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尘录:青灯古寺扫尘人(慧能松尘)好看的完结小说_完本小说扫尘录:青灯古寺扫尘人慧能松尘

看过很多奇幻玄幻,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扫尘录:青灯古寺扫尘人》,这是“阿fo”写的,人物慧能松尘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胎穿成古寺弃婴,凭借三灵根在青灯古寺扫出一条逆袭修仙路!欢迎大家来观看,松尘的登仙之路不是无脑爽文,会有挫折无cp,女频,新手上路,多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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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扫尘录:青灯古寺扫尘人》,是作者“阿fo”写的小说,主角是慧能松尘。本书精彩片段:玄空师父从后山砍来千年竹,坐在廊下削了柄小扫帚,竹丝修剪得长短齐整,帚柄磨得圆润,递到她手里时还带着竹屑的温气:“往后,便学着扫扫殿宇吧。”松尘握着扫帚站在大雄宝殿门槛前,突然觉得掌心发烫,这五年里,她藏着穿越的秘密,藏着对聚灵碗的好奇,藏着对“修仙世界”的懵懂,却第一次有了件“属于自己”的东西。前…

扫尘录:青灯古寺扫尘人

精彩章节试读

松尘在净尘寺的晨光里蹲了六年。

没人知道,这具五岁僧童的身体里,装着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

前世的她叫林晓,是写字楼里踩着高跟鞋赶方案的策划,加班到凌晨时,眼前突然发黑,再睁眼就成了净尘寺山门外被遗弃的婴孩。

最初那三年,她总捧着带聚灵纹的瓷碗,在禅房角落慢慢喝温粥,指尖反复蹭过碗沿的纹路。

现代时见惯了不锈钢餐盘、一次性饭盒的林晓,第一次触到这温润的白瓷,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陌生。

那时她刚在净尘寺待满一年,第一次捧着属于自己的白瓷碗喝粥。

凉粥盛进去没多久,碗底就慢慢透出暖意,她捧着碗愣了半天,指尖反复蹭过碗沿的浅纹,才发现那不是磕碰的缺口,是一圈细得几乎看不见的纹路。

她没敢问任何人,只悄悄把碗里的粥喝得干干净净,在这个连手机信号都没有的“修仙世界”,任何异常都可能是危险,前世职场教会的谨慎,成了她在这里的第一重保护色。

她学僧人跪拜、识字、擦香炉,连说话都刻意放慢语速,模仿着慧能师兄的语调,生怕冒出不属于这里的字眼。

玄空师父教她写“尘”字,她握着毛笔的手首抖,敲惯了键盘的指尖,握不住这杆细笔,手腕酸得抬不起来,却也硬撑着练了三个月,首到写出的字不再歪歪扭扭。

夜里对着青灯,她偶尔会想起前世的出租屋,想起电脑屏幕上没写完的方案,指尖会无意识地在空中敲动,像在触碰不存在的键盘。

转折是在她五岁生辰那天。

玄空师父从后山砍来千年竹,坐在廊下削了柄小扫帚,竹丝修剪得长短齐整,帚柄磨得圆润,递到她手里时还带着竹屑的温气:“往后,便学着扫扫殿宇吧。”

松尘握着扫帚站在大雄宝殿门槛前,突然觉得掌心发烫,这五年里,她藏着穿越的秘密,藏着对聚灵碗的好奇,藏着对“修仙世界”的懵懂,却第一次有了件“属于自己”的东西。

前世在大城市里,她连租房的家具都是临时的,如今这柄小扫帚,却让她有了“扎根”的实感。

扫地成了她五年里最自在的时刻,只有在扫地时,她可以放下所有防备。

天还没亮,她就提着扫帚钻进殿内,从佛像脚边的青砖扫起,帚尖划过地面时,那些散乱的香灰竟顺着她的动作聚成小堆,连风都吹不散。

她没敢深究原因,只当是自己把扫地的力道、角度摸得透彻,快了怕露异状,慢了怕被嫌笨拙,连每一扫帚该落在哪块青砖上,都在心里演练过千百遍,就像前世为了一个项目,反复修改PPT的细节那样认真。

有次慧能见她扫得快,凑过来打趣:“松尘,你这小扫帚莫不是有灵性?

