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翠喜结局+番外(林晚晚翠喜结局+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林晚晚翠喜结局+番外(林晚晚翠喜)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林晚晚翠喜)
小说叫做《刁嘴战神靠我养》,是作者“不吃番茄的土豆丝”写的小说,主角是林晚晚翠喜。本书精彩片段:现代元气美食主播,厨艺精湛,古灵精怪,适应力强,乐观独立,有点小财迷,信奉“没有什么是一顿美食解决不了的”。意外穿越成古代侯府小透明\/不受宠嫡女。大胤朝赫赫有名的“冷面战神”靖王,外表俊美无俦但气场冰冷慑人,传闻中杀人如麻、冷酷无情。实际是个极度挑剔的“厌食症”患者(非病理,纯属嘴刁),对食物极其苛刻,认为吃饭只是维持生命的无聊程序,长期处于“饿不死就行”的状态,导致情绪更阴郁。武力值、智商值MAX。女主被害嫁给靖王冲喜,洞房夜男主掀盖头时,女主第一反应是递烤串问“王爷尝尝?”…
古代言情《刁嘴战神靠我养》,讲述主角林晚晚翠喜的爱恨纠葛,作者“不吃番茄的土豆丝”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林晚晚就是被两个面无表情的粗使婆子,几乎是半架半推地塞进了这顶“古董级”花轿里。刚一坐下,一股浓烈的、混杂着灰尘和霉味的陈旧气息就扑面而来,呛得她差点咳嗽出声。身上这身所谓的“嫁衣”,是昨儿个晚上才匆匆送来的。颜色是正红没错,可料子粗糙僵硬,针脚歪歪扭扭,袖口和下摆明显看得出修改拼接的痕迹——正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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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忠勇侯府那扇平日里很少开启的侧门,吱吱呀呀地被推开了。
没有震天的锣鼓,没有喜庆的唢呐,甚至连一串像样的鞭炮都吝啬点燃。
只有几个穿着半新不旧家丁服的下人,打着哈欠,无精打采地抬出一顶……勉强能称之为“花轿”的东西。
那轿子,红布旧得发乌发暗,边缘甚至起了毛边,显然是库房里压箱底多年的存货。
轿帘上,一道寸许长的破口子尤为醒目,冷飕飕的晨风正从那口子肆无忌惮地灌进来。
轿顶的流苏稀稀拉拉,颜色晦暗,活像褪了毛的鸡尾巴。
抬轿的西个轿夫,也是满脸的不情愿,脚步拖沓,仿佛抬的不是新娘,而是什么晦气物件。
林晚晚就是被两个面无表情的粗使婆子,几乎是半架半推地塞进了这顶“古董级”花轿里。
刚一坐下,一股浓烈的、混杂着灰尘和霉味的陈旧气息就扑面而来,呛得她差点咳嗽出声。
身上这身所谓的“嫁衣”,是昨儿个晚上才匆匆送来的。
颜色是正红没错,可料子粗糙僵硬,针脚歪歪扭扭,袖口和下摆明显看得出修改拼接的痕迹——正是前年林婉儿嫌弃款式过时、料子不够软而丢开不要的那件旧衣!
此刻穿在林晚晚身上,空荡荡的不合身,衬得她更加瘦小可怜。
头上更是遭罪。
一顶沉甸甸的、压得她颈椎都快断裂的“凤冠”。
说是凤冠,不过是鎏金的底子,镶嵌着几颗成色浑浊、光泽暗淡的假珍珠和廉价琉璃珠子,做工粗糙,边缘甚至有些扎头皮。
脖子稍微动一下,那玩意儿就晃悠着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随时会散架。
“呵……” 林晚晚在狭窄憋闷的花轿里,借着轿帘破洞透进来的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行头,内心的小算盘噼里啪啦打得飞快:嫁衣:林婉儿淘汰旧款,零成本。
改工费?
估计是府里手艺最糙的绣娘连夜赶的,人工成本忽略不计。
凤冠:鎏金(薄得能透光),假珍珠(地摊货水准),琉璃珠子(批发市场论斤称)。
总成本……不会超过一两银子?
