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医诡影:我继承了家族疯血白无瑕白无瑕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推荐完本疯医诡影:我继承了家族疯血(白无瑕白无瑕)
都市小说《疯医诡影:我继承了家族疯血》目前已经全面完结,白无瑕白无瑕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遥远的人生”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我叫陆昭,市立医院最年轻的外科医生,家族百年殡仪馆继承人。七岁那年父亲失踪,我觉醒了能看见阴邪的双眼。这城市夜里,墙角有黑影,镜中有鬼脸,病人死前说的遗言,我都懂。殡仪馆来了具怨气冲天的女尸,守夜人离奇失踪,阴气暴涨。医院怪事频发,午夜脚步声响起,患者被吸干阳气。校园低语不断,古宅哭声彻夜,河流浮尸成串。我能感知怨气源头,操控阴阳之力,镇压邪祟。战斗时疯性爆发,出手即杀招,武力碾压一切邪物。白天救死扶伤,晚上送鬼归西。别人怕鬼避之不及,我却笑着迎上去。有钱有颜有本事,专治各种不服。扮猪吃虎,邪魅一笑。高富帅皮囊下,是游走阴阳的疯批战神。别人靠符咒驱邪,我一拳打碎魂魄。从此,阳间有法不管的,我管;阴间有道不收的,我送。谁再敢动这城市,我便让它们形神俱灭。最终,我要让这世间,再无一缕冤魂可作祟,再无一个邪物敢睁眼。…
经典力作《疯医诡影:我继承了家族疯血》,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白无瑕白无瑕,由作者“遥远的人生”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钥匙插进锁孔又拔出来,转身贴着墙根绕到了东侧小门。疯血不是烧完就能压住的,它在血管里转,像有东西顺着脉络往上爬。刚才那碗,那道刻痕,白无瑕擦表的动作——全都不对劲。我不信梦,但信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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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还在吹,殡仪馆大门锁上的声响像一根绷到极限的线,咔哒断了。
我没走。
钥匙插进锁孔又拔出来,转身贴着墙根绕到了东侧小门。
疯血不是烧完就能压住的,它在血管里转,像有东西顺着脉络往上爬。
刚才那碗,那道刻痕,白无瑕擦表的动作——全都不对劲。
我不信梦,但信反常。
东侧值班室亮着灯,值班员老李正抱着头坐在桌前,肩膀一抽一抽。
我推门进去时,他猛地抬头,眼白泛红,嘴唇发紫。
“你……你怎么在这?”
他声音抖。
我走到他面前,没说话,伸手按住他眉心。
指尖触到皮肤的瞬间,一股阴冷首冲我手背,像是有人从井底吹了口气。
我闭眼,顺着那股寒意往回溯——黑棺、指甲刮木、一张脸从棺缝里挤出来,嘴一张一合,叫的是老李的名字。
三十三分钟前,他做了这个梦。
我松手,他整个人瘫在椅子上,喘得像刚被捞出水。
“又来了?”
我问。
他点头:“第三次了。
每次……都是那个女的,坐起来,看着我,说‘轮到你了’。”
我皱眉。
不是幻觉,是同一个东西在重复投送。
我调出监控,快进回放。
老李第一次惊醒是凌晨一点零七分,第二次是一点西十,第三次是两点十三分。
间隔三十三分钟,分秒不差。
殡仪馆的老挂钟,整点报时,半点敲一下。
三十三分钟,不是钟的节奏。
但墙角那台老式电铃,每隔三十三分钟会自动校准一次时间,发出一声低频嗡鸣。
我起身去了配电间。
电铃外壳积灰,但接线口有新划痕,像是被人动过。
我用手术刀撬开底盖,里面多了一块黑色模块,焊在主线上,正微微发烫。
不是维修件,是加装的。
我拆下来塞进口袋,顺手关了电源。
铃声停了。
刚走出配电间,西边员工休息室传来尖叫。
我冲过去,门没锁。
另一个夜班工小王缩在床角,满脸冷汗,嘴里念叨:“她睁眼了……她真的睁眼了……”我蹲下,再次触他眉心。
同样的梦,同样的脸,同样的声音,连梦里那股腐臭味都一模一样。
这不是巧合。
我回了停尸间外,门缝窄,月光斜切进来一道光带。
我贴墙蹲下,屏住呼吸,慢慢凑近。
棺材没动。
女尸平躺,寿衣整齐,脸上盖着黄纸。
可她的眼珠,正在动。
一点一点,从正中往右偏,像是被什么牵引着,在追踪空气里的某个位置。
我屏住呼吸,盯着她眼眶——那不是尸僵后的自然偏移,是活体般的缓慢转动。
疯血猛地一烫,从手腕炸到肩胛。
我袖中手术刀滑入手心,指节收紧。
不能动。
我咬舌尖,压住出手的冲动。
父亲笔记里写过:“眼动非尸动,十有八九是借观。”
有人借这具尸体的眼睛,在看外面。
看什么?
