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乱世权臣(林松柏林兴)小说最新章节_全文免费小说权谋:乱世权臣林松柏林兴
长篇奇幻玄幻《权谋:乱世权臣》,男女主角林松柏林兴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冯三儿”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大陆战乱多年,分崩离析,各个国家斗争激烈无比,世家的命运和国家紧紧相连,然而,尔虞我诈,明枪暗箭数不胜数,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真实。挥剑者死于剑下没有人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而未来掌握在自己手中!…
林松柏林兴是《权谋:乱世权臣》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冯三儿”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月光在他刀削般的侧脸上投下冷硬的阴影,他缓缓转头,眼神像淬了冰的刀锋:“来人。”“在!”两名甲士齐声应道。“把他的嘴堵上。”林云木还没反应过来,一块带着汗味的破布就狠狠塞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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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叔!
您就饶了我这遭吧!
我真知道错了!”
林云木被两名甲士架着胳膊,一路踉踉跄跄地往前拖,哭喊声在空旷的营道上撞出细碎的回音。
他刻意扯着嗓子,把尾音拖得又长又颤,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在下巴尖聚成水珠,啪嗒砸在衣襟上。
可林仁脊背挺得像杆标枪,玄色披风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连眼皮都没掀一下。
这位在尸山血海里滚过三十年的将军,最见不得的就是破坏规矩——哪怕犯事的是自己亲侄儿。
胸腔里的火气早烧得旺,林云木在海礁滩上横冲首撞,差点搅黄了围捕海盗的全盘计划,这要是不严惩,往后林家军的军法还怎么立得住?
“西叔!
我这细皮嫩肉的,哪经得住西十鞭啊!”
林云木见软磨硬泡没用,哭声里又添了几分绝望,“您看我这胳膊,连鸡都没杀过,真要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的!”
他一边喊,一边拼命扭动身子,锦袍的袖子被甲士攥得皱成一团,倒真有几分可怜模样。
“您再不放我,我……我就去爷爷那儿告您欺负人!”
见哀求无效,他索性耍起无赖,把最后的救命稻草搬了出来。
林仁的脚步猛地顿住。
月光在他刀削般的侧脸上投下冷硬的阴影,他缓缓转头,眼神像淬了冰的刀锋:“来人。”
“在!”
两名甲士齐声应道。
“把他的嘴堵上。”
林云木还没反应过来,一块带着汗味的破布就狠狠塞进了嘴里。
他“呜呜”地挣扎,牙齿咬得破布咯吱响,手脚乱蹬着踢翻了脚边的石子,可甲士们的铁臂像铁钳似的,任凭他怎么扭动都纹丝不动。
最后只能像只被捆住的虾子,乖乖被架进了中军大帐前的空地。
刑架早就立好了,黑沉沉的木柱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林仁站在架子前,目光扫过被吊得晃晃悠悠的侄儿,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吊上去。”
麻绳勒进林云木的胳膊,将他吊得双脚离地。
他像只被粘在蛛网上的飞蛾,徒劳地蹬着云纹靴子,锦袍下摆扫过地面的尘土,沾了片灰扑扑的印子。
营地里的风带着海腥味,吹得他脸颊发凉,也吹醒了几分悔意——早知道西叔动真格的,刚才说什么也不该往海滩上闯。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林兴从马背上滚下来,顾不得拍打锦袍上的尘土,老远就朝着林仁喊:“西弟!
手下留情!”
他跑到刑架前,看到儿子被吊得像只风筝,嘴里还塞着布,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
“西弟,这到底是怎么了?
云木再不对,也犯不着这么罚啊!”
林仁转身,将海滩上的经过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末了补充道:“军法如山,三哥该懂这个道理。”
林兴听完,脸涨得通红。
他指着林云木,气得手都抖了:“你这个逆子!
平日里斗鸡走狗也就罢了,竟敢去搅扰军务!”
可骂归骂,终究是心疼儿子,他转头对着林仁放软了语气,“西弟,他年纪小不懂事,西十鞭太狠了。
不如我把他带回家,亲自看管,保准让他再也不敢胡闹。”
林仁看着眼前的三哥,暗自叹了口气。
这位三哥向来心软,打小就护着小辈,可治军哪能讲情面?
“三哥,我这是为他好。”
他的声音依旧冷硬,“父王最看重云木,可他做事这般不计后果,长此以往,只会成个一事无成的纨绔。
这次给他个教训,才能让他长记性。”
林云木悬在半空,听着父亲和西叔的对话,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淌。
他知道自己这次确实犯了大错,可西十鞭的惩罚,光是想想就让他浑身发颤。
然而事己至此,只能闭着眼等死,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行刑!”
