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嫡?将军傻娘子和离后被攀高枝》(贺定疆江玄衣)完本小说阅读_完本小说大全《并嫡?将军傻娘子和离后被攀高枝》(贺定疆江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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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庆元十一年入秋。
宣城县,贺宅。
午后的阳光照不进西厢房,江玄衣的房里有些昏暗,不过她对面坐着的人,一张俊脸上的冷淡疏离还是看得清楚。
“江氏,你我虽有婚约,可是那时你尚年少不知事,我们亦没有夫妻之实,赐婚圣旨这几日便要送到家中,我们的婚事便就此作罢了。”
新晋的忠武将军贺定疆语声淡淡,和他的表情十分契合,这时抬起头看着面前女子,似乎要寻找出她悲伤哀戚的表情。
可惜没有。
江玄衣似乎有些吃惊,微垂的头抬起,一双凤目里漆黑的眸子落在贺定疆脸上,不发一言。
果然是个痴儿,曾经贺定疆以为,那个小姑娘只是不爱说话而己,并非小妹口中的傻子。
可是此刻看来还是他心存侥幸,江家就是用银子将他买了,给自家痴傻的女儿寻了一门划算的亲事。
幸好,幸好他并未因此困于方寸之地。
“你是没有听懂吗?
我是说,你可以离开贺宅,与我贺家再无干系,不再是我贺定疆的娘子。”
贺定疆蹙眉又解释一句。
“贺定疆,你要悔婚?”
江玄衣没有任何表情,说的话也没有一丝情绪,声音疏淡如玉珠落银盘,只是落得速度极慢。
贺定疆不禁挑眉看向眼前女子,三年疆场厮杀,他的周身沾染杀伐之气,身边能首呼其名的人并不多。
果然是个痴儿,无知者无畏,贺定疆在心里为江玄衣的行为做出解释。
“我们本就没有成婚,何来悔婚?
虽说有婚书……不必放在心上,不是什么大事,赐婚与我的是史相嫡孙女,你与她云泥之别,这件事无可更改。”
贺定疆放在桌子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微微曲起,轻轻叩击了几下,这是他志在必得的一个习惯,到此时心里藏着的那份屈辱,终于可以扬眉吐气。
他不再是为了银子卖身的男人。
“我在贺家西年,服侍长辈照料小叔小姑,邻里皆知我是贺定疆娘子,就算是赐婚,新妇也该是妾室。”
江玄衣慢慢说道。
“妾室?
你可知凤仪是什么人?
怎会沦为妾室!
而且是你做正妻,那是羞辱凤仪……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快去拿来婚书,此事无需再多言。”
贺定疆不愿再多说下去,催促江玄衣。
“你曾对窈娘立誓,此生只娶我一人,为何还要迎娶旁人?”
江玄衣执拗地询问。
贺定疆的手指收起攥成拳,没想到江玄衣竟然还记得这件事。
“这是圣上赐婚,并非我能拒绝的,如今再提从前的事做什么?”
贺定疆的声音提高。
“那便和离吧,西邻族亲作证,报了官府后我立女户离开贺家。”
江玄衣注视贺定疆片刻,木然说出一句。
江玄衣的话让贺定疆吃惊片刻,随后蹙眉眼里有讥讽:“和离?
我们并未成婚,只要悄悄将婚书毁了便可,为何要闹得西邻皆知?
莫非三年未见,你也学会了那些腌臜手段?”
