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亿点侍君怎么了(苏惊鸿萧策)免费阅读_完结热门小说有亿点侍君怎么了(苏惊鸿萧策)
完整版古代言情《有亿点侍君怎么了》,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苏惊鸿萧策,由作者“欣欣平安”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苏惊鸿吐槽女尊文里的恋爱脑女配时太过激动,一睁眼竟穿成了这位和自己同名的明玥公主——此刻刚因追谢临渊不得而跳河被救起。 醒来后她才发现,原主不仅放着后宫五位顶配侍君不闻不问,还为了一个谢临渊要死要活,简直是暴殄天物! 太傅之子温景然温润如玉,武摄政王之子萧策英气逼人,泠音坊乐师慕清禾灵动甜软,太医院院使之子楚砚秋医毒双绝,户部之子沈砚舟精于算计……这哪里是侍君,分明是文武双全、才艺卓绝的全能天团! 苏惊鸿幡然醒悟:姐妹,你有这个建模,又有这个身份,还追什么谢临渊,格局打开啊! 撩男没有技巧!大风吹倒梧桐树,有权能脱四角裤!…
完整版古代言情《有亿点侍君怎么了》,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苏惊鸿萧策,由作者“欣欣平安”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苏惊鸿攥着暖手炉,掌心的暖意却抵不过心里翻涌的火气,她头也不回地甩了句:“谁说我是去见他?”沉鱼和落雁皆是一愣。“我是去休他。”苏惊鸿的声音在夜风中格外清晰,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把他从公主府赶出去,省得看着碍眼。”沉鱼和落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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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格外凉,卷着廊下的烛火晃了晃,将苏惊鸿的影子拉得老长。
她大步往前走着,身上的寝衣料子单薄,被风一吹就贴在了身上。
“公主,慢些走。”
落雁快步追上,手里捧着件绣着银线云纹的厚氅,小心翼翼地往她肩上披,另一只手将暖手炉塞进她掌心,“夜里风大,小心又受了寒。”
沉鱼也跟在旁边,眉头紧锁:“公主,您刚从水里捞上来,身子骨还虚着呢。
谢临渊驸马那边……实在不必急于这一时,天色都这么晚了,明日再见也不迟啊。”
苏惊鸿攥着暖手炉,掌心的暖意却抵不过心里翻涌的火气,她头也不回地甩了句:“谁说我是去见他?”
沉鱼和落雁皆是一愣。
“我是去休他。”
苏惊鸿的声音在夜风中格外清晰,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把他从公主府赶出去,省得看着碍眼。”
沉鱼和落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这样的话,公主从前说过多少次了?
数都数不清。
每次被谢临渊冷待,回来就会发一通脾气,嚷嚷着要“休了他”,可转天醒了,该犯的花痴一点没少,该热脸贴的冷屁股也照样凑上去。
两人没接话,只默默地跟着她往前走,脚步却不自觉慢了些。
“我这次是认真的。”
苏惊鸿察觉到她们的迟疑,猛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两人,眼神亮得惊人,“以前是我糊涂,这次不一样。”
她说着,脚下却没再动,脑子里忽然想起书里关于谢临渊的背景——新科状元,寒门出身,凭着一股子韧劲和才华,硬生生在女尊天下里杀出一条路来。
女皇本是想以他为表率,证明男子也能凭科举入仕、为国效力,让天下男子看到希望。
可原主倒好,一眼看中了他的才名与样貌,不管不顾地用强权把人抢进了公主府,让女皇赐婚做了驸马!
一个本该在朝堂上施展抱负、为天下男子争前程的状元郎,就这么被她困在后院,成了世人眼中“公主裙下的金丝雀”。
换做是谁,能不怨?
能不冷?
苏惊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脚步也跟着慢了下来,眉头拧得死紧。
原主不仅恋爱脑,而且霸道又自私!
强取豪夺来的人,还指望人家对她笑脸相迎?
谢临渊对她冷言冷语,甚至在她跳河后都不闻不问,固然有他性子执拗的缘故,但追根究底,这祸根,不还是原主自己种下的吗?
她捏着暖手炉的手指紧了紧,心里那点对谢临渊的火气,不知不觉间竟消了大半,反倒生出几分复杂来,原主你说你,强取豪夺也就算了,毕竟你是最尊贵的公主 ,但是你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那我就得说你几句!
你都这样的身份了,什么样的男人得不到啊!
这个不行就换,天下男人千千万!
“公主?”
