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谢淸珵锦艺)已完结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推荐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谢淸珵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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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这是“谢淸珵”写的,人物谢淸珵锦艺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换做是我,早把那孟姑娘请出去了。”另一个年纪大些的仆妇停下捶打衣服的动作,左右看了看,凑得更近了些。“好什么好,是没办法。你们没听说?世子爷已经快半个月没去荔香园了…

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荔香园的风波,并未因谢玉竹的离开而平息。

不过短短半日,府里各处便起了新的风言风语。

起初是在洗衣房,几个浆洗的仆妇凑在一起,压低了声音说话。

“听说了吗?二小姐又在世子妃的院子里闹了一场。”

“还能为了谁,不就是为了那位孟姑娘。”

“啧,咱们这位世子妃,性子也太好了些。换做是我,早把那孟姑娘请出去了。”

另一个年纪大些的仆妇停下捶打衣服的动作,左右看了看,凑得更近了些。

“好什么好,是没办法。你们没听说?世子爷已经快半个月没去荔香园了。”

“半个月?”

“可不是嘛。都说世子妃这是失了宠,国公夫人又不喜爱她。这世子妃的位置,怕是坐不稳了。”

“要被休弃了?”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但府里都在传,八九不离十。”

相似的对话,在厨房,在花园,在各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悄然发生。流言长了翅膀,飞快地传遍了整个国公府。

荔香园内,却是一片宁静。

书锦艺正在看一卷新送来的书,碧螺在一旁为她添上热茶。

“小姐,外面的话,您都听见了吧。”

“嗯。”书锦艺翻过一页书,没有抬头。

“他们说得越来越难听了。”碧螺的动作顿了一下,“说……说世子要休了您。”

书锦艺终于放下书卷,端起茶盏,用杯盖轻轻撇去浮沫。

“由他们说去。”

“可是……”碧螺有些着急,“这会影响您的声誉。”

“我的声誉,不是由几个下人的口舌决定的。”书锦艺吹了吹热气,“风向来是会变的。既然这阵风起来了,便借它一用。”

她放下茶盏,看向碧螺。

“你去一趟针线房,就说我让你去取之前定做的四季荷包。路上,若有人与你搭话,你便愁眉不展地叹几口气。”

碧螺立刻会意。“小姐是想……”

“什么都不要主动说。”书锦艺打断她,“若是有人问起荔香园的事,问起孟姑娘和二小姐,你就说,我们世子妃心里也苦。”

书锦艺顿了顿,继续交代。

“你就说,孟姑娘时常来我们院里坐,言谈间,总是感激二小姐为她出头。她说,二小姐心思纯粹,不像旁人那般复杂,能交到二小姐这样的朋友,是她的福气。”

碧螺安静地听着,每一个字都记在心里。

“还要说,孟姑娘觉得二小姐这份赤诚之心十分可贵,但也替二小姐担忧。担忧她太过冲动,容易得罪人,日后会吃亏。”

“最后,”书锦艺拿起剪刀,剪去烛台上凝结的烛泪,“你就无意间提一句,说孟姑娘曾对自己的丫鬟讲,‘玉竹妹妹这份情谊,我是承了,只是她毕竟是国公府的千金,为我一个外人做到这个地步,总归是委屈了她。她头脑简单,看不透其中关窍,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碧螺心头一凛,垂下头。“是,奴婢记下了。”

“去吧,记住,要显得是无心之言,是替我这个主子不平,才说漏了嘴。”

“奴婢明白。”

碧螺退了出去,荔香园又恢复了安静。书锦艺重新拿起书,但这一次,她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谢清珵,你若真的在意你的白月光,就该早早将她安置妥当,而不是将她放在国公府里,搅弄风云。

这把火,既然烧起来了,就不要只烧我一个人。

谢玉竹的清竹苑里,气氛凝重。

她回来后便大发了一通脾气,砸了半屋子的瓷器。此刻她正坐在榻上,胸口依旧剧烈起伏。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一群狗仗人势的东西!都敢给我脸色看了!”

她的贴身丫鬟翠儿在一旁小心地收拾着碎片,不敢出声。

“还有碧螺那个贱婢!她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谢玉竹一想起荔香园的场景,就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还有那些下人,他们都聋了吗?孟姐姐受了委屈,他们看不见吗?”

