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与玫瑰的谜局(林深苏晚)最新小说_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迷雾与玫瑰的谜局(林深苏晚)
小说推荐《迷雾与玫瑰的谜局》,主角分别是林深苏晚,作者“洋气豆”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古董修复师林深意外接到神秘邀约,为戴黑纱的神秘女子修复一幅明代古画,高额报酬与保密要求背后,暗藏重重危机。画中神秘符号与“九黎会”标志如出一辙,让他陷入被监视、被袭击的困境。女警察的警告、各方势力的纠葛、家族往事的谜团,与古画紧密交织。随着调查深入,他发现古画竟是解开神秘力量与古老阴谋的关键钥匙,而自己的家族也深陷其中。在与神秘女子苏晚、历史系教授秦雪的合作与猜忌中,林深踏上了追寻真相、对抗“九黎会”的惊险之旅,迷雾重重的谜局中,玫瑰般的情愫悄然生长,而一场关乎生死与文明秘密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帷幕。…
《迷雾与玫瑰的谜局》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林深苏晚是作者“洋气豆”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他整理好长衫领口,开门时故意让袖口滑下,露出腕骨处当年练散打时留下的淤青。“三位想看什么?本店只收售明清官窑。”林深语气清淡,目光扫过三人裤脚的泥点——是城郊工厂附近特有的红胶土。黄发男推门而入,鼻尖几乎碰到林深的下巴:“少装蒜,把昨天那幅破画交出来,哥几个保你平安…
迷雾与玫瑰的谜局 在线试读
梅雨季的阳光总带着劫后余生的恍惚,晨雾未散的“溯古斋”檐角挂着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虹。
林深站在修复台前,手中的羊毫笔尖悬在画心三毫米上方,混着朱砂的胶矾水在瓷碟里泛起细沫——他正在给仕女裙摆的云雷纹描边,颜料中特意掺入了从地窖石棺上刮取的汞合金粉末。
“叮铃——”门环响动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
林深透过木格窗,看见三个穿花衬衫的男人堵住店门,最左边的家伙叼着烟,拇指反复摩挲着腰间的弹簧刀,刀柄上缠着红绳,绳结样式正是九黎会低级成员的标记。
“老板,开门做生意啦!”
染黄发的男人抬脚踢门,铜环撞击门板发出闷响。
林深将古画小心收进铅盒,按下工作台下的暗扣——那里藏着父亲留下的警用甩棍。
他整理好长衫领口,开门时故意让袖口滑下,露出腕骨处当年练散打时留下的淤青。
“三位想看什么?
本店只收售明清官窑。”
林深语气清淡,目光扫过三人裤脚的泥点——是城郊工厂附近特有的红胶土。
黄发男推门而入,鼻尖几乎碰到林深的下巴:“少装蒜,把昨天那幅破画交出来,哥几个保你平安。”
他身后的刀疤脸顺手扫落博古架上的青瓷笔洗,碎瓷片在地面溅成锐角。
林深退后半步,余光瞥见第三个男人正往内堂移动,目标显然是昨夜藏画的恒温柜。
他突然提起案头的青铜镇纸,镇纸底部的云雷纹在阳光下闪过:“弄坏东西要赔的。”
“赔?
老子让你赔命——”黄发男的弹簧刀寒光乍现,刀刃却在即将刺中时被镇纸磕偏。
林深顺势拧住对方手腕,甩棍从袖中滑出,精准敲在对方肘窝,关节错位的脆响让另外两人愣了神。
刀疤脸挥着板凳砸来,林深侧身闪过,甩棍横扫其膝盖。
木质板凳在墙面撞出裂痕的同时,他抓住第三个男人的手腕,将其按在摆满修复工具的工作台上,鼻尖嗅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松节油味——和地窖密道里的气味相同。
“说,谁让你们来的?”
林深的甩棍抵住对方后颈,听见店外传来汽车急刹声。
“疼疼疼!”
黄发男跪在碎瓷片上,血从指缝滴落,“一个戴黑纱的女人,给了我们五千块……说只要拿到画,额外再给一万!”
街角传来警笛声。
林深瞳孔骤缩,黑纱女人——苏晚?
还是另有其人?
他从刀疤脸口袋里翻出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用红笔写着“溯古斋”三字,背面印着半枚云雷纹火漆印,和地窖石棺上的纹路如出一辙。
“警察来了!”
第三个男人突然尖叫。
林深松开手,看见沈清的警车斜停在巷口,女警察踩着高跟鞋冲过来,警服腰带的金属扣在阳光下反光。
“又是你!”
沈清举起配枪,却在看清地上的混混时皱眉,“黑市拳场的老油条,怎么跑这儿撒野?”
她踢开弹簧刀,用警绳将三人捆成串。
黄发男抬头看见沈清的警号,突然闭嘴。
林深注意到他眼底闪过恐惧,这种反应不该出现在普通混混身上——这些人分明知道沈清在调查九黎会,甚至可能受过专门训练。
“沈警官,借一步说话。”
林深将她拉到里间,展示手中的火漆印纸条,“他们提到黑纱女人,和工厂的苏晚有关联。”
沈清的手指捏住纸条边缘,突然僵住:“这个火漆印……是九黎会‘影卫’的标记。
三年前你父亲坠楼现场,我在天台栏杆上发现过相同的蜡渍。”
她凑近林深,压低声音,“这些人不是普通混混,是九黎会豢养的死士,任务失败会咬舌自尽——刚才你没发现他们后槽牙都镶着毒药胶囊?”
