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牛马工地到华尔街墨九墨九全文免费阅读_完结热门小说从牛马工地到华尔街(墨九墨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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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牛马工地到华尔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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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的板房在夏夜里闷热如蒸笼,劣质蚊香的气味与汗酸味纠缠不清。

老刘那台破风扇在头顶嘎吱呻吟,搅动的热风里,我摊开捡来的半张工程废图纸,借着昏黄的灯泡,我用笔在纸的背面轻轻描画着。

(生怕给画破了)画的每一条条线这就是我简陋K线图上的“绿色”。

我找老刘借来蓝色墨水笔小心着画着那是属于“上涨”的、带着刺激的蓝。

核心线路:原始研究法我用的是二手手机工地信号时断时续的。

在震耳欲聋的混凝土搅拌机轰鸣间隙,在弥漫着水泥粉尘的空气里,我像沙里淘金般搜寻着网络碎片:幕亮光刺着眼,我贪婪地吞咽着那些晦涩的“龙虎榜”数据,试图从机构游资的进出痕迹里嗅出肉味。

手指沾满灰泥,笨拙地滑动网页,追踪着所谓“主力资金流向”,看那虚幻的数字河流如何汹涌或干涸。

任何与“基建”、“建材”沾边的新闻标题,都让我心跳加速,反复咀嚼,仿佛能从字缝里榨出黄金。

午休时,我会认真看着最新的钢材价格波动,与我偷偷关注的螺纹股票走势图进行比照,试图找出泥土里生长出的规律。

甚至蹲在厕所隔间里,耳朵也如雷达般竖起,捕捉着门外监理工程师电话里的只言片语——“上面催得紧”、“那段路基要提速了”——这些模糊的词句,在我脑中瞬间转化成钢铁水泥的订单,激荡起K线可能上冲的幻觉。

我将证卷账户余额充值进入我那微薄的工资,账户余额显示2200元,剩下的当作生活费。

终于,“华夏水泥”这个名字跳进了视野。

代码601232。

K线图在手机屏幕上微微抬头,工地公告栏里水泥价格似乎也稳中有升,再加上偷听来的“基建提速”风声——这一切在我眼中汇聚成一道刺目的金光,指向了“买入”的按钮。

4.98元一股。

买入西百股。

我几乎是屏住呼吸,按下了确认键。

那一刻,口袋里仅存的那点血汗钱,变成了一串冰冷闪烁的数字,跳进了那个名为“持仓”的深渊。

屏幕的微光映着我因兴奋而绷紧的脸。

就在我紧张着盯着屏幕时,监工指着我道:那个“皇家”的大学生,你在偷懒信不信我扣掉你一天的工钱。

我只好无奈的将手机揣进满是泥沙的裤兜里。

(心里想着反正今天买入又卖不出去无所谓了)一天的活干完,我迫不及待的打开证卷APP。

然而,命运的耳光来得猝不及防。

买入当日盘后,一份冰冷的亏损财报如同炸弹般投下。

当天收盘,股价如断线风筝,一头栽下8%。

账户里出现绿溜溜的数字164.36元!

那是我勒紧裤腰带,一个月的伙食费!

心脏像被重锤猛击,冷汗瞬间浸透背心。

我死死盯着屏幕,一遍遍告诉自己:“假的,洗盘!

明天肯定涨回来!”

现实比工地的混凝土还要坚硬冰冷。

第二天,一个无情的“跌停板”封死!

第三天,又是一个!

账户亏损的数字像滚雪球般,膨胀到了令人窒息的511.6元!

那己经不仅仅是一个月的伙食费,那是我好几天在烈日尘土里弯腰流汗、忍受老刘呵斥才换来的全部积蓄!

世界仿佛失去了所有声音,只有屏幕上那刺目的绿色跌停线和不断扩大的亏损额,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我的脖颈,勒得我无法呼吸。

巨大的恐惧和茫然让我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冰冷的数字在灼烧视网膜。

第三天,股价如同沉入水底的石头,在低位挣扎(“水下”)。

巨大的恐惧彻底碾碎了我最后一丝侥幸。

割肉!

