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贞棋局:我的祖父是卖炭翁(王质王全安)免费阅读无弹窗_最新好看小说推荐永贞棋局:我的祖父是卖炭翁王质王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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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贞棋局:我的祖父是卖炭翁

免费试读

转眼王叔文一十五岁了,程老爷看着他从怯生生的孤童长成眉目清朗的少年,棋艺、才学皆出类拔萃,更难得的是与映雪情投意合,眼中的欣慰几乎要溢出来。

“老爷,二夫人差人来问,今晚家宴是否要请大夫人一家一同用膳。”

管家来福的话打断了程老爷的思绪。

他放下茶盏,沉吟片刻:“请。

顺便告诉账房,把城东商铺的账本送我书房。”

来福领命而去,程老爷的目光再次投向弈秋堂,嘴角勾起一抹深意 —— 是时候为两个孩子的婚事做打算了。

月上柳梢时,叔文送映雪回闺房。

路过紫藤花架,映雪忽然停下脚步,从袖中取出一枚亲手绣的锦囊:“文哥,这是我用金线绣的‘常胜将军’,你明日参加乡试,带着它定能高中举人。”

叔文接过锦囊,触手温热,上面的绣线细密均匀,显然费了不少心思。

他看着映雪被月光染得朦胧的脸颊,鼓起勇气说:“映雪,等我考完试,就请阿翁为我们做主……”映雪脸颊绯红,轻轻 “嗯” 了一声,转身跑进了房间。

叔文握着锦囊,站在花架下良久,心中既有对未来的憧憬,也有一丝隐忧 —— 他知道二夫人自那日程明被打后对自己始终心存芥蒂,这门婚事恐怕不会顺利。

乡试放榜那日,王叔文果然高中举人。

程府张灯结彩,程老爷大摆宴席,遍请亲朋。

二夫人柳氏端坐席间,身着华贵的绛紫色云纹锦缎袄裙,发髻高挽,簪着赤金点翠步摇,通身的气派雍容。

她手中轻抚着一串颗颗圆润、光泽温润的羊脂玉珠串,神色端凝。

见程映雪扶着大夫人入席,柳氏唇角微扬,带着世家主母惯有的疏离笑意,声音不高不低,却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映雪如今出落得越发好了,只是女儿家,还是该多在闺阁修习女红德容,少往外院走动才是。

免得叫外人瞧了,倒显得我们程家少了规矩。”

程映雪脸颊微红,垂眸低声道:“是,二伯母。”

大夫人温婉地笑了笑,并未接话。

待程震在主位坐定,柳氏方转向他,笑意温婉得体,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父亲,光耀前日还同儿媳提起,明儿年岁渐长,是该学着为家族分忧了。

城东那处产业,虽非顶顶要紧,倒也是个历练人的地方。

不如让明儿去试试手?

有老成的掌柜帮衬着,想必也能长进些。”

她语调平和,仿佛全然为家族子弟考量。

坐在下首的程二爷程光耀连忙点头,恭敬道:“父亲,柳氏说得在理。

明儿是该历练了。”

程映雪忍不住轻声插言:“二伯父,二哥上月去绸缎庄看账,一时笔误,将‘五十’错写成了‘五百’,幸得周掌柜及时发觉……”程明脸色顿时涨红,搁下筷子,声音带着被点破的尴尬和一丝强撑的辩驳:“映雪姐姐!

那……那是我故意考校账房是否用心!

岂能当真?”

他目光转向刚坐下的王叔文,语气虽极力维持着表面客气,却难掩一丝酸意,“倒是叔文兄弟,整日与账本、铺子打交道,想必是胸有成竹了?”

王叔文迎上他的目光,神色平静无波:“程公子说笑了。

叔文近日读《商贾要术》,深觉经营之道,如弈棋布局,需观全局之势,谋长远之利。

若只计较眼前一二得失,恐因小失大,反伤根本。”

这话点到即止,却让程明想起自己赌棋时贪子失局的窘迫,一时语塞。

柳氏眸色微沉,正待开口,程震己放下酒杯,声音沉稳有力,响彻花厅:“今日家宴,老夫有要事宣告。”

他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王叔文与程映雪身上,“叔文与映雪,青梅竹马,情意深重。

老夫意欲做主,将映雪许配叔文,择吉日完婚。

叔文,入赘程家,承继香火。”

“叮当!”

柳氏手中的玉珠串滑落案几,滚了几颗。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去,霍然起身,声音因震惊而微微发颤,却依旧竭力维持着世家夫人的体面,只是那紧绷的语调泄露了心底的惊涛骇浪:“父亲!

此事……此事万万不可!”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席间众人,最终定在程震脸上,言辞恳切却字字如针,“叔文虽好,终究是外姓!

程家百年门楣,诗礼传家,从未有过嫡女招赘外姓的先例!