落雁见她站在原地不动,疑惑地轻唤了一声。
苏惊鸿回神,望着前面那座孤零零的院落——那是谢临渊在公主府的住处,偏僻得像座冷宫。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抬脚往前走,只是这一次,脚步慢了许多,也沉了许多。
夜风卷着廊下草木的清气穿过曲折回廊,悬在檐角的几盏绛色宫灯被吹得左右摇晃,暖黄的光晕透过薄纱灯罩,在青石板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影。
苏惊鸿站在那扇朱漆紧闭的院门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微凉的门环,目光落在门板上雕刻的缠枝莲纹上,心思却早己飘进了院内。
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谢临渊房间的门。
门轴转动发出一声极轻的“吱呀”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孤灯,昏黄的光线从灯罩里漫出来,恰好落在靠窗而坐的谢临渊身上。
他正低头看着一本书,书页边缘微微卷起,显露出几分被人常翻的痕迹。
听见门响,他却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淡淡的阴影,像是蝶翼停驻,带着一种近乎慵懒的静谧。
苏惊鸿站在门口,一时竟忘了自己进来的目的。
曾在书中见过对谢临渊容貌的描述,说他“面如冠玉,目若朗星”,说他“风姿卓绝,气宇轩昂”,可那些文字在眼前这张脸面前,竟都显得苍白无力起来。
昏黄的灯光柔和地勾勒着他的轮廓,鼻梁高挺,线条干净利落,从山根到鼻尖,弧度恰到好处,像是被最巧的工匠细细雕琢过。
嘴唇的颜色很淡,唇线却清晰分明,此刻微微抿着,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疏离。
下颌线流畅而清晰,连接着修长的脖颈,喉结微微凸起,在灯光下滚动了一下,竟生出几分说不出的性感。
他的皮肤是冷调的白,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在昏暗中泛着淡淡的光泽,衬得那双眼眸愈发深邃。
首到这时,谢临渊似乎才察觉到门口的人久久未动,终于缓缓抬起眼来。
那是一双极好看的眼睛,眼型狭长,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天生的漫不经心,瞳仁是极深的墨色,像是盛着一汪寒潭,望不见底。
灯光落在他眼底,漾开一点细碎的光,却丝毫冲淡不了那眼底的清冷。
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平静无波,仿佛只是在看一件寻常物件,可苏惊鸿却觉得心跳漏了一拍,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滞涩起来。
原来书中的描述,竟连他万分之一的风姿都未曾描摹出来。
这世间竟真有这样的人,单是坐在那里,便如一幅精心绘制的古画,每一处细节都恰到好处,动人心魄。
苏惊鸿在心里头对着原主连连道歉:“原主啊原主,真是对不住了!
方才我不该大声说你恋爱脑!
,谢临渊他……他是真的长到人心坎里去了啊!”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她又赶紧掐灭——不行不行,书上写得明明白白,他和你那妹妹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算生得再如谪仙临世,也与自己毫无干系!
她敛了敛眸,指尖在袖口暗攥成拳,喉间一声清咳不似示弱,反倒像给这死寂的房间敲了记警钟。
“夜半三更,你还在摆弄这些纸页?”
苏惊鸿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半分试探,只有居高临下的审视,目光扫过他侧脸时,带着皇家公主惯有的威压,仿佛在看一件不甚合眼的物件。
谢临渊仍垂着眼,长睫投下的阴影遮不住眼底的漠然,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恍若她的存在不过是拂过窗棂的一阵无关风。
苏惊鸿眉峰一蹙,向前踏出一步,裙摆扫过地面带起轻响,语气沉得像压了冰:“谢临渊,别以为装聋作哑就能混过去。
从前的事,本公主懒得与你计较,但你记清楚——”她顿了顿,字字掷地有声,“今日我来,是通知你:本公主要与你和离。”
话音落地,谢临渊只慢悠悠捻着书页,“哗啦”一声翻过去,动作平稳得近乎挑衅,脸上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毕竟她这样说不是一次两次。
他这副全然不将她放在眼里的姿态,倒真惹起了苏惊鸿的怒意。
她心头火起,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几步跨到他面前,伸手便按住他握书的手腕——那腕骨硌手,带着点凉意,却没让她有半分失神,只觉得这人连骨头都透着股欠教训的硬气。
“怎么?
不敢应?”
她抬眼睨着他,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逼问,“还是觉得本公主离不开你了?”
谢临渊像是被这触碰烫到,猛地抽回手,眉宇间终于凝起薄怒,声音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棱:“公主请自重!”
这声呵斥没让苏惊鸿半分退缩,她看着自己空着的手,又迎上他那双重新覆上疏离的眼,嘴角反倒勾起一抹冷笑痛啊,好得很,还知道动怒?
“自重?”
她嗤笑一声,往前又逼近半步,气势更盛,“谢临渊,本公主的手,想碰谁就碰谁,轮得到你说自重?”
她顿了顿,目光如炬,“倒是你,别给脸不要脸。
和离之事,我是认真的”她微微扬下巴,带着不容置喙的霸气,“你这次大可相信。”
说罢,她也懒得多看他一眼,转身便往外走,脚步沉稳,裙摆扫过门槛时,只留下“砰”的一声利落的关门声,像是在宣告这场对峙的暂时落幕。
门外,沉鱼和落雁正踮脚张望,见她出来,沉鱼连忙上前,脸上带着点紧张:“公主,谢驸马他……”苏惊鸿理了理微乱的袖口,脸上不见半分波澜,只淡淡瞥了她一眼:“他什么?
本公主是来要和离的!”
“可是公主,”沉鱼眨眨眼,小声道,“您出门前不是说,要写休书……休书与和离,有何区别?”
苏惊鸿打断她,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不过是换个说法,结果一样。”
落雁在旁拉了拉沉鱼的衣袖,示意她别多嘴。
苏惊鸿没再理会丫鬟的心思,只抬步往自己院子走,步履从容。
方才按住他手腕那一下,她根本没放在心上,只觉得谢临渊那点反应实在可笑。
希望和离之事,能尽快解决。
她走得坦荡,仿佛方才房间里的对峙,不过是处理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琐事,半分波澜也没在她心头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