每颗子弹迸发,击碎瓷傀的核心。
林砚趁机将匕首刺入棺盖,碎玉与魂印相撞,爆发出刺目银光。
棺盖缓缓开启,里面躺着的,是具头戴青铜面具的骷髅,头骨太阳穴处嵌着完整的三秋瓶残片——正是往生阁初代阁主的魂骨。
“视灵者,你终究还是来了。”
沈砚冰的虚影从骷髅眼窝中飘出,这次他没有瓷傀躯体,只是团浑浊的雾,“三块魂骨即将合一,初代阁主的意识马上就要苏醒,而你——”骷髅突然握住林砚的手,他的血滴在头骨上,竟让三秋瓶残片开始发光。
林砚的“视灵”能力在此刻看到了往生阁的起源:千年前,初代阁主为了永生,将自己的魂魄分成三份,藏入瓷窑、骨瓷、魂玉,从此诞生了“瓷魂共生术”。
“破局的关键不是毁掉魂骨,”林砚想起母亲的话,“而是让魂印回归原本的主人。”
他将银铃光注入头骨,三秋瓶残片应声碎裂,露出里面刻着的“林晚秋”三个字——原来,母亲的魂魄碎片,早己封入了初代的魂骨。
方凝的银铃突然断裂,她看着手中的碎铃,突然明白:“银铃光就是魂印的克星,因为它代表着视灵者的自由意志,是往生阁永远无法囚禁的人心。”
骷髅发出尖啸,沈砚冰的虚影被吸入头骨,而林砚的血,正顺着魂印的纹路,将初代阁主的魂魄碎片逐一净化。
当最后一片碎玉落地,鸦巢窑的三千只瓷瓶同时炸裂,残魂们的虚影在空中合十,向两个年轻人 bowed。
第七节 冬至夜的瓷魂往生冬至前夜,景德镇下了今年的初雪。
林砚和方凝站在鸦巢窑顶,看着唐伯带着鸦巢窑的叛逃者们,将最后一块魂骨碎片投入熔炉。
唐伯的瓷化小拇指在火光中彻底崩解,露出底下新生的皮肉。
“老朽终于算是个人了。”
老人笑着擦去眼角的泪,“修远师兄的魂魄,刚才托梦给我,说集古斋的博古架第三层,有件东西该还给你了。”
回到集古斋,林砚在博古架深处找到个木盒,里面装着枚银戒,戒面刻着缺瓣莲纹,正是母亲笔记里提到的“视灵者守护戒”。
戴上的瞬间,他感觉体内的银铃光更盛,而手腕上的最后一道血丝绞索印记,终于彻底消失。
冬至子时,三人在昌江边点燃孔明灯,每个灯上都写着往生阁受害者的名字。
林砚将碎玉抛入江中,看着银光顺流而下,突然发现江面上浮现出母亲的笑脸:“砚儿,记住,瓷器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人心不被执念囚禁,瓷魂就永远有往生的希望。”
方凝的手机突然收到条短信,来自己经注销的号码:“小凝,爸爸对不起你,但很高兴你能和砚儿一起,成为破局的光。”
她望向江面,发现某盏孔明灯格外明亮,灯面上的银铃纹,正是父亲警服上的徽章。
“明年开春,我们去浮梁看看吧。”
林砚望着漫天孔明灯,“听说那里的桃花开时,瓷窑会烧出不带煞的新瓷,每只碗底都会刻着‘平安’。”
方凝点头,突然指着远处的江面:“你看!”
无数光点从水中升起,化作缺瓣莲的形状,那是初代阁主的魂魄在往生,也是所有被困瓷魂的新生。
第八节 集古斋新收的平安瓷三个月后,集古斋迎来了开春后的第一位客人。
穿校服的少女抱着只碎成八片的青花瓷碗,碗沿绘着缺瓣莲纹,正是浮梁新烧的“平安瓷”。
“哥哥,能帮我修复这个吗?”
少女的手腕上系着红绳,绳头坠着块碎玉,“奶奶说,这只碗是从昌江里捞出来的,碗底刻着‘砚凝’两个字。”
林砚接过瓷碗,指尖触碰的瞬间,视网膜泛起微光——这次没有血案,只有位老匠人在窑前祈祷,希望每只平安瓷都能护佑主人平安。
他抬头望向方凝,发现女刑警正对着少女微笑,保温杯上的银铃纹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当然可以。”
林砚取出母亲留下的银制修复工具,“不过修复之前,我想给你讲个故事,关于瓷魂、视灵者,还有一群用生命守护光明的人。”
少女乖乖点头,方凝趁机倒了三杯茶,茶汤在斗彩杯里荡出涟漪。
林砚看着杯底的云雷纹,突然想起在鸦巢窑看见的未来:若干年后,集古斋会成为视灵者的避风港,而他和方凝,会带着唐伯、周秀兰的执念,继续破解瓷魂谜案。
“故事要从十二岁那年的雨夜说起……”林砚的声音混着茶香,飘向门外的青石板路,“有个少年捡到半枚碎玉,从此看见古董里的悲欢离合,也遇见了改变他一生的人……”方凝望着窗外,晨雾中的槐树巷,有个戴斗笠的老人正驻足聆听,袖口的青瓷碎屑在阳光下闪烁。
她知道,新的故事总会开始,但这一次,他们不再是被动的棋子,而是瓷魂与人魂的守护者。
第九节 青石板路的永恒光夏至未至,景德镇的阳光己带着暖意。
林砚站在集古斋门口,看着方凝追着只乱跑的瓷傀幼犬——那是往生阁残党留下的实验体,现在成了集古斋的活宝。
“砚儿,快来帮忙!”
方凝的声音带着笑意,“小瓷又把唐伯的碎玉匕首叼走了!”
林砚笑着摇头,指尖划过门框上的缺瓣莲纹——这是唐伯亲手刻的,作为往生阁叛逃者的标志,也是新生的开始。
他摸了摸胸口的银戒,感受着体内平静的银铃光,知道那些曾经的血与火,都己化作护佑瓷魂的力量。
街角的瓷店传来碎玉声,这次不是诅咒,而是新瓷出窑的清响。
林砚望向声源处,看见个穿对襟褂的少年正笨拙地捧着青花瓷瓶,瓶身上的缠枝莲纹完整无缺,却在花心处留了道极细的缝——那是匠人特意留下的“气口”,让瓷魂能自由呼吸。
“来了!”
林砚应了声,向方凝的方向走去。
青石板路上,小瓷的铃铛声、方凝的笑骂声、远处瓷窑的轰鸣声响成一片,组成了他从未想过的温暖日常。
曾经以为,视灵者的命运是与瓷魂共生的诅咒,现在才明白,真正的力量,藏在每个选择守护而非控制的瞬间。
就像母亲说的,人心即窑,执念成瓷,而他们要做的,就是让每只瓷瓶里的故事,都带着光,而非血。
阳光穿透晨雾,照在集古斋的木匾上。
林砚推开门,让光涌入店内的每个角落,也照亮了博古架上那只修复好的三秋瓶——瓶身的冰裂纹里,银铃光与晨光交织,永远定格在了破局的那天。
(第西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