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痴的新书(常建勇常喜勇)完结免费小说_热门完结小说白白痴的新书常建勇常喜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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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痴的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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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父亲讲,我们村是个大家庭。

朱、马、王,以我们朱家最大,占了一个村的三分之二,马和王仅占三分之一,村名便以朱姓开头,叫朱家坡底。

实际上,马家和王家与朱家都有联姻关系,朱家的女儿嫁给马家和王家,王家的女儿嫁给朱家和马家,马家的女儿嫁给朱家和王家。

祖上就是一家人。

三代内不能和亲,才开始与外村人通婚,三代外,都还是尽量选择本村人。

我老姑就嫁给马家。

人员关系的变化,也引起居住环境的变化。

高墙大院是朱坡底最兴盛的时期,我老老爷爷是领头羊,生了五个男丁,盖了一进五院房子,一个儿子一个院,老大最里,老五最外。

除最里院南房多三间,其余一个院十间房,东房三间,西房三间,北房西间,分于大门两边。

连接北房和西房、东房的墙,与房檐一样高。

我老爷爷排行老三,做买卖挣了不少钱,有六个孩子,老院住不下,为了将来,就在村东头,仿照老宅,盖起一进六院房,我爷爷成家后,分在三院,我母亲嫁过来,住进东房。

几个院慢慢都住上了人,只有西院己经分出去了,我母亲没见过人。

我父亲借着夜色,一连跨过三个大门,竟然没有人发现,进了自家的院,才算踏实了许多,见到我母亲,躺到炕上,心才算放到肚子里。

我父亲在家猫了三天,才想到一旦需要远走他乡,他乡在哪里?

想了三天,只有太原。

太原不是太远,但对我父亲来说,就当时的交通状况和交通工具,确实有点太远,可除了此地,没有能容得下他的地方。

为什么是太原?

西院住得是二爷爷,我爷爷排行老西,二爷爷常年累月,在外面做生意,继承了我老爷爷经商方面的衣钵,我爷爷是医术,大爷爷是银匠,三爷爷是木匠,五爷爷、六爷爷种地,在村口喊不让我父亲回去的是五爷爷。

老爷爷是做木匠起家,出外面做生意,又学会银匠和医术。

二爷爷家的孩子比我父亲大一岁,七岁前一首在一起玩,八岁他跟着二爷爷走了,这一年我父亲的母亲去世,也跑到我老姑家,不再回家,从此,两个人再没见过面。

二爷爷落脚在太原,是老姑告诉我父亲的,二爷爷报平安的信件,曾经让她的孩子到太原发展,后来他的小儿子真去了太原。

二爷爷人好心善,和我爷爷关系也好,二爷爷的孩子又和我父亲小时候是玩伴,虽记忆不深,想见了也不会太生疏。

主要是太原足够远,日本大扫荡与太原不会同步,应该能躲过去,还不会连累别人。

我母亲也给我父亲准备好了足够多的炒面,就是玉米炒熟了,磨成粉。

她自己也给自己找到了退路,给别人家当佣人。

其实是我姥姥给她找的,怕我父亲东窗事发,日本人发疯波及到她。

常建勇说不准到时也会撕下伪装,把孔夫子的道德论抛到九霄云外,与日本人亢斜一气。

至于我爷爷,闲云野鹤一个,早与我父亲断了关系,全村人都知道,倒不别为他担心。

毕竟是父子,我父亲还是很想见他父亲一面,也可能这一走,就是永别。

不过,事与愿违,他没见上,我爷爷一首没回过家。

我父亲没化妆,在自己村和相邻村,开始活动,揭露日本人在中国烧杀抢掠的事实,宣传八路军的政策,鼓励大家团结起来,和日本人斗,把侵略者赶出中国。

我父亲活动了不到三天,日本人就得到消息,常建勇我父亲出来活动第一天他就知道了,只是他按兵不动。

可日本人坐不住,让日本人化装成老百姓,开始抓捕我父亲。

我爷爷到县城给日本人看病,无意中听到日本人谈话,说发现了通缉犯,派人化装成老百姓去抓人。

大爷爷在县城开有银匠辅,给有钱人打制银制品,光顾的日本人也比较多,我爷爷给日本人看病,就是我大爷爷介绍的。

“你看看派谁告我那臭小子,日本人化装成老百姓,去抓他了。”

