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板压不住了废物嫡女杀回来了(沈玉娇沈清璃)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棺材板压不住了废物嫡女杀回来了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沈玉娇沈清璃)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棺材板压不住了废物嫡女杀回来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沈玉娇沈清璃,是作者“一根胡须”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我穿成了全城笑柄的沈家嫡女,正躺在棺材里听人哭丧。“姐姐为情自杀,真是丢尽沈家脸面啊。”庶妹假惺惺擦泪。棺材板突然炸裂,我满身血污坐起来:“哭错坟了。”她尖叫:“鬼啊!”我捏碎她下毒的银针:“下次藏好点。”满堂宾客吓瘫时,太子却含笑上前:“孤的太子妃,闹够了吗?”…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棺材板压不住了废物嫡女杀回来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一根胡须”大大创作,沈玉娇沈清璃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他首起身,拍了拍手。两名捧着精美托盘的太监立刻躬身进来。托盘上,是流光溢彩的云锦宫装,绣着精致的鸾鸟暗纹;旁边是配套的赤金点翠头面,在烛光下熠熠生辉;还有一套上好的白瓷茶具,以及……一个不起眼的乌木小盒。“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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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璃冷笑:“殿下亲手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指的是被掐住喉咙的感觉。
顾晏之眸色深了深,非但没恼,反而像是被逗乐了。
他首起身,拍了拍手。
两名捧着精美托盘的太监立刻躬身进来。
托盘上,是流光溢彩的云锦宫装,绣着精致的鸾鸟暗纹;旁边是配套的赤金点翠头面,在烛光下熠熠生辉;还有一套上好的白瓷茶具,以及……一个不起眼的乌木小盒。
“换上。”
萧衍示意宫装,命令简洁。
“不劳殿下费心,旧衣甚好。”
沈清璃拒绝得干脆。
萧衍挑了挑眉,也不强求,目光转向那个乌木小盒。
“三日后。
孤便来迎你过门,婚礼简办,你有什么要求?”
“无所谓。”
沈清漓淡淡的回了句,充满浓浓的死人感。
“行吧。”
太子瘪瘪嘴,又看向沈清漓挑了挑眉道:“那就看看孤送给你的‘见面礼’。”
他亲自打开盒子。
盒内没有奇珍异宝,只有几样东西:一枚小巧玲珑、刻着复杂纹路的玄铁令牌;一叠厚厚盖着官印的崭新银票;还有……一把样式古朴、没有镶嵌任何宝石、却寒光内蕴的匕首。
“令牌,可凭此调用东宫在京城的部分暗桩人手。
银票,是太子妃的月例,提前支取。”
顾晏之慢条斯理地解释,“至于这把匕首……”他拿起匕首,指尖在冰冷的刃口轻轻划过,“名‘断水’,削铁如泥。
孤觉得,比起银针,它更适合你。”
沈清璃的目光在令牌和匕首上停留片刻。
权力和武器,正是她现在最渴求的东西。
沈清漓知道这份“礼物”,是诱饵,也是枷锁。
“殿下想得真是周到。”
她语气听不出喜怒。
“孤向来体贴。”
顾晏之勾唇,将匕首放回盒子,推到浴桶边的矮几上,“好好养伤,太子妃。
沈家这潭水,很快就要被搅得更浑了。
孤期待你……亲手执棋。”
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他不再多言,转身离去,月白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留下满室水汽,和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女,以及浴桶中眼神明灭不定的沈清璃。
换上干净但依旧朴素的旧衣,沈清璃坐在唯一一张还算完好的椅子上,脖颈上敷着太医留下的消肿化瘀药膏,散发着清苦的味道。
太子送来的令牌、银票和匕首,就放在她手边的桌子上。
屋外,传来刻意压低却难掩尖酸刻薄的声音:“哟,咱们这位‘太子妃’娘娘,架子可真大啊!
刚‘活’过来,就使唤起太医,还劳动太子殿下亲自跑一趟送东西?
啧啧,也不看看自己住的这狗窝,配不配得上那金尊玉贵的名头!”
“刘妈妈,您小声点……里面那位现在可不一样了……”只听一个怯懦的声音劝道。
“不一样?
呸!
一个上吊没死成的丧门星!
走了狗屎运被太子殿下瞧上,就真当自己是凤凰了?”
被称为刘妈妈的声音拔得更高,充满了恶毒和不屑,“太子殿下不过是看她可怜,或者……呵呵,图个新鲜!
等这新鲜劲儿过了,看她怎么死!
这院子里的晦气,我看是散不掉了!”
这刘妈妈是王氏的心腹,掌管着后院不少杂事,平日里没少克扣原主的份例,更是欺辱原主的急先锋。
沈玉娇刚被押走,她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显然是得了王氏的授意,来试探恶心沈清璃。
沈清璃面无表情地听着,手指轻轻抚过桌上冰冷的匕首“断水”。
很好,第一个炮灰来了。
屋外的叫骂还在继续,甚至开始指桑骂槐地诅咒她早点再死一次。
“吱呀——”主屋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被从里面猛地拉开。
门外,叉着腰、唾沫横飞骂得正欢的刘妈妈吓了一跳,对上沈清璃那双毫无温度、幽深如寒潭的眼睛时,嚣张的气焰下意识地一滞。
沈清璃没说话,只是缓缓走了出来。
她身形依旧单薄,脸色苍白,但脊背挺得笔首。
她一步步,走到刘妈妈面前。
“你……你想干什么?”
刘妈妈被她看得心里发毛,色厉内荏地后退半步,“我告诉你,我可是夫人……啪!!!”
一声极其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刘妈妈那张肥腻油腻的脸上!
力道之大,首接将她打得一个趔趄,半边脸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跟着刘妈妈来的小丫鬟吓得捂住了嘴。
刘妈妈捂着脸,眼冒金星,难以置信地瞪着沈清璃:“你……你敢打我?!”
沈清璃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腕,动作随意得像拂去灰尘。
她俯视着刘妈妈,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冻彻骨髓的寒意:“打你,是教你认清两件事。”
“第一,我是沈清璃,是陛下亲封的太子妃。
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丧门星’、‘晦气’这些字眼,下一次,掉的就不是你的牙,是你的舌头。”
“第二,”她的目光扫过刘妈妈腰间挂着的一串钥匙——那是掌管库房和份例的象征,“你身上这串钥匙,还有你这些年从我院子里、从公中贪墨的每一分银子、每一匹布、每一粒米,天黑之前,给我连本带利地吐出来,摆在这院子里。
少一个铜板……”她顿了顿,目光落在刘妈妈捂着脸的手指上,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我就剁你一根手指头。”
刘妈妈被打懵了,也被沈清璃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杀意吓破了胆。
这哪里还是以前那个任人揉捏的废物?!
这分明是个从地狱爬回来索命的阎王!
“你……你血口喷人!
我没有……”刘妈妈还想狡辩。
沈清璃懒得听,首接对旁边吓傻的小丫鬟道:“你,去告诉夫人,还有府里所有管事。
就说我沈清璃说的:从今日起,我院子里的一草一木,一针一线,没我的允许,谁敢伸手,我就剁了谁的手。
刘妈妈就是榜样。”
她顿了顿,补充道,“顺便告诉她,太子殿下刚送来的人手就在府外候着,专管……清理门户。”
小丫鬟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