她越说越气,抓起一个软枕就扔到地上。

“孟姐姐呢?她来了没有?我受了这么大的气,她怎么还不来安慰我?”

翠儿小声回答:“孟姑娘派人传话,说她身体不适,改日再来看望小姐。”

“身体不适?”谢玉竹的声音拔高了,“早些时候还好好的,我替她出完头,她就身体不适了?她这是什么意思!”

一种从未有过的怀疑,在她心底冒出一个小小的头。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

她替孟姐姐出头,闹得天翻地覆。而孟姐姐,总是在事后才出现,或者干脆就不出现,只派人送来一句轻飘飘的“身体不适”。

她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可孟姐姐却永远是那个纤尘不染、与世无争的仙子。

“翠儿。”谢玉竹忽然喊道。

“奴婢在。”

“你……你有没有觉得,府里的人,最近看我的样子很奇怪?”

翠儿收拾碎片的手停住了,她垂着头,不敢说话。

“说!”

“没……没什么……”翠儿的声音发颤。

“你还敢骗我!”谢玉竹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你今天出去,都听到了什么?一五一十地给我说出来!不然我撕了你的嘴!”

翠儿吓得跪倒在地,眼泪立刻就流了下来。

“小姐息怒,小姐息怒!奴婢不敢说……那些话太难听了……”

“说!”谢玉竹只有一个字。

翠儿哭着,断断续续地把听来的话学了一遍。

“她们……她们说,孟姑娘其实……其实看不起您……”

谢玉竹的身体晃了一下。

“胡说!这不可能!孟姐姐待我亲如姐妹!”

“她们说……是孟姑娘亲口对她自己的丫鬟说的……”翠儿不敢抬头,只能把听来的话全都倒出来,“她说……您头脑简单,心思纯粹……好听点是纯粹,难听点就是……就是蠢笨,容易被当枪使……”

“她们还说,孟姑娘觉得您为她出头,虽然有用,但也……也让她感觉很没体面,因为您闹得太难看了……”

“她说……她说‘玉竹妹妹这份情谊,我是承了,只是她毕竟是国公府的千金,为我一个外人做到这个地步,总归是委屈了她。她头脑简单,看不透其中关窍,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最后那句话,和碧螺在荔香园说的话,隐隐约约地重合了。

但从翠儿口中说出来,每一个字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割在谢玉竹的心上。

她头脑简单……

她看不透其中关窍……

所以,她对我的好,对我的亲近,都是因为我蠢?因为我好利用?

谢玉竹的脸,从涨红,到煞白,最后变成了一片死灰。

她想起自己每一次为了孟玉的眼泪而怒发冲冠。

她想起自己每一次为了孟玉的委屈而口不择言。

她想起自己把书锦艺院子里的下人打得皮开肉绽,而孟玉只是站在一旁,柔柔地说:“玉竹,算了,别为了我伤了和气。”

当时她觉得孟姐姐真是善良。

现在想来,那句话背后,是不是藏着“你这个蠢货,别把事情闹得无法收场”的潜台词?

她想起自己把父亲珍藏的古画拿去送给孟玉,孟玉惊喜地说:“玉竹,你对我真好。”

那惊喜的背后,是不是在嘲笑她是个能轻易从家里偷东西出来的傻子?

一桩桩,一件件,所有她引以为傲的“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义举,在这一刻,全都变成了她愚不可及的证据。

她不是在维护朋友。

她是在被朋友当成猴子耍。

“啊!”

谢玉竹发出一声尖叫,猛地推开面前的桌子。

桌上的茶具、点心、摆件,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

翠儿吓得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谢玉竹站在一片狼藉之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今天受了两次羞辱。

第一次是在荔香园,在所有下人面前。

第二次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在她自己的心里。

第一次让她颜面扫地。

第二次,让她肝胆欲裂。

“孟玉……”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陌生的寒意。

她慢慢地冷静下来,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

她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那个脸色惨白、头发凌乱的自己。

这就是孟玉口中那个“头脑简单”的谢玉竹。

她慢慢地坐下,拿起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动作很慢,很稳。

翠儿从地上爬起来,战战兢兢地看着她。

“小姐……”

谢玉竹没有回头。

“去。”

她的声音很平静。

“备车,我要去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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