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下嫁后,暴虐将军他真香了!(清沅萧策)小说免费完结_全文免费阅读被迫下嫁后,暴虐将军他真香了!(清沅萧策)
古代言情《被迫下嫁后,暴虐将军他真香了!》,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清沅萧策,作者“盈脉脉”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纯古言 真香日常 1v1双洁 互相救赎]“清沅,爹这就撞上去,让大家知道你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沈敬之红着眼竟要往柱子上撞。沈清沅扑过去抱住他,泪如雨下:“爹!我嫁!”她怎能不嫁?这是从小会偷偷给她买话本,会摸着她的头说“我家清沅要永远快活”的父亲啊。只是要嫁的人可是京城第一煞星—萧策如今断了腿,破了相,暴戾无比。萧老太太踏遍京城求亲,连商户都不愿把女儿推进火坑。偏她爹,铁了心要她嫁。整个京城都在偷笑:“沈太傅真是读书读傻了,把掌上明珠往狼窝里送。”连萧策自己都觉得,这丫头迟早会哭着喊着滚回沈家。后来,敌军奸细被揪出,他拖着渐好的腿重返战场,临行前把她按在怀里,声音哑得厉害:“沅沅,等我回来。”那些说他残废的,看着他纵马杀敌的背影傻了眼;那些说他毁容的,瞧见他带疤的俊脸红了脸;那些说他暴虐的,望着他对小娇妻的温柔,惊掉了下巴。前期虐她入骨,后期宠到天上。这瘸子将军的打脸,来得又快又狠!…
古代言情《被迫下嫁后,暴虐将军他真香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清沅萧策,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盈脉脉”,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萧策的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一圈,喉结几不可察地滚了滚,像盯着猎物的狼。“沈太傅倒是会养女儿,模样确实周正。”他嗤笑一声,铁拐往地上一顿,“可惜了,是个送上门的买卖,不值钱。”沈清沅攥紧了袖口,指甲掐进掌心——她早料到他嘴里吐不出好话,可真听到耳里,还是像被针扎了似的疼…
免费试读
萧策拽着沈清沅闯进那间所谓的洞房,反手就“砰”地甩上了门,门板撞在门框上,震得屋顶的灰尘都簌簌往下掉。
室红烛摇曳,喜被红得刺眼,可这喜庆里裹着的压抑,比坟地还沉
——窗外连半分喧闹都没有,他萧策的名声在外,京城里哪个不要命的敢来闹他的洞房?
“将军,奴婢服侍小姐……”春桃的声音刚在门外响起,就被萧策一声怒喝砸了回去:“滚!”
门外的脚步声瞬间消失,怕是连滚带爬地跑了,连带着廊下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没了声息。
沈清沅被他甩得撞在妆台上,铜镜“哐当”一声歪倒,镜面朝上,映出她红盖头下模糊的影子,像个被困住的囚徒。
“怎么?怕了?沈大小姐!”萧策的声音带着痞气,一步步逼近。
他没伸手掀盖头,反而抬起那根雕花铁拐,用冰凉的杖头轻轻挑起了红盖头的一角。
盖头滑落,露出沈清沅那张脸。
眉如远黛,眼似秋水,只是此刻眸底凝着一层冰,像淬了冷的刀。
脸颊因为方才的拉扯泛着薄红,倒比平日里那副清冷模样多了几分活色。
萧策的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一圈,喉结几不可察地滚了滚,像盯着猎物的狼。
“沈太傅倒是会养女儿,模样确实周正。”他嗤笑一声,铁拐往地上一顿,“可惜了,是个送上门的买卖,不值钱。”
沈清沅攥紧了袖口,指甲掐进掌心——她早料到他嘴里吐不出好话,可真听到耳里,还是像被针扎了似的疼。
“怎么不说话?”萧策俯身,玄铁面具几乎要贴到她脸上,呼吸喷在她鼻尖,带着酒气和药味,“是不是觉得嫁给我这个瘸子,这个废人,委屈了?”
