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翠李统领(开局替嫁,我在后宫当操盘手:全文+后续)完结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林小翠李统领)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开局替嫁,我在后宫当操盘手:全文+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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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言设局,扳倒掌事嬷嬷我蜷在污水里,耳朵里全是自己急促的喘息声。
晨雾裹着寒气往脖子里钻,可后背上被藤条抽出来的火辣辣的疼,比这冷雾烫多了。
张嬷嬷的藤条还悬在半空,她脸上的脂粉被脏水冲成一道道的,活像庙里被雨水淋坏的泥菩萨。
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混着林小翠带着哭腔的喊:“李统领!
李统领您快看看——”我的心猛地提起来。
刚才推林小翠那把用了十足的力气,她青布裙角扫过我手背时,我摸到了她掌心的冷汗。
这小丫头平时被张嬷嬷吓破了胆,可刚才攥着我银簪的手,指甲都掐进我肉里了——她是真怕我死,所以才会拼了命往外跑。
脚步声在院门口顿住。
我抬眼,看见李统领的皂色官靴碾过满地的湿帕子。
他腰间的象牙牌晃了晃,发出清脆的响,像极了上个月我在市集听见的玉玲。
“怎么回事?”
李统领的声音像浸了冰的铁,张嬷嬷的藤条“啪嗒”掉在地上。
“回李统领的话,是浣衣局出了贼!”
张嬷嬷跪得膝盖砸在青石板上,“这贱蹄子偷了承乾宫的贡衣,老奴正要按宫规处置——偷贡衣?”
李统领的目光扫过来,我赶紧把脸埋进臂弯。
他的眼神太利,像能扒了人的皮。
可我知道,此刻最该慌的不是我。
昨夜我替王阿婆捡竹夹时,看见张嬷嬷掀开柴房的草席,梁上的灰扑簌簌落她头上,她骂骂咧咧拍了半天才走——那时候我就闻见了,草席底下有股沉水香,是宫里贡衣才用的熏香。
“嬷嬷昨夜还在库房翻动贡衣。”
我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破了的瓷碗。
张嬷嬷猛地抬头,脸上的粉簌簌往下掉。
李统领的官靴转了个方向,停在张嬷嬷跟前:“库房?”
“老奴、老奴是查点月例!”
张嬷嬷的手死死抠着裙角,指节白得像要断了。
“查点月例需要搬梯子上梁?”
我撑着石墩站起来,后腰的疼让我踉跄了一下。
林小翠从李统领身后钻出来,手里还攥着我那支银簪——刚才她撞开张嬷嬷时,簪子勾住了对方的袖口,现在簪头还沾着点暗红色的丝线,是张嬷嬷裙子上的绣纹。
李统领没说话,挥了挥手。
两个小太监跟着他进了柴房,片刻后扛出个蒙着油布的木箱。
油布掀开的刹那,张嬷嬷发出一声尖叫。
箱里整整齐齐码着半尺厚的织锦,金丝绣的丹凤在晨雾里泛着光,正是皇室专用的贡衣。
张嬷嬷扑过去要抱箱子,被小太监一把推开,她踉跄着撞在井沿上,青苔滑得她又摔进了污水缸,这次连发簪都散了,花白的头发黏在脸上。
“这是贱蹄子栽赃!”
她溅起的脏水湿了李统领的官靴,“老奴对天起誓——那这件呢?”
我弯腰捡起箱角一件月白锦缎,袖口有片淡青的水痕,“昨日林小翠洗这件时,被嬷嬷骂‘手比脚笨’,还拿藤条抽了她手心。”
我转头看向林小翠,她正盯着那片水痕发抖,听见我的话,猛地抬起头:“是、是!
奴婢洗的时候溅了茶,嬷嬷还说要扣我月钱……”张嬷嬷的嘴张了张,像条离了水的鱼。
李统领弯腰捡起那块锦缎,指腹擦过水痕:“浣衣局的月例登记本呢?”
“在、在老奴屋里……”张嬷嬷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哼。
李统领把锦缎往箱上一扔,丹凤的眼睛正好对着张嬷嬷:“带走。”
两个粗使太监架起张嬷嬷,她的绣鞋掉了一只,露出裹得变形的脚。
经过我身边时,她突然啐了口唾沫:“小贱人,你等着——住口。”
李统领的声音冷得能冻死人,张嬷嬷立刻闭了嘴,可那怨毒的眼神还像针一样扎着我。
“叮——”机械音在脑海里炸开时,我正盯着张嬷嬷被拖走的背影。
“局中局系统任务完成:操控目标人数2人(林小翠存活/张嬷嬷命运扭转);任务评级:初局;奖励:人心值+10,情报点+20,道具卡易容卡(1次)。”
我攥紧了袖口。
刚才在井边时,系统的声音还像隔了层毛毡,现在却清晰得能数出每个字节。
人心值?
情报点?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指甲缝里还沾着污水,可掌心却烫得厉害——原来改变别人的命运,真的能让自己抓住点什么。
“苏未眠。”
李统领突然叫我名字,我猛地抬头,撞进他深潭似的眼睛里,“承乾宫的贡衣丢了半件,你可知下落?”
我心头一跳。
张嬷嬷刚才说少了半件,可箱子里的都是完整的。
难道……我余光瞥见林小翠攥着的银簪,簪头的红丝线突然变得刺目——那是承乾宫贡衣的绣线,只有主位娘娘的衣裳才用。
“回统领的话。”
我跪下来,额头贴在湿地上,“昨夜奴婢帮王阿婆捡竹夹时,看见梁上有块帕子。”
我抬头看向李统领,“帕子上的绣纹,和承乾宫的贡衣一样。”
李统领的眼神动了动,挥挥手让小太监去柴房。
林小翠突然拽了拽我袖子,我转头,她小声道:“阿眠姐姐,刚才那半件……可能被张嬷嬷剪了做鞋底?”
我心里“咯噔”一声。
张嬷嬷的绣鞋上有金丝,可她一个掌事嬷嬷,月钱哪够买金线?
“找到了!”
小太监举着块染了炭灰的帕子跑出来,帕角果然绣着丹凤。
李统领接过帕子,目光扫过我:“你倒机灵。”
我不敢说话,只觉得后颈的汗顺着脊梁往下淌。
首到李统领带着人走了,林小翠才扑过来抱我,她的眼泪把我肩膀都哭湿了:“阿眠姐姐,我以后都听你的……傻丫头。”
我摸了摸她的头,抬头看见王阿婆站在院门口。
她裹着灰布围裙,手里攥着把竹夹,见我看过去,慢慢走过来,压低声音道:“你这丫头,可别走得太快……”晨雾散了些,我看见她眼角的皱纹里藏着点什么,像星子,又像刀光。
王阿婆的声音裹着晨雾渗进耳朵里时,我正盯着张嬷嬷被拖走的背影。
她的灰布围裙沾着洗不掉的皂角渍,竹夹在指缝间硌出红印子,眼角的皱纹像被刀刻过似的——这老妇人在浣衣局洗了三十年衣裳,连张嬷嬷都要喊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