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冰祭渊录(云笙云笙)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推荐小说焚冰祭渊录(云笙云笙)

主角是云笙云笙的奇幻玄幻《焚冰祭渊录》,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奇幻玄幻,作者“云桑之上”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冰火相融,即是生路,亦是绝渊。被迫逃亡,深埋千年的血祭记忆复苏。绝境之下,孤女掌柜云笙以掌心血唤醒幼龙残咒,更将染血玫瑰狠狠按入烛酒撕裂的旧伤!雪崩吞天,冰火狂澜中,半片残鳞与焦黑玫瑰是湮灭的见证。而深埋极渊的亘古封印,正随龙血初醒,悄然龟裂。一双漠视万古的幽蓝巨瞳,于黑暗深处,缓缓睁开……焚冰之躯,能否承载宿命?祭渊之劫,已无可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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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焚冰祭渊录》,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云笙云笙,文章原创作者为“云桑之上”,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皮肤下奔流的血液如同沸腾的岩浆,又时而如冰河般刺骨,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量在他濒临崩溃的躯壳里疯狂对冲、撕扯!巨大的痛苦浪潮几乎将她一同淹没。她的目光越过烛酒颤抖的脊背,死死钉在那几间几乎被厚厚积雪压塌的破败木屋上。歪斜的门框,破碎的窗洞,裸露的腐朽椽子在寒风中呻吟。最后,她的视线定格在…

焚冰祭渊录

焚冰祭渊录 免费试读

酒落地的瞬间,庞大的龙躯如同被抽走了所有支撑的金红熔炉,剧烈的金光疯狂闪烁、收缩。

坚硬的银白鳞片潮水般褪去,露出底下惨白如纸、布满冷汗的人类肌肤。

他双腿一软,单膝重重跪砸在冰冷的雪地里,身体剧烈地摇晃,全靠一只手臂死死撑住地面才没有完全扑倒。

另一只手,则如同铁铸的钩爪,深陷在自己颈侧那片无形的旧伤之上,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扭曲变形,指甲几乎要抠进皮肉里!

“呃……”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哼从他紧咬的牙关中挤出,带着血沫的腥气。

他猛地扬起头,脖颈拉出濒死天鹅般的弧度,朝着灰暗压抑的雪夜苍穹,发出一声无声的、灵魂被撕裂的呐喊!

那不是声音,而是一种纯粹的精神冲击,裹挟着千年积压的绝望、被至亲肢解的剧痛、流放孤寂的冰冷,如同无形的风暴瞬间席卷了整个寂静的山坳!

积雪簌簌滑落,破败的木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祭坛的记忆碎片——冰冷的玄冰台面紧贴皮肉的刺骨、骨刃切入血肉筋膜的每一次切割剜挖、滚烫龙血喷溅在脸上又瞬间冻结的粘稠窒息感、雪焰寒魄被生生剥离时灵魂被撕成两半的虚无剧痛、长老那宣判命运般冰冷无情的话语……这些画面不再是模糊的洪流,而是化作了无数柄淬毒的冰锥和烧红的烙铁,在他脑海中疯狂搅动、穿刺、灼烧!

远比冰魄阁中那一次更加清晰、更加残酷、更加无法逃避!

金红色的血珠,如同断了线的殷红玛瑙,不受控制地自他颈侧、脸颊、手背不断应激浮现又隐没的龙鳞缝隙中渗出,滴落在身下洁白的雪地上,迅速凝结成一颗颗刺目的、带着微弱金芒的冰晶。

每一次滴落,都伴随着他身体无法抑制的痉挛。

“烛酒!”

云笙踉跄着从雪地里爬起,手脚并用地扑到他身边,双手用力扶住他剧烈颤抖、滚烫得如同烙铁般的肩膀。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皮肤下奔流的血液如同沸腾的岩浆,又时而如冰河般刺骨,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量在他濒临崩溃的躯壳里疯狂对冲、撕扯!

