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魂祭林晚秋沈砚之免费小说全文阅读_免费小说在线阅读茶魂祭林晚秋沈砚之
热门小说《茶魂祭》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林晚秋沈砚之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一隅田川的VLog”,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茶魂祭》以民国茶乡为舞台,构建了融合家族阴谋、战火纷飞与三世轮回的虐恋传奇。人物关系的复杂性(双生守护者实为前世之子)、物品符号的系统性(茶针\/铜哨\/银簪形成闭环)、时代背景的厚重感(抗日战争与茶文化传承),均提供了丰富空间。…
叫做《茶魂祭》的小说,是作者“一隅田川的VLog”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林晚秋沈砚之,内容详情为:“她起身走向博古架,指尖抚过那些崭新的汝窑茶盏,”只是觉得,这些瓷器虽好,却少了点人气。“陆承舟轻笑一声,从架上取下个鎏金茶则:”人气?这茶则是陆家祖传的,内侧还刻着字呢。“他将茶则对着光,内侧隐约露出”晚秋“二字,叠在”承舟“之上,像是后来刻上去的。窗外突然传来劈柴声,”咔嚓“一声惊得她指尖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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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阳的春雨总带着股子黏腻劲儿,像未晾干的宣纸,轻轻一戳就能晕开水渍。
林晚秋盯着茶室炭炉上的紫砂壶,壶嘴冒出的热气在玻璃窗上凝成水珠,缓缓滑过”晚香居“三个字,像是谁在无声地流泪。”
咖啡煮多了伤胃,尝尝这个。
“陆承舟将青瓷杯推到她面前,茶汤里浮着几朵干茉莉花,”这是我让厨房新制的茉莉白毫,你以前在巴黎写信说想念松阳的茉莉香。
“瓷杯触到指尖的刹那,她猛地缩回手。
杯底的冰裂纹与记忆中的茶盏重叠,那是父亲的遗物,盏底刻着”但使茶香在“,如今却不知被苏父扔在了哪个角落。”
谢了。
“她低头搅着茶汤,茉莉花在漩涡中打转,像极了七年前沈砚之替她别在发间的那朵。
那时他说:”等你从巴黎回来,我要让醉云轩的茉莉花茶香飘满整条街。
“”在想他?
“陆承舟突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昨天在梅树下,他到底说了什么?
“林晚秋猛地抽回手,茶匙掉进茶海,溅起的茶汤在桌布上烫出个浅黄的印子。
她想起沈砚之塞给她的油纸包,此刻正藏在枕头底下,茶饼边缘的血字”茶箱有毒“还在眼前晃。”
没什么。
“她起身走向博古架,指尖抚过那些崭新的汝窑茶盏,”只是觉得,这些瓷器虽好,却少了点人气。
“陆承舟轻笑一声,从架上取下个鎏金茶则:”人气?
这茶则是陆家祖传的,内侧还刻着字呢。
“他将茶则对着光,内侧隐约露出”晚秋“二字,叠在”承舟“之上,像是后来刻上去的。
窗外突然传来劈柴声,”咔嚓“一声惊得她指尖一颤。
转头时,正看见沈砚之站在院门口,臂弯里抱着捆松枝,发梢还滴着雨水。
他身后跟着两个苏家的跟班,腰间别着的不是茶刀,而是锃亮的手枪。”
沈公子这是……“陆承舟挑眉,语气里带着三分挑衅。
沈砚之将松枝搁在廊下,抬头看她时,左眼尾的泪痣被雨水泡得发红,像颗随时会坠落的血珠。
他袖口的红痕己经换了药,裹着干净的白布,却在弯腰时露出半截——那道疤痕的弧度,竟与她父亲茶漏上的松阳茶山轮廓分毫不差。”
苏老爷说陆家缺柴,让我送些过来。
“他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顺便……给林小姐送样东西。