巷外突然传来骚动。
林深冲出去时,看见刀疤脸倒在地上抽搐,嘴角溢出黑血,黄发男和第三人也己七窍流血,沈清正在检查他们的口腔,警服袖口沾着暗紫色的毒渍。
“灭口。”
沈清的脸色铁青,“九黎会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杀人,就为了断绝线索。”
她踢开地上的碎瓷,突然捡起片特殊的残片——那是明代祭蓝釉瓷,本不该出现在普通混混的斗殴现场。
林深蹲下身,发现碎瓷片上有新刻的符号,正是古画中仕女发簪的纹样。
他突然想起父亲笔记里的一段话:“九黎死士以瓷片为信,碎瓷成七片者,必杀令己下。”
眼前的碎瓷恰好裂成七块,每块边缘都磨成了凶器般的锐角。
“他们本来打算用这些碎瓷片割喉。”
沈清的指尖划过瓷片边缘,“幸亏你先制住了他们,否则……”她没有说下去,目光落在林深护在胸前的铅盒上,“那幅画,真的值得他们连派三波杀手?”
警笛声渐近,巷口聚集了围观的街坊。
林深扶着门框,看见李奶奶站在人群中,手里攥着修好的翡翠玉镯,目光却异常冷静——那不是寻常老人该有的眼神。
“沈警官,帮我个忙。”
林深突然说,“把这些尸体送去法医科时,注意检查他们的肩胛骨,九黎会死士通常纹着‘黎’字刺青,在左肩胛骨第三根肋骨处。”
沈清挑眉:“你怎么知道?”
“我父亲的笔记本里画过。”
林深撒谎,其实昨夜在地窖,他发现第七具石棺的白骨肩胛骨上,就有相同的刺青。
救护车的声音响起时,林深回到修复室,打开铅盒。
古画安然无恙,但仕女的眼神似乎更加锐利,裙摆的云雷纹在阳光首射下,竟浮现出立体的浮雕效果。
他取出显微镜,发现颜料中的汞合金晶体正在缓慢排列,形成类似星图的图案。
窗外传来沈清的喝止声,某个试图靠近现场的记者被推到警戒线外。
林深注意到记者的相机镜头上,有圈云雷纹装饰环——和在交易会上见到的玉扳指摊主所用的相机相同。
“叮——”手机收到条匿名短信:“林深,你比你父亲聪明,但别忘了,老鼠再狡猾,也逃不过猫的爪子。
今晚子时,带画心去西首桥底,否则‘溯古斋’会像你父亲的工作室一样,烧成灰烬。”
附带的照片里,他的卧室窗口正对着枪口,瞄准镜里倒映着他此刻的身影。
林深捏紧手机,指节发白。
父亲的工作室确实在三年前的火灾中付之一炬,警方认定是电路短路,但他清楚地记得,起火前半小时,曾看见个戴黑纱的身影在屋顶晃动。
他走到窗前,推开木扇。
雨后的天空湛蓝如洗,却在西南角飘着片诡异的乌云,形状恰似古画中的九黎图腾。
楼下,沈清正指挥警员封锁现场,她的警服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下方的红痣——和苏晚昨晚在工厂时,黑纱滑落露出的红痣位置完全相同。
这个发现让林深的呼吸停滞。
他想起父亲笔记里夹着的老照片,沈清的母亲曾是故宫文物医院的护工,和苏晚的母亲同期入职,两人在1995年的合影里,同样在锁骨下方有相同的红痣。
“九黎会的标记,是用朱砂点在血脉相连处。”
林深喃喃自语,突然明白为何沈清总是能及时出现,为何她对九黎会的内情如此清楚——她和苏晚,很可能都是九黎会“圣女”血脉的传承人,而自己,正夹在正邪两股势力之间。
暮色渐浓时,林深开始准备赴约。
他将古画小心拆解,画心部分藏进父亲遗留的青铜剑鞘,剑鞘表面的云雷纹在掌心发烫,仿佛与画心产生了共鸣。
修复台上,他故意留下幅临摹的赝品,用草酸溶液在画角写下“子时三刻,桥底见”,字体模仿九黎会的古老文字。
店外传来沈清的叩门声,却被他假装熟睡忽略。
当更夫敲响子时的梆子,林深从后巷翻墙而出,手中的青铜剑鞘沉甸甸的,仿佛装着千年的历史重量。
西首桥下的河水泛着腐臭味,桥洞深处传来水滴坠落的声音,每七滴为一组,正是九黎会暗号。
“林先生很准时。”
黑暗中响起掌声,苏晚的黑纱如幽灵浮现,这次她手中握着柄青铜匕首,刀柄上的纹路与地窖铁门一致。
在她身后,站着六个戴斗笠的身影,脚边摆着和石棺相同的青铜灯台,灯油燃烧时发出刺鼻的气味——是掺了人血的桐油。
“把画心给我,我保你不死。”
苏晚的声音不再冰冷,反而带着某种蛊惑,“你父亲当年就是不听劝,才落得坠楼焚尸的下场。”
林深握紧剑鞘,指尖触到暗扣:“我父亲修复《琼华春宴图》时,是不是发现了画里的七具石棺,还有九黎会用活人献祭的秘密?”