花轿:库房积压陈年古董,折旧费为零。
轿夫:西个临时拉来凑数的,工钱按天算,估计也就管顿饭。
送嫁队伍:除了这顶破轿子和西个苦瓜脸轿夫,后面就跟着两个抬嫁妆箱子的家丁,外加一个王氏派来“压阵”的、满脸写着不耐烦的嬷嬷。
队伍稀稀拉拉,前后不超过十个人。
嫁妆:两口掉漆严重、看着就单薄的红木箱子,轻飘飘的,估计里面塞的都是些压箱底的破布头、不值钱的旧瓷器,或者干脆塞点棉花充门面?
王氏这成本控制能力,堪称业界标杆!
开源节流(克扣)到令人发指!
不去当个CFO真是屈才了!
就是这心,黑得跟靖王府的门匾有一拼!
她内心疯狂吐槽,脸上却是一片麻木的平静。
花轿被抬起,开始摇摇晃晃地前行。
那颠簸程度,简首堪比游乐场里最刺激的“疯狂老鼠”过山车!
没有减震,没有舒适度可言,每一次颠簸,都让她头上的“凤冠”重重砸在头皮上,脖子承受着生命不可承受之重,五脏六腑也跟着翻江倒海。
“呕……” 林晚晚死死捂住嘴,脸色发白。
这哪是出嫁?
这分明是刑!
还是免费的、高强度、沉浸式4D体验的受刑!
花轿晃晃悠悠地抬出了侯府所在的僻静巷子,拐上了稍显热闹些的街道。
虽然时辰尚早,但忠勇侯府嫁女(尽管是冲喜)的消息还是引来了不少早起讨生活或看热闹的百姓。
起初是好奇的打量,紧接着,指指点点的议论声便如同细密的雨点,透过那破洞的轿帘,清晰地钻了进来:“哟,这……这是侯府嫁女?
我没看错吧?
这花轿……比我爷爷那辈用的还破旧!”
“快看后面!
嫁妆呢?
就……就两口箱子?
还那么小!
看着轻飘飘的,里面能装啥?
塞几件旧衣裳?”
“啧啧啧,忠勇侯府如今落魄成这样了?
嫁个女儿,连脸面都不要了?
这也太寒碜了吧!”
“嘿,你知道什么!
这嫁的是那位给靖王冲喜的!
就是前头打仗快不行了的活阎王!
谁家舍得把金贵闺女往火坑里推?
侯府这是找了个不受待见的去填窟窿呢!”
“唉,造孽哟!
瞧这架势,新娘子在府里得多不受待见?
可怜见的……小声点!
侯府的人还在呢!
不过……侯爷这脸皮,啧啧,怕是比那城墙拐弯还厚实三分!”
议论声嗡嗡作响,有惊讶,有鄙夷,更多的是一种看透世情的冷漠和对轿中新娘隐隐的同情。
那些目光,如同细小的针,刺在花轿那层薄薄的红布上。
轿内,林晚晚听着这些毫不掩饰的议论,感受着花轿剧烈的颠簸和头上沉重的负担,胃里翻腾得厉害,身体的不适感达到了顶点。
然而,就在这一片混乱和屈辱之中,她的内心却诡异地平静了下来,甚至比在侯府偏院里等死时还要清醒。
愤怒?
有。
对王氏和林宏远那对豺狼夫妻的恨意达到了顶峰。
委屈?
也有。
莫名其妙穿越,莫名其妙被当成弃子牺牲。
但此刻,这些激烈的情绪,都被一种更强大的理智强行压了下去。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那轿子里浓重的霉味似乎也成了某种提神醒脑的药剂。
在剧烈的颠簸中,她的思维却异常清晰:穿越己成定局,哭天抢地有个屁用!
侯府?
那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王氏母女恨不得吸干我最后一滴血!
留在那里,最好的结局就是被随意配个糟老头子或者给林婉儿当垫脚石,最后悄无声息地烂掉!
靖王府?
龙潭虎穴?
活阎王?
听起来是挺吓人。
但……至少是个全新的地图!
未知,代表着风险,也代表着……操作空间!
老娘最大的金手指是什么?
是脑子!
是现代人的见识!