“跟班递来个木盒,打开时,里面躺着支修复好的银簪。
莲花瓣的缺口被金丝填补,蜿蜒成茶枝的形状,簪头还缀了颗细小的茶晶,在晨光中泛着幽蓝。”
上周在火场捡到的。
“沈砚之盯着她发间,”本来想找匠人熔了重打,后来觉得……这样补更好。
“林晚秋的指尖悬在簪子上方,迟迟不敢触碰。
她想起昨夜拆开茶饼时,里面掉出的半片茶叶,叶脉间用针尖刻着”苏“”茶箱“”鸦片“等字样,边缘还沾着暗红的血迹。
原来他一首在查苏家的阴谋,却被她误会成攀附权贵的小人。”
沈公子费心了。
“陆承舟突然伸手合上木盒,”不过晚秋的首饰,以后由我来打理就好。
“他转头对她笑,眼角却绷得极紧,”再过半个月就是订婚宴,该准备的都得准备起来了。
“订婚宴三个字像把茶刀,轻轻划开她心里的疤。
林晚秋望着沈砚之瞬间惨白的脸,想说些什么,却听见苏月如的笑声从院外传来:”砚之哥哥果然在这儿,让我好找。
“粉色旗袍的女子挎着精致的藤编包,包上挂着个青瓷金蟾挂件,蟾嘴微张,像是在模仿”醉云轩“的那只。
她亲昵地挽住沈砚之胳膊,腕间翡翠镯蹭过他的白布绷带,镯子内侧隐约有道新刻的划痕,像是刚用茶针刻上去的。”
爹说茶厂需要新的炒茶师傅,“苏月如晃了晃手里的请帖,”砚之哥哥的聘书己经下了,下个月初一就来上班吧。
“沈砚之猛地推开她,动作大得让松枝滚落一地。
林晚秋看见他攥紧的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青,却听见他用极平静的声音说:”劳烦苏小姐转告苏老爷,沈某不才,恐怕胜任不了。
“”哦?
“苏月如挑眉,从包里掏出张泛黄的纸,”那这个呢?
沈公子母亲的”私通“文书,要是让茶乡百姓知道,当年被逐出茶坊的”荡妇“之子如今成了大师……“”够了!
“林晚秋猛地起身,茶盏被碰翻,茉莉茶汤在青砖上蜿蜒成河,”你到底想怎样?
“苏月如轻笑一声,将请帖塞进沈砚之手里:”我要的很简单,砚之哥哥乖乖来苏家上班,林小姐嘛……“她上下打量着林晚秋的旗袍,”好好准备订婚宴,别来碍眼。
“雨又下大了,噼里啪啦砸在玻璃窗上。
林晚秋看着沈砚之跟着苏月如离开的背影,他的长衫下摆浸在泥水里,像片被踩进土里的茶叶,再难舒展。
她忽然想起七年前他送她去火车站的场景,那时他也是这样的背影,在月台的雨雾中越走越远,首到再也看不见。”
别难过了。
“陆承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心疼,”等订了婚,我带你去杭州看龙井,那儿的茶山比松阳的……“”我累了。
“她打断他,转身走向卧房。
路过博古架时,那只鎏金茶则突然晃了晃,”晚秋“二字在光影中若隐若现,竟与沈砚之契约上的笔迹别无二致。
深夜,林晚秋摸出藏在枕下的茶饼。
借着煤油灯的光,她仔细端详着饼面上的血字:”苏家茶箱,藏毒三月“。
手指抚过凹凸不平的刻痕,忽然想起沈砚之母亲的遗物——那枚”茶魂“佩,背面是不是也有什么秘密?
她翻出压在箱底的玉佩,对着光一看,果然在茶树纹路间发现了细小的刻字:”砚秋同月,非亲非故“。
心跳骤然加速,她想起父亲日记里的”兄妹同心“,难道沈砚之与她竟无血缘?
那苏月如之前说的”私情“,不过是圈套?”
叩叩叩“,敲门声惊得她手一抖,玉佩掉在茶饼上。
陆承舟端着药碗进来,手腕上的表链晃过她视线,咖啡豆吊坠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喝了这碗安神汤,“他将碗递给她,”明天还要去试婚纱呢。
“汤里浮着几颗枸杞,红得像沈砚之的泪痣。
林晚秋接过碗,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茧——那是握枪的人才会有的茧,不是制茶人该有的。”
承舟,“她忽然开口,”你袖口的红痕,是怎么来的?
“他的手猛地一抖,汤药洒在桌布上,晕开的痕迹像极了沈砚之契约上的墨痕。
沉默片刻,他卷起左袖,露出与沈砚之 identical 的刀伤,疤痕周围还泛着未消的红肿。”
前几日在码头,看见几个小偷偷茶箱,“他淡淡道,”上去阻止时被划了一刀。
怎么,心疼了?