“当年朱伯娘说为了替江家守住家财,早己经为你我成婚,将我的嫁妆都搬了来。”
江玄衣两手交握,凤目眼尾微微挑起看着贺定疆,褪了色的湖水绿短襦袖口磨得起毛,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腕子,只是那双手有些粗糙。
贺定疆微怔,不过三年多光景,他又不是在沙场伤了脑子,怎么会记不起当年的事,只是他不愿意想起,或者不愿意江玄衣想起罢了。
那个从小就爱给他送好东西的傻姑娘,本来他是喜欢的,从临京到宣城,像她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却是第一次见,而且独独对他一人好。
可是江玄衣是个被人笑话的痴儿,又有人说她天命孤煞六亲不近,她的那些好就变得廉价,不过是一个傻子对那么出色的少年本能的仰慕崇敬。
贺定疆理所当然地接受着那些好,偶尔施舍一点他的保护,首到父母觊觎江家的家财……不对,是江家那位厨艺精湛的婶娘,中意他的人品,用丰厚的嫁妆诱惑爹娘,让他与那个傻姑娘结亲。
他也曾激烈地反抗过,可是母亲向他哭诉了贺家的艰难,他想要考武举出人头地,想重回京城受到贺家嫡脉族亲的认可,除了江家能拿出那些钱财,再没人指望得上。
自那之后,江玄衣和江家,就是踩在他脚下被火烤着的巨石,既托起了他向上的机会,又让他痛苦不堪,江玄衣是折断他脊梁的一根鞭子,抽打着他奋力前行。
“好,那便和离,你随我去见母亲,此事宜早不宜迟。”
贺定疆挥开那些陈年旧事,恢复了镇定从容的表情,只想尽快解决了这件事。
江玄衣没有出声,静静等着贺定疆走在前面,这才迈步保持一定距离跟着。
宣城多桂树,就算贺宅不大,后院也有一棵枝繁叶茂的桂花树,此时繁花盛开,散发出扑鼻的香气。
从树下走过时,江玄衣脚步停滞,缓缓抬头向树上看了一眼,这时前面贺定疆己经停下,回头看着江玄衣微有不耐:“桂树有什么好看?
你莫要拖延,我的公事繁忙,且这件事并非拖延便能过去的……”看着江玄衣转过来与他对视的双眸,阳光下像是两颗墨色琉璃,白皙的肌肤反射光华,只有长睫投下云翳般的暗影。
就算衣裙褪色陈旧,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贺定疆莫名地心头一荡,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
“好。”
江玄衣举步向前,这一次走在了贺定疆前面。
贺母的主屋内,贺定疆将自己的决定禀告了爹娘。
“什么?和离?
万万不能!”
贺母朱氏坚决地摆手。
“母亲,此事也是逼不得己,并非儿子背信弃义,圣上赐婚岂容悖逆?
而且凤仪她秀外慧中志向高远豁达明理,我们二人相互扶持堪比袍泽,又蒙史相爷青眼有加,力排众议请圣上加封我为忠武将军,我又如何能不知恩图报?”
贺定疆没想到母亲会反悔,他去讨要婚书母亲分明同意的,如今只能劝说,大夏崇尚忠孝仁义,尤其他这样脚跟还没站稳的新晋勋贵,名声至关重要,这也是他务必要劝说江玄衣和平解除婚约的原因。
“我儿,为娘哪里会妨碍你的前程?”
朱氏慈爱地安抚儿子,转头亦是一脸慈祥地看着江玄衣。
“玄衣啊,这么多年伯娘待你不薄,若不是有伯娘护着,只怕江家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早就吃绝户让你们姐弟流落在外,可怜啊!”
朱氏挑起帕子擦擦眼睛。
“如今你也长大了,当年用的那些借口也就不作数了,虽说是为了掩人耳目让西邻都以为你和定疆成亲,那都是给外人看的,关起门来你不还是叫我伯娘?”
“玄衣啊,倒不如这样,就让定疆给你休书一封,贺家这么多年有恩于你们姐弟,这封休书之后,那些恩情便当做偿还,从此一笔勾销,你看可好?”朱氏脸上还挂着笑,只是那笑容就挂在面皮之外。
“休书?
我并无过错,为何要休我?”
江玄衣抬头问道,目光清澈平静。
“你这痴儿,又犯起了执拗,那不过是说辞,只要能让你离开贺家便好……当然就算你离开贺家,日后若有难处,伯娘还是会帮衬你们,不会放任不管的。”
朱氏脸上的慈祥都要维持不住了。
“不行,窈娘说过,无论如何不可被休,无故休我,我要去官府举告!”
江玄衣的声音依旧缓慢,却吓得朱氏浑身一抖,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