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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新书《酒酬剑行》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不知名的吟游诗人”,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这个世界的真相是什么?神明、神仙、道修、武修、佛修甚至还有世界之外的强大神明。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些奇怪而又超出常理的东西?为什么他们一定要来侵略我们的世界?无知的少年踏上寻求真相、追求和平的道路,只是不知究竟怎样的结局,才配得上这一路的颠沛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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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酬剑行

顾枫林顾惜墨奇幻玄幻酒酬剑行》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不知名的吟游诗人”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所以沿途一个村庄也没遇到,或许可能是二人运气太差,擦肩而过了。他们路过泰山,只在远处观望,并未上前攀登。又走了五天,云鸢柠带的干粮本就不多,现在也吃完了。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少年饿的说不出话,如耄耋老人步履蹒跚的跟在师父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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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枫林和云鸢柠没有刻意向有人家的地方走,一切随缘。若是到了晚上,便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就地而睡。

所以沿途一个村庄也没遇到,或许可能是二人运气太差,擦肩而过了。

他们路过泰山,只在远处观望,并未上前攀登。

又走了五天,云鸢柠带的干粮本就不多,现在也吃完了。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少年饿的说不出话,如耄耋老人步履蹒跚的跟在师父身后。

知道没干粮吃了,少年并不怪师父为什么带的这么少,他也没有埋怨一句,咬牙坚持,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大意,无怪乎他人。饿了就吃树叶或者新鲜的草。一开始可能难以下咽,路上倒是算不上荒凉,却独木不成林,也只是偶尔会有几棵树,更别提山鸡野兔了。

少年头晕眼花,若不是靠着一根树枝撑着,现在只能靠四肢走路了,他抓起路边的小草,也不管新不新鲜,胡乱吞咽下去才觉得好受一些。

云鸢柠从头到尾仿佛没看到一样,走在前头,顾枫林落下的远时,她才会停下脚步等待。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她只保证少年无性命之忧,肌肤之苦,何足挂齿。

不过她若是把此话说与少年,后者绝对会说:去他娘的狗屁圣人,就爱胡言乱语,你让他饿三天试试!

他想起老李头以前跟他讲的闹饥荒,别说树叶小草了,树皮都给啃干净了。

当时他不信。

上天还是眷顾少年的,远处的天空飘着烧火燃出的白烟。有烟就说明有人。眼尖的少年自然注意到了,他能做的只有迈步向前走。

正常人就算两天没吃饭好似也没多大感觉,那是因为他们没有运动。少年跋山涉水,脚步一刻未停,不怪少年矫情。

不到一里的路程,少年足足走了半晌。

终于到了一户人家门口,他却无力气敲门。云鸢柠上前敲门,开门的是一位老人。

“老人家,我们走到此处,干粮也吃完,能否借些干粮,以解燃眉之急,我以双倍的价钱购买。”

老人点点头,进屋拿去,师徒两人在门外等候。

云鸢柠心里别扭,以她清冷高傲的性子说出这等话实属难为她了,所以少年投去感激的眼神。

老人拿了一叠煎饼出来,少年接过一张后狼吞虎咽,连续吃了七张方才满足,又问老人家借了碗水喝。

云鸢柠给了老人十贯钱,询问了离此处最近的镇子在何处,老人指向西南方向便回屋了。云鸢柠伸手一抹,剩下的煎饼不知所踪,少年瞥了一眼,想来是师父的神仙手段,便没有多问。

“此行所有开销为师先替你付,日后还。”

“好。”

这次经历让少年受益很多,虽说接近死亡,但是有师父在,少年并不害怕,咬牙坚持。

顾枫林不禁想到哥哥顾惜墨。

那两年他究竟是如何熬过来的?

老人家没骗他们,走了没多会就看到了一座小镇。待二人走上前,看到街上一行人披麻戴孝,哀哭不已。

少年暗道声节哀。

来镇上他准备多买些干粮和咸菜。酒买了不少,反正师父那能收得下。又到铁匠铺那买了锅碗瓢盆,以防路上找不到人家能自己做饭,不至于饿着,重蹈覆辙。

准备妥当后,二人本想继续上路,顾枫林抬头望天,天上乌云密布,眼瞅着要下雨,只能找个客栈住下。

为了省些钱,顾枫林就定了一间房,让云鸢柠睡床,他打地铺就行。可外面大雨倾盆而下,雷声大作,没一会水就渗到屋里来。云鸢柠默不作声,想看看徒弟如何作。

“师父,找掌柜退房吧,重新定两间二楼的。”

“为何改定两间了?”

