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皎照人归江明月江棠全本免费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推荐月皎照人归江明月江棠
江明月江棠是古代言情《月皎照人归》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唯蓝桉绝色”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江南三月,烟雨朦胧,江家那位嫡女江明月,总被人比作檐下沾露的白茉莉——一身素衣,弱骨纤纤,咳嗽时需用绣帕轻掩唇角,眼波流转间皆是不染尘埃的纯澈。谁不知她是江南首富捧在掌心的明珠,容貌更是冠绝京华,踏青时倚在画舫栏杆上,便能让两岸才子失手摔了折扇,只敢远观,觉她易碎如琉璃,半点俗事也染不得。可只有离她最近的人才懂,那纯澈眼底藏着怎样的寒潭。她轻咳着示弱,便能让继母精心养的锦鲤一夜翻肚;她垂眸拭泪,就能让对她不敬的丫鬟被发卖到蛮荒之地;连父亲生意场上最信任的伙伴,也会在她看似无意的几句娇语后,稀里糊涂地跌入万劫不复的陷阱。她病骨支离,却偏要用这副柔弱皮囊做刀,将挡路者一一碾碎。世人皆赞她纯洁无瑕,她便藏好眼底的算计,继续做那朵任人怜惜的小白花,笑看这江南烟雨,终究要被她搅得翻江倒海。…
古代言情《月皎照人归》,现已上架,主角是江明月江棠,作者“唯蓝桉绝色”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那丫鬟脸上的笑僵了僵:“大小姐,这可是二小姐亲手盯着炖的,您多少尝一口吧,不然小的回去不好交差。”江明月看着那漆盒,盒盖缝隙里透出淡淡的梨香,香气里却隐隐夹杂着一丝极淡的杏仁味。她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这……姐姐就尝尝吧,”江棠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手里把玩着一方丝帕,“不过是碗雪梨汤,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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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的路上,江明月脚步愈发虚浮,画春几乎是半抱着她才能往前走。
廊下的石榴花开得正盛,殷红的花瓣沾着雨珠,瞧着热烈又张扬,衬得她一身素衣更显苍白。
“小姐,您靠会儿吧。”
画春扶着她在廊下的石凳上坐下,从食盒里取出一小瓶参片,小心翼翼地递了一片到她唇边。
江明月含住参片,冰凉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开来,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的痒意。
她望着庭院深处那抹桃粉色的身影——江棠不知何时跟了出来,正站在月洞门边,和她的贴身丫鬟咬着耳朵,时不时往这边投来几眼,眼底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她在看什么?”
江明月轻声问,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帕子上的绣纹。
画春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撇了撇嘴:“还能看什么?
无非是觉得小姐在父亲面前落了下风,她占了便宜罢了。”
“占便宜?”
江明月低笑一声,咳了起来,“她也配。”
话音刚落,就见江棠的丫鬟捧着个描金漆盒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假笑:“大小姐,我们二小姐说,知道您身子不适,特意让小厨房炖了冰糖雪梨,让您润润喉。”
画春正要接过,却被江明月按住了手。
她抬眸看向那丫鬟,眼底的水雾淡了些,露出几分清明:“二妹妹有心了,只是我刚用了药,怕是受不住这甜腻的东西,劳烦你替我谢过她。”
那丫鬟脸上的笑僵了僵:“大小姐,这可是二小姐亲手盯着炖的,您多少尝一口吧,不然小的回去不好交差。”
江明月看着那漆盒,盒盖缝隙里透出淡淡的梨香,香气里却隐隐夹杂着一丝极淡的杏仁味。
她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这……姐姐就尝尝吧,”江棠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手里把玩着一方丝帕,“不过是碗雪梨汤,又不是什么毒药,姐姐还怕我害你不成?”
她说得坦荡,眼神却有些闪烁。
江明月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眸底的寒意:“妹妹说笑了,我怎会信不过你。”
她对画春道,“既然是二妹妹的心意,就端来吧。”
画春心里发慌,却不敢违逆,只能小心翼翼地接过漆盒,打开盖子。
里面是一碗晶莹剔透的雪梨汤,汤色清亮,上面还撒着几粒枸杞,瞧着确实诱人。
江棠盯着她:“姐姐快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江明月拿起汤匙,轻轻搅动着碗里的雪梨,动作缓慢。
她能感觉到江棠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自己身上,带着急切和算计。
就在汤匙快要碰到唇边时,她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帕子捂在唇上,指缝间渗出点点猩红。
“小姐!”
画春惊呼,连忙放下汤碗去扶她。
江棠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姐姐,你怎么了?”
江明月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脸色白得像纸,喘息着说:“不碍事……许是刚才风吹着了,这汤……我实在喝不下了,妹妹莫怪。”
江棠看着她唇上的血迹,心里莫名地发怵,哪里还敢再逼她:“既然姐姐不舒服,那就不喝了,我让丫鬟端回去便是。”
她说完,匆匆忙忙地带着丫鬟走了,像是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她。
看着她们的背影,画春才敢压低声音道:“小姐,那汤里……是苦杏仁。”
江明月打断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少量的苦杏仁能润肺,多了,就是穿肠的毒药。
她倒是敢想,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动手。”
画春吓得脸色发白:“那怎么办?
要不要告诉老爷?”
“告诉父亲?”
江明月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嘲讽,“凭什么?
就凭我猜的?