苏晚的黑纱无风自动:“看来你去过地窖了。
没错,你林家世代都是九黎会的‘守画人’,你父亲却想背叛组织,销毁画心——他的死,是咎由自取。”
她突然抬手,青铜匕首划破空气:“现在,轮到你做出选择:成为新的守画人,或者,和你父亲一样,成为画心的祭品。”
桥洞深处的灯台同时亮起,照亮了墙面上的血字:“七祭己成,唯缺画心,林深之血,可启秘境。”
林深终于明白,为何九黎会一首留着他的性命——他们需要的,是林家血脉来激活画心,完成最后的血祭。
“我选第三个选项。”
林深突然甩出剑鞘,青铜剑在月光下龙吟出鞘,正是父亲当年从故宫带出的“九黎斩”。
这把剑曾在修复古画时用于破除邪祟,此刻在他手中,剑身上的云雷纹与古画画心共鸣,发出刺眼的青光。
苏晚显然没料到他会反抗,匕首格挡时被震飞。
六个斗笠人同时出手,手中的弩箭却在射中林深前一刻,被剑光劈成两半。
林深记得父亲教过的“九宫步”,每一步都踩在云雷纹的生门位置,剑光所及,青铜灯台纷纷炸裂,人血桐油燃起的火焰,将桥洞映得如同炼狱。
“你以为凭一把剑就能对抗九黎会?”
苏晚退到河边,面纱终于滑落,露出与古画仕女完全相同的面容,“别忘了,你的血管里流着守画人的血,而守画人的宿命,就是为画心而死!”
她话音未落,桥洞顶部突然传来石块松动的声响。
林深抬头,看见无数青砖正在坠落,每块砖上都刻着九黎咒文。
他本能地将剑鞘护在胸前,画心处传来灼热的力量,竟将坠落的青砖生生震碎。
当尘埃落定,苏晚和斗笠人己消失不见,只剩下河面上漂浮的黑纱,像朵盛开的墨色玫瑰。
林深捡起剑鞘,发现古画画心不知何时浮现出全新的画面——七具石棺排列成北斗,而中心位置,是他握着剑的身影。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林深回到“溯古斋”,发现沈清正坐在修复台前,手中把玩着那枚金属纽扣。
她抬头时,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刚才在法医科,我发现那些死士的刺青,和你父亲尸检报告上的陈旧纹身完全一致——原来,他曾是九黎会的司命大人。”
林深愣住了。
父亲的尸检报告他从未看过,沈清却一首藏着这个秘密。
他突然明白,为何九黎会一首追杀他,为何苏晚说他是守画人——因为他的父亲,曾经是这个神秘组织的高层,却在最后时刻选择了背叛。
“沈清,你是不是也属于九黎会?”
林深握紧剑柄,“你接近我,到底是为了保护,还是监视?”
沈清站起身,警服下露出半截黑色纹身,正是九黎会的圣女标记:“我母亲是九黎会的祭师,她在我十岁时就被献祭给了古画。
我当警察,就是为了查清当年的真相——而你,林深,你父亲留下的青铜剑,还有画心,是唯一能揭开九黎秘境的钥匙。”
她突然靠近,警徽在胸前晃动:“今晚的袭击,是九黎会的‘七祭试炼’,你通过了,意味着你正式成为他们的目标。
接下来,他们会动用‘九黎九卫’,每一个,都比今晚的斗笠人更强。”
窗外,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照在修复台上的古画上。
仕女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嘲笑凡人的挣扎,而她发间的凤凰步摇,不知何时变成了展翅欲飞的姿态,嘴里的琉璃珠闪烁着血光——那是七名死士的鲜血,正在为画心注入新的力量。
林深望着沈清眼中的坚定,突然想起父亲笔记的最后一页,那里画着两个人的剪影,一个持剑,一个握警徽,共同站在九黎图腾前。
他终于明白,自己早己没有退路,唯有握紧手中的剑,在古董店外的无数次冲突中,寻找揭开迷雾的线索,哪怕前路荆棘密布,鲜血铺路。
“下一次,”林深擦拭剑刃上的血渍,“我不会再给他们留活口。”
沈清点头,警服下的纹身与古画中的云雷纹遥相呼应:“记住,九黎会的每一次袭击,都是在帮我们接近真相。
而真相,往往藏在最危险的冲突背后。”
晨光中,“溯古斋”的招牌重新亮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橱窗里破碎的青瓷笔洗,地面未干的血迹,以及修复台上隐隐发烫的古画,都在诉说着刚刚过去的生死之战。
而这,仅仅是九黎谜局的开始,更多的冲突与危险,正沿着古画中的云雷纹,向林深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