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天瞳:鉴宝诡途:全章+后续(陆昭临赵宗弼)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民国天瞳:鉴宝诡途:全章+后续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陆昭临赵宗弼)

很多网友对小说《民国天瞳:鉴宝诡途》非常感兴趣,作者“永业守护”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陆昭临赵宗弼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民国十九年(1930 年),中原大地军阀割据,洋人探险家与古董贩子勾结,趁乱盗掘古墓;江湖门派暗流涌动,神秘组织 “天机门” 掌控着不为人知的风水秘辛,传说中能逆天改命的 “九宫宝鉴” 重现江湖,引发各方势力疯狂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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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天瞳:鉴宝诡途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永业守护”创作的《民国天瞳:鉴宝诡途》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小临哥!”少年踉跄着撞开“聚珍斋”的木门,青布衫前襟洇着水渍,手中攥着半块碎瓷,“我爹的玉佩又丢了……博古轩的刘掌柜说,被个戴白手套的洋人用瓷瓶换走了!”碎瓷片边缘的竹节纹在陆昭临的天瞳视线下微微发烫,金雾中浮现出童男童女排队走进窑炉的画面,为首的男孩手腕上,正是王伙计父亲的竹节纹玉佩。陆昭临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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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次日,琉璃厂的青石板路被细雨泡得发亮,檐角滴落的水珠在陆昭临的桐木画箱上敲出细碎的响。

他刚把修复好的《溪山行旅图》收进画箱,就听见荣宝斋方向传来瓷器碎裂声 —— 那声音混着王伙计的抽噎,像根细针扎进他掌心的胎记。

“小临哥!”

少年踉跄着撞开 “聚珍斋” 的木门,青布衫前襟洇着水渍,手中攥着半块碎瓷,“我爹的玉佩又丢了…… 博古轩的刘掌柜说,被个戴白手套的洋人用瓷瓶换走了!”

碎瓷片边缘的竹节纹在陆昭临的天瞳视线下微微发烫,金雾中浮现出童男童女排队走进窑炉的画面,为首的男孩手腕上,正是王伙计父亲的竹节纹玉佩。

陆昭临的指尖划过碎瓷,金雾突然凝聚成字:“光绪三十一年冬,童男阿毛祭次窑,父亡于东交民巷”。

他记得父亲手札里提过,血釉派每祭一窑必留 “生魂契”,用童工的指骨磨成竹节纹,刻下祭窑日期与家庭住址。

“带我去博古轩。”

他拽起王伙计,画箱里的《溪山行旅图》突然发出纸页相擦的轻响,画中商旅腰间的玉佩纹路,此刻正与碎瓷片严丝合缝。

博古轩的雕花柜台前,刘掌柜正对着青花瓷瓶长吁短叹。

瓶身青中透红,釉色里浮着三道血纹,每道都缠着戴竹节纹玉佩的陶工残魂。

陆昭临的天瞳扫过瓶底,螺旋纹祭咒突然活过来,在金雾中拼出 “赵” 字 —— 正是赵老爷的姓氏。

“小临啊,” 刘掌柜的银镯碰着柜台发出清响,“这瓶子冰得渗人,像有冤魂附在上面。”

他凑近低语,“换走玉佩的洋人说,这是宫里流出来的祭器,瓶底的款识……” 陆昭临顺着他的指点看去,所谓 “宣德年制” 的款识下,竟用尸油描着极小的 “血釉派” 三字,正是父亲手札里记载的邪派密文。

当票从瓶底夹层滑落时,陆昭临的天瞳自动发动。

泛黄的纸面上,“王富贵” 三个字被指甲抠得渗血,背面用瓷土画着西市东南巷的平面图,废弃砖窑处标着三个红点 —— 正是昨日王伙计父亲失踪的位置。

“刘掌柜,那洋人是不是袖口绣着鸢尾花,手杖顶端刻着螺旋纹?”

他按住对方发颤的手腕,看见其内侧有淡青色刺青,正是血釉派 “生魂祭” 执行者的标记。

雨幕中的东南巷弥漫着腐土气息,三间砖窑的废墟前停着辆黑色马车,车辕上的鸢尾花车徽被雨水冲刷得发亮。

陆昭临的天瞳穿透车帘,看见赵老爷的管事正往瓷箱上贴生辰八字标签,第一个名字便是 “王富贵”,旁边画着与碎瓷片相同的竹节纹。

“他们在给生魂‘建档’。”

陆昭临低声对王伙计说,金雾中浮现出砖窑内部的场景:十二根石柱上绑着戴竹节纹玉佩的成年人,胸前符纸正将他们的生气导入瓷瓶。

当视线扫过第七根石柱时,他浑身血液仿佛凝固 —— 那是王伙计的父亲,后颈新出现的螺旋纹正在与瓷瓶产生共鸣。

窑顶的瓦片突然滑动,陆昭临本能地推开王伙计。

子弹擦着他耳际飞过,在砖墙上溅出火星。

赵老爷站在窑口,手中的左轮手枪还冒着烟,袖口的鸢尾花刺绣下,隐约可见螺旋纹纹身 —— 那是血釉派掌门才有的标记。

“陆昭临,” 他的声音混着雨声,“你父亲当年要是像你这么聪明,早就该把天瞳的秘密告诉我们。”

陆昭临的天瞳骤然清晰,他 “看” 见十年前的冬至:父亲被围在秦岭断崖,手中握着半枚玉扳指,扳指上的星图与自己掌心的胎记完全重合。

赵老爷的祖父站在火光里,袖口绣着与眼前相同的鸢尾花,而他脚边,躺着七个戴着竹节纹玉佩的孩童 —— 正是王伙计父亲那批幸存者。

“你祖父用七十二个孩子祭窑,” 陆昭临握紧碎瓷片,鲜血顺着竹节纹滴落,“现在你用他们的后人续魂,就为了打开秦岭的宝鉴?”

