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逆天下:才女无双:结局+番外(萧景琰顾玉容)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萧景琰顾玉容全文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重生之凤逆天下:才女无双:结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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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重生之凤逆天下:才女无双》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洛葵花”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萧景琰顾玉容,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宾客散得差不多了,庭院里只剩几个洒扫的婢女我站在廊下,袖口被风吹得微微鼓动刚才那场拒婚,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出去,眼下该是安静了可这安静来得太快,反倒不真实正要转身回房,眼角余光瞥见一道浅粉身影从抄手游廊拐过来,脚步轻得像是怕惊了谁是顾玉容她穿着藕荷色衫子,发间簪一朵小小的绒花,低着头,手里捏着一方帕子,远远瞧着,真像一朵被风压弯了枝的花“姐姐”她走近,声音软软的,带着点鼻音,像是刚…

重生之凤逆天下:才女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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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散得差不多了,庭院里只剩几个洒扫的婢女。

我站在廊下,袖口被风吹得微微鼓动。

刚才那场拒婚,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出去,眼下该是安静了。

可这安静来得太快,反倒不真实。

正要转身回房,眼角余光瞥见一道浅粉身影从抄手游廊拐过来,脚步轻得像是怕惊了谁。

是顾玉容。

她穿着藕荷色衫子,发间簪一朵小小的绒花,低着头,手里捏着一方帕子,远远瞧着,真像一朵被风压弯了枝的花。

“姐姐。”

她走近,声音软软的,带着点鼻音,像是刚哭过,“我来晚了,没能赶上你行礼。”

我没动,只看着她。

前世这时候,她正躲在偏院里和萧景琰私会,如今倒会演了。

“礼早就完了。”

我说,“你来得不晚。”

她抬眼,眸子湿漉漉的,“我知道你今日受了委屈。”

我眉梢微动。

“委屈?”

“萧公子……他走了。”

她低声说,“我听说,你当众没接他的花,还说了那些话。”

她顿了顿,指尖绞着帕子,“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他到底……是你定亲多年的夫婿。”

我笑了下。

这话说得巧。

把我拒婚说成是“心里不好受”,把我的清醒说成是“受了委屈”。

要是旁人听了,还得心疼我这个“痴心错付”的姐姐。

可她忘了,我最清楚她这张嘴能甜到什么地步——前世她就是靠这副模样,哭着对我说“姐姐别怕,我一定替你讨公道”,然后亲手把毒药倒进我的药碗。

“你说他走了?”

我问。

“嗯。”

她点头,“下人说他脸色很难看,连礼都没留下就走了。”

“那又如何?”

我淡淡道,“他来贺我的及笄礼,我谢了便是。

他走不走,与我何干?”

她一愣,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答。

她原以为我会沉默,会叹气,最好再流两滴眼泪,让她好拍着我的手说“姐姐别伤心,还有我”。

可我不按她的戏本走。

她眼底飞快掠过一丝错愕,随即又垂下眼帘,嗓音更轻了:“姐姐说得是……是我多心了。

只是我见你今日穿得素净,连头面都只戴一支玉簪,怕你心里难过,才……才想来陪陪你。”

她说着,将手中帕子递过来,“这是我昨夜绣的,想着你今日大礼,便赶着完工了。

虽不值什么,也是妹妹一点心意。”

我看着那帕子。

月白底子,角上绣了一枝海棠,针脚细密,颜色淡雅。

看起来确实用心。

可我知道,这帕子不是给我的。

她真正想送的人,是萧景琰。

她这是借我的手,把东西递出去。

若我答应转交,外人便要说“顾家姐妹情深,姐姐替妹妹传情”;若我拒绝,她就能哭着说“姐姐连这点小事都不肯帮我,是不是怨我身份低微”。

更妙的是——若萧景琰收了这帕子,便会以为我对他还存着情分,愿意为他庶妹奔走。

一石三鸟。

我伸手接过帕子,指尖在绣纹上轻轻一扫。

丝线顺滑,没有一丝杂毛。

她为这一刻准备很久了。

“绣得真好。”

我抬眼看她,“这海棠开得清雅,不像那些艳的,反倒耐看。”

她脸上立刻浮起笑意,“姐姐喜欢就好。”

“不只是喜欢。”

我把帕子拢在掌心,“你有心了。

萧公子虽与我婚约作罢,到底曾是未婚夫婿,你这份礼,我替你送过去也无妨。”

她眼睛一下子亮了。

“真的?”

