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九霄劫沈昭沈清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完结凤临九霄劫(沈昭沈清)

古代言情《凤临九霄劫》,由网络作家“爆桨麻薯”近期更新完结,主角沈昭沈清,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含恨而终的沈昭重生至及笄礼前夜,借血脉觉醒与机关秘术,撕开沈家暗卫灭门惨案的血色帷幕。为查母亲被毒杀真相,她以青鸾簪为刃,在及笄礼上折断庶妹伪善面具,引出西域蛊毒与先皇后遗物之谜。当朝首辅沈明远书房惊现江南盐案密信,佛堂地宫冰棺现世,蛰伏二十年的双生蛊诅咒浮出水面——沈昭与琴师裴砚初命格相缠,一人执掌蛊王,一人身负蛊种,宿命对决中竟牵出西域圣女献祭皇陵的惊天预言。一部融合《甄嬛传》权谋、《楚乔传》成长、《长安十二时辰》悬疑的古风史诗,以250章篇幅构建\…

点击阅读全文

凤临九霄劫

古代言情《凤临九霄劫》是作者“爆桨麻薯”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沈昭沈清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不必装了,”她绕过丫鬟往里走,“从你端来那碗雪莲汤开始,你就不是我身边的青杏了。”寝殿里的帐子落得严实,沈昭掀开一角,张氏果然躺在床上,脸色潮红得不正常,唇瓣却泛着青紫色。她伸手探向母亲的额头,指腹刚触到皮肤,就被猛地攥住——张氏的眼睛睁着,瞳孔涣散,嘴里胡乱念着:“凤凰血……不能献……冰棺裂了……

精彩章节试读

沈昭推开张氏寝殿的门时,药味正顺着窗缝往外溢。

青杏端着药碗从里间出来,见她站在廊下,手一抖,褐色的药汁溅在月白裙裾上,洇出朵难看的污渍。

“小姐怎么来了?

夫人刚睡着……我母亲的病,是高热不退,还是另有隐情?”

沈昭没动,目光落在她耳后——那枚梅花胎记被新发遮了大半,可昨夜佛堂暗卫白骨颈骨上的圆洞,忽然与这胎记的轮廓重叠在一起。

青杏的脸唰地白了,屈膝要跪,却被沈昭抬手止住。

“不必装了,”她绕过丫鬟往里走,“从你端来那碗雪莲汤开始,你就不是我身边的青杏了。”

寝殿里的帐子落得严实,沈昭掀开一角,张氏果然躺在床上,脸色潮红得不正常,唇瓣却泛着青紫色。

她伸手探向母亲的额头,指腹刚触到皮肤,就被猛地攥住——张氏的眼睛睁着,瞳孔涣散,嘴里胡乱念着:“凤凰血……不能献……冰棺裂了……母亲!”

沈昭心头一紧。

张氏的指甲深深掐进她手背,力道大得不像个病人。

可下一秒,她又忽然松了手,头歪向里侧,重新陷入昏迷,呼吸粗重得像破风箱。

沈昭看着母亲颈侧若隐若现的青筋,忽然想起佛堂冰棺里的先皇后——那具女尸的颈侧,也有这样细微的青痕。

“夫人昨夜又闹了半宿,”青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刻意压低的颤抖,“太医说是中了邪祟,开了安神的方子,可就是不见好……方子呢?”

沈昭转身,目光像淬了冰,“拿来我看。”

青杏嗫嚅着去取药方,沈昭却没再看她。

她的视线落在窗台上的青瓷瓶上,瓶里插着几枝腊梅,花瓣上还凝着晨露——这不是张氏喜欢的花,她素来爱茉莉,说闻着安心。

是谁换了花?

正思忖着,院外传来脚步声,管家隔着月亮门道:“二小姐,老爷请的琴师到了,正在花园等着呢。”

沈昭挑眉。

及笄礼上折簪立威,父亲不罚反赏,还特意请琴师来,这唱的是哪出?

“知道了。”

她应着,往外走时故意撞了青杏一下,袖中藏着的银针悄无声息地刺入丫鬟后腰。

青杏闷哼一声,脸色更白,却不敢作声——那针上淬了痒痒粉,半个时辰后才会发作,足够沈昭去花园探个究竟。

花园的凉亭里果然坐了个人。

青衫洗得发白,腰间系着根简单的木带,正是佛堂外撞见的那个琴师。

他面前摆着架七弦琴,指尖正捻着琴弦调试,晨光透过梧桐叶落在他侧脸,勾勒出利落的下颌线。

“沈二小姐。”

裴砚初抬眼,目光撞上她的,没有丝毫意外,仿佛早知道她会来。

他起身行礼,动作流畅,既不谄媚也不倨傲,倒像是与她相识多年。

沈昭没回礼,径首走到亭中坐下,侍女奉上的茶盏被她推到一边。

“裴先生深夜也爱逛佛堂?”

她开门见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那里藏着半枚断簪,此刻竟又开始发烫。

裴砚初调弦的手顿了顿,随即笑了,眼角的细纹里盛着晨光,却半点暖意也无。

“佛堂有清修的菩萨,总比看人间勾心斗角自在。”

他重新拨动琴弦,淙淙的琴声漫出来,竟是首《梅花三弄》,“倒是二小姐,及笄礼上折簪惊座,夜里又去佛堂访幽,不怕被人说……不合规矩?”

“规矩是给循规蹈矩的人定的。”

沈昭迎着他的目光,忽然抬手,将落在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就像这胎记,有人藏着掖着,有人却堂而皇之露出来,不是吗?”

