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双行魏鹤行柳疑商最新小说推荐_完结版小说阅读亦双行(魏鹤行柳疑商)
很多网友对小说《亦双行》非常感兴趣,作者“沈旻”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魏鹤行柳疑商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柳疑商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嫁进王府。自从她与母亲被赶出尚书府的那一刻,她就再也没有想过再回尚书府。可是,尚书府的人不放过她,也不放过她那可怜的病逝母亲。她本来想在那个小药铺里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就可以,谁曾想有一天,她那所谓的父亲亲自找到她,强逼着她嫁给那未曾谋面的御王殿下。…
主角是魏鹤行柳疑商的精选古代言情《亦双行》,小说作者是“沈旻”,书中精彩内容是:大晋早早的就入了冬,今年的冬比往年的要冷了许多,大多数人也开始穿起了冬装,也开始准备过年的东西了此刻,已是酉时,药铺早已关了门柳疑商看着窗外渐渐暗下的天,不禁有些黯然神伤,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叹了一口气,将窗子关了起来这是她在江南的第十年,离开尚书府的第十五年,母亲离开她的第五年她是当今尚书柳承中的二千金当年她的母亲因为大主母的陷害被柳承中无情的赶出了尚书府,连同年仅五岁的她如今她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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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早早的就入了冬,今年的冬比往年的要冷了许多,大多数人也开始穿起了冬装,也开始准备过年的东西了。
此刻,已是酉时,药铺早已关了门。柳疑商看着窗外渐渐暗下的天,不禁有些黯然神伤,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叹了一口气,将窗子关了起来。
这是她在江南的第十年,离开尚书府的第十五年,母亲离开她的第五年。
她是当今尚书柳承中的二千金。当年她的母亲因为大主母的陷害被柳承中无情的赶出了尚书府,连同年仅五岁的她。
如今她依然清晰的记得,在那个风雪交加的深夜里,她的母亲带着五岁的她跪在尚书府的大门前,不断哭诉着她的委屈与怨恨,她长跪不起只想得到柳承中的明察与怜悯,可是那尚书府的大门未曾开过,可这让本来就体弱的母亲也在那年的冬夜里落下了病根。
春天,她的母亲带着她去了江南,她只想远离那个令她伤心难过的地方,她发誓此生再也不踏入晋城,包括柳疑商同样。
她的母亲因为有着一手好医术,便在江南开了药铺以谋生计,因为母亲的影响,柳疑商继承了她的衣钵。
因为那年的落下的病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而成了顽疾,柳疑商的母亲救治过无数的人,却是救不了自己,在她十岁那年,她的母亲便不治而终了,留下了她孤苦伶仃一个人。
她依然记得她母亲在去世前,千叮咛万嘱咐着她不得踏入晋城半步,她如她的母亲一般讨厌晋城,大概是因为那里有她那个冷酷无情的父亲吧。
而如今已经是母亲离开她的第五年了。她母亲去世后,她经常看着药铺面前路过的孩童发呆,他们脸上洋溢着童年该有的天真烂漫,有父母的陪伴与关爱,她何尝不羡慕他们呢?她曾经无数次幻想着,在父亲母亲的陪伴下,她会变成她喜欢的样子。然而相反的是她什么都没有,不仅如此还要在与他们相同的年纪里,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要懂得权衡利弊,要懂得许多大人才懂的道理。
柳疑商正坐在里屋研究前几日刚刚得到的医书,这时门外却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她放下书籍,前去开门,心想着这会还会有什么人找她看病。
当门开的一刹那,柳疑商就愣住了。
门外站着的是她十年未见的父亲,他脸上的严肃与冷漠一如既往,仿佛没有在岁月的冲刷下褪去,只是看上去他老了许多,头发上的白发肉眼可见,尽管如此,她还是依然记得他,记得他的那张脸,她这一辈子都不能忘记在那年在冬夜里,他冷酷又无情的对她们母女说的那些狠话,不能忘记他看她的眼神犹如在看垃圾一般。
柳疑商没有请他进来,她冷眼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柳承中听到她对自己如此的冷淡,不禁有些错愕,明明十年前,她是如此的惧怕他。尽管如此,柳承中还是将双手背在后面,摆出了作为她父亲的架子来:“你是我的女儿,找到你自然不困难,怎么?都不请我这个做父亲的进去坐一坐吗?”
柳疑商听着‘父亲’二字,不禁觉得讽刺,她冷笑,哪有做父亲的将自己的妻女亲自赶出家门的,于是她毫不客气的讽刺道:“堂堂柳大尚书竟然还记得自己还有个女儿?莫不是有事想让我帮忙?竟然还会亲自登门拜访?是什么风把您给出来了?”