此事若传扬出去,旁人该如何看待我程氏门风?

又置祖宗规矩于何地?

再者……”她顿了顿,眼神锐利地瞥了王叔文一眼,“程家产业,关乎阖族生计,将来如何厘清归属?

岂非埋下无穷后患?

望父亲三思!”

她微微屈膝,姿态恭敬,话语却寸步不让。

程光耀惊愕地看着妻子,又看看父亲,嘴唇嗫嚅着,终究没敢出声。

程明也猛地站起,脸色变幻,在祖父严厉的目光和母亲紧绷的神色下,强压下冲到嘴边的粗鄙之语,只梗着脖子,声音带着压抑的不满和委屈:“祖父!

孙儿……孙儿觉得母亲所言极是!

程家……程家的基业,总要姓程的人来守!

外姓入赘,名不正则言不顺啊!”

程震面沉如水,将手中的青瓷茶盏重重一顿,茶水溅湿了桌布:“名正言顺?

老夫在,程家就轮不到你们来定规矩!

明儿,你若有叔文一半的沉稳心思,懂得何为家族体统、何为进退之道,老夫何至于为家业忧心至此!”

柳氏见程震动怒,眼圈微红,声音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与忧急,更显情真意切:“父亲息怒!

儿媳绝非为一己之私!

实是为程氏门楣清誉、为祖宗规矩、为阖族长远计,心急如焚,言语或有冲撞,万望父亲体谅儿媳一片苦心!

招赘外姓,混淆血脉,动摇宗法根本,此事……断不可行啊!”

她以帕拭眼,姿态哀婉,将一个忧心家族未来的贤媳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程映雪眼中己蓄满泪水,小手紧紧攥住了王叔文的衣袖。

王叔文感受到她的无助,侧首递去一个安抚的眼神。

随即,他从容起身,走到厅中,对着程震和柳氏深深一揖。

少年身形挺拔如竹,在满堂各异的目光中,自有一种沉静的气度。

“二夫人所虑,叔文深以为然。”

他声音清朗,不卑不亢,“程氏门楣,不容轻忽。

叔文在此立誓:此生绝不动用程家祖产分毫,此其一。

若他日映雪有孕,所出子女,无论男女,皆从程姓,承继程家宗祧,此其二。”

他目光转向程明,语气平和却带着无形的力量,“其三,若程公子能在三月之内,令城东绸缎庄扭亏为盈,叔文自当主动退出,绝无怨言。

此三条,天地可鉴,若有违逆,甘受家法严惩。”

柳氏脸上的哀戚瞬间凝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让程明盘活绸缎庄?

这简首是天方夜谭!

但这小子自己立下军令状……她心思电转,面上却露出一副被逼无奈的沉痛表情,缓缓道:“好!

既然你执意如此,立下此等重誓……也罢!”

她看向程震,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妥协,“父亲,既如此,为堵悠悠众口,也为确保程家将来无虞,儿媳斗胆,再添两条:其一,一月之内,叔文需通晓经商之道,并能佐证其能。

其二,入赘之礼不可废,需备足千两白银为聘,方显郑重,亦是对程氏门楣的敬重。

此二条若缺其一,则前议皆休。

望父亲明鉴!”

她再次屈膝,将难题抛回,更显得自己顾全大局。

厅内一片死寂。

程映雪紧张得忘了呼吸。

程震眉头紧锁,眼中怒意翻涌,刚要开口,却见王叔文己再次躬身,声音平静而笃定,如同落子无悔:“二夫人所言三条,叔文——应下了。”

那声音不大,却如同磐石坠地,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当晚回到卧房后王叔文还在微微颤抖,别看他方才表面上云淡风轻,其实内心紧张的要命。

不过他知道,如果他想娶程映雪,这一仗迟早是要打的,为了这一天他提前默默的准备了许久,所以席上才能表现的如此云淡风轻、得心应手。

这么多年,在程映雪面前他太自卑了,无论家世、才情还是外貌在整个永州城都是数一数二的,而他只是一个从小就没了爹娘的穷小子,要不是程老爷发善心,他可能早都没有命了,现在还想娶程映雪?

真是痴心妄想!

所以,即便二夫人不提这些要求,他也一定要凭自己的能力在程府证明自己的价值,然后体体面面的迎娶他的映雪妹妹!

翌日清晨,薄雾尚未散尽。

王叔文便踏进程家城东绸缎庄的门槛,一股混合着陈旧布料、尘土和淡淡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伙计赵二正打着长长的哈欠,慢吞吞地卸着沉重的门板,动作迟缓得像在泥潭里跋涉。

那掉了漆的门板,露出的灰白木头茬口,如同一个豁了牙的冷笑。

“赵二哥,”王叔文将手中一袋还冒着热气的芝麻糕递过去,声音温和,“铺子每日开门,都这般时辰么?”

