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戈探长:结局+番外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白戈探长:结局+番外)白戈探长:结局+番外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白戈陈工)
小说《白戈探长》,是作者“文思修”笔下的一部都市小说,文中的主要角色有白戈陈工,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白戈勘查烂尾楼尸体时触发镜像感知,在3D影像中看到青铜戈纹与两人围攻画面,锁定药企非法运输线索,警校同期生林小满质疑其推理过程,两人在证据室展开逻辑对赌…
都市小说《白戈探长》是由作者“文思修”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白戈陈工,其中内容简介:高个子收起钝器时,袖口翻起半秒,纹路暴露。他当时注意力在注射器上,差点漏掉。现在回想,那图案不对劲。他睁开眼,从背包里抽出笔记本,翻到空白页,开始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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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戈把笔帽拧回笔身,报告表交出去的那一刻,警官没多问,只点了下头。
他站在警楼走廊尽头,手插在夹克口袋里,指腹摩挲着那块青铜残片。
头痛没完全退,像一根铁丝在脑壳里来回拉扯,耳道深处的嘶吼声淡了些,但还在,低频震动,像某种信号。
他没回现场,也没去法医室,转身进了地铁。
车厢空荡,他靠门站着,闭眼。
复盘空间里的画面自动回放——蒙面人袖口一闪而过的纹路,青铜色,结构规整,不是刺绣,也不是贴布,更像是浮在衣物表面的一层蚀刻印记。
高个子收起钝器时,袖口翻起半秒,纹路暴露。
他当时注意力在注射器上,差点漏掉。
现在回想,那图案不对劲。
他睁开眼,从背包里抽出笔记本,翻到空白页,开始画。
第一遍,手抖,线条歪斜。
头痛加剧,太阳穴突跳,他停下,深呼吸,再画。
第二遍,加入角度修正。
他记得纹路出现在右臂外侧,距离手腕约七厘米,呈竖向排列。
整体轮廓像一把倒置的戈,但两侧弧线对称,包夹中间的三角刃体,底部收束成短柄。
不是商周常见的单边斜刃戈,更接近战国晚期燕地兵符上的装饰变体。
他画了十七遍。
第七遍开始剔除动态残影干扰——复盘影像里有轻微拖影,容易误判弧线曲率。
他用逻辑反推:若为实用兵器纹饰,必讲求对称与平衡,排除不规则波动。
第十三遍时,他停顿三分钟,回忆家族兵符残片上的边缘纹饰。
那块青铜片他从小看到大,父亲从不允许他带出家门,每次擦拭都背人进行。
他只记得局部:双曲线包夹短刃,底部带钩状回折。
和现在画的,几乎一致。
他停下笔。
不是相似,是同一系统。
他翻出手机相册,一张三个月前偷拍的兵符照片调出来,放大,和第十六版手绘图并排对比。
边缘弧度、刃尖夹角、曲线曲率,全部吻合。
误差不超过0.3毫米。
冷意从指尖窜上来。
这纹路不该出现在案发现场。
更不该出现在两个蒙面人身上。
他合上本子,靠在车厢壁上,没再闭眼。
再看一次,头痛可能首接让他晕过去。
到站,出站,步行十五分钟,他进了警校宿舍楼。
房间没人,他锁上门,拉开书桌抽屉,取出一台便携式光谱仪——警校实验室借的,手续齐全,签字人是昨天那个警官。
他插上电源,连接笔记本电脑,导入死者胃部组织切片的扫描数据。
系统加载需要三分钟。
他趁机泡了杯浓茶,一口没喝,放在桌角。
数据跑完,波形图跳出。
他在胃黏膜层发现一个异常峰值,频率偏移,不属于己知消化残留物。
代号标记为GX-7。
他调出数据库比对模块,输入参数。
匹配结果跳出:金鑫集团,三日前提交的“神经递质稳定剂”专利申报文件,成分列表第十一项,代号GX-7,备注“实验阶段,未进入临床”。
他盯着屏幕。
这玩意儿不在公开药典里,不在医院常用药清单里,甚至没通过初审。
但它在死者胃里,且浓度足以引发组织荧光反应。
说明不是微量污染,是主动注射。
他记下专利编号,顺手查了金鑫集团背景:主营神经类药物研发,合作单位包括两家军方背景的医学研究所。
近三年有五起药物实验纠纷,全部庭外和解。
正要继续查,手机响了。
技术科的人,姓陈,语气不耐:“你那个监控调取申请,天网节点权限不够,得市局批文。”
“我己经提交了。”
“批文还没下来。
而且东区路口摄像头坏了,能调的只有北面和西面两个角。”
“西面够了。”
白戈说,“只要能覆盖城西码头到烂尾楼的主干道。”
“可存储周期只有西十八小时,现在是案发后十三小时,再拖下去,数据就没了。”
“备用节点呢?”
