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花的季节:结局+番外(林夏周明远)已完结,双生花的季节:结局+番外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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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风管道的铁锈刮过掌心,林夏攥着半张病历单的手指在发抖。
诊断结果上“人格分裂症”的字迹渗着血,像一条蜿蜒的蛇钻进视网膜。
她盯着金属管壁上的倒影,左眼角的泪痣如墨点晕开,而昨夜临睡前,这颗痣分明还在右眼角。
身后突然传来金属碰撞声,林夏浑身血液凝固。
管道深处的阴影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她屏住呼吸向后挪动,膝盖磕到凸起的铆钉时,瞥见尸体右手紧握着的银色吊坠——那是父亲车祸前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海豚造型的吊坠内侧刻着“Lin Xia”。
“不可能……”喉间泛起铁锈味,林夏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个吊坠在七年前的车祸中就己随父亲沉入江底,此刻却出现在地下三层的尸体手中。
她颤抖着扯下脖子上的项链,镀银表面在月光下泛着青灰,而尸体手中的吊坠崭新如初,海豚眼睛处镶嵌的蓝宝石正折射出冷光。
“林夏!”
母亲的呼喊从铁门方向传来,混着皮鞋踏地的踢踏声。
林夏猛地转身,却看见通风管道的尽头不知何时多出一面镜子。
镜面蒙着薄灰,却清晰映出她此刻的模样:左眼角泪痣、颤抖的肩膀、以及身后正缓缓逼近的白衣人影。
“小秋……”人影开口时,林夏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对方喉咙里溢出。
白衣人举起右手,掌心朝上,与她掌心一模一样的玻璃划伤正在渗血。
更诡异的是,对方右眼角那颗泪痣正随着笑容微微颤动,“该醒了,姐姐。”
镜面突然爆发出刺目白光,林夏本能地闭上眼。
再睁眼时,她躺在医院病房的白色床单上,点滴管里的药水正一滴一滴坠入静脉。
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痛,与地下三层如出一辙。
母亲坐在床边织毛衣,警服搭在椅背上,左胸别着的警号在晨光中闪烁。
“做噩梦了?”
母亲抬头时,袖口滑露出月牙形疤痕,“你己经睡了三天,陈教授说……陈教授?”
林夏猛地坐起,点滴针管扯得手背生疼,“精神病院的陈教授?
妈妈,你昨晚在地下三层……胡说什么呢。”
母亲放下毛衣针,语气里带着反常的温柔,“你上周复诊时不小心摔下楼梯,是陈教授送你来的医院。”
她伸手抚上林夏的额头,指腹擦过左眼角,“瞧,连泪痣都磕到左边了,医生说过段时间会消的。”
林夏浑身发冷。
母亲的话与记忆中地下三层的场景激烈碰撞,她看见床头柜上的镜子里,自己右眼角光滑无痕,左眼角确实多了颗淡褐色的痣。
但她清楚记得,在通风管道的阴影里,这颗痣明明长在“另一个自己”的右眼角。
“妈妈,你的工作牌……”话未说完,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穿白大褂的男人走进来,胸前铭牌写着“周明远”。
林夏瞳孔骤缩,这个名字与七年前录像带里的催眠师一模一样。
而更令她毛骨悚然的是,周明远身后跟着的护士,左眼角有颗与她记忆中“小秋”位置相同的泪痣。
“林夏,我们来做个小测试。”
周明远打开手电筒,光束在林夏眼前缓缓晃动,“现在跟着我的指令呼吸……你会想起一些碎片,但那都是潜意识的自我保护……”光影在视网膜上跳动,林夏突然看见无数画面重叠:七岁的自己在钢琴教室弹奏《月光奏鸣曲》,镜头外的母亲举着摄像机微笑;车祸当晚暴雨倾盆,父亲的后视镜里映出母亲往保温杯里倒药的手;地下三层的标本室,冷藏柜里标有“林夏”的档案盒中,除了录像带还有一叠泛黄的病历,诊断日期是车祸后的第三天,主治医生签名栏写着“周明雪”。
“第十个病人……”林夏喃喃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竟与通风管道里的“小秋”重叠。
周明远的手突然顿住,手电筒光束在墙上投出扭曲的影子。
母亲猛地站起身,毛衣针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警服内袋里露出一角白色工作牌,隐约可见“市立精神病院”的字样。
心电监护仪开始发出尖锐的警报。
林夏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发现灯光正在有规律地明灭,像极了地下三层声控灯的节奏。
当黑暗笼罩病房的瞬间,她听见自己喉咙里溢出两声笑,一深一浅,恍若两个人的共鸣。
掌心突然传来刺痛。
林夏借着月光摊开手,原本愈合的划伤处不知何时渗出鲜血,在床单上晕开细小的图案。
那形状既像海豚尾巴,又像病历单上“小秋”两个字的连笔。
而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母亲正背对着她将工作牌塞回口袋,金属牌面上“周明雪”的名字与录像带里的“周明远”形成诡异的呼应。
走廊尽头传来铁门开启的轰鸣。
林夏闭上眼睛,任由黑暗将自己拖入更深的漩涡。
她知道,当明天太阳升起时,左眼角的泪痣会消失,右眼角会重新浮现那颗熟悉的墨点。
而在意识深处,另一个声音正在轻笑,像从遥远的通风管道尽头传来:“欢迎回来,姐姐。
这次,轮到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