柳承中万万没有想到柳疑商会这么说,刚刚的那种还算平静的神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愤怒,但是他此刻不想和她说些什么,他很快的进入正题,他说道:“你说对了,为父是有事才不远万里来找你的。”说着,示意手下的人从马车上拿下来一个小盒子,柳疑商瞥了一眼并没有多做理会。
柳承中说道:“本来你的长姐是要嫁与御王殿下做御王妃的,是当今圣上亲封的御王妃。”柳疑商打断他,疑惑的道:“她柳疑萱要做御王妃干我何事?”柳承中笑了笑继续说道:“因为当今太子与你长姐早已经两情相悦,御王殿下也同意退婚,指名道姓的选你柳疑商做王妃,所以我今日来是来接你回府的,好为日后的婚事做准备。”柳承中也不啰嗦,直接简单明了的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告诉了她。
柳疑商听完,倒是不怎么震惊,她就知道他来找自己准没有好事。她向来不受柳承中的重视,除非是到了可以利用她的地方,他才会主动来找她,而今天也不例外,十年未曾来寻过她的父亲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着实是让柳疑商想不到的。
对于柳承中来说,柳疑商就是他在官场上一颗随时可以唾弃的棋子。而柳疑萱就不一样了,她的生母是当今护国将军的嫡长女,与柳家同样是名门望族,在大晋的地位是相当的厉害的,柳疑萱作为柳府的嫡长女,将来的夫家不是皇亲国戚就是名门望族。而她的生母只不过是一介商人的女儿,而她呢只不过是他柳承中年少时犯下的一个错误而已,只是他在官场上的垫脚石罢了。
柳疑商双手环胸,懒懒散散的靠在门上说道:“是吗?那柳疑萱竟然会与当今太子相好,倒是让人感到意外,我记得小的时候她不是嚷嚷着非御王殿下不嫁吗?怎么现在就突然改变主意了?怕不是你柳大尚书出的主意吧?”此话一出,柳承中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而这一切全部被柳疑商看在了眼里。
她的母亲太了解柳承中了,她还在在世时,经常会和她讲柳承中的各种不好与歹毒,时时刻刻叫她防着他,所以今天被她猜中完全不是意外。
柳承中见自己的计谋被拆穿,立马呵斥道:“柳疑商你别忘了,是谁把你生出来的,你莫不是忘记了自己何名何姓,忘了自己的本分,竟然敢这么和自己的生父这么说话,真是大逆不道!”
柳疑商照样没有给柳承中留面子,她怒不可喝的骂道:“我当然没有忘记是谁将我生出来的,我也不敢忘记我何名何姓,可你也别忘了当初是谁将我与母亲赶出尚书府,十年来未曾来找过我们,就连我母亲去世也未曾出现过,我承认,你是对我很不好,但是你可知道在无数个深夜里,我依然还在幻想着你会将我与母亲接回府去,我还想着,只要我做得足够好你就会接纳我,接纳我母亲,对我就像对柳疑萱那般的好,所以从小我努力的学习医术,学习琴棋书画,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得到你认可,可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我等了十年,等到却是你将我作为你升官路上的垫脚石!我告诉你,你别想着让我嫁给御王!我柳疑商绝不会在做你手上的一颗棋子!”说完,柳疑商的眼眶早已经发红,她抬手就要将门关上,嫁人这件事她说什么都不会答应的,更何况那是在晋城,是她母亲到死都厌恶的地方。
“这盒子里面装的是你母亲的骨灰,你如果不想让你的母亲得到安息,你就尽管的忤逆我。”柳承中似乎早就料到柳疑商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答应他,在来之前找到了柳疑商母亲的坟墓,并将她的骨灰挖出,以此来威胁柳疑商,她知道,她的母亲对她来说是多么重要,他没有因为柳疑商的那些话而动容,反而拿她母亲的骨灰威胁她。
在门要关上的那一刻,柳承中的话就像是针一般扎在她的心里,像是石头砸在自己身上那样的疼,柳疑商手里的动作就立刻顿住了,她没有想到他会为了他自己的前途而不惜去打扰一个已故的人,并拿此来做威胁,是多么可怕自私的一个人啊!