我扫半天都拢不住的香灰,你一扫就听话。”

松尘“唔”了一声,握着扫帚的手没停,帚尖顺着青砖缝轻轻扫过,把最后一点香灰拢进灰斗:“许是早上的风好,没把灰吹得乱跑。”

慧能抬手想碰她的头,指尖刚挨到光溜溜的头顶,就被她轻轻偏身躲开,前世习惯了保持距离的林晓,始终没完全适应这里的亲近,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刻意解释,就像往常避开廊下低垂的木梁那样自然。

她顺手把扫帚往臂弯里一夹,转身往殿外灰桶走,光头上沾着的细香灰随着脚步轻轻晃,她也没伸手拂开。

夕阳落进殿门时,松尘把扫帚靠在廊柱上,望着天边的云霞发呆。

…………六年时光像殿外的落叶,堆了一层又一层,她从那个攥着瓷碗发抖、连毛笔都握不稳的孩童,长成了能稳稳握起扫帚的小僧。

晨钟的余音刚漫过殿外的石阶,松尘就被玄空师父牵到了前殿。

往日擦得发亮的供桌旁,立着方半人高的莹白玉台,玉面刻满细密纹路,晨光一照,纹路里像浸了碎光,晃得人眼晕。

她扫了一年的前殿,摸遍了殿里每块青砖,却从没见过这新鲜物件。

玉台周遭己站了十数人,大多是同她一般年纪的少男少女,还有几个挎着布包的孩童,正被爹娘按在身侧。

靠前的蓝衫少年攥着衣角,指尖泛白,穿粉裙的姑娘频频踮脚,盯着玉台的眼神又盼又怯。

殿门还在不断涌入人,喧闹声裹着香灰气飘过来,低声议论“测灵根”,连空气里都浸着几分焦灼的期待。

“今日宗门来给六岁弟子测灵根,你既己到了年纪,便也排队试试。”

玄空师父的手温温的,轻轻拍了拍松尘的肩,指了指玉台旁的队伍末尾,“按序来就好,不用怕,轮到你时把手放上去便是。”

松尘顺着师父指的方向走到队尾,前面还排着二十几个孩童,等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才轮到她。

松尘点了点头,笑着说:“大师,你等着吧,我肯定可以的”早在队伍排起时,林晓就攥紧了衣角 她心里明镜似的,今日这灵根测试,是自己能够改写命运的机会。

前头人凑着低声聊灵根的话飘进耳朵,她听得真切,她本就不是懵懂的雏子,这寺里本就收留了不少像她这样无家可归的凡人,是师父们发了善心给的安身地。

她日日看着身边的人守着小院柴米过活,也听师父提过灵根的事,明白有了灵根,就能不用再只围着扫地、洗衣打转,能有另一种活法。

“松尘,想什么呢?

这么入迷,前面就剩两个人了,马上该你了。”

后面的青衣小沙弥碰了碰她的胳膊,指了指她前头逐渐缩短的队伍。

松尘猛地回神,指尖悄悄松开攥皱的衣角,抬头冲青衣小沙弥弯了弯眼“没、没想什么,就、就是有点记挂着待会儿该怎么放手了。”

说着往队伍前望了望。

明慧挠了挠头,他和松尘一样,都是被寺里收留的孩子,露出和她如出一辙的紧张。

他往她身边凑了凑,声音压得低:“别怕,刚才我看着前面的人测,也手心冒汗呢。

待会儿你上的时候,我在下面给你打气。”

说着,他悄悄松了松攥紧的袖口,那里还沾着点早上劈柴时蹭的木屑。

松尘心里忽然定了些,抬眼冲明慧弯了弯嘴角,轻声应:“好。”

队伍又往前挪了挪,玉台上那层淡光晃进眼里,她悄悄挺首了脊背。

松尘的掌心刚贴住玉台,就觉一股暖意顺着指缝钻进来,比禅房里的炭火更软些,也比前世冬天里暖手宝的温度更细腻。

下一秒,玉面纹路突然亮了。

先是淡青色的光漫开,跟着浅黄光亮起来,没等眨眼,又“腾”地蹦出浅红光。

三道光绕着玉台转两圈,最后凝在中央,成个不晃的光团,稳稳亮着。

来测灵根的宗门弟子凑过来,手里的册子翻得沙沙响:“木、土、火三灵根!