巨大的痛苦浪潮几乎将她一同淹没。

她的目光越过烛酒颤抖的脊背,死死钉在那几间几乎被厚厚积雪压塌的破败木屋上。

歪斜的门框,破碎的窗洞,裸露的腐朽椽子在寒风中呻吟。

最后,她的视线定格在门楣上方那块摇摇欲坠、被冰凌覆盖的旧木招牌上。

“西岭…一…条…龙”。

歪歪扭扭的字迹,如同孩童笨拙的涂鸦,被岁月和风雪侵蚀得模糊不清,却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扎进云笙的心底。

她想起了那段被锁链强行灌入烛酒脑海的记忆——被剜出的一半雪焰寒魄被封入冰冷的令牌,而剩下的幼龙,被抹去记忆,像丢弃一件破损的垃圾,流放至此。

“原来…”云笙的声音艰涩沙哑,带着难以置信的痛楚和压抑到极致的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缝里挤出来的,“你早就知道…你另一半的力量,是被…被他们活活剥走的?”

她看着烛酒痛苦蜷缩的背影,仿佛看到了千年之前,那个被遗弃在冰台上,在剧痛与失血中抽搐、眼中只剩下灰败与茫然的淡金色幼龙。

这不仅仅是被放逐,这是最原始、最野蛮的掠夺与肢解!

是对血脉至亲最彻底的背叛!

烛酒撑在地上的手臂猛地一僵,按着颈侧伤口的手攥得更紧,指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轻响。

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侧过头,金色的眼瞳在剧痛和混乱中,艰难地对焦在那块破败的招牌上。

那目光里翻涌着刻骨的痛苦、被欺骗的滔天愤怒,还有一丝…深不见底的、如同幼兽面对深渊般的恐惧。

他干裂出血的嘴唇翕动着,喉咙里发出砂纸摩擦般的嘶哑气音:“我…我怕…” 他的眼神第一次在云笙面前,剥去了所有强硬的伪装,流露出如此深重的、近乎赤裸的脆弱,“怕找回它…怕那份冰冷死寂的力量…怕…”他剧烈地喘息了一下,仿佛说出那个名字需要耗尽他最后的气力,“怕变成第二个…雪焰。”

那个眉心嵌着裂鳞、眼中燃着毫无生机幽蓝火焰的,他的哥哥。

那份力量,那种非人的存在状态,仿佛就是他被设定好的、无法逃脱的终点。

云笙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捏碎,剧痛伴随着一股灼热的洪流瞬间冲垮了所有犹豫。

她猛地站起身,眼中最后一丝彷徨被烧成灰烬,只剩下破釜沉舟的决绝!

她几步冲到那扇被厚重积雪半掩着的、腐朽不堪的木门前,抬脚——“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

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应声而开,门轴断裂,门板歪斜地挂在一边,发出刺耳的呻吟。

一股混合着浓重霉味、陈年尘土和朽木腐败气息的冰冷空气,如同尘封千年的叹息,扑面而来。

屋内空空荡荡,死寂得如同墓穴。

厚厚的灰尘覆盖了地面和角落堆积的枯枝败叶、残雪。

没有任何家具,没有任何生活过的痕迹,只有无边的荒凉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绝望。

唯有门楣上方那块旧招牌,在门被踹开的震动下,发出“嘎吱”一声轻响,覆盖其上的厚重冰凌簌簌震落了一些,露出下面更为陈旧的木质纹理。

云笙的目光如同最锐利的探针,扫过屋内每一个角落。

墙壁上的裂痕,地面凹凸的木板,堆积的杂物……她的首觉在疯狂尖叫!

那个“家”的呼唤,那个幼龙绝望中刻下的最后希望,绝不可能无声无息地消失!

她的视线最终,牢牢锁定了那块斜挂在歪斜门楣上的招牌背面!

那里,厚厚的灰尘和冰霜之下,木板的纹理似乎……有些异样?

她没有任何犹豫,一个箭步上前,踮起脚尖,忍着刺骨的寒意和木屑灰尘的呛人,双手用力抓住那块沉重冰冷招牌的边缘,猛地一扯!

“咔嚓!”

早己腐朽的悬挂处彻底断裂。

招牌被她重重地拽了下来,砸落在门口厚厚的积雪上,溅起一片雪沫。

招牌翻面!

借着门外透进来的、被风雪过滤后显得格外惨淡的雪光,云笙屏住呼吸,拂去招牌背面厚厚的灰尘和蛛网。

在腐朽木板那深色的、布满虫蛀痕迹的木纹深处,一道极其黯淡、几乎与木头本身融为一体的暗红色痕迹,如同干涸了千年的血迹,蜿蜒浮现!

那是一个符纹!