必须割肉!

手指颤抖着,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按下了“卖出”键。

几乎就在我成交的下一秒,那该死的股价仿佛被注入强心针,竟一路蹿升,收盘时涨了6%!

屏幕上的红色此刻比砖末还要刺眼,像是对我愚蠢的终极嘲讽。

巨大的痛苦和悔恨瞬间将我淹没,如同掉进冰窟,又像被滚烫的沥青浇透。

我狠狠一拳砸在灼热的水泥地上,指关节瞬间破皮渗血,却远不及心口那撕裂般的剧痛。

那笔“消失”的钱,是能让我吃上几个月饱饭、交上话费、甚至买双结实点劳保鞋的救命钱!

股市的伤口还在汩汩流血,工地的绞索又勒紧了一环。

包工头老刘那张油腻的脸凑到跟前,指着安全帽上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浅痕,狞笑着说:“九啊,安全帽损坏,按规矩得赔,200块!”

那顶破帽子,风吹日晒早就脆了,这分明是赤裸裸的敲诈!

可人在屋檐下,我喉咙里堵着血沫,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工资被生生剜去一块。

工地食堂的免费菜汤,成了我连续三天的晚餐。

稀薄的汤水上漂浮着几点可怜的油星和几片蔫黄的菜叶。

我端着碗,蹲在堆满建材的角落,看着工友们大口嚼着馒头、吞咽着油汪汪的炒菜,胃里火烧火燎的绞痛与账户里那个冰冷的亏损数字交织在一起,啃噬着所剩无几的尊严。

每一口寡淡的菜汤咽下去,都带着铁锈般的苦涩。

省下的每一分钱,都卑微地想着,或许,或许能再投进去,把亏掉的那五百多块捞回来一点点?

一场毫无预兆的暴雨在深夜倾盆而下。

工地的劣质板房在狂风骤雨中呻吟、颤抖。

雨水如同找到了宣泄的缺口,从屋顶的缝隙和破损的接缝处无情地灌入。

冰冷的雨水滴落,汇聚成流,正正浇在枕边那台维系着我与外部世界、与“翻盘”希望的唯一纽带——手机上!

刺眼的屏幕闪烁几下,彻底熄灭,变成一块冰冷的砖头。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

我快速的将手机上面的水份擦干,借用工友的吹风机,我忐忑不安的按下开机键,果然没反应。

随后我走进镇上唯一亮着灯的手机维修店,像个落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老板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人,眼神里有着与这小店格格不入的锐利和疲惫。

他拆开手机,熟练地检查着主板,眉头紧锁。

半晌,他头也不抬,报出一个数字:“主板烧了,要换。

五百。”

五百!

这个数字如同惊雷在我脑中炸响!

银行卡账户里仅存的那点可怜的本金,刚刚够支付这该死的维修费!

几个月在K线图上描画的红绿、在工地烈日下流淌的汗水、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抠出的每一分钱,瞬间都失去了意义。

巨大的绝望让我浑身发冷,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销户!

一个疯狂而清晰的念头猛地攫住了我——把股票账户里那点残存的钱取出来!

立刻!

马上!

什么翻本,什么K线,什么希望,都他妈见鬼去吧!

这吃人的游戏,老子不玩了!

就在我濒临崩溃的边缘,老板用镊子小心地夹起一片烧毁的元件,忽然用一种极其平淡、仿佛在讨论天气的口吻,自言自语般嘀咕了一句:“啧,烧得真彻底,过止损线太多了,没救。”

“止损线”——这三个字,如同暗夜里一道猝不及防的闪电,猛地劈进我混乱、绝望的脑海!

冰冷,锋利,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

它像一根无形的针,瞬间刺破了被悔恨和恐惧充斥的混沌。

我僵立在原地,浑身湿透,雨水混着冷汗顺着头发往下滴,手中紧紧的握紧拳头。

维修台上刺眼的白炽灯光,照亮了老板手上沾着的细小锡渣,也照亮了我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虚空。

这三个字,带着血腥的铁锈味,第一次如此沉重地砸在了我血汗斑斑的K线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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