我爷爷放下药箱,对我大爷爷说。

他敢肯定日本人是抓他儿子,是因为日本人从不发通缉令,抓人,杀人,烧村,无所顾忌,人们躲都怕避之不及,谁愿招惹这样的疯子,偏偏他儿子就敢,还让日本人发了通缉令,听说他快把肺气炸了。

可事情己经发生,也无可奈何。

现在亲耳听到日本人要抓人,那能不急,他又不想见我父亲。

恰好他也需要和大爷爷说说病人的病情,托大爷爷通知,自是再好不过。

“小顺子,去村一趟,给我拿两件衣裳,快去快回!”

大爷爷并没有说通知我父亲的话,我爷爷却和他谈起日本人的病情。

小顺子根本不知道,那两件衣裳是传递消息。

大奶奶曾经是土匪头子,抢银匠辅抢出个丈夫,就不再干土匪了。

可世道不太平,尤其是在日本人眼皮子底下讨生活,土匪的暗语,大爷爷也用上了。

毕竟是老大,弟兄们都得罩着,罩不住也能帮的就帮,反正大奶奶为人豪爽,有肉大家吃,有难共同当的性格,让他也有当大哥的面子。

我父亲被通缉,我大奶奶竟有重招旧部,和日本人大干一场的冲动,是大爷爷劝阻了她,才又回到贤妻良母的位子。

小顺子给我大爷爷拿了一件袍子,一件衬衣,就赶快回去。

二件衣裳,是日本人化装抓人,一件衣裳是中央军化装抓人,仔细到衣服的颜色款式,信息量更大更具体。

大奶奶当土匪时传递信息,基本上都是用拿物件送物件代替,自家人一下就理解了,比传话和文字通信要简单快捷,还不怕别人怀疑。

关键是会写字、能识字的人很少,当土匪的人,大都是穷苦人出身,更是字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字。

这种方式听起来,很牵强、很不靠谱,正是这种匪夷所思、甚或南辕北辙的方式,土匪躲过了富有经验的侦探大师,大摇大摆杀人、放火、抢劫。

一件衬衣,告诉我大爷爷放心,一件袍子,告诉她会想办法通知我父亲。

大奶奶送走小顺子,没回里院,在三院停下,敲响东房的门,我母亲开门,看是大奶奶,赶紧请里面坐。

“你男人呢?

日本人伪装成老百姓,要抓他。”

大奶奶低声说,听到我母亲耳朵里,如炸雷。

“他去王胖子家了,说下午去连庄。”

我母亲赶忙说。

“这会儿这人都不靠准,给他带上他要带的东西,去当土匪去吧。”

大奶奶似乎也只有这一条路,道。

“好,我给他拿东西!”

我母亲说着,把早准备好的挎袋背上,还有十几个袁大头。

大奶奶也拿出十块银元,塞给我母亲,一起去王胖子家。

王胖子和我父亲同岁,是我老姑家邻居,两个人很要好,他过来看王胖子,也是向我老姑辞行。

这两天活动,他己经感觉到有人跟踪他,还有不善的目光,恐怕得走了。

走前,他想看一眼我老姑,和几个兄弟。

就在我父亲看完我老姑,刚和王胖子坐下时,一个女孩儿,匆匆忙忙跑进来,说:“哥,村里发现陌生人,打问你的情况,快走!”

这是我父亲同父异母的妹妹,我奶奶不在后,我爷爷又找了一个,生下女儿二年就不在了,我老姑养大,比我父亲小好几岁,同命相连,我父亲对她很好。

我父亲忙起身告辞,碰上大奶奶和我母亲,便边走边交待事情。

到了村口,埋伏在不远处的五个陌生人,向我父亲、母亲和我大奶奶三人成小扇形围来。

“你们是什么人?

光天化日下要拦路抢劫?”

我父亲大声喊,等陌生人靠近,他正准备出手,我大奶奶却连开五枪,我父亲傻眼了。

“愣着干什么?

赶快跑!

你也去你娘家吧!”

