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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唐玄宗统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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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囚车入长安六月初六的长安像个烧透的砖窑,朱雀大街的槐树叶卷成了细棍,树影在石板路上缩成斑驳的碎片。

当十辆铁栏囚车碾过露水未干的城门洞时,晨雾中腾起的热气与牲畜粪味混在一起,熏得围观百姓纷纷掩鼻。

囚车里的契丹首领们大多昏睡,唯有可突于睁着血红的眼,兽皮袄上凝固的血痂在晨光中泛着黑紫,他的锁链与旁边突厥使者的铁链缠在一起,每一次颠簸都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安禄山骑在一匹白蹄乌骓马上,刻意将甲胄的护心镜擦得锃亮,让阳光反射在百姓脸上。

他的新官服是紫袍配银鱼袋——这是从五品的别将服饰,却比他往日的皮甲更让他在意。

“都让开!”

他用镶金的马鞭指着囚车,声音压过市井喧嚣,“看到没?

这就是勾结突厥想反大唐的贼!

陛下有旨,押往宣政殿亲审!”

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指着他脸上的疤痕议论“这胡将真能打”,安禄山听见了,故意侧过脸让更多人看见那道从颧骨到下颌的新伤。

突然,临街酒肆二楼有人大喊:“胡儿立功,汉将何用?”

喊话的是个戴方巾的书生,手里还挥着半卷《春秋》。

安禄山勒住马缰,乌骓马人立而起,前蹄险些踢到酒肆的幌子。

“有种你跟老子去西楼砍突厥人!”

他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的箭伤疤痕,“站着读圣贤书,能读出营州城的城墙?

能读出突厥人的马刀?”

周围的戍卒们哄笑起来,几个老兵还撸起袖子展示自己的战伤,书生顿时涨红了脸,在一片嘘声中缩回屋内。

太极宫宣政殿的铜龟香炉里,正焚着交趾进贡的龙脑香,清冽的香气透过殿门,暂时驱散了囚车带来的血腥气。

林辰坐在七重宝帐后的龙椅上,指尖摩挲着案头一枚骨制箭镞——镞身刻着粟特文“愿阿胡拉马兹达保佑”,这是郭元振的信使三日前快马送来的,说是在突厥旧营地的灰烬里找到的。

他听见殿外传来锁链拖地的声响,便将箭镞丢进玛瑙盘,骨与玉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惊飞了梁上筑巢的燕子。

贰·殿上舌战突厥使者被两名金吾卫用水火棍戳着后背推进殿内,他的羊皮靴底在金砖上打滑,膝盖重重磕在丹陛前的浮雕蟠龙上。

林辰放下手中的玉柄拂尘,目光落在使者额角那道新月形刀疤上——那是典型的草原猎头习俗留下的印记。

“阙特勤派你来,许了契丹什么好处?”

他突然用突厥语开口,语调带着漠北游牧民特有的卷舌音。

使者浑身一震,抬头时眼中满是惊愕。

他本以为会面对一个穿丝绸、讲雅言的柔弱天子,却没料到对方的突厥语如此地道,甚至带着他故乡康里部的口音。

“我……我是商人,不是使者!”

他慌忙伏低身体,额头蹭着冰凉的金砖。

“商人?”

林辰拿起案上用羊血封印的密信,抖得羊皮纸哗啦作响,“哪有商人怀里揣着可汗印信,还跟契丹人谈‘分三成财物’的?”

他转向阶下戎装未卸的安禄山,“你在西楼夜袭时,听见可突于跟他谈条件,说!”

安禄山踏前一步,甲叶摩擦发出细碎声响,他故意让腰间的狼牙套铁链晃荡:“回陛下,可突于说要突厥立他为‘全契丹的大可汗’,还要……”他顿了顿,斜眼瞄了瞄阶下的文臣,“还要营州刺史的铜印,说要学汉人的‘开府建牙’。”

“放肆!”

侍中宋璟按捺不住,手持象牙笏板出列,绯色朝服的下摆扫过殿前的铜鹤,“陛下!

契丹乃我大唐羁縻州,首领受封都督,如今竟觊觎正州官印,其心昭然若揭!”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发颤,引来身后几位老臣的附和。

林辰却仿佛没听见,依旧盯着突厥使者:“阙特勤集结了多少人?

