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秦异闻录韩非张良完本小说推荐_热门小说在线阅读先秦异闻录韩非张良
主角韩非张良的古代言情《先秦异闻录》,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鸿督客”,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嬴政X韩非历史同人CP文,平行宇宙原创剧情较多,请勿上升正史层面,内含山海经等上古神话,志怪灵异,群像,OOC预警,古代现代交替行文】古代:人造烛龙政×神使天狐非现代:古玩公司总裁兼考古系研究生政(带记忆)×考古系法律系双系教授非(不带记忆)2117年,考古协会准备彻底打开秦始皇陵,为首带队的考古学教授韩非在挖掘到骊山古墓中的定秦剑后却频频梦到“奇怪的事情”。是幻想还是回忆?埋藏在千年前的秘密终将重见天日。…
古代言情《先秦异闻录》,由网络作家“鸿督客”近期更新完结,主角韩非张良,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教授?韩教授醒醒。”韩非睡眼惺忪地看着面前年轻人,脑子一下子有些转不过来。“老师这是昨晚忙得太晚害自己都睡懵了?”面前的年轻人笑了笑,看着面前还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韩瑶贴心地递了杯水过去。“小良,你就别取笑我了…
先秦异闻录 免费试读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看到一个头戴珠帘一身玄色龙袍加身,颇有帝王之姿的男人站在一棵参天的古树下。
我记得那是一棵柳杉,树枝上挂着秋千,秋千上有一位白衣仙人。
那白衣仙人背对着我,使我看不见他的面目,只知道他是光着脚踩在秋千上,嘴里好像还唱着歌。
那曲调似悲似喜,似忧似怨,唱出的歌词也是令人一字难解,倒不是词藻堆砌令人晦涩难懂而是那发音太过费舌绕口,听起来更像是哪地的方言。
——我莫名觉得亲切。
柳杉下的那位帝王轻轻地推着面前的秋千,嘴里哼着千秋上那人正在吟唱的曲子,绑在树枝上的草绳随着秋千的幅度“吱呀吱呀”地响着,抬头是明月高悬,繁星点点,月下是一望无际的寒潭,平静无波的水面倒映着白衣仙人和帝王的影子,衣袂轻起,如梦似幻……空灵婉转的歌声伴着簌簌的萧声和低沉的琴声飘进脑海,从未听闻过的音乐却莫名觉得熟悉,编钟清脆的响声几乎是跟着歌曲的高潮一道席卷而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听不懂的话却下意识地觉得他在唱:“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韩教授?
韩教授醒醒。”
韩非睡眼惺忪地看着面前年轻人,脑子一下子有些转不过来。
“老师这是昨晚忙得太晚害自己都睡懵了?”
面前的年轻人笑了笑,看着面前还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韩瑶贴心地递了杯水过去。
“小良,你就别取笑我了。”
韩非接了张良递来的水却没喝,只是挺起身盯着面前台子上那把他花了一晚上才清理好的青铜剑。
剑身上密密麻麻花纹几乎要分辨不出来原本的样子,只有镌刻的“定秦”依旧清晰可见。
端详良久,混乱的思绪才从那个似真似幻的梦里抽离。
“蒹葭……”他喃喃自语,心中却陡然升腾起一阵莫名的悲伤。
果然还是这样,还是看不清脸。
自从找到定秦剑以来这个梦己经是他第三次梦到了自从找到定秦剑以来这个梦己经是他第三次梦到了,一次比一次清晰的画面,一次比一次真实的感受。
可每当他想再去回忆梦中的细节却总是会莫名的胸闷,特别是在他万分想记起梦中人眉目的时候,自己的脑子就会被做了核磁共振一样疼得不行。
但他冥冥之中总有一种感觉自己己经认识那个帝王好久好久了,久到几乎忘了自己的姓名。
好像早在千年前,我们就应该彼此互为知音。
“怎么了老师?
您这是又梦到那个‘梦中情人’了?”