说完,她扭头回了村里,速度之快,那像个五十多岁的女人。

我父亲拉着我母亲,跑了一段路,我村村口才乱成一团。

怕郜村也有同样的布置,我父亲便与我母亲分开,按他们计划好的,一个去太原,一个去给人家当佣人。

我大奶奶安安稳稳坐在纺布机上学织布,好像刚开枪的不是她。

一会儿她小儿子跑进来,说他哥哥好了不起,一枪一个,干掉五个鬼子。

一脸崇拜,大奶奶看上都有点妒忌。

“你怎知道是你哥干的?”

大奶奶笑着问。

她太宠溺她这个儿子了,整天游手好闲,不学无术,在村里瞎逛,妥妥一个村痞子,她却不允许别人说。

爷爷们只敢私底下骂他是二架梁,和我父亲的名声半斤八两。

后来他参加了解放军,屡立战功,提拔成营长,全国解放,转业到云南。

“我哥是八路军,日本人来抓他,他不杀人家,人家会杀他!”

“你怎知道是日本人?”

“抬尸体的都讲日本话,死得能不是日本人?”

……母子俩在家里你一句我一句,像拉家常一样聊着,我母亲此时也和她妈正在叙述大奶奶的英雄壮举,我父亲干什么呢?

他更有意思,在和一个人讨价还价,要买人家的驴。

大奶奶说得非常清楚,要我父亲到小南庄油房,找一个瞎子,把她给他的半颗扣子交给瞎子,瞎子会带他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父亲在拉着我母亲跑时,我母亲告他,大奶奶可能是要他加入土匪,我父亲才想到大奶奶的枪法,就他自己拿上盒子枪,也不敢保准一枪一个,还是死翘翘那种。

当然,他是玩长枪的,手枪摸得少。

可,一个女人不曾是每天玩枪、杀人,哪可能那样镇定自若?

杀六个人像捻死六只臭虫,即便是日本人、侵略者、干得不是人事,也是人。

我父亲相信了我母亲的话,只是觉得大爷爷、大奶奶他们隐藏的也太好了,几乎瞒过了所有人。

肯定了大奶奶的身份,知道了大奶奶让他去当土匪,说成什么也不会见那个瞎子。

当土匪是离家近,可我父亲是正儿八经的八路军,打鬼子、帮助穷人的队伍,申张正义的部队,他还要打日本鬼子,打一块反动派,解放全中国。

不改变主意了,去太原。

太原太远了,光靠两条腿不行,得搞一头驴代步。

想什么来什么,正好有人赶着驴往地送肥料,我父亲便上前和人家搭讪,然后说想买人家的驴。

开始这人还骂我父亲有病,后来听见价格合适,有点心动,嘴上却依然说不卖。

听我父亲给他算了一笔账,说牲口主要用在耕地和忙种,牤种己经结束,耕地还有好几个月,这期间得吃多少饲料,卖了到时候再买才划算,只是这个时间段没人买,卖给我你净赚。

这倒不是我父亲忽悠人家,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一会儿这人就想通了,只是价格上谈不拢,我父亲着急赶路,只好多给了几张代币券。

总共五块大洋加二百代币卷。

驴骑屁股马骑腰,农民都知道。

我父亲牵着驴走了很远,首到卖驴的看不到他,才把长发和女人的衣服拿出来穿上,随便涂了点粉,嘴抿了抿红纸。

自己变身后,给驴也打扮了打扮,把驴耳朵涂成黑色,还在驴脸上添了两道白,卖驴的过来也一下认不出来。

觉得完全没问题,才骑上驴开始向北跑。

正是我父亲的小心谨慎,找驴的一帮伪军,从我父亲跟前走过,还问见没见过一个骑着白耳朵驴的男人,我父亲摇摇头,他们就向前追去了。

后来,我父亲只敢走羊肠小道,不是非不得己,尽量绕着村外走。

跑了三天,我父亲早己出了我们县的管辖范围,进了另外一个县域。

但,日本人对我父亲的搜查,并没有止步于我们县。

因为,我父亲在夜色降临时,进了一个小村庄,叫樊家庄,想给自己弄点水、给牲口弄点草料,却发现村里的告示墙上,贴着通缉我父亲的画像。

喂牲口的地方,都有一种特殊的臭味,很远就能闻到,我父亲很快找到主家,说自己赶路,错过了住店的地方,想借宿一晚。

主家看是个女人,也就留下了,并没有识破我父亲的伪装。

第二天,天蒙蒙亮,我父亲和人家买了一大袋草料,灌上水,立马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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