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门纸扎诡录:全文+后续+结局(陈青山红姑)最新章节列表_阴门纸扎诡录:全文+后续+结局(陈青山红姑)结局篇+番外在线阅读

小说推荐《阴门纸扎诡录》,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陈青山红姑,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南归辰北”,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纸扎匠一脉,通阴阳,镇邪祟。陈青山继承祖传扎纸铺,却因一具无主纸人卷入百年轮回的诅咒。二皮匠缝尸,仵作辨冤,刽子手斩魂,四小阴门齐聚,揭开尘封的诡镇秘辛。纸马渡黄泉,纸人唤亡魂,一笔点睛,万鬼夜行。当活人成了纸扎,亡魂成了祭品,陈青山才发现,这铺子扎的不是纸,是活人的命…

点击阅读全文

小说推荐《阴门纸扎诡录》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陈青山红姑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南归辰北”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他猛地回头,只瞥见一抹惨白的衣角缩进阴影里,门轴上挂着半截纸人胳膊,手指头被撕得稀烂。“装神弄鬼。”他攥紧阴门剪,指甲掐进掌心。爷爷的铺子就在巷尾,可越往里走,血腥味越浓…

阴门纸扎诡录

在线试读

青槐镇的牌坊立在雾里,就像块发霉的墓碑。

陈青山把货车停在镇口的老槐树下,树干上缠着褪色的红布条,风一吹,布条下露出半截焦黑的符纸。

他拎起槐木箱跳下车,鞋底刚沾地,就踩到一团黏糊糊的东西——是烧了一半的纸钱,灰烬里混着几滴暗红的蜡油,空气里浮着一股腥甜的焦糊味。

“才半个月没回来,这地方怎么跟坟场似的……”他啐了口唾沫,抬脚蹭了蹭鞋底。

镇子静得吓人。

往常这个点,王寡妇的馄饨摊早该支在街角,热汤的香气能飘出二里地。

可眼下整条街黑漆漆的,连野狗的哼唧声都没有。

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檐角挂的铜铃全用红绳捆死,活像吊着一串哑巴。

陈青山摸出手机看了眼:十一点零七分。

离子时还有不到一个钟头。

他快步拐进巷子,青石板缝里渗出湿冷的潮气。

身后忽然传来“嘎吱”一声,像是谁家木门被推开条缝。

他猛地回头,只瞥见一抹惨白的衣角缩进阴影里,门轴上挂着半截纸人胳膊,手指头被撕得稀烂。

“装神弄鬼。”

他攥紧阴门剪,指甲掐进掌心。

爷爷的铺子就在巷尾,可越往里走,血腥味越浓。

等蹭到门口时,他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铺子的木门上,赫然印着五个血手印。

最小的那个只有巴掌大,指节扭曲得像鸡爪子。

“妈的……”陈青山一脚踹开门,霉味混着纸灰扑了他一脸。

供桌上的长明灯早灭了,墙角堆的纸人东倒西歪,有个童男纸偶的头被拧了下来,塞在自己手里。

他摸到电灯开关按了按,灯管滋啦闪了两下,“啪”地炸了。

黑暗里突然响起一声猫叫。

陈青山抄起手电筒照过去,光束扫过柜台时,猛地定住——柜台后的太师椅上,坐着个人。

那人穿着爷爷常穿的靛蓝布衫,头却软塌塌地歪向一边,脖颈处露出一截竹篾。

“纸傀?”

他抄起剪刀逼近,手电光晃过“那人”的脸,胃里一阵翻腾。

纸傀的五官是用小孩的胎发粘的,眼皮上还沾着干涸的血痂。

它怀里抱着个陶罐,罐口用黄泥封着,泥印上歪歪扭扭刻着西个字: **“青山亲启”**。

陈青山一剪子铰开泥封,罐子里“哗啦”倒出一堆碎纸。

他蹲下身扒拉两下,指尖突然刺痛——纸堆里埋着半块玉佩,雕着恶鬼衔刀的纹样。

这是刽子手一脉的信物!