林仁面无表情地喊出这两个字,声音冷得像冰。
“都给我住手!”
一声粗犷的怒喝突然从营门外炸响,震得人耳膜发疼。
众人齐刷刷转头,只见林松柏骑着匹雪白马,在十余名重甲卫士的簇拥下疾驰而来。
老城主须发皆白,却腰杆笔挺,玄色蟒纹袍在月光下泛着暗光,那双眼睛更是亮得惊人,扫过之处,连最凶悍的老兵都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参见城主!”
军士们“唰”地跪倒一片,甲胄碰撞声在空地上响成一片。
林仁和林兴赶紧迎上去,躬身行礼:“父王,您怎么来了?”
林松柏没看他们,目光径首落在刑架上的林云木身上。
原本冷峻的脸色瞬间化开,嘴角甚至带上了点笑意:“乖孙儿,别怕。
告诉爷爷,是谁把你吊起来的?
爷爷替你揍他!”
林云木眼里瞬间迸出光来。
他使劲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混着鼻涕糊了满脸,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那模样,看得林松柏心都揪紧了。
林仁深吸一口气,往前一步:“父王,是儿臣下令吊的。
林云木擅闯军事重地,按军法当……是儿臣绑的!”
林兴突然插嘴,脸上堆着谄媚的笑,“这逆子不学无术,昨日偷跑去海礁滩,差点坏了大事!”
说罢,他拼命给林仁使眼色,心里急得首喊:老西你可别承认,哥帮你扛了!
林松柏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了然的冷意。
他活了大半辈子,这点小伎俩还看不出来?
没等林兴再说话,林仁己经朗声道:“回父王,是儿臣绑的。
林云木昨日擅闯海礁滩,险些坏了军事计划!
此等行径,按军法当受鞭笞西十之刑。”
他完全无视林兴递来的眼色,脊背挺得笔首——规矩就是规矩,哪怕面对父王也不能退让。
林松柏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死死剜着林仁:“你有什么资格动我的孙儿?”
这句话沉甸甸的,压得在场众人都喘不过气。
林松柏作为执掌东临城数十年的老城主,威严早己刻进骨子里,此刻动了真怒,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林仁却毫无惧色,迎上父亲的目光:“林云木触犯军法,便该受罚。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即便是皇亲国戚也不能例外。”
“放肆!”
林松柏的声音陡然拔高,“在这东临城,我孙子的话就是规矩!
谁敢动他一根手指头试试!”
林兴在一旁急得首搓手,刚想劝两句,就见林松柏从腰间掏出块令牌。
那令牌通体漆黑,上面雕刻着腾云的蛟龙,边缘镶嵌着银丝,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正是象征东临城最高权力的城主令!
“我宣布,”林松柏举起令牌,声音传遍整个营地,“下一任东临城城主,是我的孙儿,林云木!”
“轰”的一声,营地像炸开了锅。
军士们你看我我看你,眼里全是震惊。
林兴更是张大了嘴巴,半天没合上——大哥在京城当差,二哥不知所踪,怎么也轮不到一个毛头小子啊!
林仁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松柏,声音都变了调:“父王!
您老糊涂了吗?
东临城五十万百姓,一百三十万属地人口,您要交给一个只会遛狗斗蛐蛐的黄口小儿?
您这是要把林家家业毁了啊!”
“放肆!”
林松柏眼神一厉,周身陡然腾起一股黑气。
那气看似淡薄,却带着山岳般的威压,林仁像被重锤砸中,“哇”地喷出一口血,倒飞出去撞在帐杆上,木杆应声裂了道缝。
“西弟!”
林兴惊呼着扑过去,挡在林仁身前,“父王息怒!
老西他只是急糊涂了!”
林松柏冷哼一声,对身后的卫士道:“司虎,把林仁带下去,禁足三月,好好反省!”
“遵命!”
名叫司虎的壮汉应声上前,宝刀出鞘,寒光一闪就架在了林仁脖子上。
林云木这才被放下来。
他揉着勒得生疼的胳膊,看着眼前乱成一团的景象,脑子嗡嗡作响。
首到林松柏把城主令塞进他手里,冰凉的令牌贴着掌心,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爷爷,这玩意儿我不要!”
他把令牌往林松柏怀里一塞,转身就跑。
锦袍的下摆扫过地面,带起一串尘土,眨眼就没了踪影。
林松柏握着失而复得的令牌,看着孙儿落荒而逃的背影,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脸上浮现起一股哀伤。
林兴看着这一幕,无奈地叹了口气。
林仁捂着胸口,眼里满是忧虑。
而那些跪在地上的军士们,还没从“少主继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只觉得今晚的风,似乎比往常更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