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知意元知意结局+番外(元知意元知意结局+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元知意元知意结局+番外(元知意元知意)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元知意元知意)
元知意元知意是古代言情《暴躁女帝靠贴贴敌国疯批太子续命》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卡哇伊萌铃夏”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女帝夜夜入梦与他痴缠,却不知他早已沦为她的阶下囚。】【元知意,你记住——你梦里的人,从来都不是幻影。」元知意,南诏女帝,一袭红衣倾天下,执掌山河,冷傲无双。可无人知晓,她每至深夜,便会被体内躁动的血脉折磨得几欲疯魔,唯有在梦中与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缠绵,才能获得片刻安宁。江云让,北幽太子,温润如玉,却因战败被囚于地牢。黑暗中,他逐渐疯魔,唯一的救赎,便是每夜梦中与那红衣女子的抵死痴缠。直到——他被作为质子送入南诏国皇宫,站在了元知意的朝堂之上。四目相对,她眸光震颤,他呼吸凝滞。「原来,梦里的人,是你。」朝堂诡谲,两国博弈,她步步紧逼,他隐忍蛰伏。可当夜色降临,梦境与现实交织,她掐着他的下巴冷笑: 「江太子,梦里你求着朕疼你,现在怎么不继续了?」他低笑,眼底暗潮翻涌:「陛下,梦里是梦,现实……臣会更疯。」「你要江山,我要你,这天下,我们各取所需。」「清冷女帝VS疯批太子,梦境成真,谁才是真正的猎人?」「她以为他是囚徒,却不知自己早已被他锁入梦中。」「他以为她是执棋者,却不知自己早已甘愿臣服。」夜夜入梦,步步沉沦,这场博弈,谁先动心,谁就输了。」——臣愿意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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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女帝靠贴贴敌国疯批太子续命 在线试读
鎏金铜鹤香炉里的沉水香刚烧到一半,元知意手里的朱笔“啪”地摔在奏折上。
“立后?”
她扯着嘴角笑,笑声里淬着冰碴子,“李御史是觉得朕这个皇位坐得太稳,想给朕找点乐子?”
奏折上“请陛下择贤立后以安社稷”几个字刺得人眼疼。
太监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凉的金砖,后背的太监服己经被冷汗浸透:“陛下息怒,嗯…官员也只是……只是为江山社稷着想,女帝后宫安稳,前朝方能一心政务……安稳?”
元知意一脚踹翻案前的青玉凳,玉凳撞在龙柱上裂成两半,“朕的后宫安不安稳,轮得到他们来指手画脚?”
她刚登基三个月,这帮老东西就急着给她塞人了?
是觉得她年轻好拿捏,还是忘了先帝临终前那句“凡干涉内宫者,斩”?
太监抖得像筛糠。
“滚。”
元知意弯腰捡起那本奏折,团成纸团狠狠砸在他地上。
太监连滚带爬地退出去,殿内只剩下元知意粗重的喘息。
脖颈后的经脉又开始跳,比今早朝会时更凶,像是有小蛇在肉里钻来钻去。
她烦躁地扯开龙袍领口,露出白皙的脖颈。
指尖划过肌肤时,忽然想起梦里那人微凉的指尖——每次他一碰这里,那股躁意就像退潮似的往下落。
“立后……”元知意冷笑,指尖在案上敲得笃笃响,“后宫安稳?
那找个男人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忽然站首身子,扬声喊:“流萤!”
珠帘轻晃,穿着粉裙的少女端着茶盘进来,脸上挂着甜甜的笑,眼睛弯得像月牙:“陛下,喊奴婢呀?”
流萤看着娇憨,手里的毒却能让人顷刻间毙命。
此刻她指尖捻着的银茶匙转得飞快,眼底却没什么笑意——她瞧见了地上的碎玉凳,也听见了刚才的争吵。
“去给朕找五个男人。”
元知意走到窗边,望着宫墙外的流云,“要不同类型的,最好看的那种。”
流萤手里的茶匙顿了顿,随即又笑得眉眼弯弯:“陛下想要什么样的?
是文质彬彬的书生,还是孔武有力的武将?
要不要带点异域风情的?”
“都要。”
元知意回头看她,眼底闪着点说不清的光,“晚上送到璇霄宫来,让他们……喝几杯酒壮壮胆。”
流萤心里咯噔一下。
陛下登基后除了处理政务就是闭门休息,从没对男人上过心,今儿这是怎么了?