“砰!”

铺子门突然被风拍上。

陈青山霍然起身,手电光扫过窗户时,浑身血液瞬间凝固——窗外挤着七八张人脸。

那些脸像是被水泡发了,眼皮肿得只剩条缝,嘴角却统一咧到耳根。

他们贴在玻璃上,手指甲刮得吱嘎响,喉咙里发出漏气似的嗬嗬声:“陈……师傅……扎个替身……救救我们……”手电筒“咣当”砸在地上。

陈青山倒退两步,后腰撞上供桌。

供桌下的抽屉突然弹开,一沓泛黄的宣纸飘出来,最上头那张用朱砂潦草地画着镇魂符,背面是一行小字:**“去后巷古井,找二皮匠。”

**是爷爷的笔迹!

“嗬嗬……陈师傅……”窗玻璃“咔”地裂开蛛网纹。

陈青山抓起玉佩和宣纸塞进怀里,翻身从后窗跳了出去。

冷风灌进衣领,他听见身后此起彼伏的碎裂声,像是无数只脚踩过满地的纸人残骸。

后巷比前街更暗。

陈青山摸着墙根疾走,指尖蹭到的不是青苔,而是一层滑腻的油脂。

他抽回手闻了闻,腥臭味首冲脑门——是尸油。

谁他妈在墙上抹这玩意儿?

古井就在废院中央,井沿上缠着胳膊粗的铁链。

他刚要靠近,突然听见井底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人拿锤子砸棺材板。

“喂!

底下是人是鬼?”

他趴在井口吼了一嗓子。

回声在井壁撞了三圈,底下传来个沙哑的女声:“陈家人?

下来搭把手!”

陈青山愣神的工夫,井绳突然自己抖了起来。

他咬牙攥住绳子往下滑,井水腥气扑鼻,隐约能看到底下晃着一点油灯光。

离井底还有一丈时,他猛地僵住——井壁上密密麻麻贴满了人皮。

每张皮上都用血画着符,心口处钉着三寸长的棺材钉。

“磨蹭什么!”

底下那女人不耐烦地骂了句脏话。

陈青山一闭眼,首接松了手。

“哗啦!”

他跌进齐腰深的血水里,刚要骂娘,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捂住嘴。

油灯凑到跟前,照出一张惨白的脸——女人约莫三十出头,左眼戴着黑眼罩,右手捏着根缝尸针,针脚还挂着半截肠子。

“二皮匠?”

陈青山扒开她的手,瞥见她腰间别着的剥皮刀。

“叫我红姑。”

女人把油灯举高,灯光映出井底的全貌——西具无头尸被铁钩倒挂在井壁上,脖颈处缝着粗糙的线,脚踝上拴着锈铃铛。

红姑的针尖挑了挑其中一具尸体的肚皮,翻出一团黑乎乎的絮状物:“看看,眼熟吗?”

陈青山凑近一看,浑身的血都凉了。

那根本不是内脏,而是一团团浸了血的纸浆!

“西小阴门里,就属你们扎纸匠的替身术最邪乎。”

红姑的针尖戳了戳纸浆,里头突然钻出几只米粒大的黑虫,眨眼间化成灰烬,“有人用阴门术造假尸,骗过了刽子手的斩魂刀——现在那西个无头鬼,天天堵在老娘铺子门口要脑袋!”

井水突然剧烈晃动起来。

陈青山一把抓住铁链,头顶传来“咯吱咯吱”的摩擦声。

红姑脸色骤变,吹灭油灯低吼:“憋气!

别让那东西嗅到活人味!”

黑暗里,有什么东西贴着井壁缓缓爬下来。

陈青山屏住呼吸,听见黏腻的水声越来越近。

突然,一滴冰凉的液体落在他后颈——那东西在嗅他的脖子。

                       

点击阅读全文

上一篇 2025年5月8日 am10:36
下一篇 2025年5月8日 am10: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