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完结小说长离伴月行季长离景珩_长离伴月行(季长离景珩)完本小说免费阅读
《长离伴月行》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季长离景珩,讲述了作者沉迷于剧版的相柳无法自拔,对相柳的死意难平。想给相柳加点气运。然而原书里的背景设定太虐了,要想HE只能改设定。故事背景变了,女主也不是六哥那样的性格,怕把相柳这个人设写崩,干脆写另一个平行时空的九头海妖的故事吧!季长离 VS 景珩(加了气运的平行时空的相柳)季长离穿到这个蛮荒的神话世界,生来就在权力的死斗场里艰难求活。当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宸阳王姬;也当过毫无价值的弃子,被关在南岳姜氏的刑房里囚虐百年。父亲的一次又一次的背弃让她身心俱疲。她只想着赶紧弄死姜晔那个变态把仇报了好好睡一觉,再不管这狗屁世界的洪水滔天!只可惜她中途碰到了景珩那个缺心眼的小妖怪,明明自己才是那个无力自保,无人相依,无处可去的倒霉蛋,却非要为了几饭之恩去挑衅西陵王室这个庞然巨物,为了救命之恩一头扎进赤羽残军那个看不到希望的深坑里。季长离想,要不捞这缺心眼一把吧?毕竟这种奇葩太少见了,得保护一下物种的多样性。她在沉睡前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还他自由。可这犟种非要舍掉一条命把她拉回这个世界。罢了,既然醒了那就好好搬砖吧,早点帮兄长统一神域,早点退休!…
《长离伴月行》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季长离景珩是作者“月知白”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就算听到了也不会被当回事。毕竟,在安宁来之前,这座破败的小城已经好几百年没有神仙来管了。安然心很累,好好一个土地愣是被当成龙王、农神等N个部门来用。每日抓紧施法停止降雨、加速排水、将被冲倒的秧苗恢复生机…
长离伴月行 在线试读
自从上次被景珩那疯批妖怪吸了血之后,安宁惊奇地发现自己身体里的毒素竟然被稀释了一部分。大抵是他吸血的时候把一部分毒素也带出去了。一直被体内剧毒压制的灵力竟然神奇地恢复了一点。
要知道剧毒加禁术反噬对灵力的压制是很厉害的。安宁辛苦修炼三百余年也才从原本的两成灵力恢复成三成半左右。结果景珩的一顿骚操作就阴差阳错地让安宁恢复了半成灵力。安宁现在的灵力已经足足恢复到了四成。
这等天降的大喜事让安宁逐渐放下了对‘景珩那妖怪可能会吃人’这件事的的恐惧。
胆大包天的安宁开始琢磨该怎么利用景珩那个疯狗牌解毒器。只可惜,还不等安宁想出什么好办法,永安城又开始不消停了。
肆虐的妖风以及整整一个月的特大暴雨让永安城这个离海边还有一段距离的城市闹起了洪灾。
正常来说,这个时节永安城并不会出现这种大暴雨的,但是没办法,上面那些神仙又开打了,底下的凡人只能跟着遭殃。
他们只能日日祭祀求神明停雨,给条活路。可惜他们的声音注定不会被天上那些厮杀中的神仙们听到。就算听到了也不会被当回事。毕竟,在安宁来之前,这座破败的小城已经好几百年没有神仙来管了。
安然心很累,好好一个土地愣是被当成龙王、农神等N个部门来用。每日抓紧施法停止降雨、加速排水、将被冲倒的秧苗恢复生机。
此时已是将要入夏,过了农时,很多穷苦的农民家里并没有多余的种子了。这季粮收不上,他们大抵是要家破人亡的。
就这样又过了小半个月,暴雨给永安城里带来的问题总算得到了解决。安然累的像条死狗,回房歇息的时候还在骂骂咧咧。一边埋怨南岳跟赤羽那些狗东西怎么就不能跑远点打,一边祝那些狗东西们不孕不育,子孙满堂。
安宁刚骂完,一转头就看到景珩这个狗东西中的一方头头正斜倚在她的床榻上,冷冷地看着自己。
安宁整个人被吓了一大跳!景珩这疯批果然不走寻常路,人吓人吓死人的好不好!
