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吐后,冷面王爷连夜求我别跑:完结+番外(苏晚萧珩)免费阅读完整版_(孕吐后,冷面王爷连夜求我别跑:完结+番外)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苏晚萧珩)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孕吐后,冷面王爷连夜求我别跑》,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苏晚萧珩,故事精彩剧情为:一心想躺平的我,竟被冷酷王爷盯上了。别人争宠我种菜,他冷着脸把我的菜园子围上金丝篱笆:“爱妃的菜,只能本王摘。”别人宫斗我烤肉,他连夜搬来御赐烤架:“烤糊了的,必须本王先尝。”直到我意外怀崽,恐慌打包跑路。刚翻出墙头就坠入他温热怀抱。三分委屈七分怒,王爷咬牙:“带球跑的路,也得先经过本王批准!”…
古代言情《孕吐后,冷面王爷连夜求我别跑》,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苏晚萧珩,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乃意”,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夜里躺在床上,苏晚盯着帐顶发呆,忽然想起穿越前在乡下外婆家的日子——每到秋冬,外婆总爱在灶膛余烬里埋上几个红薯,等柴火燃尽,扒出来时外皮焦黑,一掰就能看见金红软糯的薯瓤,甜香能飘满整个院子,那滋味,比城里的蛋糕点心还勾人。更重要的是,她隐约记得,草木灰是上好的钾肥,撒在菜地里,正好能救她那快要“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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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对着院角那片菜苗愁了足有三日。
原本冒芽时还透着点生机的小苗,如今叶片蔫蔫地耷拉着,嫩黄的叶尖泛着点焦枯,像被霜打了似的,连风一吹都没力气晃动。
先前在脑子里转了无数遍的“天然肥料”计划,终究还是被她压了下去——倒不是怕麻烦,而是一想到那股冲鼻的气味会裹着夜风漫遍整个小院,连睡觉时都得闻着,再看豆芽儿那细弱的小身板、一听见“脏东西”就皱眉头的模样,她实在不忍心拉着小姑娘一起遭罪。
可咸鱼从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此路不通,便另寻他法。
夜里躺在床上,苏晚盯着帐顶发呆,忽然想起穿越前在乡下外婆家的日子——每到秋冬,外婆总爱在灶膛余烬里埋上几个红薯,等柴火燃尽,扒出来时外皮焦黑,一掰就能看见金红软糯的薯瓤,甜香能飘满整个院子,那滋味,比城里的蛋糕点心还勾人。
更重要的是,她隐约记得,草木灰是上好的钾肥,撒在菜地里,正好能救她那快要“夭折”的小苗。
一举两得!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苏晚就忍不住拍了下床板,差点惊醒旁边小床上的豆芽儿。
第二日一早,苏晚就把攒了三天的月例钱——总共五十文,小心翼翼地叠成小方块,塞给豆芽儿。
“你去大厨房那边,找负责烧火的刘小厮,就说我想用这些钱换一小筐他们挑剩下的红薯,要那种个头小、表皮有点坑洼的就行,再问问能不能捎带点引火的干草和几块耐烧的柴薪。”
她特意叮嘱,“别让人看见,悄悄去,悄悄回。”
豆芽儿攥着钱,点了点头,揣着小心思去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她抱着个油纸包回来,里面裹着七八颗拳头大小的红薯,还有一小捆干草和三块劈好的松柴,脸上带着点雀跃:“小主,刘小厮说这些红薯本来要扔的,您给的钱太多了,他还多给了两颗呢!”
苏晚接过红薯,掂量了掂量,心里乐开了花——这可是她的“救苗神器”加“解馋宝贝”。
好不容易挨到入夜,月轮挂在竹梢上,洒下清辉,整个靖王府都浸在寂静里,只有巡夜护卫的脚步声偶尔从远处传来,又很快消失。
听竹苑的小院里,苏晚借着月光,在角落的竹丛旁忙活起来:她把三块松柴架成三角,底下垫上干草,再用几块青灰色的旧砖围在外面,垒成个简易的小灶,最后从杂物间翻出一张生锈的铁丝网,歪歪扭扭地架在砖灶上——这是她白天找了半天才寻到的“宝贝”,正好用来架红薯。
豆芽儿站在旁边,手心攥得发白,柴火在手里换了好几次位置,眼睛还时不时瞟向院门外,声音压得极低:“小主,咱们这样私自生火,要是被巡夜的护卫发现了,会不会被责罚啊?
听说王府里管得严,连点灯笼都有规矩……安啦安啦!”
苏晚蹲在地上,用火柴(她特意让豆芽儿找铁匠打了火石,勉强能用)点燃干草,火苗“噌”地一下窜起来,映得她脸颊通红。
她熟练地把红薯摆在铁丝网上,又往灶里添了点松柴,头也不抬地说:“咱们这灶小,烟又少,藏在竹丛后面,巡夜的护卫大哥们走的是主路,哪会绕到这偏僻角落来?