沈清沅深吸一口气,抬眼迎上他面具后的目光。
她知道,躲不过去,索性挑明了说:“萧将军不必如此。我既嫁过来,断没有看不上的道理。
只听面具下传来一声“切”
她想了想道“我知道,你看不上我爹,觉得他是拿女儿换人情,是假仁假义,那我猜将军心里定然是厌极了我的。”
萧策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没否认。
“既然如此,”沈清沅的声音很稳,稳得不像个刚嫁人的新妇。
“你我不妨做对有名无实的夫妻。我守我的本分,做好萧家妇,替我爹还这份情,绝不碍你的眼。待将来……”
“将来?”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策猛地攥住了下巴。
他的力道很大,捏得她下颌骨生疼,眼泪差点涌上来。
“沈清沅,你以为你是谁?”他的声音陡然变冷,眼底翻涌着疯劲。
“敢跟老子谈条件?你爹把你送来,是让你当萧家的少夫人,给萧家传承香火的,不是让你当摆设!”
他猛地甩开她的下巴,铁拐重重砸在地上,震得桌上的喜烛都晃了晃:“有名无实?你做梦!老子娶媳妇,不是用来看着的!”
这话里的荤腥气,像针一样扎人。沈清沅的脸瞬间白了,后退一步想躲开,却被他一把拽住手腕,狠狠甩到了铺着喜被的床上。
“唔!”她撞在床板上,后腰传来一阵钝痛,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萧策跟着压上来,玄铁面具硌得她脸颊生疼。
他身上的药味和酒气混在一起,铺天盖地笼罩下来,让她一阵窒息,像被拖进了深不见底的泥潭。
“你不是懂女则女训吗?”他凑近她耳边,声音又低又狠,带着戏谑,“那你该知道,嫁了老子,就得守老子的规矩
——今晚,你就得尽你的本分!”
沈清沅挣扎着想推开他,可男女力气悬殊,她的反抗在他眼里,就像猫爪挠痒,甚至还勾起了他眼底更深的戾气。
“放开我!萧策,你别太过分!”她的声音带着颤,不是怕,是怒——怒他的蛮横,怒自己的无力。
“过分?”萧策低笑起来,笑声里满是疯狂,像淬了毒的冰,“老子从北疆死人堆里爬回来那天起,就不知道‘过分’两个字怎么写!”
他一把扯开自己的喜服,动作粗暴得像要撕裂什么,露出胸口狰狞的疤痕,在红烛下泛着吓人的光。
“你爹不是要你还情吗?”他的手抚上她的嫁衣,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几乎要烫穿布料,“那就还得彻底点!”
嫁衣的系带被他几下扯断,粗糙的指尖擦过她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沈清沅的挣扎越来越激烈,手脚并用地推拒,可萧策像头失控的野兽,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铁钳似的手死死摁着她的肩。
“萧策!你这个疯子!”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不是示弱,是绝望——她终究还是逃不过这场被算计的命运。
“疯子?”萧策咬着她的耳垂,力道大得像要咬下来,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开,“对,老子就是疯子!哈哈哈哈”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滔天的恨意,又像是在对着空气宣泄什么,眼底的猩红几乎要溢出来。
沈清沅被他突如其来的激动惊住了,挣扎的动作顿了顿。
她仿佛能透过他的疯癫,看到那些被掩埋在伤疤下的痛苦
——可这念头刚起,就被身上更粗暴的力道打散了。
“你是老子明媒正娶的媳妇,”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像在宣告什么,又像在说服自己,“今晚,你就得是老子的女人!”
红烛摇曳,光影在他带疤的侧脸和玄铁面具上明明灭灭,像一场血腥的闹剧。
沈清沅闭上眼的那一刻,只觉得满室的红,像极了战场上泼洒的血,也像极了自己正在淌血的心。
她终究还是没能守住自己的体面。
萧策,用最粗暴的方式,在她身上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
窗外的红烛燃了一夜,蜡油滴落在烛台上,像凝固的血泪,直到天明才渐渐熄灭。
洞房里的厮杀,却早已尘埃落定,只留下满室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