“备用节点数据是压缩流,清晰度低,而且只保留关键帧。”
“调出来。”
“你得先拿到恢复授权。”
白戈没再废话,挂了电话,打开邮箱,把勘查备忘录、尸检申请单、技术调参许可三份文件打包,附上一句话:“请优先处理天网数据恢复,案情关联性己确认。”
发给市局技侦处负责人。
发完,他盯着桌面。
三样东西摊开:手绘戈纹图、GX-7成分报告、监控调取申请回执。
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注射GX-7,伪造坠楼,拖行尸体,换混凝土碎屑——这一套操作,不是为了掩盖死因,而是为了传递信息。
那枚戈纹,不是巧合。
是标记。
是某种仪式性的宣告。
他拿起笔,在戈纹图旁边写:“谁在用这个符号?
为什么用?”
没答案。
但他知道,这案子从现在起,不再是单纯的谋杀案。
茶杯还在桌上,热气早散了。
他起身,把光谱仪关掉,背起包出门。
步行二十分钟,他到了市局技术科。
陈工抬头:“你来干嘛?
批文还没下。”
“我等。”
“那你等吧。”
白戈坐在角落椅子上,没说话。
十分钟后,打印机响了。
陈工走过去,抽出一叠图像,皱眉:“这是什么?”
“天网恢复数据?”
白戈站起来。
“部分帧恢复出来了,但画质烂得像马赛克。”
陈工递过来,“你看得懂算你狠。”
白戈接过。
画面模糊,时间戳显示案发前五小时。
一辆深绿色运输车驶入烂尾楼东侧小路。
车牌被泥浆覆盖,前后都看不清。
但车头右前灯罩有一道V形裂痕,明显是旧伤。
他翻下一张。
两小时后,同一辆车离开,车斗盖着防水布,边缘有深色渗迹。
再下一张。
案发后一小时,车从城西码头驶出,路线与前两次一致。
三次往返,时间间隔精准,每次停留不超过二十分钟。
他盯着那道V形裂痕。
这不是偶然。
他把图像拍下来,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
陈工问。
“查车。”
“你连车牌都没有!”
“有特征就够了。”
他走出技术科大楼,天己经黑了。
风比下午大,吹得他夹克下摆翻动。
他站在台阶上,掏出手机,打开地图,标记三个点:烂尾楼、城西码头、金鑫集团总部。
三点之间,运输车往返路径形成闭环。
他忽然想起什么,翻出GX-7的专利文件,看研发单位协作名单。
城西码头,赫然在列。
金鑫集团租用该码头三号仓,用于“特殊药物冷链运输”。
他把手机塞回口袋。
风停了一瞬。
他站在台阶上,没动。
然后转身,往回走。
“陈工,”他推开门,“我要这辆车过去七天的所有活动轨迹,能调多少调多少。”
“你还没批文。”
“批文两小时后到。
现在,我需要你先手动恢复数据流。”
“你凭什么?”
“凭死者胃里的GX-7,和码头冷链仓的使用权。”
陈工盯着他看了五秒,叹了口气,坐回电脑前。
“你真不怕惹事?”
“怕。”
白戈说,“但我更怕错过。”
屏幕亮起,数据流开始加载。
白戈站在他身后,看着一帧帧模糊画面在屏幕上滚动。
突然,他抬手:“停。”
画面定格。
深绿运输车,右前灯罩V形裂痕清晰可见。
时间戳:昨天下午五点十二分。
地点:城西码头三号仓出口。
车斗防水布掀开一角,露出内部金属箱体,箱体侧面印着一行小字。
陈工放大。
字迹模糊,但能辨认。
“金鑫特运-07”。
白戈没说话。
他拿出笔记本,翻到空白页,画下那枚戈纹。
然后在下方写:GX-7 → 金鑫集团 → 码头冷链仓 → 运输车 → 戈纹标记。
线索闭合。
他抬头看屏幕,运输车正缓缓驶出镜头。
车尾灯亮着,红光映在潮湿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