我看向她视线落点——正好是我藏身的位置。
我缓缓后退三步,背贴墙壁,从袖中取出紫外线笔,对着门缝地面扫了一圈。
一道淡紫色残印浮现,长约二十公分,前端无趾,后端拖着一道深沟,像是被人拖行时鞋底刮出的痕迹。
但形状不对,脚掌部分太窄,不像人脚。
我拍下照片,存进手机,顺手删了拍摄记录。
刚收起笔,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
布鞋底踩在水泥地上,轻,稳,不急。
白无瑕出现在拐角,手里捏着一张黄符,站在阴影里,没靠近。
“别动。”
他声音低,“她不是在看棺外——是在看你在哪。”
我没说话,也没收刀。
他往前走两步,黄符贴上门框,动作很慢,像是怕惊动什么。
符纸刚贴稳,一角突然自燃,火苗青色,扭曲着往上窜,几秒后熄灭,烟雾在空中凝成一个字——井。
然后散了。
我盯着那扇门,喉咙发紧。
他没解释,只看着我:“你查了电铃?”
我点头。
“拆了?”
“在口袋里。”
他嗯了一声,伸手去揭黄符。
揭到一半,手指顿住。
符纸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道划痕,细长,带弧度,像指甲抠出来的。
位置正好在“井”字残留的烟痕下方。
他盯着那道痕,眼神变了。
不是惊讶,是认出来。
我开口:“你早知道会这样?”
他不答,只把符纸折好,塞进中山装内袋。
“那女尸,送来时棺材是封死的。”
他说,“家属不让开棺,说遗容己定。”
“可她指甲缝里有井底的泥。”
“我知道。”
他抬头看我,“所以火化前,我往她嘴里塞了三粒盐。”
我眯眼:“你动过尸体?”
“不是动。”
他声音压得更低,“是防。
盐能压怨气,能让她闭嘴。
可现在……”他看向门缝,“她不止想说话。”
我冷笑:“所以你半夜端碗来,不是为了让我定神,是为了试我有没有被梦缠上?”
他沉默几秒,才说:“你爸当年,也是这么开始的。”
我心头一震。
“什么意思?”
“疯血发作前,会先入梦。”
他盯着我,“他第一次见鬼,是梦见井口垂下一只手,叫他名字。
第二天,那手就真的从井里伸出来了。”
我盯着他:“你到底知道多少?”
他没回答,只从怀里摸出怀表,掀开表盖看了一眼。
那张照片,我没见过,但他每次看它,都像在确认什么。
“你今晚别回医院。”
他说,“在这守着。
要是再有人做梦,别让他们说出来。
梦说出口,就成真了。”
说完,他转身走了。
我没拦他。
走廊灯忽闪了一下,他背影消失在拐角。
我站在原地,手机还在手里,屏幕亮着那张残印照片。
紫色脚印,无趾,带沟。
不是人,也不是普通邪祟的痕迹。
我在医院处理过上百例精神污染案例,知道怨念投射会有残留,但这种形态……像是某种东西在地面上爬行时留下的。
我翻出标本袋,把那块从棺材上削下的木屑拿出来。
在紫外灯下,木纹里浮出几点暗紫斑点,和残印同色。
不是涂的,是渗进去的。
这东西,碰过棺材。
我收好证据,正要走,忽然听见停尸间内传来一声极轻的响动。
不是抓挠。
是眼球转动时,液体摩擦的黏腻声。
我猛地回头。
门缝里的月光,被一只眼睛挡住了。
女尸的脸,正贴在棺盖内侧,左眼对准门缝,瞳孔放大,死死盯着我。
我站着没动。
她眼珠缓缓转动,嘴角一点点向上扯,黄纸从脸上滑落,露出干裂的嘴唇。
“陆……昭……”声音不是从门口传来的。
是首接钻进我脑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