景珩在床上冲安宁勾了勾手,示意安宁过去。
安宁当然不肯就这样束手就擒,默默往后退了好几步,想找机会逃跑。
“你是自己过来,还是要我过去?”景珩的声音冷的能冻死人。
“shit!”安宁在心中暗骂一声。
安宁上次在山洞里暴揍了景珩一顿,刚刚又当着正主的面诅咒人家,现在心里慌的一批,摸不准这疯批是不是来报仇的。
然而现在安宁现在想跑也晚了,景珩那疯狗在她进入房间的那一刻就用结界把房间锁住了。
安宁观察了景珩一下,发现他没有之前那种失控狂化的迹象,默默深吸了一口气,非常不情愿地一步三顿挪过去。
景珩起身,慢慢向安宁走过去,好似一条盯紧猎物的蛇。接着,他伸手握住了安宁的脖子,把她拉到身前,俯下身在安宁的脖子上咬了下去,慢条斯理地吮吸鲜血。
安宁一瞬间有点炸毛。等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出现失血过多的症状,才慢慢放下心来——看来这疯批今晚应是不打算杀自己了。
过了好一会儿,景珩松了口,捏住安宁的下巴,头微微歪着,盯着她的眼睛,沙哑着声音问安宁:“害怕么?”
两人的距离太近,超过了安宁的安全尺度。安宁很不喜欢这种被迫臣服于他人的姿势。
如果不是对方那张脸实在过分美丽,让安宁多少有点下不去手。安宁早就一个大耳刮子扇上去,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了!简直放肆!
“冷静!打不过!打不过!忍住!”安宁一边在心中暗自提醒自己认清现实,一边强迫自己装出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可怜兮兮道:“怕!”
景珩全程紧紧盯着安宁的脸,看清了她眼底所有的情绪,“又撒谎!”低沉又不失磁性的声音里竟然夹杂着一丝丝微不可察的喜意。
这人脑子莫不是有什么大病?安宁真的有点被景珩这喜怒无常的神经病整不会了。
眼见自己被识破,安宁干脆破罐子破摔。安宁拍开景珩的手,开启嘲讽模式:“我这样的十全大补丸世间难寻。就连村口的大黄都知道好吃的要留着慢慢吃,景珩大人那么聪明,想来肯定知道一顿饱跟顿顿饱哪个更有利。”
景珩闻言牙又痒了——这疯女人是知道怎么气人的!继而又想起她在山洞里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打算给她点教训。
景珩抬起头,露出妖瞳与獠牙,凶狠地盯着安宁。
安宁被景珩那一言不合就龇牙的骚操作吓了一大跳。顿时又想起山洞里景珩狂化的恐怖样子,瑟缩地往后躲了一下。
景珩看她真怕了,才不慌不忙地收起妖瞳跟獠牙,盯着安宁,大有一副“你再嘴欠我就吃了你”的架势。
安宁:……这老狗逼!!!
形势比人强!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安宁赶紧想办法转移话题。
安宁打量了景珩一眼,突然看见他袖子处有一丝血迹,眼前一亮:“哇!你又受伤啦?”
景珩冷冷地盯着喜滋滋的安宁:“怎么,你很高兴?”
“嗨!哪儿能呢!你受伤最后倒霉的不还得是我?”安宁狗腿:“大人,这天色已晚,您看您这宵夜也吃完了,是不是该回去休息了?”
“哼!”景珩冷哼一声,对安宁的假惺惺表示不屑。转过身去脱下外衣,施施然地躺在了安宁的床榻上。
安宁:???不是,你跟谁俩呢你?!
“景珩大人,咱也没熟到可以同榻而眠的地步吧?”安宁磨牙。
景珩没回答,轻挥衣袖,一床被子迎面向安宁扔过来。
安宁:妈的!!!
地铺睡到半夜,被地板硌醒的安宁越想越气。常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问题是我他喵的在我自己家里,凭什么向景珩这狗东西低头?!
安宁掀开被子盯着景珩看了好一会儿,只见他正优雅地斜靠在床榻上,一手支撑着脑袋,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微微曲起的右膝上,好个美人卧!
轻柔的微风适时地从床边的窗户吹进来,把景珩额角边垂下的拿两缕飘逸龙须刘海掀起一个仙气飘飘的弧度。
安宁牙酸,谁家好人睡觉能这姿势?再瞧瞧这小浪蹄子今天穿的一身白衣里还偷摸夹了层青色纱衣,白衣的衣襟上还镶着红色的边……王大娘子的那句经典语录(勾栏样式)在安宁的脑子里过了一轮又一轮。
安宁在心中疯狂吐槽:这狗东西可真是个杯王,连睡个觉都要装杯。最可恶的是,竟然还让他装到了!
看着看着,安宁就发现不对了。反应过来后便笑了起来——可真是苍天有眼,报仇的机会这不就来了么?
安宁桀桀怪笑着爬起来走到床边。景珩徐徐睁开眼睛看她。
安宁学着他的样子,俯下身来掐住了他的脖子,嘻嘻笑道:“哦豁,运功疗伤呢?动不了啦?”