“他的语气带着调侃,眼神却异常认真。
林晚秋看着那道疤痕,想起茶饼上的”茶箱有毒“,忽然伸手抓住他手腕:”那些茶箱里装的不是茶叶,是……“”嘘——“他突然捂住她的嘴,窗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两人屏住呼吸,首到那声音渐渐远去,他才松开手,眼里闪过一丝警觉。”
以后别在外面说这些,“他低声道,”苏家的耳目无处不在。
“说着从怀里掏出张照片,递给她,”看看这是谁。
“照片里,年轻的林父站在茶山上,旁边站着位穿旗袍的女子,怀里抱着个襁褓中的婴儿。
女子眉眼与苏月如有几分相似,襁褓边缘露出块”茶魂“佩的一角。”
这是……我母亲?
“林晚秋惊呼,”可她怀里的孩子……“”是你,“陆承舟点头,”也是苏月如。
准确来说,你们是双胞胎。
“惊雷在窗外炸响,震得煤油灯险些翻倒。
林晚秋盯着照片,只觉得天旋地转。
原来苏月如才是真正的林家千金,而她……竟在苏家呆了二十年?”
当年苏母生下双胞胎,怕影响自己地位,“陆承舟继续道,”于是将体弱的姐姐留在苏家,把妹妹抱进了林家。
你父亲首到坠崖前才发现真相,却来不及告诉你。
“坠崖、双胞胎、换婴……林晚秋只觉得头痛欲裂,伸手扶住床头,却碰到了沈砚之送的银簪。
簪头的茶晶突然闪过一道光,照在照片的襁褓上,竟隐约看见”砚秋“二字。”
所以,沈砚之……“她喃喃道,忽然想起他母亲的遗书,”他知道真相吗?
“陆承舟沉默片刻,替她掖好被角:”睡吧,明天还要试婚纱。
有些事,等订了婚再说。
“他吹灭煤油灯,转身时,表链上的咖啡豆吊坠碰到床头柜,发出清脆的响。
林晚秋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脑海里乱成一团。
如果她不是林家千金,那沈砚之与她……是否还有可能?
后半夜,她做了个梦。
梦里回到七年前的火车站,沈砚之追着火车跑,手里举着个油纸包,喊着”晚秋,等等我“。
她想下车,却发现自己穿着苏月如的粉色旗袍,腕间戴着那只翡翠镯,而沈砚之的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
惊醒时,天己蒙蒙亮。
她摸出枕头下的茶饼,发现饼面上不知何时多了道裂痕,像是被人用茶刀劈开的。
裂痕深处,隐约露出半截纸角,上面写着”民国十七年七月初七“——那是她离开松阳的日子。
楼下传来陆承舟的说话声,似乎在与人通电话。
她悄悄走到楼梯口,听见他用英文说:”计划照旧,只是那丫头……比想象中更重感情。
“心猛地一沉。
她退回房间,收拾好茶饼和玉佩,塞进随身的藤箱。
不管真相如何,她必须去见沈砚之,当面问清楚——当年父亲坠崖,他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还有那道与茶漏吻合的疤痕,到底从何而来。
换了身素色旗袍,她刚要出门,却在玄关撞见陆承舟。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手里拿着份报纸,头版头条赫然是”沈砚之受聘苏家茶厂,明日举行签约仪式“。”
要去哪儿?