再说了,等他们过来,咱们早就收拾干净了。”
火苗从柴薪缝隙里钻出来,舔着铁丝网的边缘,发出“噼啪噼啪”的轻响,火星偶尔溅起来,落在地上的干草上,又很快熄灭。
苏晚蹲在灶前,专注地盯着红薯,时不时用树枝拨弄一下柴火,调整红薯的位置,眼神亮得像藏了星星——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动手做“家乡味”,心里满是期待。
渐渐的,香气开始弥漫开来。
先是淡淡的松柴焦香,带着点草木的清冽;接着,红薯的甜意慢慢渗出来,像熬了半宿的蜜水,裹着烟火气,一点点漫过竹丛,沾在竹叶上,连墙角的青苔都像是被这暖香熏得软了几分。
那味道不似御膳房点心的精致甜腻,也不似熏香的清雅冷冽,是带着生活气的、粗粝却温暖的甜,勾得人肚里的馋虫都醒了。
“好香啊……”豆芽儿凑过来,吸了吸鼻子,眼睛亮得像两颗黑葡萄,先前的紧张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只盯着铁丝网上的红薯,咽了咽口水。
苏晚得意地翘了翘嘴角,用树枝戳了戳红薯皮,感觉己经软了,便小心翼翼地把一颗红薯挑下来,放在地上晾了晾。
“别急,再等会儿,现在还烫。”
她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用指尖碰了碰红薯皮,烫得赶紧缩回来,却笑得更欢了。
又等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苏晚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把所有红薯都挑下来,摆成一排。
她拿起最上面的一颗,双手捧着,左手倒右手,嘴里还“呼呼”地吹着气,迫不及待地用指甲抠开焦黑的外皮——刹那间,一股滚烫的甜香扑面而来,金红的薯瓤冒着热气,像裹了层蜜糖,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连空气里都飘着甜甜的水汽。
“哇!”
豆芽儿凑过来,眼睛瞪得圆圆的,小声惊呼,“小主,这红薯烤得真好!”
苏晚吹了吹薯瓤,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烫得她首缩舌头,却舍不得吐出来。
软糯的薯肉在嘴里化开,甜香从舌尖漫到喉咙,带着烟火气的暖意顺着食道往下走,熨帖了整个肠胃。
她眯着眼睛,嘴角不自觉地翘起来,脸颊鼓鼓囊囊的,像只偷吃到糖的猫,幸福得连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唔……好吃!
豆芽儿,快,你也尝尝!”
她含糊不清地说着,把手里的红薯掰成两半,递了一半给豆芽儿,“小心烫,慢点吃。”
豆芽儿捧着半块红薯,小口小口地啃着,薯皮上的黑灰沾了满手,她却顾不上擦,只觉得这红薯甜得入心,比过年时苏家偶尔给的糖糕还好吃。
主仆二人蹲在墙角,围着那几颗烤红薯,吃得唏哩呼噜,满手满脸的黑灰,笑声压得极低,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给这冷清的小院注入了前所未有的鲜活与暖意。
……与此同时,王府主院的书房里,烛火摇曳,映着满桌的公文。
萧珩坐在书案后,指腹按压着太阳穴,缓解连日批阅公文带来的酸胀。
边关送来的战报还摊在桌上,上面的字迹密密麻麻,记录着粮草调度的难题;地方官奏报的灾情折子压在底下,字里行间都是百姓的疾苦;还有朝堂上各方势力的明争暗斗,连看似平常的官员任免,都藏着复杂的算计。
桩桩件件,都像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他肩上,连烛火都像是被这沉重的氛围染得黯淡了几分。
他放下朱笔,站起身,没有唤侍立在外的燕烬,只习惯性地想独自走回内院——夜风吹一吹,或许能驱散这满身的疲惫。
萧珩推开书房的门,步入回廊。
夜色微凉,带着点草木的清露气息,吹在脸上,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
他沿着回廊往前走,刚过了牡丹园,就忽然顿住了脚步。
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乘着夜风,悠悠荡荡地飘了过来。
那是什么味道?
萧珩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冷峻的脸上掠过一丝疑惑。
他自幼在王府长大,后来又在边关征战多年,什么样的香气没闻过?
御膳房的点心香、宫里赏赐的熏香、军营里的篝火烟味……可从未有过一种香气,像此刻这般,带着粗粝的烟火气,却又甜得勾人,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挠着他的心底。
他下意识地循着香气传来的方向望去——那是王府最偏僻的西北角,平日里除了洒扫的杂役,几乎没人会去。
那个方向……似乎是听竹苑?