她大可以说只是放了些杏仁调味,是我自己身子弱,受不住罢了。”
她拿起汤匙,舀了一点雪梨汤,放在鼻尖轻嗅:“剂量不大,死不了人,最多让我病得更重些,躺个十天半月。
到时候,祖母寿宴上的风头,父亲跟前的体面,甚至……王知府家的亲事,自然就都是她的了。”
画春气得发抖:“二小姐也太恶毒了!”
“恶毒?”
江明月放下汤匙,眼神冷了下来,“在这深宅大院里,恶毒从来不是原罪,蠢才是。
她想踩着我往上爬,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她对画春道:“把这汤端去给张妈,让她……‘不小心’打翻在江棠最喜欢的那盆牡丹里。”
张妈是府里的老花匠,负责侍弄府中的花草,尤其是苏明玥那盆刚从洛阳买来的姚黄,宝贝得紧。
画春眼睛一亮:“小姐放心,奴婢知道怎么做。”
看着画春端着汤碗离开的背影,江明月缓缓站起身,望向江棠住的“汀兰水榭”方向。
那里亭台楼阁,花木扶疏,是父亲特意为她修的,比自己这“晚晴居”不知精致了多少。
可那又如何?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指尖冰凉。
这张脸,美得倾城,却也弱得易碎,人人都以为她是温室里的花,风一吹就倒。
可他们忘了,最毒的花,往往开得最艳。
江棠想害她?
那她就先断了她的念想。
正想着,就见管家苏忠急匆匆地跑来,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大小姐,不好了,张妈刚才不小心,把二小姐的姚黄给浇死了!
二小姐正在院子里哭闹,说要让张妈赔呢!”
江明月唇边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声音依旧柔弱:“有这等事?
二妹妹素来宝贝那盆花,怕是气坏了。
我们去瞧瞧吧。”
她由苏忠搀扶着,慢慢向汀兰水榭走去。
还没进门,就听见江棠尖利的哭喊声:“那是我花了五百两银子买来的!
你个老东西赔得起吗?
我要让父亲把你赶出苏家!”
江明月走进院子,就见江棠正指着张妈的鼻子骂,地上那盆原本娇艳的姚黄,此刻花叶枯萎,己然死了。
张妈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妹妹这是怎么了?”
江明月轻声问道,语气里带着关切。
江棠见她来了,哭得更凶了:“姐姐你来得正好!
你快让父亲把这个老东西赶走!
她把我的姚黄浇死了!”
江明月看向那盆花,又看了看旁边打翻的漆碗,碗里还残留着些许雪梨汤的痕迹。
她故作惊讶:“这不是……刚才你让丫鬟给我送的雪梨汤吗?
怎么会在这里?”
江棠一愣,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江明月轻轻咳嗽了一声,对苏忠道:“苏管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忠连忙回道:“回大小姐,刚才张妈在给花浇水,二小姐的丫鬟端着这碗汤过来,说要倒掉,张妈没留神,被丫鬟撞了一下,汤就洒在花上了……不是的!”
那丫鬟连忙辩解,“是张妈自己不小心撞过来的!”
“你胡说!”
张妈急声道,“是你自己走路不看路,还骂我挡道!”
两人吵了起来,江棠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精心准备的毒计,竟被苏晚卿不动声色地化解,还反将了她一军。
江明月看着她慌乱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冷意,面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妹妹,想来也是个意外,张妈也不是故意的。
只是这花……意外?
我看她就是故意的!”
江棠口不择言地喊道,“她就是看我不顺眼,故意毁了我的花!”
“二妹妹慎言,”江明月的声音冷了些,“张妈在苏家做了三十年,一向忠厚老实,怎会做这种事?
倒是这碗汤……妹妹不是说,是给我润喉的吗?
怎么又要倒掉了?”
这话像一根刺,精准地扎在江棠的痛处。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总不能说,这汤里加了料,没毒死苏晚卿,留着也没用了吧?
就在这时,江承安闻讯赶来,看到院子里的乱象,眉头紧锁:“这是怎么回事?”
江棠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扑过去哭道:“父亲!
张妈把我的姚黄浇死了!
您快把她赶走!”
江承安看向那盆死花,又看了看江明月苍白的脸色,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江明月还没开口,苏忠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汤里可能有毒的部分,只说是意外打翻。
江承安听完,脸色沉得更厉害了,看向江棠:“不过一盆花,值得你这样大动干戈?
张妈是府里的老人,你也敢随意打骂?”
“可是父亲……够了!”
江承安打断她,“那盆花我再让人给你买一盆就是,此事到此为止。
你要是再胡闹,就禁足一个月,好好反省!”
江棠没想到父亲会是这个态度,愣在那里,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江明月适时地开口:“父亲息怒,二妹妹也是一时心疼花,并非有意的。
张妈,你也起来吧,下次小心些就是。”
张妈连忙谢恩起身。
江承安看了苏晚卿一眼,眼神柔和了些:“月儿,你身子不好,别在这儿耗着了,回房歇着吧。”
“是,父亲。”
江明月由画春搀扶着,慢慢走出汀兰水榭。
身后传来江棠压抑的哭声,还有江承安严厉的训斥声。
她脚步未停,唇边那抹浅淡的笑意,却像雨后的茉莉,悄然绽放,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和一丝深入骨髓的毒。
江棠,这只是开始。
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