“嗯。”

我点头,“明日我便让人送去他府上。”

她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那点伪装的愁苦瞬间散了大半。

她以为她赢了。

以为我还在意萧景琰的脸面,以为我怕落人口实,以为我不得不替她周旋。

可她不知道,我答应得这么痛快,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这帕子,将来会成为她的罪证。

前世她送过萧景琰一条腰带,上面绣着并蒂莲,后来成了他们私通的信物。

这一世,她又来这一套,只是换了个由头。

我不会现在揭穿她。

我要让她把戏唱足,让所有人亲眼看着她如何从“柔弱妹妹”变成“心机深沉的庶女”。

“姐姐……”她忽然声音更软,“其实我……我也不是非得让他收下。

我只是觉得,你既然己经拒了婚,总该……彻底断了往来才是。”

我挑眉,“你这是在教我做事?”

她慌忙摇头,“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担心你被人说闲话。

毕竟你今日当众拒他,他若以为你还念旧情,怕是不肯罢休。”

我盯着她。

她被我看得低下头,手指又绞紧了袖口。

她在怕。

怕我根本不在乎萧景琰,怕我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怕她的算计落了空。

所以我才要让她安心。

“你说得对。”

我语气缓下来,“我不会给他纠缠的机会。”

她松了口气,脸上重新浮起笑意。

“姐姐明白就好。”

“所以这帕子,”我将它轻轻折好,放入袖中,“我会亲手交给他府上的管事,当面说清楚——此物乃顾玉容所赠,与我无关。

让他别误会。”

她笑容一僵。

“啊?”

“怎么?”

我问,“你不乐意?”

“没……没有。”

她勉强笑道,“姐姐想得周到。”

可她眼底的光己经灭了。

她终于听懂了我的话——我不是在替她传情,是在划清界限。

我把她的示好,变成了公开切割。

她送帕子是为了拉近我和萧景琰的关系,可我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他,连替人传东西的交情都没有。

更让她难堪的是,她那份“妹妹情深”的戏,被我当众拆成了“单相思”。

她想借我的手递情意,我却用她的帕子,打了她的脸。

“时候不早了。”

我看向她,“你回去歇着吧,今日我也累了。”

她怔了怔,才低声道:“是,姐姐也早些休息。”

我转身往回走,脚步不急不缓。

身后传来她离去的脚步声,轻得像猫,可我能听出那节奏乱了。

她没走远。

我走出十步,忽然停下。

“等等。”

她立刻站住。

我没回头,“你刚才说,这帕子是你昨夜绣的?”

“是……是的。”

“绣了一整夜?”

“嗯。”

她声音轻了些,“我想赶在今日送你,所以……没怎么睡。”

我“嗯”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没再说话。

可我知道,她一定会以为我心软了,以为我在心疼她熬夜。

其实我只是在记——她昨夜根本不在自己房里。

一个能整夜不归、还能神不知鬼不觉赶出绣品的人,哪是柔弱无辜的庶妹?

她是早就计划好了,等我拒婚之后,立刻出手。

这帕子不是心血来潮的礼物,是她埋下的第一颗钉子。

而我收下了。

不是因为信她,而是因为——钉子,拔出来才有用。

回到房中,我从袖中取出帕子,放在案上。

烛光下,那枝海棠泛着微光。

我盯着它看了很久,然后拉开抽屉,将它压在最底层的书册下。

提笔想写点什么,笔尖悬在纸上,又停住。

罢了。

现在还不到时候。

我合上抽屉,吹熄了灯。

窗外风穿堂而过,吹动窗棂上挂着的一串铜铃,叮的一声,短促清亮。

我站在黑暗里,听见远处传来一声猫叫,尖利地划过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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