她的眼泪此刻再也憋不住了,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的掉落下来,她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这个露出得逞笑容的人,心是那样的痛,她答应过母亲此生不会踏入晋城半步,可现如今她不得不违背自己发过的誓。
雪下得更大了,仿佛在为她悲鸣。
第二天他们就出发了,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路程,柳疑商就回到了这座她发誓不再踏入的城池。
柳疑商被简单安排到了十年前曾住过的君兰院,离开十年,这里早就没有人居住了,可是也会偶尔安排下人来打扫一下。院子里那几棵树因为没有人的照料早已经死去了,没有十年前的生机盎然,屋顶的瓦片早已经因为年久失修而褪去了它以往的颜色,道路两旁杂草凌乱,石缝中的无名小草在悄悄生长着。看着这个曾经和母亲生活过的地方,回忆一幕幕的涌上了心头,仿佛看到了母亲还在陪伴自己开心玩耍一般。
不一会,门外就来了一群浩浩荡荡的人。柳疑商回头望去,只见门口两旁各自站了十个婢女,三个衣着华丽的人有说有笑的从她们中间穿过,为首的那个衣着是她们里面最为华丽漂亮的,年纪也是最大的那个。她头上的各种发饰也是较为名贵,衣服更是用了上好的布料制成的,其他两个就没有她那么的好了。
柳疑商知道,那是嫡长女柳疑萱,因为也只有嫡长女才会有这样的待遇,而其他两个倒是从未见过,她离开尚书府那年,府里只有她,柳疑萱,柳长卿三个孩子,想来应该是后来新纳的妾的孩子吧,也算是她的妹妹们。
柳疑商一上来就很高兴的走过去拉住了柳疑萱的手,像是她与她天生就很熟似的,她很热情的就说道:“疑商妹妹,今个儿可算把你盼回来了,十年未见了,妹妹过得可还好?”说着,将她转了几圈来回打量着。
柳疑商无奈,瞧瞧这说的什么话啊,她要是过得好,她还会这么高兴?她巴不得她过得不好。柳疑商挣脱她,站到离她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微微行了个礼:“长姐多年未见,还是改不了老毛病啊。”柳疑萱看着突然挣开她的柳疑商,愣了一会,随后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两人,尴尬的笑了笑,再次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说道:“疑商妹妹你瞧瞧你这说的什么话啊,长姐自然是惦记你才会像今天这般失了分寸,还望疑商妹妹莫怪。”说完,站在一旁的其中一个女孩就补充道:“是啊,长姐听闻疑商姐姐已经到家了,还来不及将手中的字写完就从杏书阁过来了呢,疑商姐姐可不要不给长姐面子啊!”
小孩子还不太会说话,此话一出,让一旁的柳疑萱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疑萱姐姐是个识大体又善良的人,她自然不会因为我不给她面子而与我斤斤计较了。”柳疑商说着,边微笑的眯着眼睛看着她,边将自己的手从她手中抽出来。
柳疑萱见此情况,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她及时收手,她怕她在两位妹妹面前好不容易建立的好姐姐人设就此暴露。
柳疑商没有理会她,悄悄的翻了个白眼,什么好姐姐人设,明明就是一个只会耍心机,装可怜,耍小聪明的绝世白莲花一朵。要知道,在小的时候,她因为渴望得到父爱而常常去巴结她,反而父爱没有得到,父亲的辱骂倒是没有少挨过。
经过前面的一番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柳疑商才问起了站在一旁的两人。
三妹柳疑梦,四妹柳疑清,分别是赵姨娘和王姨娘的女儿,在她和她母亲离开尚书府的第二年才被纳进尚书府做妾,第三年分别生下了这两个姐妹。柳疑梦性子比较大大咧咧的,性子比较直,一般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从来就不经过大脑思考,刚刚替柳疑萱说话的正是她;柳疑清年纪是他们五个中最小的那一个,性格很是安静乖巧,最是喜欢做针线活,做出来的东西很是精致好看,小小年纪就被夸作“巧娘”。
柳疑萱等三人并没有在柳疑商那里多做停留,不到一会就回去了。这倒让柳疑商舒服一些,她本来就不想见尚书府的人,走了是最好的,最好还是不要让她出去参加什么家庭宴会,好让她独自清静逍遥。
她回到尚书府的第二天,尚书府简单的为她做一顿接风洗尘的小宴会,请的都是些平常与尚书府走得比较近的人。
柳疑萱特地在这天带来了她不要的衣服,那些衣服已经是很久没有穿了,上面的颜色基本已经掉得差不多了,拿去给柳疑梦和柳疑清她们都不会穿,说难听点就是摆明让她在宴会上当众难堪。柳疑商没有收,要是换作十年前,她肯定傻乎乎的就拿去炫耀了,可如今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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