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甜妻有点野(陈默王桂兰)热门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九零甜妻有点野(陈默王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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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太阳像块化不开的铁饼,把夜市的沥青路面晒得发软。
我蹲在摊位前给新到的Hello Kitty贴纸分类,指尖被塑料包装袋勒出红痕,忽然听见远处传来熟悉的叫骂声——不用抬头也知道,是小叔子陈凯。
“林小满!
你别躲在里面装死!”
他的皮鞋踢在竹筐上,BP机套散落一地,“我知道你赚大钱了,赶紧拿三千块给我!”
周围摊贩纷纷转头。
陈默从钢厂方向跑来,工装裤口袋里的焊枪晃出冷光——他今早说要焊个货架,果然把家伙事儿带在身上。
“陈凯,你再闹我就叫保安了。”
我站起身,故意把装满钞票的铁皮盒摆在显眼处,“上次的钱还没还,又来借?”
陈凯盯着铁皮盒,喉结滚动:“那是我哥的钱!
他赚的钱有我妈的一半,就该有我的一半!”
“哦?”
我掏出记账本,翻到最新一页,“那先把你欠的800块缝纫机钱还了,再谈谈你哥的钱。”
陈凯脸色铁青,忽然伸手去抢铁皮盒。
我早有防备,抬脚踩住他的皮鞋尖——这招是跟卖鱼的王大姐学的,专治二流子。
“啊!”
他疼得跳脚,“你个毒妇!”
“再骂一句,”陈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焊枪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我就把你钉在这墙上。”
陈凯这才看见哥哥,眼神瞬间怂了一半,但仍梗着脖子说:“妈说了,你俩不分家也是白搭,反正生不出孩子——啪”的一声,我耳光甩在他脸上,比前世打婆婆时还用力。
陈凯捂着脸后退,撞上烤冷面的推车,引来一阵哄笑。
“生不生是我们的事,”我擦了擦手,“但你再敢提这事,下次就不是耳光这么简单了。”
陈默忽然蹲下身,捡起地上的BP机套,指尖抚过上面的刺绣:“小满,这个套子线脚松了。”
我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转头对陈凯说:“看在亲戚一场,给你个赚钱机会——每天来帮我拆线头,五毛一个,干吗?”
周围响起嗤笑。
陈凯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忽然抓起地上的铁皮盒就跑,里面的钞票撒了一路。
“站住!”
陈默追上去,焊枪砸在旁边的树干上,溅出一串火星。
陈凯吓得扔下盒子,被自己的皮鞋绊了个狗啃泥,惹得中学生们哈哈大笑。
我捡起散落的钞票,故意在他面前一张张数:“还好没少。
陈凯,下次再敢抢钱,我就把你偷卖钢厂废铁的事告诉保卫科。”
他猛地抬头,眼里闪过惊恐——这是我昨天从钢厂工友那儿听来的消息,果然没错。
“你、你怎么知道……我还知道,”我凑近他耳边,“你跟废品站的刘老板分赃不均,对吧?”
陈凯脸色惨白,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卖炒粉的王大哥竖起大拇指:“小满,你这招比辣椒还辣!”
我笑着摇头,看见陈默蹲在地上整理BP机套,阳光穿过他耳尖的汗珠,把他的影子投在地上,像幅生动的市井漫画。
“没事吧?”
他抬头看我,手里攥着个扯坏的套子,“明天我给你焊个带锁的箱子。”
“好。”
我摸出块水果糖塞进他嘴里,“不过现在,先帮我个忙。”
半小时后,我们站在钢厂保卫科门口。
陈默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低沉的“进”。
保卫科长抬头看见我们,眼神落在陈默手里的焊枪上:“默哥,有事?”
“举报有人偷卖废铁。”
我把记账本推过去,上面详细记着陈凯每次交易的时间和数量,“这是证据。”
科长挑眉:“你怎么知道这些?”
“因为——”我挽住陈默的胳膊,“我是钢厂家属,自然要维护厂子的利益。”
从保卫科出来时,陈默忽然停下脚步:“你早就打算举报他?”
我笑了笑,摸出BP机看了眼——上面有三条未读消息,全是陈凯发来的“嫂子我错了”。
“不然怎么能让他彻底老实?”
我晃了晃记账本,“以后他再敢来闹,就不是丢工作这么简单了。”
陈默盯着我,忽然伸手替我擦去额头的汗:“小满,你比我想象中厉害多了。”
“那是。”
我仰头看他,“毕竟我现在可是要养你的老板娘。”
他耳尖发红,却忽然弯腰捡起地上的易拉罐,用焊枪三两下焊成个小花盆:“送给老板娘,放摊位上。”
我看着花盆上歪歪扭扭的“满”字,忽然想起前世他在医院走廊里,用输液管给我编手链的样子。
“陈默,”我轻声说,“其实你早就知道,我不是什么厉害的人,对吧?”
他转头看我,阳光落在他睫毛上,像撒了把碎钻:“你是。
在我眼里,你比谁都厉害。”
夜市开市时,陈凯果然没来捣乱。
我把焊枪花盆摆在摊位中央,里面种着从钢厂食堂偷的葱——陈默说,葱象征“聪明”。
“嫂子,给我来个带花的套子!”
染黄头发的女孩牵着新男友过来,“听说你小叔子被抓了?
活该!”
“是啊,以后没人敢来惹事了。”
我笑着递过套子,余光瞥见陈默在给隔壁摊主修三轮车,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面稳稳的墙。
这一晚,铁皮盒里的钞票又厚了不少。
收摊时,陈默忽然指着远处的空调外机:“明天发了加班费,咱们去买台电扇吧。”
我摇头,摸出藏在内衣里的存折——今天刚存了五百块:“买空调。”
他愣住:“那买房的钱……不差这几天。”
我握住他的手,触到掌心新添的焊疤,“你忘了墙上刻的字?
1998.7.16,买空调。”
月光下,他忽然笑了,笑得像钢厂熔炉里的火光,温暖而明亮。
我们的影子交叠着走向破屋,路过陈凯家时,里面传来婆婆的哭骂声,却再也影响不了我们。
回到家,陈默立刻动手安装空调——当然,是二手的。
当凉风第一次吹进破屋时,他像个孩子般笑起来,汗珠顺着焊疤滑进衣领:“真凉快。”
我看着他开心的样子,忽然想起前世那个热得睡不着的夏夜,他用硬纸板给我扇风,整整扇了一夜。
“过来。”
我拉他坐在床边,用湿毛巾擦他的脸,“以后再也不用吃苦了。”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毛巾上的水滴落在我们交叠的掌心,像撒了把星星:“小满,其实跟你在一起,吃再多苦都不算苦。”
我鼻子发酸,却故意逗他:“那以后让你天天吃苦瓜,行吗?”
“行。”
他认真点头,“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吃。”
空调的风裹着夜的气息,吹起桌上的记账本。
我看见“买房计划”那页多了行小字:有空调的夜晚,连梦都是凉的。
陈默靠在我肩头,很快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我摸着他掌心的老茧,忽然觉得,所谓幸福,或许就是这样——在九零年代的烟火里,和最爱的人一起,把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闪闪发光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