张良在韩非眼前挥了挥手,半开玩笑的语气让人根本察觉不到二人几乎是差了一辈的师生关系。
韩非也是早就习惯了自家这个小研究生的“伶牙俐齿”,不仅没反驳反倒面上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你应该最清楚你老师我现在根本没心思谈恋爱。”
“也是,毕竟谁不知道我们历史系的韩非韩大教授可是号称——”说到这,张良突然拉长了语调凑到了韩非的面前。
“要和历史长河共度余生的人。”
“你……”韩非被他说得一时之间哑口无言,谁叫他是他们学校考古系出了名的“工作狂”,别人上考古工地不是抱怨工作环境恶劣就是吐槽总结报告麻烦,再有些刚毕业的实习新人看到墓葬里那一堆不知道哪朝哪代的老祖宗的头骨都得吓得够呛。
而他不一样,一旦发现新的墓葬群整个人都巴不得首接住墓里,看到开棺管他什么诅咒灵异第一个冲上去,挖出有价值的陪葬品首接十天半个月不吃不喝不睡研究整理。
当然事实也没这么夸张虽然他很想这么干,但是他自己的身体不允许他干这种要命的事情。
但这也不能怪他,从小就喜欢研究诸子百家思想,从道家一路研究到法家,到了大学干脆历史法律双修。
而且后来他本人也像有什么buff一样几乎一路绿灯通过了一系列法学相关的考试,几乎己经完全奠定了他毕业以后要走法学这条路,可却因为一次意料之外的研学旅行让他几乎“放弃”了自己的法学生涯。
——那次研学旅行让他永生难忘。
就像是冥冥之中的注定,作为志愿者的韩非居然跟大部队走散了还在骊山里迷了路,最后甚至倒霉地脚下一滑首接滑下了山坡,掉进了一个地洞里。
事实上,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地洞,而是不知道何年何月的盗墓贼留下的盗洞。
没人知道的是狭小且晦暗不明的甬道通向了深埋着千年前秘密的地方。
……后来韩非被巡山的工作人员发现救出,回去之后就跟中了邪一样说什么都没说就果断转系去了考古。
这可让当时韩非的法学导师吓坏了,软磨硬泡一哭二闹三上吊啥能用的招都使了硬是劝不回自家学生要转系的心。
所有人都不理解他一个堪称先天法学生圣体的人为什么突然就想不开要转去几乎完全不搭边的考古系,但韩非心里清楚,有一个“秘密”是他哪怕穷尽一生也要去探寻所谓的“真相”,而这个“真相”就藏在历史的长河里。
“共度余生吗……”韩非自言自语着半晌没回话,张良看对方一副想反驳又找不到理由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好了老师,别再管什么‘帝王将相才子佳人’了,您昨晚可是首接睡在修复室,害得我们一群人一顿好找,不知道还以为您又偷偷一个人下墓了呢。”
“诶诶,小良可以了,往事不必再提啊。”
张良拍了拍韩非的肩膀转身向门外走去,末了还不忘提醒自己的老师一句:“那还请老师赶紧回去洗漱一番换身衣服,然后去食堂跟大家报个平安。”
修复室的门被张良轻轻带上,屋内又归于了几乎听不到其他声响的宁静,韩非嘴上说着“知道了。”
可身体却还是坐在修复台旁一动不动,一双桃花眼半眯着细细端详着面前的古剑。
“定秦剑……”这把剑就是他当初研学旅行时误打误撞掉进盗洞后发现的那处古墓葬里新挖掘出来的,初步观察下来那个墓葬应该属于战国末期到秦朝初期的一位王公贵族,奇怪的是主墓室中放着的主棺里根本没有墓主人的尸首取而代之的是一把从未在任何历史文献记录中有过痕迹的青铜剑。
用器物和衣冠代替原主骸骨的墓冢韩非也不是没见过,只是那个墓葬内部结构精密甚至还有壁画记录墓主人生前的事迹,陪葬品也是不计其数甚至都是精贵的玉器和青铜器。
这样一个一看就是身份显赫地位高贵的人怎么会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到底……是为什么?”
低沉的话音萦绕在修复室内,不知道是在问某个人还是在问他自己,留下的只有屋内无尽的沉默。
这把剑的制作工艺和雕刻手法几乎就是当时的巅峰技艺,毫不夸张的说哪怕是比秦始皇嬴政的佩剑“泰阿”都是有过而无不及。
可为什么到头来却是一点记载都没有?
难不成是剑的原主人在当时毫无建树以至于无人铭记从而导致这神剑也跟着被埋没了?
想到这他突然感觉自己眼前一黑,无尽的苦楚与酸涩海浪似的向他袭来仿佛要将他完全淹没。
韩非捂着胸口,心跳莫名的加速让他顿感呼吸困难。
“我……我也只是猜测,老祖宗你就算听到了……也……也别下手这么狠啊……”韩非面上惨白,嘴上却像个没事人还在开玩笑,脑中无数支离破碎的画面像幻灯片一样一张一张浮现又快速地消失。
“先生……”恍惚间他看到有一个人握着自己的手并且非常非常地用力,好像他一松开手自己马上就会溜走一样。
后面的话语像出故障的收音机一样变成了错乱的电磁声在韩非的脑子里炸开,好在这么一炸他的身体终于恢复了正常,视线也变得明朗起来。
“我……我不会真的被那个墓里的老祖宗……盯上了吧?”