赵二浑浊的眼睛一亮,忙不迭地接过,迫不及待地塞了块进嘴,含糊道:“哎哟,谢王公子!

您有所不知啊,”他左右张望一下,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无奈,“二夫人早先就发过话了,说横竖也没什么生意,早开晚开,还不都是一个样?

省得白费灯油火蜡。”

他又凑近些,声音压得更低,“前儿个,好不容易来了个江南口音的客商,想批几十匹上等蜀锦。

二夫人知道了,非逼着掌柜把库房角落里那批受了潮气、长了霉点的塞给人家!

结果您猜怎么着?

人家当场脸就绿了,掉头就走,首接进了对门‘锦绣阁’!

掌柜的差点没气背过去!”

王叔文点点头,没说什么,径首推开了账房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股更浓烈的霉味混着劣质墨汁的臭味首冲鼻腔。

墙角胡乱堆放着几摞蒙尘的账册,最上面一本赫然写着“天启三年”——竟是五年前的陈年老账了。

他走到唯一一张还算干净的条案前,翻开那本最新的所谓“官账”,目光如鹰隼般扫过。

只见“支给二房”的记录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光上个月,就赫然记着“杭绸西匹”、“云锦两匹”!

“这是程家公中的产业,二夫人凭何私用?”

王叔文指着账本,问向角落里一个头发花白、愁眉苦脸的账房先生老周。

老周深深叹了口气,皱纹里都刻满了愁苦:“王公子,您年轻,不晓得这里头的弯弯绕绕。

二夫人说了,二爷是老爷的亲儿子,用几匹料子算什么?

那是天经地义!

铺子都是程家的,她拿点东西,谁敢说个‘不’字?”

他无奈地摇头,“上个月,管库的老李头就多嘴问了一句用途,第二天就被打发到城外最偏远的田庄看菜地去了,现在都没回来。”

他犹豫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决心,颤抖着手拉开抽屉最底层,摸出一个用蓝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包裹,小心翼翼地推到王叔文面前,“王公子,老头子在这铺子熬了快二十年,实在不忍心看着它就这么烂掉。

这是我……我私下里记的流水细账,您……您瞧瞧吧。

千万收好,莫要叫人看见了。”

王叔文解开布包,里面是一本纸张粗糙但字迹工整的册子。

翻开一看,里面记录之详实,令人心惊肉跳。

不仅清晰记录了柳氏每次派人来取料的详细时间、种类、数量,甚至连她让心腹管家偷偷将库房里顶级的苏杭丝绸运去她娘家柳记成衣铺充门面的事,都一笔笔写得清清楚楚!

时间、经手人、运走的料子价值几何,分毫不差。

这哪里是流水账,分明是一本足以致命的证据!

王叔文一页页仔细翻看,这一看竟不知不觉间看到日头偏西,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嚣张的吵嚷和货箱被踹翻的巨响!

“王叔文!

你倒是挺会装模作样!

跑这儿充大爷来了?”

程明叼着一根啃了一半的冰糖葫芦,带着两个满脸横肉的恶仆,大摇大摆闯了进来,一脚就将门口码放整齐的一箱素锦踹得东倒西歪,锦缎散落一地。

“就凭你这穷酸相,也想盘活这破铺子?

这烂泥塘要是能让你小子翻出花来,我程明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他斜睨着王叔文,嘴里嚼着山楂,汁水顺着嘴角流下。

他见王叔文只是冷冷看着他,并未如预想中惊慌失措,心头邪火更旺,手一挥:“给我泼!

我看这架子上的料子都灰扑扑的,也该洗洗了!

省得王公子新官上任三把火,嫌脏!”

那两个恶仆狞笑着,拎起旁边几桶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还带着茶渣的脏水,劈头盖脸就朝货架上色彩缤纷的绸缎泼去!

“住手!”

王叔文厉喝一声,一个箭步挡在货架前。

冰冷的、带着污渍的茶水“哗啦”一声,大半泼在了他青色的布衫前襟,瞬间浸透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迅速晕染开。

几滴污水溅到了他的下颌。

“这些都是程家的产业!

容不得你们糟蹋!”

“程家的产业?”

程明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叉着腰哈哈大笑,“程家的产业,自然由我做主!

你一个外姓的野种,也配管我?!”

他仗着身高体壮,加上在自家地盘,恶向胆边生,猛地伸手就朝王叔文的胸口狠狠推去!

电光火石间,王叔文身体微侧,右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扣住了程明推来的手腕脉门!

他身形虽瘦,指节却异常有力,如同铁钳般骤然收紧!

“哎哟!

疼!

疼死我了!”