话音刚落,风恰好掀起裴砚初的鬓发。

那枚藏在耳后的梅花胎记,在晨光里清晰得刺眼——与青杏耳后的一模一样,甚至连花瓣的纹路都分毫不差。

裴砚初的琴声戛然而止。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梧桐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沈昭能看到他瞳孔微缩,指尖在琴弦上留下浅浅的压痕,可脸上却依旧挂着那副淡然的笑,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失态只是错觉。

“二小姐说笑了。”

他重新调弦,琴声比刚才沉了些,“不过是颗普通的痣,怎当得起‘胎记’二字。”

“普通的痣?”

沈昭轻笑,从袖中摸出块玉佩——正是昨夜在暗卫白骨旁捡到的那半块,“那这个呢?

裴先生认得吗?”

玉佩上的“昭”字只存了右半,边缘的断裂处还留着暗红的痕迹,像是染过血。

裴砚初的目光落在玉佩上,指尖猛地收紧,琴弦“铮”地断了一根,弹出刺耳的颤音。

“看来是认得的。”

沈昭将玉佩收回袖中,心底的疑团愈发清晰。

这琴师绝不是普通人,他的胎记、他对佛堂的熟悉、他看到玉佩的反应,都在昭示着他与沈家的秘密脱不了干系。

“沈府最近不太平。”

裴砚初忽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佛堂里的东西,不是二小姐该碰的。”

“那谁该碰?”

沈昭反问,“是被蛊虫啃死的暗卫,还是像裴先生这样,戴着假面具的琴师?”

她往前倾了倾身,几乎要碰到他的琴身:“先皇后的冰棺为什么在沈家?

暗卫颈骨上的洞是谁弄的?

还有我母亲的病——夫人的病,是中了‘离魂蛊’。”

裴砚初打断她,语气平淡,却让沈昭的心跳漏了一拍。

离魂蛊是西域禁术,中者会日渐痴呆,最终像失了魂的木偶,任由施蛊人摆布。

“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这个。”

裴砚初抬眼,眸子里的笑意彻底散去,只剩下冰冷的锐利,“我还知道,二小姐昨夜在冰棺前,青鸾簪动了。”

沈昭猛地攥紧掌心。

这件事她明明做得极为隐秘,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他当时也在夹层里?

“你到底是谁?”

她的声音有些发紧,断簪的温度越来越高,几乎要烧穿衣袖。

裴砚初却没回答,反而指了指她的袖口:“簪子快忍不住了,再捂下去,会伤了二小姐的手。”

沈昭低头,果然见半枚断簪的断裂处红得发亮,像是有熔浆在里面翻滚。

她刚要松手,裴砚初忽然抬手,指尖快如闪电,在她手腕上点了三下。

奇异的是,那灼痛感竟瞬间消退了。

“这是……暂时压制的法子。”

裴砚初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她腕间的温度,“青鸾簪认主,可它里面封着的东西,不是现在的你能驾驭的。”

他重新拿起断弦的琴,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淡然:“沈大人请我来,是想让我教二小姐弹琴。

二小姐若信我,就每日辰时来花园学琴。

若不信……我信。”

沈昭打断他。

她不知道这琴师的底细,也不知道他的目的,可他知道离魂蛊,知道青鸾簪的秘密,甚至可能知道母亲和先皇后的关联。

在这盘错综复杂的棋局里,他是目前唯一能抓住的线索。

裴砚初似乎有些意外,抬眼看她,眸子里闪过一丝赞许。

“明智的选择。”

他重新换上根琴弦,调了个音,“今日先学《平沙落雁》,心不静,弹不出这曲子的意境。”

沈昭没说话,安静地坐在他对面。

琴声重新响起,平和悠远,仿佛能涤荡人心。

可她却一个音符也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裴砚初耳后的胎记、佛堂的白骨、冰棺里的先皇后,还有母亲颈侧的青痕。

这些碎片像散落的珠子,而裴砚初,或许就是那根能将它们串起来的线。

一曲终了,裴砚初看向她:“二小姐在想什么?”

“我在想,”沈昭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佛堂暗卫颈骨上的洞,是不是也和你的胎记有关?”

裴砚初的指尖在琴弦上停了片刻,随即笑了,那笑容里终于带了点真实的温度:“二小姐果然聪明。

不过答案,要等你学会这首曲子才能告诉你。”

他起身收拾琴具,路过她身边时,忽然低声道:“青杏后腰的痒痒粉,半个时辰后会发作。

二小姐最好赶在那之前回去,免得被人看出破绽。”

沈昭猛地抬头,却只看到他远去的背影。

青衫在晨光里渐渐模糊,像滴入清水的墨,悄无声息,却又无处不在。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那里还留着他指尖的温度。

断簪安安静静地躺在掌心,再无灼痛,仿佛刚才的异动只是幻觉。

可沈昭知道,这不是幻觉。

从佛堂的冰棺,到裴砚初的胎记,再到母亲的离魂蛊,一张无形的网正在她身边收紧。

而她与这琴师的相遇,不过是这张网开始收紧的第一缕丝线。

远处传来青杏压抑的咳嗽声,想必是痒痒粉开始发作了。

沈昭站起身,往张氏的寝殿走去。

阳光穿过亭角的飞檐,在地上投下菱形的光斑,像极了佛堂冰棺上裂开的细纹。

她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要踩在刀尖上了。

而裴砚初这把藏着锋芒的琴,究竟是能助她破局的利器,还是会将她拖入更深深渊的诱饵,现在还无人知晓。

唯有一点可以肯定——沈府的平静,从这日清晨的琴声响起时,就彻底碎了。

                       

点击阅读全文

上一篇 1天前
下一篇 1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