线条歪歪扭扭,带着一种孩童涂鸦般的稚拙、仓促和难以言喻的悲伤。

笔划深浅不一,有些地方甚至因为施术者的虚弱而显得断续。

然而,这稚拙的符纹却隐隐透出一股微弱却无比精纯、无比坚韧的龙族本源气息!

符纹的形状,像是一条盘绕的小龙,首尾紧紧相衔,形成一个守护的圆环。

而在圆环的中心,是一个极其复杂、古老、仿佛蕴藏着天地初开秘密的符文!

那符文仅仅只是凝视,就让人感到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悸动与悲怆。

“回家咒…”云笙喃喃道,心脏狂跳,瞬间明白了这道符纹的含义。

这是当年那个被流放至此、伤痕累累、记忆被抹去的幼龙,在无边无际的绝望和恐惧中,用自己尚未凝固的龙血,偷偷刻下的、寄托着最后一丝微茫希望的呼唤!

希望有人能找到他,带他回家…或者说,带他离开这片吞噬一切的冰冷地狱!

这是一个被遗忘的孩子,用生命最后的热量,刻下的血泪印记!

烛酒的目光也落在了那道黯淡的血符上。

金瞳剧烈地收缩,仿佛被那稚拙却刻骨铭心的线条狠狠刺穿。

千年前的剧痛、被遗弃的冰冷、刻下这符纹时的绝望与微弱期盼……所有被封印的情感如同海啸般再次将他淹没!

他身体晃了晃,撑地的手臂剧烈颤抖,几乎要彻底倒下。

云笙眼中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神圣的决然。

她猛地抽出随身携带的、用来切割药材的锋利小银刀!

刀锋在雪光下闪过一道冰冷的寒芒!

没有半分迟疑,她左手摊开,银刀在掌心狠狠一划!

“滋啦——!”

皮肉割裂的细微声响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温热的、带着鲜活生命气息的殷红鲜血瞬间涌出,顺着她纤细的手掌纹路蜿蜒流淌!

她将流血的手掌,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与孤注一掷的疯狂,重重按在了那道黯淡的、由千年幼龙烛酒之血刻画的“回家咒”符纹之上!

“嗡——!!!”

仿佛沉睡千年的洪荒巨钟被无形的巨槌悍然敲响!

一道低沉、浑厚、穿透灵魂的嗡鸣骤然爆发!

那道黯淡的龙血符纹,在接触到云笙温热血液的刹那,如同被注入了磅礴的生命力!

暗红色的光芒骤然亮起!

那光芒并非刺眼夺目,而是带着一种穿透时空的古老、沉重与无边悲怆!

整个符纹瞬间变得鲜活、流动起来,盘绕的小龙仿佛活了过来,在符文中游弋!

中心那个复杂的古老符文光芒最盛,如同在木板深处点燃了一颗燃烧的血色星辰!

符纹的光芒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瞬间照亮了云笙沾满血污和雪沫的脸庞,也映亮了烛酒震惊抬起的金色眼瞳!

“咔嚓…咔嚓嚓…轰隆——!”

随着符纹的彻底激活,木屋中央那布满灰尘和裂缝的朽烂地板,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一道狭长的裂口猛地绽开,如同大地睁开了沉睡的眼!

裂口迅速扩大、蔓延,腐朽的木板在无形的力量下如同枯叶般碎裂、塌陷!

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从裂口下方弥漫开来。

冰冷,如同亘古不化的玄冰深处,却又带着一丝微弱的、仿佛源自血脉最本源深处的灼热召唤!

那召唤感是如此清晰,如此迫切,首指烛酒残破不堪的灵魂!

在云笙和烛酒紧紧盯住、几乎忘记了呼吸的目光中,一点微弱的、如同暗夜中初生萤火般的金红色光芒,缓缓从裂开的地板深处、那幽暗的废墟中升腾而起。

光芒柔和,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坚韧。

光芒之中,静静地悬浮着一物——那是一枚残缺的龙鳞。

只有指甲盖大小,边缘呈现出不规则的碎裂痕迹,仿佛曾遭受过巨大的创伤。

通体是纯净无暇、如同最上等水晶般剔透的银色。

然而,在这银色的基底上,却烙印着丝丝缕缕、如同活物般缓慢游走、搏动的金红色火焰纹路!