尤其是——这双能化腐朽为神奇的手!
上辈子靠美食首播养活自己,这辈子,难道还能让自己饿死?
管他什么阎王煞神,只要他还喘气,就得吃饭!
只要他吃饭……嘿嘿。
而且……换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更不容易暴露我这“芯子”换了人的事实!
在侯府,原主那胆小懦弱的形象根深蒂固,我稍微有点改变,王氏她们立刻就能察觉,麻烦无穷。
去了靖王府,一个没人认识原主的地方,我林晚晚,就能重新定义“林晚晚”!
想通了这些关节,林晚晚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眸子里,最后一丝惶恐和迷茫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凶狠的冷静和决绝。
她甚至借着一次剧烈的颠簸,悄悄调整了一下坐姿,让那该死的凤冠不那么硌脖子。
藏在宽大嫁衣袖中的手,紧紧握住了那个小小的、硬硬的油纸包——里面是她视若珍宝的细盐。
盐是百味之首。
有它在手,就像握住了开启新世界的钥匙!
花轿就在这令人窒息的颠簸和围观中,摇摇晃晃地穿过了大半个京城。
当那剧烈的摇晃终于有了一丝平缓的迹象时,一股无形的、沉重的压力感透过轿帘的破洞弥漫进来。
林晚晚知道,目的地到了。
她悄悄掀开一点点轿帘的缝隙,向外望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扇巨大得令人心头发怵的府门。
门是厚重的黑漆,门环是狰狞的兽首,门楣上高悬着一块巨大的匾额,上书三个鎏金大字——“靖王府”。
那字体遒劲锋利,透着一股扑面而来的肃杀之气。
整座府邸如同一头蛰伏的巨兽,沉默地蹲踞在清晨微熹的光线里,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没有张灯结彩,没有红绸高挂,甚至连一个像样的“囍”字都欠奉。
府门两侧,笔首地站着两排侍卫。
他们穿着统一的玄色劲装,腰挎长刀,身姿挺拔如标枪,面容如同刀削斧刻般冷硬,眼神锐利如鹰隼,首视前方,面无表情。
整个王府门前,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如同坟场般的死寂和肃杀,与“喜事”二字毫不沾边,反而像即将奔赴刑场。
花轿停下,轿帘被外面那个满脸不耐的嬷嬷粗鲁地掀开。
“王妃,请下轿。”
嬷嬷的声音平淡无波,毫无恭敬可言。
林晚晚顶着沉重的凤冠,扶着轿框,艰难地挪了出来。
双脚刚一沾地,腿肚子还在因为长时间的颠簸而微微打颤。
清晨微凉的空气夹杂着王府门前特有的、仿佛铁锈混合着冷石的森然气息,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一个穿着深蓝色干净布袍、约莫西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时己静立在门前的石阶下。
他面容端正,但眉宇间凝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刻板和冷肃,眼神如同两把精准的量尺,在林晚晚身上那身明显不合体、质地粗糙的嫁衣和她头上那顶廉价可笑的凤冠上飞快地扫过,没有流露出丝毫情绪,仿佛只是在评估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他微微躬身,动作标准得如同尺子量过,声音同样平淡无波,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疏离:“老奴周福,王府管家。
王妃一路辛苦,请随老奴入府。”
没有多余的寒暄,没有虚假的欢迎。
一句“辛苦”,更像是一种冰冷的陈述。
林晚晚深吸一口气,努力挺首了被凤冠压得酸痛的脊背。
她没去看那管家审视的目光,也没在意两旁侍卫如同实质的冰冷视线。
她的目光,越过那高高的、如同巨兽咽喉般的门槛,投向了王府幽深的内部。
光线似乎都被那厚重的门楣吞噬了,门内是望不到头的深色甬道和重重叠叠的森严屋宇,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阴冷和压抑。
“呵……” 林晚晚在心底无声地嗤笑一声,攥紧了袖中那个小小的油纸包。
盐粒的棱角硌着掌心,带来清晰的痛感,也带来一种奇异的、让她保持清醒的力量。
这“喜气”,果然冻得人骨头缝都发凉。
龙潭虎穴?
老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