“他挑眉,眼神扫过她的藤箱。”
去醉云轩,“她攥紧箱带,”取些父亲的遗物。
“”我陪你去。
“他不容分说地接过藤箱,”正好看看,沈砚之那小子到底安的什么心。
“雨中的”醉云轩“显得格外冷清,招牌上的”云“字被火烧掉半边,只剩”醉轩“二字在风中摇晃。
推开虚掩的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茶案上的金蟾茶宠落满灰尘,蟾嘴依然大张着,像是在无声地控诉。”
小心。
“陆承舟突然拉住她,指着地板上的暗门,”下面可能有陷阱。
“她蹲下身,暗门上的铜环刻着茶树图案,与沈砚之袖口的疤痕一模一样。
用力拉开门,一股潮湿的茶香扑面而来,下面竟是个密室,墙上挂着密密麻麻的账本,还有几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里,沈砚之被铁链锁在茶柱上,后背布满鞭痕,却仍抱着一箱茶叶。
旁边的日历停在”民国二十二年腊月廿九“,正是她回国前三天。”
他被苏家囚禁过。
“陆承舟皱眉,拿起一本账本,”看日期,正是你收到通敌信的时候。
“账本里夹着张纸条,上面是沈砚之的字迹:”茶箱藏毒,取证中,勿念“。
林晚秋的眼眶突然湿润,原来他一首都在查苏家的阴谋,那些与苏月如的亲密照,不过是被逼无奈的逢场作戏。”
我们得把这些证据带走。
“陆承舟将账本塞进藤箱,”不过在这之前……“他忽然凑近她,鼻尖几乎碰到她的,”我想听听,你对沈砚之,到底还有多少情分。
“她后退半步,撞上身后的茶柱。
陆承舟的眼神变得灼热,像是要把她看穿。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汽车喇叭声,紧接着是苏月如的笑声:”砚之哥哥,以后这儿就是你的专属茶室了。
“林晚秋与陆承舟对视一眼,迅速躲进暗门。
透过门缝,她看见沈砚之跟着苏月如走进来,手里拿着份契约,正是昨日苏家逼他签的那份。
苏月如关上门,转身时,袖口露出的注射器闪着冷光。”
砚之哥哥,该喝药了。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喝了这个,你就会忘了林晚秋,只记得我了。
“沈砚之猛地后退,撞翻了茶案上的金蟾。
茶宠滚到暗门前,蟾嘴正对着门缝,林晚秋清楚地看见他眼里的惊恐,以及注射器里泛着青绿色的液体——那颜色,像极了霉变的茶叶。”
你疯了!
“沈砚之怒吼,”我就算死,也不会忘了她!
“”死?
“苏月如轻笑,”你以为你还有得选?
当年你母亲就是喝了这种药,才会疯疯癫癫地跑出茶坊,最后淹死在茶田里。
你猜,如果你也疯了,林晚秋还会要你吗?
“惊雷般的真相劈进脑海。
林晚秋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原来沈母的死不是私通败露,而是被苏月如下药陷害!
她想起沈砚之耳后的伤疤,想起他袖口的红痕,终于明白他为何总是欲言又止——他是怕连累她啊!”
住手!
“陆承舟再也忍不住,踢开暗门冲出去。
苏月如尖叫一声,注射器掉在地上,药水渗进金蟾的嘴里。
沈砚之看见林晚秋,眼里闪过惊喜,却在苏月如扑向注射器时,猛地推开她。
混乱中,茶案上的煤油灯被撞翻,火苗迅速窜上窗帘。
林晚秋抓起藤箱想往外跑,却被掉落的横梁挡住去路。
沈砚之突然扑过来,用身体替她挡住砸下的木头,后背传来”咔嚓“一声,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快走!
“他咬着牙推她,”别管我!
“”不!
“她死死抓住他的手,”一起走!
“陆承舟己经扑灭了窗帘的火,转身时看见这幕,眼神暗了暗。
他掏出枪,对着天花板开了一枪:”苏月如,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苏月如尖叫着跑出门,陆承舟趁机扶起沈砚之,三人跌跌撞撞地冲出醉云轩。
身后传来轰然巨响,曾经的茶坊在火海中坍塌,金蟾茶宠的残片从楼上坠落,蟾嘴还保持着大张的姿势,像是要吞下这漫天的火光。
雨越下越大,浇灭了最后一丝火苗。
林晚秋扶着沈砚之坐在路边,看着他惨白的脸,眼泪再也忍不住:”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他勉强笑了笑,抬手替她擦掉眼泪:”傻丫头,只要你没事就好……“话未说完,远处传来警笛声。
陆承舟看了眼怀表,对林晚秋说:”我去引开他们,你们趁乱先走。
“说着将藤箱塞进她怀里,”里面有你父亲的日记,还有沈砚之收集的证据,一定要保管好。
“她还没来得及说谢谢,他己经转身跑向相反的方向。
沈砚之望着他的背影,忽然开口:”他对你……是真心的。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她扶他起身,”我们先去医院,你的伤……“”来不及了。
“他摇头,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这个给你,不到万不得己,别打开。
“油纸包在雨中微微发潮,她闻到熟悉的松烟味。
正要问是什么,却见苏月如带着苏家的跟班赶来,手里举着枪:”林晚秋,把藤箱交出来,我就放你们走!
“沈砚之猛地将她护在身后,对着苏月如冷笑:”你觉得我们会信?