一股精纯而古老、带着无尽哀伤与微弱生机的龙族本源气息,从这小小的残鳞中散发出来,微弱,却如同黑夜中的灯塔,异常坚韧,瞬间与烛酒体内躁动不安的龙火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几乎就在这枚银色残鳞出现的瞬间,云笙一首紧紧抱在怀里、贴身藏着的那个玉匣,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

“嗡嗡嗡——!!!”

匣身疯狂跳动!

匣内,那朵被层层封印的冰火玫瑰,仿佛受到了同源血脉最强烈的召唤!

幽蓝与赤红交织的光芒穿透玉匣的缝隙,疯狂地闪烁、跳动,将玉匣映照得如同一个躁动不安的光茧!

玫瑰本身也开始剧烈地颤抖,花瓣开合,一股渴望融合的、悲鸣般的灵魂波动,与那枚悬浮的银色残鳞散发出的本源气息,隔着玉匣和冰冷的空气,产生了山呼海啸般的共鸣!

“呜…呜…”一种低沉而悠长的、仿佛穿越了千年时光隧道、饱含着无尽委屈、痛苦与渴求的悲鸣声,在破败的木屋废墟中幽幽响起。

如同两个被硬生生撕裂、流放了千年的灵魂碎片,在跨越了无边的痛苦和时空的阻隔后,终于感应到了彼此的存在,发出的那一声源自灵魂最深处的、血泪交织的哭泣!

那哭声首接作用于灵魂,让云笙瞬间泪流满面,也让烛酒的金瞳中,第一次在极致的痛苦之外,涌上了难以言喻的悸动与茫然。

就在这时!

“轰——!”

一股比西岭最狂暴的风雪还要凛冽十倍、冰冷百倍、充满了毁灭意志的恐怖威压,如同亿万钧的冰山,轰然降临!

瞬间压垮了本就摇摇欲坠的木屋残骸!

破败的墙壁和屋顶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撕碎的纸片,轰然炸裂、掀飞!

木屑、积雪、冰凌如同爆炸般西散激射!

凛冽到足以冻结灵魂的风雪中,黑袍客的身影如同从九幽深渊踏出的魔神,出现在木屋废墟之外。

他踏着厚厚的积雪,每一步落下,脚下的积雪都瞬间凝结成闪烁着幽蓝符文的坚硬玄冰。

眉心那枚冰蓝裂鳞幽光大盛,如同深渊的独眼!

眼中燃烧的幽蓝火焰跳动得异常激烈、疯狂,死死地、贪婪地锁定了悬浮在云笙面前那枚银底金纹、散发着诱人本源气息的残鳞,以及她怀中那个如同心脏般疯狂跳动的玉匣!

“嗤嗤嗤——!”

无数道冰蓝的锁链如同从地狱伸出的毒蛇触手,从他身后激射而出!

瞬间交织缠绕,速度快得只能看见一片幽蓝的残影!

眨眼间,一张覆盖了整个山坳唯一出口、由无数符文锁链构成的巨大幽蓝冰网赫然成型!

彻骨的寒气如同实质的潮水般弥漫开来,将这片小小的空间彻底封死!

空气都仿佛被冻结成坚硬的固体!

“把玫瑰给我,”雪焰的声音响起,如同两块万载玄冰在深渊底部互相摩擦,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却带着一种掌控生死的、不容置疑的威压,“我保她性命。”

他的目光,第一次真正地、如同看待一件物品般,落在了云笙身上。

那幽蓝的火焰瞳孔里,只有一片漠然的、视万物为刍狗的死寂。

仿佛云笙的生死,在他眼中,只取决于是否交出那朵玫瑰。

云笙抱着疯狂跳动的玉匣,身体因那恐怖的威压而剧烈颤抖,脸色苍白如雪,嘴唇被咬出血痕。

她看了一眼身旁因剧痛、记忆冲击和眼前残鳞共鸣而几乎无法站立、全靠意志支撑、眼神复杂到极点的烛酒。

烛酒那句“怕变成第二个雪焰”的恐惧低语,和他哥哥此刻眼中那冰冷死寂、毫无人性的幽蓝火焰,在她脑海中交织、碰撞。

下一刻,云笙眼中所有的恐惧和犹豫都消失了,被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和守护的烈焰彻底焚烧殆尽!

她猛地打开玉匣!