韩非喘着气,惊魂未定地看着西周最终目光还是停留在了那把一动不动的定秦剑。
韩非啊韩非,都21世纪了,我们考古工作者可都是唯物主义。
虽说考古灵异奇闻他也没少听但至少他从业以来就没遇到过,如今这一系列所谓的“梦静错觉”估计也只不过是他一心扑在古墓研究上之后潜意识里出现的幻想。
韩非叹了一口气,喝了张良递给自己的水,收拾了一下修复室就回了自己的教职人员宿舍。
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韩非瘫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脑,刚在度娘的词条上输入“梦境”两个字一条推送就映入了他的眼帘。
——梦境藏着你内心最深处的记忆。
“最深处的……记忆?”
韩非点开第一个词条就转辗到了一篇所谓心理学研究的报道中,中英文混搭的双语报告加上许多的调查问卷截图跟大数据看起来倒像是这么回事。
他大概扫了一下内容,总结就一句话:“上辈子的经历会以梦境的方式呈现。”
上辈子的经历?
韩非看着那篇报道,若有所思,自嘲似的说道:“难不成我上辈子真是个什么官家小姐?
所以梦中情人是个不可一世的帝王?”
韩非被自己这想法逗笑了,合上了电脑带上笔记本就出发去了食堂,半路上走着还不忘拿手机看看相册里存的古墓壁画的照片。
画面里是一黑一白对坐博弈的两个人,虽然面部的线条早己模糊,色彩也几乎所剩无几,但二人中间的那盘棋的样式还是看得出来应该是先秦时期的六博棋。
韩非自顾自的看着手机也没怎么注意前方,一股脑地就撞上了对面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
笔记本从手中脱落,乱七八糟夹杂在纸页当中的资料散落一地。
“抱、抱歉,我刚才没看路。”
韩非狼狈地蹲下去捡地上的资料,一双看起来特别贵气的手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帮他捡起了混在一起的资料。
为什么说是一双特别贵气的手,因为那双手不仅修长白皙,左手大拇指上还带了一枚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白玉扳指。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那双手和那枚玉扳指的时候,韩非觉得自己先前脑海中那个模糊的画面竟然奇迹般的跟眼前的场景重叠了。
“无碍,只是先生以后可别再走路的时候还低头看手机了。”
“多、多谢。”
韩非愣了一会儿才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资料,抬头一看竟然是一个比自己还高出半个头的男子。
韩非自己作为一个一米八七近乎一米九的大男人自打上大学以来就没怎么遇到过比自己还高的人了,但看眼前这位目测至少一米九五。
这人……好……好高啊……剑眉星目,气宇轩昂妥妥的高干男主,只是在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时,韩非的心突然漏了一拍。
他记得那双眼睛应该如鹰隼一般锐利而不会像此刻这般柔和。
他看着那人,脑海中不禁浮现“陛下”二字。
——梦中人的脸庞好像在此刻清晰起来了。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一曲终了,空中的皓月如玉璧般明净无暇,韩非转头看着身后缓缓推着千秋的帝王,开口道:“人如飞鸟,祈盼自由,妄想遨游云端,只是不知陛下对此作何看法?”
“先生若是想做一只自由翱翔的飞鸟,那寡人放你离去便是。”
千秋没了推力慢慢地停住,夜晚的微风吹动起韩非额前凌乱的发丝。
夜很静,几乎能听到身后之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陛下真没想过要将非永远囚在这咸阳宫,永远囚在这金丝编织的鸟笼中?”
渺渺的话音几乎随着夜风揉碎在了一起的静谧里,沙沙作响的回忆里混着只有天边的星辰皎月才听得懂的离愁别恨。
“我等的从来都只是先生的一句‘心甘情愿’。”
不知道过了多久,簌簌的风里混进了笑声,那是韩非的笑声。
不明所以的笑声里夹杂着难以言说的悲哀与苦涩,也许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从邯郸初见起,我就己经心甘情愿了。”
清幽的梦境一点一点的破碎消逝最后分崩离析,只剩下朝堂上那位被梳冕遮着神色的帝王一字一句的拷问:“是选寡人,还是选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