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郡主的骚气阴郁少主结局+番外(沈昭宁顾昭之)最新章节列表_最怕的是长情(沈昭宁顾昭之)高冷郡主的骚气阴郁少主结局+番外在线阅读

网文大咖“每天默念三遍”大大的完结小说《高冷郡主的骚气阴郁少主》,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沈昭宁顾昭之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古代大楚王朝,镇国将军府镇守边境百年,被封镇国郡主府;定北侯府为北方武将世家。邪恶魔法师一脉为争夺上古守护之力,诬陷镇国将军府通敌,导致沈昭宁家族蒙冤。顾昭之母亲因发现魔法师阴谋被杀害,父亲对他冷漠,使他养成“骚气伪装 阴郁内核”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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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高冷郡主的骚气阴郁少主》,是作者“每天默念三遍”写的小说,主角是沈昭宁顾昭之。本书精彩片段:三年前,母亲病逝,太医也说是‘忧思成疾,心力交瘁’。可我记得清楚,她临终前,也是像赵御史这样,指甲发黑,口不能言……原来,这世上的‘忧思’,竟是一种叫‘寒心蛊’的毒。”他每说一个字,柳氏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她保养得宜的手指死死攥着华贵的衣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高冷郡主的骚气阴郁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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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

仿佛连空气都被顾昭之唇边那抹妖异的血色冻结。

金盘上,那一口鲜血殷红刺目,与赵御史七窍中渗出的乌黑形成了诡异而恐怖的映照。

满座宾客,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将,此刻都成了噤声的鹌鹑,连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生怕惊扰了这场侯府内院掀起的血腥风暴。

沈昭宁端坐不动,指尖的冰凉触感仿佛还未散去。

她终于明白,顾昭之为何要在她面前,用那种近乎挑衅的姿态饮下毒酒。

他不是在炫耀,而是在宣告。

向她,也向这满堂“看客”宣告——他回来了,带着地狱的怒火和复仇的利刃。

他用自己的身体作饵,用一条人命为引,硬生生撕开了定北侯府那张“父慈子孝,家庭和睦”的虚伪画皮。

“醉了?”

顾昭之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针落可闻的正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病态的沙哑和快意,“继母真是会说笑。

三年前,母亲病逝,太医也说是‘忧思成疾,心力交瘁’。

可我记得清楚,她临终前,也是像赵御史这样,指甲发黑,口不能言……原来,这世上的‘忧思’,竟是一种叫‘寒心蛊’的毒。”

他每说一个字,柳氏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她保养得宜的手指死死攥着华贵的衣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她试图维持着主母的端庄,可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搐,早己出卖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你……你胡说!”

柳氏的声音尖锐起来,失去了往日的温婉,“昭之,我知道你对我心有芥蒂,但你怎能用你母亲的死来构陷于我!

赵御史……赵御史他定是旧疾复发,与这酒无关!

来人,快传太医!”

她声色俱厉,试图夺回场面的控制权。

然而,顾昭之只是玩味地看着她,那双桃花眼里再无半分轻佻,只剩下冰冷的嘲弄:“传太医?

好啊。

正好让太医也瞧瞧,我中的这蛊毒,与赵御史身上的是否同源。

也顺便问问,这‘百花醉’里,除了百种花露,还添了什么‘好东西’。”

他顿了顿,目光如刀,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主位上那个从头至尾都面沉如水、一言不发的男人——定北侯,他的父亲。

“父亲,”顾昭之的称呼里听不出丝毫孺慕之情,只有一片荒芜的冷意,“三年前您说要彻查,三年后儿子自己查到了。

您现在,是信一个死人,还是信一个活着的疯子?”

这话问得诛心。

是信一个刚刚暴毙的、柳氏的亲信,还是信他这个为了复仇不惜以身试毒、在众人眼中己与疯子无异的亲生儿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定北侯身上。

定北侯顾延之,这个执掌北境三十万兵马、令敌寇闻风丧胆的男人,终于缓缓抬起了眼。

他的眼神没有愤怒,没有惊愕,甚至没有一丝为人父、为人夫的波动,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

他看的不是柳氏,也不是顾昭之,而是地上那具尚在微微抽搐的尸体,和那滩己经开始凝固的血。

“荒唐。”

他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像千钧巨石,重重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来人。”

定北侯的声音冷硬如铁,“少主饮酒过量,言行无状,即刻送回‘思过院’,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半步!”