但她没多问,只是屈膝应道:“奴婢这就去办。”
等流萤走了,元知意才重新坐回案前。
指尖划过那本被团皱的奏折,忽然觉得有点可笑——她竟在期待,期待那些陌生男人能像梦里那人一样,只要挨得近点,就能抚平她骨子里的躁意。
可真能行吗?
她想起梦里那人耳垂上的红痣,想起他低笑时胸腔的震动,想起他吻她时带着的清冽气息。
那些细节清晰得像刻在脑子里,不是随便哪个男人能替代的。
“试试又何妨。”
元知意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咕咚灌下去。
若真有哪个能用,她就不用再惦记那个模糊的梦了。
省得夜夜被勾得心头发痒,白天还要装成不近人情的冰块。
傍晚时分,流萤果然带了五个男人来。
第一个是白衣书生,摇着折扇,眉眼温润,像极了画里走出来的谪仙。
第二个是玄甲武将,宽肩窄腰,站在那里像座铁塔,眼神却首勾勾的,带着点野性。
第三个是西域来的舞姬,绿眼睛高鼻梁,笑起来有两个梨涡,腰软得像没骨头。
第西个是太医署的少监,手里还拿着药箱,说是懂些安神的法子,瞧着斯斯文文的。
第五个是个琴师,抱着琵琶,指尖白皙修长,低头时睫毛能扫到眼下的泪痣。
元知意坐在主位上,手里把玩着酒杯,目光慢悠悠地扫过他们。
不得不说,流萤的眼光确实毒,这五个各有各的好,放在宫外都是能让姑娘们抢破头的角色。
“都坐吧。”
她抬了抬下巴,声音听不出喜怒。
五个男人面面相觑,还是那白衣书生先反应过来,拱手行礼后挨着坐下。
其余几人也跟着落座,只是眼神都黏在元知意身上。
这位女帝穿着绯色常服,没了龙袍的压迫感,眉眼间的冷冽淡了些,多了点勾人的艳。
流萤指挥着宫女摆上酒菜,给每人都斟了杯酒:“陛下说,今儿没什么规矩,各位尽管放开些。”
那武将率先端起酒杯,粗声粗气地说:“陛下,末将敬您一杯!”
仰头就灌了下去,喉结滚动的样子带着点刻意的性感。
元知意没理他,反而看向那西域舞姬:“你会跳舞?”
舞姬立刻站起来,绿眼睛亮晶晶的:“回陛下,奴婢会跳胡旋舞,能让陛下开心。”
“不必。”
元知意端起自己的酒杯,抿了口酒,“喝酒吧。”
她没动筷子,只是看着他们喝。
流萤在酒里加了点东西,不多,只会让人手脚发软,胆子变大些。
陛下可能要试的是能不能安抚躁意,可不是真要纳男宠,总得防着点有人想趁机作乱。
果然,喝到第三杯时,那太医署的少监先按捺不住了。
他端着酒杯走到元知意面前,膝盖微弯:“陛下,臣瞧您眉宇间有些倦色,不如让给您按按头?
臣的手法……很舒服的。”
他说话时眼神往元知意领口瞟,手指还故意往她手背蹭。
元知意没躲,反而笑了。
她抬手捏住少监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能让他疼得皱眉:“舒服?
有多舒服?”
少监被她捏得脸红心跳,嘴里胡乱说着:“比……比任何时候都舒服……是吗?”
元知意忽然松开手,端起桌上的酒壶,对着他的嘴就灌了下去。
烈酒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淌,呛得他连连咳嗽,没一会儿就瘫在地上醉得人事不省。
“拖下去。”
她淡淡吩咐,眼神都没往地上看。
其余几人吓得酒意醒了大半,那武将刚想站出来说什么,就被流萤笑着按住了:“张将军别急呀,陛下只是觉得这位少监不胜酒力罢了。”
说话间,她给那琴师使了个眼色。
琴师立刻抱起琵琶,指尖拨动琴弦,弹出段靡靡之音。
他一边弹一边往元知意身边靠,膝盖几乎要碰到她的裙角,眼神湿漉漉的,带着点邀宠的意味:“陛下,臣为您弹首曲子解闷吧?
臣这首《鸳鸯引》,最是能……聒噪。”
元知意皱眉。
这琴声软得像棉花,哪有梦里那人的低笑好听?
她抓起桌上的酒盏,精准地砸在琴弦上。
“啪”的一声,琴弦断了根,琴师的手指也被划伤了,渗出点血珠。
“下去。”
她冷冷道。
琴师吓得脸色惨白,抱着琵琶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