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谢淸珵书锦艺)最热门小说_完整版免费小说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谢淸珵书锦艺
主角谢淸珵书锦艺出自古代言情《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作者“西西鹿”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追妻火葬场 男二上位 女强 逆袭】书锦艺痴恋谢淸珵六年,为他倾尽所有,却始终是个外人。当他的白月光孟玉入府,谢家上下全都变了个态度,她才惊觉自己不过是个笑话。一场预知梦让她看清结局——谢淸珵的绝情、苏家的覆灭、孩子的惨死。这一次,她不再隐忍,亲手撕碎了这虚伪的婚姻。然而,当和离书甩在谢淸珵脸上时,一向清冷自持的他却红了眼:“你休想离开!”可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小说《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现已完本,主角是谢淸珵书锦艺,由作者“西西鹿”书写完成,文章简述:荔香园里静悄悄的,毫无回应。这种寂静,让谢玉竹的怒火烧得更旺。她觉得自己的拳头全都打在了棉花上,无处着力。周围的窃窃私语声钻进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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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香园的大门紧闭着。
院墙隔绝了内外,也隔绝了书锦艺这个人。可她的名字,她的影子,却无处不在。
谢玉竹站在院门前,胸口因愤怒而剧烈起伏。
她刚才在库房,结结实实地发作了一回。
那个姓王的管事,仗着是书锦艺提拔的人,竟敢拿“规矩”二字来搪塞她。
“世子妃定下的规矩”,好一个世子妃定下的规矩!
她一个被禁足的罪人,定下的规矩还想管谁?
谢玉竹当场就命人掌了那王管事的嘴,让他明白如今这国公府,到底谁才是正经主子。
可那点胜利的快意,很快就消散了。
打一个奴才算什么本事?真正可恨的,是那个躲在背后操控一切的人。
是书锦艺。
“书锦艺!你给我出来!”谢玉竹对着院门大喊。
她的丫鬟们站在身后,一个个噤若寒蝉,想劝又不敢劝。
四周已经有洒扫的仆妇和路过的下人停下脚步,远远地朝着这边张望。
“躲在里面做什么?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就连门都不敢出了吗?”
“我告诉你,孟姐姐心地善良,不与你计较,我可不是好惹的!”
“你霸占着世子妃的位置,不思反省,还敢在府中兴风作浪,指使下人欺负孟姐姐!你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
骂声一句接着一句,尖锐又刻薄。
荔香园里静悄悄的,毫无回应。
这种寂静,让谢玉竹的怒火烧得更旺。她觉得自己的拳头全都打在了棉花上,无处着力。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钻进她的耳朵。
“二小姐这又是怎么了?”
“听说是为了孟姑娘的事……”
“唉,这府里真是越来越乱了。”
这些话让谢玉竹更加恼火。
“都看什么看!没事做了吗?再不滚,就把你们的眼珠子都挖出来!”
下人们被她一喝,吓得纷纷散开,却又没走远,躲在假山和回廊的阴影里,继续探头探脑。
就在谢玉竹快要失去所有耐心,准备让人直接撞门的时候,那扇朱红色的院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走出来的不是书锦艺,而是她的大丫鬟,碧螺。
碧螺穿着一身半旧的青色比甲,梳着最简单的发髻,脸上未施脂粉。她走到门前,对着谢玉竹福了一福。
“给二小姐请安。”
“你家主子呢?叫她滚出来见我!”谢玉竹指着碧螺的鼻子。
碧螺垂着头,姿态恭敬。
“回二小姐,我们世子妃病了。前几日就请了太医来看,说是郁结于心,需要静养。大夫特意嘱咐了,不能见风,更不能动气。”
“病了?”谢玉竹冷笑,“我看是做了亏心事,没脸见人了吧!”
碧螺没有反驳,也没有辩解,只是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世子妃确实是没脸见人。她总说,自己被禁足于此,是戴罪之身,理应闭门思过,不该再给府里添任何麻烦。”
“她也知道是麻烦!”
“是。”碧螺应道,“所以世子妃有一事不明,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敢出门叨扰,便想托奴婢斗胆问一问二小姐。”
谢玉竹一扬下巴。“说!”
碧螺抬起头,环视了一圈周围那些假装在忙碌,实则竖起耳朵在听的下人。
她的声音不大,却吐字清晰,确保每个字都能被清楚听见。
“世子妃说,她管家数年,府中虽偶有小错,但大体上还算安稳有序。她不明白,为何孟姑娘才入府小住不过数日,这府里就接二连三地出事?先是厨房,再是库房,如今连二小姐您都动了这么大的肝火。”
谢玉竹的表情僵住了。
她没想到碧螺会突然提起孟玉。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与孟姐姐何干!分明是你们这些奴才仗势欺人!”
碧螺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辩驳,继续不疾不徐地问。
“世子妃还有一问,想请教二小姐。”
“她说,孟姑娘是国公府的客人,二小姐您是国公府的主人。孟姑娘若是受了委屈,自有世子与国公爷为她做主。为何每一次,冲在最前面的,都是二小姐您?”
这个问题,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向了谢玉竹。
碧螺继续说道:“您是国公府嫡出的小姐,金枝玉叶一般的人物。何苦为了一个外客,屡次三番地与府中下人置气?这不但有失您千金小姐的体面,传扬出去,更会让人非议国公府家风不严,主仆不分。”
“您这般维护孟姑娘,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国公府的女主人,不是姓书,而是姓孟了。”
最后一句话,轻飘飘的,却重重地砸在了所有人的心上。
谢玉竹的脸,瞬间从涨红变成了煞白。
她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啊,为什么?
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冲在前面?
孟姐姐只是哭,只是说她受了委屈,然后自己就怒不可遏地去替她出头。
她把下人打了,骂了,闹得人尽皆知。
最后,所有人都会说她谢玉竹骄纵、冲动、不识大体。
而孟姐姐呢?她依旧是那个受了委屈、楚楚可怜的孟姐姐。
周围的议论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看热闹。
“碧螺姑娘这话……好像有点道理。”
“是啊,仔细想想,孟姑娘没来之前,府里确实挺太平的。”
“二小姐也是,总被当枪使……”
“什么枪不枪的,小声点!不过,这孟姑娘确实不简单,一来就让咱们府里鸡飞狗跳。”
那些声音不大,却字字句句都钻进谢玉竹的耳朵里。
她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变了。
不再是敬畏,而是探究,甚至带着一丝嘲讽和怜悯。
她今天来,是来找书锦艺算账的,是来维护孟姐姐的。
可现在,她却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笑话。
一个被外人当猴耍的、愚蠢的国公府小姐。
“你……你们……”谢玉竹的手指颤抖着,指着碧螺,又扫过那些看热闹的下人,“你们都帮着她……好,你们都好得很!”
她再也待不下去,猛地一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
丫鬟们慌忙跟了上去。
荔香园的门,在她们身后缓缓合上,再次隔绝了内外。
碧螺回到院中,走到正堂。
书锦艺正拿着一把小剪子,细细修剪着一盆君子兰的叶片。
“小姐,二小姐走了。”
“嗯。”书锦艺剪下一片黄叶,丢进一旁的竹篓里。
“外面的话,怕是已经传开了。”碧螺又说。
书锦艺放下剪子,用帕子擦了擦手。
“传开便好。”
她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翻开。
“这府里,也该清净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