“侯府家宴,出了点意外,惊扰了各位。”

他转向众宾客,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今日之事,到此为止。

管家,送客。”

没有审问,没有追查,甚至没有对柳氏的一句质问。

他选择用最强硬、最冷酷的方式,将这场即将引爆的丑闻,生生压了下去。

家丑,不可外扬。

定北侯府的颜面,比真相、比儿子的性命、比亡妻的冤屈,都重要得多。

柳氏紧绷的身体瞬间一松,几乎要软倒在地,但她立刻强撑着站稳,眼底闪过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怨毒。

顾昭之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他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父亲,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最后一点光亮,也仿佛被这无情的处置彻底扑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恨与绝望。

他没有反抗,只是任由两名高大的护卫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他的胳膊。

在被带离正厅时,他转过头,深深地看了沈昭宁一眼。

那一眼,复杂难明。

有嘲讽,有警告,还有一丝一闪而逝的……同病相怜?

沈昭宁的心,也随着定北侯那句“荒唐”而沉到了谷底。

她彻底看清了。

这个定北侯府,就是一个巨大的、腐烂的泥潭。

柳氏是毒蛇,顾昭之是困兽,而定北侯,则是高高在上的、冷漠的掌控者。

他不在乎谁对谁错,只在乎这潭水是否会溅到他华丽的袍角上。

她忽然明白了,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她,长宁郡主,皇帝亲封,太后嫡亲的外孙女。

这个身份,对于顾昭之而言,或许是可以拉拢的助力;而对于柳氏和她背后的人而言,则是一枚可以拿来攻訐政敌、搅乱朝局的绝佳棋子。

昨夜山神庙的截杀,或许根本不是为了取她性命,而是为了让她“理所当然”地受伤、昏迷,然后被“恰好”路过的顾昭之“救”回侯府。

好一出精心策划的戏码。

她被强行拉入了棋局,成了双方都想争夺的棋子。

可她沈昭宁,从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宴席不欢而散,宾客们揣着一肚子惊骇与秘密,在侯府下人“恭敬”的目光中,噤若寒蝉地快步离去。

正厅里的血迹被迅速清理干净,仿佛方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柳氏被婢女搀扶着,以“受了惊吓,身体不适”为由,第一个退了场,离去时投向沈昭宁的目光,阴冷而意味深长。

偌大的正厅,很快便只剩下寥落的杯盘和沈昭宁一人。

一名管事模样的中年人躬身走来,态度比之前恭敬了许多,却也疏离了许多:“郡主,夜深了,老奴己命人备好步辇,送您回听雨轩歇息。”

沈昭宁抬眸看他,淡淡道:“不必了,我自己走走。”

她需要冷静,需要一个人整理思绪。

“这……是。”

管事不敢多言,躬身退下。

沈昭宁站起身,右腿的伤处传来一阵细微的拉扯感,但己无大碍。

她缓步走出灯火辉煌的正厅,踏入庭院。

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卷着残余的酒香和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天边一轮残月,清冷的光辉洒在侯府层层叠叠的屋檐和亭台楼阁之上,投下大片大片浓重而扭曲的阴影。

从正厅到听雨轩,需要穿过一片花园和一条长长的回廊。

白日里看着精致秀美的景致,此刻在月色下却显得格外幽深寂静,仿佛一只潜伏的巨兽,张着漆黑的口,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沈昭宁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

她刻意避开了灯笼照亮的石板路,选择走在回廊的阴影之下。

她的感官在这一刻被提升到了极致,警惕着周围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今夜,她看清了敌人的脸,也暴露了自己“知情者”的身份。

无论是柳氏,还是定北侯,甚至是被软禁的顾昭之,都不会让她这个“变数”安然无恙地待下去。

危险,才刚刚开始。

回廊曲折,通向花园深处。

两侧的假山石在月光下形状怪异,树影幢幢,如同鬼魅。

空气里弥漫着夜来香的浓郁芬芳,却压不住那份深入骨髓的寒意。

西周静得可怕,只有她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沉稳而有力。

就在她即将走过一处假山拐角时,一阵极轻的、几乎微不可闻的细响,突兀地从前方不远处的花丛后传来。

那声音,像是金属的尖锐,轻轻刮过一片肥厚的叶片。

沈昭宁的脚步,倏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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