金雾顺着血迹蔓延,砖窑地面浮现出完整的秦岭星图,十二处红点对应着血釉十二窑,而王伙计父亲的位置,恰好标着 “天枢宫” 入口。

赵老爷的脸色第一次出现裂痕:“你居然能看见‘生魂星图’?!”

他连开三枪,却见子弹在金雾中化作齑粉 —— 那是天瞳觉醒的力量,将生魂的悲鸣转化为保护屏障。

趁此机会,陆昭临冲向砖窑暗门,寒蝉刃的清鸣从头顶传来 —— 沈墨的机械义眼在雨幕中泛着幽蓝,她正与三个戴白手套的杀手缠斗。

暗门内的景象让陆昭临窒息:上百个血瓷瓶整齐码放,每个瓶底都刻着不同的竹节纹,瓶中残魂的手势竟与《溪山行旅图》里的商旅一致 —— 拇指与食指相扣,指向秦岭。

他突然想起父亲手札里的批注:“竹节令,生魂归乡的路标,七令合一则窑门自开。”

而王伙计父亲手中的半枚玉佩,正是七令之一。

“接着!”

王伙计冒雨掷来从马车上抢下的账本,纸页间掉出张泛黄的合影:七个孩童站在血釉窑前,脖子上挂着与王伙计相同的竹节纹玉佩,背后是笑得慈和的赵宗弼 —— 赵老爷的祖父,也是当年的祭窑主使。

“光绪三十年冬至,” 照片背面的钢笔字清晰可辨,“七名幸存者,七枚竹节令,七处宝鉴坐标。”

沈墨的寒蝉刃割断最后一根尸傀线时,赵老爷的马车己消失在雨巷尽头。

王伙计的父亲瘫坐在地,手腕内侧的云雷纹刺青与周先生的罗盘产生共鸣 —— 那是天机门弟子的标记,说明当年的幸存者中,有人早己加入对抗血釉派的组织。

“他们用‘生魂续祭’之术,” 周先生连夜赶来,罗盘指针疯狂旋转,“每收集一枚竹节令,就能激活一处宝鉴坐标。

赵家人世代守护血釉派秘辛,现在与商会勾结,就是要凑齐七令。”

他望向王父,“你当年刻在玉佩里的窑址,是不是藏在竹节的第三节?”

王父咳出黑血,从齿间取出半枚藏了十年的竹节令:“赵宗弼说要带我们去南方学艺,结果……” 他指向玉佩内侧,极浅的刻痕正是秦岭七十二峪的缩略图,第七道竹节处标着 “血釉首窑”。

陆昭临的天瞳扫过刻痕,金雾中浮现出父亲的身影 —— 他正在悬崖边刻着相同的纹路,将半枚玉扳指塞进襁褓。

是夜,陆昭临在阁楼拼凑碎瓷片,金雾中浮现出完整的竹节纹玉佩。

那不是饰品,而是用七个孩童的指骨磨制而成,每道竹节都刻着不同的祭窑咒语。

当碎瓷与王父的半枚玉佩相触时,金雾突然化作秦岭的三维地图,十二处血瓷窑的位置与《溪山行旅图》中的山脉走向完全吻合。

更声响起时,王伙计抱着个铁盒推门而入:“小临哥,我爹说这是他藏了十年的东西。”

盒中躺着三枚竹节纹玉佩,分别刻着 “地魁天梁天机”—— 正是北斗七星中的三颗。

陆昭临的胎记第一次完全亮起,他 “看” 见琉璃厂的街巷在金雾中化作星图,每处有竹节纹标记的地方,都对应着秦岭地脉的一处穴位。

次日清晨,陆昭临带着西枚竹节令拜访西市当铺。

当铺老板看见玉佩的瞬间老泪纵横,从柜台下取出用油纸包裹的三枚:“当年七个孩子,我是老幺,阿毛哥他们……” 他撸起袖子,前臂上刻着完整的血釉窑分布图,每个窑址旁都标着对应的竹节令持有者。

“赵家人一首在找我们,” 老板低声道,“三年前你父亲找到我,说天瞳者会带着胎记来。”

他指向陆昭临掌心,“现在七令己得其西,剩下的三枚……” 他突然剧烈抽搐,后颈浮现出螺旋纹,“在教会医院的地窖里,和当年祭窑的童女们在一起……”陆昭临的天瞳再次发动,看见当铺老板的生魂正被尸傀线拽向赵府方向。

他握紧竹节令,金雾中浮现出教会医院的地下迷宫,三个发光的竹节纹标记在黑暗中格外醒目 —— 那是最后三枚竹节令,也是打开血釉首窑的关键。

细雨仍在下,陆昭临望着当铺墙上的老照片,七个孩童的笑脸刺痛着他的眼。

他知道,每枚竹节令背后都是一条被献祭的生命,每个竹节纹里都藏着血釉派的罪证。

当晨光穿透雨幕,他握紧手中的西枚玉佩,掌心的胎记与秦岭方向产生共鸣,金雾中浮现出父亲的临终场景:“小临,竹节纹是陶工的骨头,也是他们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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