“我觉得这是天意。”

两人到柜台,退了刚刚的房间,掌柜告诉他们二楼只剩最后一间了,而且还坐地起价,要五两银子。

少年心里骂娘,五两银子住这破屋,再添些银子都够去青楼潇洒了。

付过钱,接过房门钥匙。走在阳台上,楼外大雨滂沱,乌云遮蔽了天空,如夜般漆黑,顾枫林辨别不出具体什么时辰。

打开房门,屋内有烛光驱散黑暗,摆设和楼底一般无二。楼下那间只要一两银子。

“你睡床去。”云鸢柠轻声道。

“师父你去,我就打地铺。”

“少废话。你去睡就行,我在床尾打坐。”

“哼,那我可睡了,五两银子啊!”

少年脱下鞋子,把自己扔到床上,还真别说,这床很软和,并不是棉花或羊毛制成,躺在上面丝毫不觉得热。

“神奇。”

云鸢柠盘膝坐在床尾,习惯性看向窗户,可为了挡雨,窗户关的严严的。顾枫林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晃悠着脚丫子。“师父,你为啥要成天戴面具啊?”

“你去把脚洗了。”

顾枫林哦了一声,麻溜的跑去洗脚。连续几天的奔波,少年鞋子都磨破了,脚心底也磨起茧。顾枫林用手抹一把香皂,涂在脚上,洗完后抱在鼻尖闻了闻,心满意足的上铺。

“现在能告诉我了吗?”

“因为为师太美,别人一看到就会沦陷,为了避免麻烦不得已戴上面具。”

“切~师父你变了,还会吹牛了。”

少年不再追究这个话题,“那师父既然是仙人,那你是武当山的圣人,还是龙虎山的仙师啊?”

“都不是,比他们的名气要小一些。”

“哦~没关系的师父,狗不嫌家贫,弟子不嫌师父丑,待那有朝一日,弟子亲自去那山上问道。”

“呵呵,还没睡就开始说梦话了。”

这几天确实都没睡过一个好觉,床铺这么软和舒适,顾枫林没一会真就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美梦,梦到小时候和王凡他们在河中嬉戏,李图随手抓到一只蜜蜂,拿来向他们炫耀。王凡说只要吸蜜蜂的屁股,就能喝到蜂蜜。李图信了照做,嘴上被扎了个刺,肿的像火腿肠。

这一觉睡得时间很长,外面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夕阳西下,天边晚霞满天。万物经过大雨的清洗显得格外清新。

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好像是孤独,也可能是想家了。

好在起身能看见师父,少年心里好受很多。

无人与我立黄昏的寂寞感少年还是没有体会到。

云鸢柠捧着一本志怪小说,看的津津有味。

如今朝廷腐败,对小说的管控非常松懈,大量色情书籍流行于市,也不乏有抨击时事、明里暗里讽刺朝廷的。

志怪小说是市场上最受欢迎的书种,多写山鬼精怪、人妖相爱。最典型的当属《白娘子》。

“我的好师父,那些小说我都不看了,谁会相信那些东西,就是骗骗世人,麻痹自己的幻想罢了。”

云鸢柠合上书,反驳道:“那不叫麻痹自己,我也不认为那是幻想,难道就因为你会感到痛觉,你便能坚定不移的说你现在处在真实的世界吗?”

云鸢柠望向窗外,落日真的很美,美景不会让人心情美丽,但陪你看美景的人会。一时间她有些恍惚,她也分不清现在是虚幻还是现实。

“活在幻想的世界何尝不是件美事,现实太残酷,有生老病死,有长亭送别,到处都是不尽人意的事。人为什么不能循环待在自己喜欢的日子里呢,明明是那样好的日子。”

“额,师父,你咋还伤感起来了?”

少年也没想到师父如此悲观,那她清冷的性格便出于此乎吧。

“你还小,为师的错,不该与你说这些。”

“师父,我都要成年了!”