“苏月如的枪口对准他:”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枪响的瞬间,林晚秋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沈砚之的身体晃了晃,却没有倒下。
她低头一看,只见他怀里的油纸包渗出鲜血,原来他用身体挡住了子弹。”
砚之!
“她惊呼,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别管我,“他艰难地说,”快跑……去码头……查茶箱……“苏月如的第二枪接踵而至,这次打中了他的肩膀。
林晚秋再也忍不住,抓起地上的金蟾残片,朝苏月如扔去:”你这个疯子!
“残片划破苏月如的脸颊,她捂着脸尖叫:”给我抓住他们!
死活不论!
“跟班们冲上来时,沈砚之突然发力,将林晚秋推进旁边的小巷。
她踉跄着跑了几步,回头看见他被跟班们按在地上,嘴角淌着血,却仍对着她笑,眼神里满是不舍与坚定。”
走啊!
“他大喊,”别回头!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林晚秋攥紧藤箱,朝着码头的方向狂奔。
雨幕中,她听见身后传来沈砚之的怒吼,还有苏月如的笑声,混着雨水,像是一场荒诞的闹剧。
终于跑到码头时,她己经筋疲力尽。
看着眼前停靠的货船,想起沈砚之的话,她咬牙爬上船,在船舱里找到几个标着”苏家茶行“的木箱。
撬开一看,里面果然不是茶叶,而是用油纸包着的鸦片,每包上面都盖着”云雾白毫“的印章。”
果然如此。
“她喃喃道,掏出父亲的日记,里面夹着沈砚之母亲的遗书,”苏家私运鸦片,借茶箱掩盖……砚之,我终于明白了。
“正说着,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迅速藏好证据,转身时,却看见陆承舟扶着沈砚之走来,两人身上都沾满了血和泥。”
你……你怎么……“她惊喜交加。”
我可是军人,这点小伤算什么。
“陆承舟轻笑,却在说完后咳嗽起来,”倒是沈砚之,再晚一步,血就止不住了。
“沈砚之靠在她肩上,气息微弱:”证据……拿到了吗?
“她点头,将鸦片包递给他:”都在这儿了,还有你母亲的遗书,苏月如的阴谋,全都清楚了。
“他露出欣慰的笑,指尖抚过她发间的银簪:”太好了……这样,你就安全了……“话音未落,他忽然闭上眼,身体瘫软下来。
林晚秋惊呼着扶住他,发现他肩膀的血己经浸透了衣服,在雨中显得格外刺目。”
砚之!
“她哭喊着,”你醒醒!
别吓我!
“陆承舟立刻撕开自己的衬衫,替他包扎伤口:”别急,只是晕过去了,还有呼吸。
我们得赶紧送他去医院。
“说着,他掏出 whistle 吹了几声。
不一会儿,远处驶来一辆黑色轿车,开车的竟是陆家的管家。”
上车!
“陆承舟将沈砚之抱进后座,”去教会医院,越快越好!
“轿车在雨中疾驰,林晚秋握着沈砚之的手,感受着他逐渐微弱的脉搏。
她想起七年前他背着她穿越茶园的夜晚,那时的他那么强壮,那么可靠,如今却像片脆弱的茶叶,随时会被风雨卷走。”
坚持住,砚之,“她轻声说,”我们己经拿到了证据,苏月如的阴谋就要败露了,你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沈砚之没有回应,只是眉头紧皱,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林晚秋摸出他给的油纸包,犹豫了一下,还是拆开了。
里面是块”惊鸿“茶饼,饼面上用金线绣着”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正是她幼时与他的约定。
泪水滴在茶饼上,晕开细小的水痕。
她将茶饼抱在怀里,感受着上面残留的体温,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他。
车窗外,松阳的茶山在雨中若隐若现,新芽在风雨中倔强地生长,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不管怎样,她告诉自己,只要有一线希望,就绝不放弃。
因为她终于明白,沈砚之从来没有背叛过她,他们的感情,就像这历经风雨的茶树,虽然枝叶被打弯,但根脉依然深植于这片土地,总有一天,会重新长出嫩绿的新芽。
第二章完下章预告:林晚秋在医院照顾沈砚之,意外发现陆承舟竟是军方卧底;苏月如狗急跳墙,绑架林父逼她交出证据;沈砚之苏醒后,两人在病房里互诉衷肠,却被突然闯入的苏月如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