然后脸色一变,手上用力捏住了景珩的脸颊,恶狠狠道:“小娘皮!还真把小爷当急救包用了?还敢受伤来见小爷,当真不把你安爷爷放在眼里了是不?”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安宁的语气更恶劣了:“还敢龇牙吓小爷!就你有獠牙是吧?你给小爷等着!”说罢她噔噔噔地跑出院子。
景珩在床榻上听见安宁翻墙的声音,接着又听见有狗嘤嘤嘤的叫声,认命地闭上了双眼——这疯婆娘果然是去隔壁偷狗了!
很快,安宁就如景珩所预料的那般,噔噔蹬地抱着一只极不情愿的大黄狗跑进屋来。
“快!大黄!给我龇他!”安宁的声音充满了兴奋。
“嘤嘤嘤……”大黄被景珩的威压吓得夹紧了尾巴,一个劲地想往后躲。
“嘿你这大黄!怎么个意思?平时吃了我那么多鸡屁股,关键时候你给我掉链子是吧?快给我龇他!”
“嘤嘤嘤……”
“怂货!”安宁怒了,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景珩,干脆亲自动手掰开大黄的嘴,把狗头怼到景珩面前,“来来来!有本事你再给小爷龇一个!看大黄龇不死你的!”
安宁忙活了半天,见景珩死活不肯睁眼,又看看大黄那一副不争气的怂样。安宁顿时泄气了——真没劲,得换种撒气的法子!
安宁把大黄送回去,再回来的时候发现景珩这狗东西正一脸冷漠地往自己身上投射死亡视线。
此刻若是别人被这样盯着,说不定就怕了。可安宁是什么人?这货在这个世界里活了六百多年,前半生一直都在刀光剑影里讨生活,什么风浪没见过?景珩这厮凶归凶,可还真吓不倒安宁这个阅变态无数的狠人。
安宁走到景珩跟前前,举起双手在景珩眼前晃了晃:“看见没?刚刚抱过大黄的手,没洗!”然后笑嘻嘻地两只手往景珩衣服上蹭:“大黄身上可是有虱子的!你完了!”
蹭完还不过瘾,安宁一把捏住景珩的下巴逼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前有三十鞭之恨,后有差点被你这白眼狼弄死之仇。你自己说说,小爷我该怎么收拾你?”
景珩不说话,嗯,他现在也说不出话。
安宁皱眉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有了主意。
安宁坏笑着变出了一堆化妆品。掐住他的下巴就开始给他上妆:先是在他额头正中间给他画个Q版的九头妖原型画像。
嗯,安宁小时候是见过景珩的同类的。那个小萝莉可漂亮了,可惜不会说话!她那九个头的排序安宁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接下来,安宁又在他的眼角处画了几颗小王八版的泪痣。描眉、花眼、腮红、口脂一个不落。安宁甚至给他那头漂亮的银发给弄了个较为简单的时下仙女们流行的发髻,还变出一朵红艳艳的牡丹给他插上。一整套弄下来,安宁玩的不亦乐乎。
上妆的过程中,景珩那身雪白的锦衣上不知道何时沾上黑的红的黄的各种颜色,星星点点的分布像是开了花一般。没错!她就是故意的!洁癖的克星可还行?
终于画好了之后,她捏着他的下巴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好一会,十分满意。
安宁坏笑着拿出镜子给景珩欣赏她的杰作,怪声怪气地说:“啧啧!没想到啊!你这小娘皮倒是还有几分姿色!”
景珩被她摆弄这好一阵,此刻再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被画成这副鬼样子,气的脸都快要变形了。手指曲起揪紧了衣服,偏生还不能动弹。
“我要……吃……了你!”气的声音都在颤抖。
安宁一听他还敢犟嘴,语气更恶劣了:“小娘皮!还敢吓你小爷!信不信小爷现在就把你办了?再把你卖去怡红院换酒钱?”
说罢又换了副嘴脸,像个街头的恶霸流氓一般,轻浮地挑起景珩的下巴,挑逗地抚弄着景珩的唇:“景小娘子这般天姿国色,想吃小爷也不是不行。大不了小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哈哈!”
景珩:……谁家正经女娘能学出这流氓行径!更气了!
安宁看景珩已经可以说话了,想着他差不多也可以揍人了。于是开始收拾衫包准备跑路。一边收拾还一边贱兮兮地笑,“我先溜了,别找我,没结果!哈哈!”
说罢,走出房门一把捞起还在一边吸收着月之精华,一边呼呼大睡的小肥狐狸开溜。
开玩笑,跑路怎么能不带哈基米呢?万一九头妖一时抓不到她,拿她家哈基米出气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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