“呵呵,是啊。跟我下去。”

大多数客栈会在一楼开个小茶馆,供客人消遣。茶馆里人不少,有寄宿在此的旅客,也有专程来此的本地人。

云鸢柠带着徒弟看似随意的找个空桌坐下,小二上前询问需要些什么,云鸢柠要了两碗热酒。待酒水上桌,云鸢柠并没有摘下面具喝酒。

“别光顾着喝,仔细听听周围人说什么。”

顾枫林放下碗,竖耳偷听。

“那袁奎,真他娘不是东西,连老头都下得去手,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

“呵,怎么没娘教,这可全是他爹娘教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隔壁桌坐着两位书生,看穿着是本地人,说话声音很小,不仔细听确实听不到。两人满脸气愤,又骂了一阵那袁奎一家,最后只剩哀叹。

“死的那人是一户平民百姓家的老人,袁奎是当地地主家的儿子,平常没少欺男霸女,逼良为娼。他爹娘也不是善良之辈,压榨百姓,与当地父母官勾结,私自抬高税收,搞得当地民不聊生。”

“这次袁奎看上一家女子,想要强抢回去,女子爷爷上前阻止,被袁奎踹了一脚,呕血不止,袁奎失了兴趣骂骂咧咧的离去。女子自然去找了医馆,可她付不起钱,最终老人不治而亡。”

以云鸢柠的能力,镇上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感知,在楼上时便听到有人谈论此事,她刻意听了一番,查到了这么多信息。

少年想到了家乡的张家,同样是地主,张殊他爹却是明事理的人,张殊为人嚣张跋扈,但也没干过什么坏事,甚至还有好事,比如说帮助那些烟尘女子满足物质上和精神上的需求。

云鸢柠平淡的说了这些,好似在讲一个剧情老套索然无味的故事。

“你们这些强者,总是看不起弱者,视人命如草芥。师父也是如此,我无法理解。”

少年苦笑着摇头,碗中的酒水好像变难喝了,他也没了喝酒的兴趣。云鸢柠沉默不语,因为少年说的是真话。

为何天下苍生如此悲苦,受到压榨和剥削,千百年来得不到解决?因为解决问题的人就是制造问题的人,一切只不过是他们在自导自演罢了。

“师父说的可全是真的?”

“我不屑于说谎。”

少年紧握的双手最后还是松开,落寞的将碗中酒色一饮而尽。

世上最可悲的就是有着一颗嫉恶如仇的心,却没有打抱不平的能力。更可悲的是,自己就是这种人。

“师父,你能帮一下那个女子吗?袁奎肯定不会放过她,你帮她逃走就行。”

“逃到哪?出了镇子住哪?”

顾枫林眼神发狠,“那就把袁奎杀了不就行了?”

他起身上楼,回屋拿起剑。拔剑出鞘,剑身映射出他的脸。

“且不说你能不能杀人,就算杀了袁奎又如何,世间有无数个袁奎,比袁奎更坏的也大有人在,只要世间还有一个人,那贪念与罪恶便永远存在。”

“你现在之所以如此愤怒,也只是因为你自己的无能罢了。这就是现实,凭你的力量什么也改变不了。”

云鸢柠双手环胸,或者说双臂托胸,伫立在门口。

少年胸口如遭重击,呼吸急促又艰难。

师父说的对,自己之所以如此愤怒,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自己能力不够。

“你跟我来。”

心境几乎崩溃的少年被师父强行带走,一处勾栏里,袁奎正和狐朋狗友谈天说地。偶然间提起那位女子,袁奎也只是满脸不屑和嫌弃。

“那里最丑的就是袁奎。皮囊的丑陋让他心里扭曲,见不得一点美好的事物。若不能据为己有,那就毁掉。”

两人躲在暗处,少年有气无力的看着师父。云鸢柠屈指一弹,一缕无形的“炁”从指尖弹出。后者正端着碗喝酒,嘴里嘟囔着什么,突然感觉胃里胀痛,身体不受控制的打颤,酒碗掉在地上摔的稀碎,就像他的尊严。袁奎躺在地上呕血,七窍也没幸免于难,本就丑陋的面孔此时更加恐怖,吓得旁边人尖叫连连。

“他死了吗?”

少年红着眼睛问道。

“呵,比死更痛苦的是生不如死,此后余生,他只能在床上躺着了。”

“哦。”

云鸢柠冷笑一声,“前些天他娶了县吏的女儿,重要的是,袁家家主可就只有他一个儿子。”

“又怎样?”

少年不解。

“不出意外,他爹会照顾好儿媳的,顺便完成传宗接代的大事,呵呵呵。”

随着袁奎被废,少年刚恢复好心境,师父的这番话又让少年三观炸裂。熟读儒家经典的他不相信,身为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

“你没听到袁奎刚刚说什么,为师告诉你,”

“他说道今晚去那女子家,在那死老头的棺材前把女子强了。”

少年抬头望天,他心中对“人”的理解、认知的那页,浓重的添上几笔血红色的字迹。

人不该是互帮互助,与人为善的吗?圣贤书上不是这样写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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