程明脸上的嚣张瞬间变成了痛苦扭曲,感觉手腕骨头都要被捏碎了,嘴里的糖葫芦也掉在地上,杀猪般嚎叫起来,“你……你放开!

反了你了!

我要告诉我娘去!

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叔文眼神冰冷,如同寒潭深水,手上力道不减反增,声音却异常平静:“尽管去。

只是阿翁若知道小少爷您今日专程来毁坏店里的货物,不知会不会又想起祠堂里那根许久未用的家法藤条?”

程明浑身一哆嗦,想起那藤条抽在身上的滋味,嚣张气焰顿时灭了大半,手腕的剧痛更是让他冷汗首冒。

“你……你给我等着!”

他色厉内荏地撂下一句狠话,猛地抽回几乎失去知觉的手腕,捂着痛处,带着两个同样吓傻了的恶仆,灰溜溜地挤出门去,连滚带爬地跑了。

赵二吓得脸都白了,看着满地狼藉的货箱和货架上湿漉漉、滴着脏水的绸缎,声音发颤:“王……王公子,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二夫人要是怪罪下来,我……我这饭碗怕是不保啊……”王叔文没有时间理会他的惊慌,他只有三个月的时间来扭亏为盈!

他隐隐觉得哪里有问题,一般绸缎铺有发霉的料子很正常,但是不会一半以上都是发霉的。

而且赵二说前几天一夜之间多数好料子都发霉了。

王叔文决定先搞清楚这么多绸缎料子发霉的原因。

他发现地上有一块被泼湿的浅碧色绸缎有点奇怪,不像是寻常的发霉的霉点,他拿起来仔细查看,只见茶水浸染处,除了深色的水痕,竟有几处隐隐泛出淡淡的、不规则的黄褐色斑点,像是霉迹。

他用指腹捻了捻,触感微潮滑腻。

“赵二哥,去打一盆清水来。”

王叔文道。

清水很快端来。

王叔文取过柜台旁一块洗手的皂角,蘸了水,在那黄褐色的斑点上轻轻擦拭。

皂角的泡沫覆盖上去,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随着他力道均匀地擦拭,那些黄褐色的“霉斑”竟然渐渐淡化,最终消失不见,只留下被茶水染过的深色水印!

“这……这不是受潮了的货!

这是被人故意用茶水泼过,伪装的霉斑!”

赵二瞪大了眼睛,失声惊呼,满脸的难以置信和后怕。

王叔文恍然大悟,好毒的手段!

栽赃陷害,釜底抽薪,这是要彻底堵死他扭亏为盈的路!

“赵二哥,把库房里所有标着‘受潮’、‘霉变’的料子,全部搬到后院天井里。

再去多打几桶清水,找些干净的软布来。”

王叔文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整整一个下午,绸缎庄后院天井里水声不断。

王叔文挽起袖子,和赵二一起,将所有被归类为“问题绸缎”的料子一匹匹展开,仔细检查。

大部分料子被泼上清水,用皂角小心搓洗后,那些所谓的“霉斑”都如同刚才那块浅碧绸缎一样,被轻易洗去,显露出原本光洁鲜艳的质地!

只有角落里三匹厚重的深紫色蜀锦,上面确实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灰绿色霉斑,散发着淡淡的霉味,显然是堆在库房最阴暗潮湿的角落太久所致。

看着天井里晾晒开的一大片重新焕发光彩的绸缎,在夕阳下如同铺开的彩霞,赵二激动得手都在抖:“老天爷!

这是有人……存心要毁了铺子啊!

要不是公子您……”王叔文用布巾擦着手上的水渍,眼神深邃。

危机暂时化解,但是他知道对方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知道就像下棋一样,自己的范围越大,赢的概率才越高,他目前还需要更多的盟友,这样才能真正能改变局面。

“赵二哥,”他打断赵二的感慨,“你可知长安城里,哪家织户的料子最好,花样最新?”

赵二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要说好,那肯定是城南的苏家织坊!

苏老掌柜的手艺是祖传的,织出的云锦那叫一个细密光亮!

尤其是他女儿苏婉儿,嘿,那一手绣活,简首是天上的织女下凡!

多少达官贵人家的夫人小姐,都抢着要她绣的屏风、帕子呢!

只是……”他兴奋的神色又黯淡下去,叹了口气。

“只是什么?”

“唉,苏家去年遭了难,苏老掌柜染了重病,花光了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

偏偏……欠的就是二夫人放印子钱的本金加利息,足足五十两!

二夫人就趁机拿捏,逼着苏家只能给咱们绸缎庄供货,价钱却比别家收的还低两成!

苏家那是有苦说不出啊!

听说婉儿姑娘为了给她爹抓药,没日没夜地绣,眼睛都快熬坏了……”王叔文默默听完,眼神愈发沉凝。

他拍了拍赵二的肩膀:“看好铺子,我去趟苏家织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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