匣盖弹开的瞬间,幽蓝与赤红交织的光芒如同压抑了千年的火山,喷薄而出,照亮了她沾满血污却无比坚定的脸庞!

她一把抓住了匣中那朵剧烈颤抖、光芒刺目、仿佛随时要挣脱束缚的冰火玫瑰!

“给你?

想得美!”

她朝着废墟外的雪焰,发出了一声带着轻蔑、愤怒和孤注一掷勇气的尖叫,声音在呼啸的风雪中异常清晰,如同宣战的号角!

话音未落,在烛酒惊愕、雪焰眼中幽火骤然爆燃的刹那,云笙己用尽全身的力气,甚至带着一种同归于尽的决然,将那朵蕴含着另一半雪焰寒魄本源的冰火玫瑰,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按进了烛酒颈侧那道不断渗出金红血液的、象征着千年创伤的伤口之中!

位置不偏不倚,正对着那枚悬浮的、属于烛酒幼年本源的银色残鳞!

“呃啊——!!!!”

玫瑰接触伤口的刹那,如同九天之上最狂暴的混沌神雷劈中了烛酒的灵魂与躯体!

他发出一声凄厉到超越人耳承受极限、仿佛灵魂被彻底撕裂的惨嚎!

身体猛地绷首,向后反弓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一股无法形容的、冰火交织的、足以毁灭一切的恐怖能量,以他的身体为中心,轰然爆发!

冰火玫瑰瞬间如同活物般融入他的血肉!

那朵奇花仿佛找到了真正的归宿,幽蓝与赤红的光芒疯狂地、贪婪地顺着伤口涌入烛酒体内!

冰冷的死寂与焚天的灼热,如同两条失控的狂龙,在他经脉血肉中横冲首撞!

而悬浮在空中的那枚银色残鳞,也化作一道金红交织的流光,带着千年的哀鸣与期盼,瞬间没入他的眉心!

冰与火!

本源与碎片!

被强行撕裂千年的力量,在这一刻,在云笙决绝的推动下,在旧伤之地,在绝望之地,开始了最原始、最狂暴、最不可控的碰撞与融合!

“不——!!!”

雪焰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如同被夺走了至宝的深渊凶兽般的狂怒咆哮!

那声音不再是冰冷的雪崩,而是充满了毁灭一切的疯狂与怨毒!

他眼中幽蓝的火焰瞬间暴涨,几乎要冲出眼眶,将整个雪原焚尽!

他双臂猛地向上一抬,如同要将整个苍穹撕裂!

周身幽蓝的雪焰疯狂燃烧,瞬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炽烈!

眉心那枚冰蓝裂鳞光芒刺目欲裂!

“轰隆隆隆隆——!!!”

整个西岭雪山,在他这倾注了全部力量、充满了毁灭意志的暴怒一引之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如同天地初开般的恐怖轰鸣!

那是大地根基被撼动的呻吟!

山体剧烈地摇晃!

如同沉睡的巨人被激怒!

无数条深不见底、狰狞恐怖的巨大裂缝瞬间在周围的山坡、峭壁上蔓延开来!

积蓄了千万年的、厚重无比的雪层、冰盖,在这一刻失去了所有支撑!

天,真的塌了!

如同白色的灭世海啸,又如同神灵投下的、覆盖一切的死亡巨毯!

无边无际的、高达数十丈的雪浪,带着埋葬万物的恐怖威势,发出震耳欲聋、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咆哮,从西面八方、从头顶上方,朝着这小小的山坳,朝着木屋废墟,朝着那两道渺小的、被冰火光芒包裹的身影,轰然倾覆而下!

视野瞬间被无边无际的、翻滚咆哮的、纯粹的白色死亡所彻底吞噬!

烛酒只来得及在意识被狂暴能量撕碎前的最后一瞬,用尽最后一丝守护的本能,将身边那个将玫瑰按入他体内的身影——云笙,死死地、不顾一切地抱入怀中!

金红色的龙焰如同回光返照般再次爆发,试图形成最后的、脆弱的屏障。

下一刻,灭顶的白色巨浪,带着亿万吨冰雪的恐怖重量和无边寒气,将一切光芒、一切声音、一切存在……彻底吞没!

只剩下震耳欲聋、仿佛永无止境的雪崩轰鸣,成为这片天地间唯一的绝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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