他脑海中瞬间闪过燕烬送来的那些纸条——“苏小主在院种菜锄地时手磨红蹲在菜地旁哼曲”……那些记录里的女人,是笨拙的、畏缩的,像株不起眼的草,怎么会与这勾人的香气联系在一起?
难道是她?
鬼使神差地,萧珩改变了方向,朝着那香气的源头走去。
他身形如墨色的影子般掠过夜空,足尖轻点回廊的栏杆,落地时轻得像片羽毛,连院墙上的竹叶都只晃动了一下,便恢复了平静。
巡夜的护卫们守在主路,根本没察觉他们的王爷,正朝着最偏僻的角落走去。
越靠近听竹苑,那香气就愈发浓郁,甜意裹着烟火气,钻进鼻腔,勾得人肚里的馋虫都蠢蠢欲动。
他还隐约听见,小院里传来极轻微的、被压低的笑声,还有窸窸窣窣的说话声——那声音带着雀跃,是他在这规矩森严的王府里,极少听到的、纯粹的快乐。
萧珩的脚步更轻了。
他悄无声息地落在听竹苑的墙头,借着竹影的遮掩,低头往下望去。
只见院角的竹丛旁,那堆篝火将熄未熄,橙红色的火苗偶尔跳动一下,映着底下两个纤细的身影。
那个穿着粗布襦裙的,正是苏晚——她蹲在地上,头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挽着,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上面还沾了两道黑灰,手里捧着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正吃得不亦乐乎,眼睛眯成了月牙,嘴角还沾着点薯瓤,像个没心没肺的孩子。
旁边的小丫鬟豆芽儿,也是同样的模样,满手的黑灰,却捧着红薯啃得专注,偶尔抬起头,跟苏晚说句话,眼里满是笑意。
主仆二人,围着那几颗烤得焦黑的红薯,竟吃出了满汉全席的架势,连空气里都飘着满足的味道。
萧珩愣住了。
他见过苏晚在正院请安时的样子——缩在角落,像只受惊的兔子,别人问话时只会傻笑,连头都不敢抬;也听过燕烬描述她种地的模样——挥不动锄头,砸到土坷垃时龇牙咧嘴,活像个滑稽的小丑。
他原本以为,这个女人要么是真的蠢笨,要么是故作柔弱,想靠“与众不同”引起他的注意。
却从未想过,会看到这样一幕。
没有算计,没有讨好,没有故作姿态。
她的快乐那么纯粹,那么首白,就像这烤红薯的香气,不掺任何杂质——只是因为一块甜糯的红薯,就笑得眉眼弯弯,连满身的黑灰都显得鲜活起来。
那浓郁的甜香不断地飘过来,钻进他的鼻尖,竟让他那被繁琐政务和勾心斗角弄得有些麻木的肠胃,不自觉地蠕动了一下。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随军在边关的日子——那时候条件艰苦,冬天没有热食,老兵们就会在篝火里埋上几颗野薯,等烤软了分着吃。
那红薯带着点土腥味,却暖了整个寒冬,是冰冷的战争岁月里,为数不多的温暖记忆。
他己经很多年,没有再闻到过这种味道了。
就在萧珩晃神的刹那,底下的苏晚像是忽然察觉到了什么,手里的红薯顿了一下,后颈的汗毛猛地竖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目光正好撞上墙头那双深邃的眼睛——玄色锦袍的下摆垂在墙外,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那双眼睛锐利得像刀,仿佛能看穿人心,吓得她嘴里的红薯都忘了咽,脑子一片空白,活像一只被闪电劈中的傻兔子。
西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萧珩的心中莫名一紧。
他看着苏晚那副滑稽又狼狈的模样——脸颊上的黑灰还没擦,嘴角沾着薯瓤,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满是惊恐和错愕,像只误入猎场的小鹿,与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形成了可笑又鲜活的对比。
一股极其陌生的情绪,极淡极快,如同水滴落入深潭,在他那惯常冰封的心湖里漾开了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
那情绪里,有惊讶,有疑惑,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觉得“有趣”。
他还没来得及捕捉那情绪的尾巴,就听见底下的女人因为受惊过度,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咳!
咳咳咳!”
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的红薯渣,顺着她的气管滑了下去,顿时让她咳得弯下腰,眼泪都咳了出来,手里的红薯“啪”地掉在地上,沾了一层泥土。
她咳得惊天动地,胸口此起彼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一边咳,一边用泪眼朦胧的眼神看向墙头的人,满是“完了,被抓包了”的绝望。
萧珩:“……”夜风拂过竹丛,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无声地嘲笑这突如其来的闹剧。
书房的烛火还在亮着,可此刻,萧珩的注意力,却全落在了墙下那个咳得眼泪汪汪的女人身上。
第三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