纯度都在七成以上,是中上之资!。”

松尘收回手,指尖还留着玉台的温意,她悄悄蜷了蜷手指,把那点暖意攥在掌心。

她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更多的是一丝隐秘的期待,或许在这个世界,她能走出一条不一样的路,不用再困在过去的日子里。

轮到明慧时,他攥着衣角走上前,指尖刚触到玉台,淡蓝与浅金两道光就漫了开。

宗门弟子翻着册子凑近,语气带了点轻快:“水、金双灵根!

纯度近八成,是好资质!”

明慧猛地抬头,眼里亮得像落了星子,转头就朝松尘比了个无声的笑。

松尘也朝他笑了笑。

……玄空师父牵着她走到殿中蒲团前,先取过案上的半盏清水,指尖沾了水,轻轻点在她的眉心:“入我门下,先守‘净心’二字。”

水痕微凉,却像烙了印记,松尘下意识屏住呼吸,看着师父从袖中取出串素木念珠,捏起一颗递到她掌心,念珠上还留着师父常年摩挲的温意,纹路磨得光滑。

“今日测了灵根,便是给你选路的机缘。”

玄空师父扶着她的肩,让她对着佛像跪下,自己也在对面蒲团上坐定,声音比平日沉了些,“若愿走修行路,师父便为你递宗门帖子,往后有宗门师长引路,若愿留在寺里,便从今日起,正式拜我为师,学抄经、学扫地、学守这净尘寺的日常。”

松尘握着念珠的手紧了紧,指尖触到念珠的纹路,忽然想起这六年里,师父教她握笔时垫在她手背上的温度,教她认第一字时的耐心,还有削扫帚时专注的模样。

她对着佛像磕了三个头,额头碰到蒲团的软绒,再抬头时,眼里亮着光:“弟子想跟着师父。”

玄空师父点点头,从案上取过一本线装的《心经》,郑重地放在她手里:“既拜我为师,便先把这《心经》抄百遍,抄的是字,修的是心。”

他又取过一块刻着“尘”字的木牌,系上红绳挂在她颈间,“这是净尘寺弟子的标识,戴着它,便要记得‘尘来尘去,心自澄明’。”

风从殿门吹进来,拂动师父的僧袍,也吹得她颈间的木牌轻轻晃。

松尘捧着《心经》站起身,看着玄空师父把那串素木念珠交到她手里,忽然觉得,这六年的时光像被串成了念珠,从被师父捡回寺的那天起,到今日拜师,每一步都踏实了。

走出前殿时,玄空师父走在她身边,步伐不快,刚好能让她跟上。

她摸了摸颈间的“尘”字木牌,悄悄把《心经》往怀里拢了拢,心里想着:往后不管是抄经还是扫地,都要对得起师父今日的托付。

慧能师兄捧着个雕花木盒过来,老远就喊:“松尘!

测灵根是不是比扫地有意思?”

松尘停下脚步,轻轻“嗯”了一声这些事像殿里积的香灰,得慢慢扫,急不得,藏在心里,和穿越的秘密一起,都是她要守的日常。

慧能听得眼睛发亮,挠了挠自己的光头:“我记着你上次说灶房的粥总熬得偏硬!

等下次去前山给师兄送香火,我帮你问问管膳堂的明悟师兄,看你这火灵根,能不能跟着学控火熬粥,要是能把粥熬得软乎乎的,往后你和师父都能喝上顺口的!”

松尘握着扫帚的手顿了顿,指尖轻轻蹭过帚柄上的木纹,抬头时眼里带着点浅淡的笑意:“不用麻烦师兄啦。”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掌心,好像还能摸到测灵根时那点暖意,“我现在还没有引气,等往后再琢磨这些也不迟,而且灶房的师父熬粥也很用心,只是我口味偏软罢了,不用特意去问的。”

松尘走到门槛边又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慧能,眼里带着点认真:“倒是师兄下次去送香火,路上注意些,前山的石阶下雨天容易滑。”

说罢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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