打算从哪条路进兵?”

使者咬紧牙关,腮帮子鼓得老高,显然受过刑讯训练。

安禄山见状,忍不住从靴筒里摸出一根磨尖的羊骨锥,上面还沾着褐色痕迹:“陛下,这种蛮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让末将替您……退下!”

林辰厉声喝止,目光如刀扫过阶下文武,“你们以为用中原的刑具,就能让草原上的狼开口?

突厥人只服比他们更懂草原规矩的人。”

他朝内侍使了个眼色,“取酒来!

用草原人的金樽。”

叁·胡俗审谍鎏金的单耳铜樽被呈上,里面盛着焉耆国进贡的葡萄酒,在烛火下像凝固的血液。

林辰走下龙阶,亲自将酒樽递给突厥使者,手指触碰到对方冻裂的手背——尽管是六月,这双手却冷得像冰。

“在你们的传说里,”林辰用突厥语缓缓道,“战死的勇士能进腾格里的天堂,享用无尽的马奶酒和美女,那……当奸细背叛部落的人呢?”

使者盯着酒樽里晃动的酒液,映出他自己扭曲的面孔。

他想起族里的规矩:叛徒会被绑在马后拖死,灵魂永世不得进入天堂。

“我给你一个选择,”林辰的声音放软,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说出阙特勤的兵力部署和进军路线,我以天可汗的名义发誓,放你回突厥,就说你被我们抓住后咬舌自尽了,你的家人不会受牵连,还能得到十匹绸缎。”

使者猛地抬头,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那是濒临绝境时抓住稻草的本能。

阶下的安禄山看得心急,手按在刀柄上往前凑了半步:“陛下,对这种……住口!”

林辰头也不回,“你在边境杀过多少人,就以为懂草原的‘荣誉’了?”

他转向使者,语气陡然转冷,“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交给旁边囚车里的可突于——契丹人剐叛徒的时候,会先从脚底板下刀,一片一片把肉割下来,让你看着自己的骨头露出来,三天三夜才断气。”

使者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见过契丹人处决叛徒的场面,比突厥人的“拖死”更折磨人。

殿内死一般寂静,只有香炉里炭块爆裂的声响。

良久,他终于用颤抖的突厥语开口:“阙特勤……在潢水以北的黑松林里藏了三万骑兵,还有五千粟特雇佣军……他打算等契丹人攻破营州南门时,从西面的狭谷……果然如此!”

林辰将酒樽重重放在旁边的铜鼎上,酒液溅出几滴,在鼎身的饕餮纹上留下暗红痕迹。

他转向姚崇,袍袖带起的风让烛火摇曳:“传朕的旨意给幽州都督薛讷:第一,即刻征调幽州所有铁匠,三日内打造三万支拒马桩,布防在潢水上游的狭谷;第二,派五百轻骑绕到黑松林西侧,烧毁突厥人的牧草;第三,告诉守城士兵,契丹攻城时,故意让他们攻破南门,然后用滚石檑木堵住内城!”

姚崇躬身领命,手中的象牙笏板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

肆·朝堂暗流退朝的钟鼓声透过长廊传来时,宋璟在思政殿的石榴树下拦住了姚崇。

“姚公,”他压低声音,拂尘扫过落满石榴花的石桌,“陛下今日为何如此看重那个安禄山?

刚才在殿上,他看陛下的眼神……不像是臣子看君主。”

姚崇捋着霜白的胡须,望着石榴树间漏下的阳光,那些光斑在地上跳动,像极了宣政殿里晃动的烛火。

“宋公还记得元狩年间,汉武帝用霍去病的事吗?”

他摘下一片被虫蛀的叶子,“胡将有胡将的用处,他们熟悉草原的风,听得懂狼的嚎叫,但要用他们,就得像驯鹰一样,用规矩做锁链,用军功做诱饵。”

他凑近宋璟,身上的沉水香气混着药味,“陛下心里透亮着呢,刚才故意不用汉刑,偏用突厥的‘酒誓’,就是要让那个使者回去告诉阙特勤:大唐天子比他更懂草原的‘规矩’,这样才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正说着,高力士迈着碎步走来,手里捧着一卷用黄绢包裹的文书,封口处的龙纹火漆还冒着热气。

“两位相公,陛下有旨,”他喘了口气,展开黄绢,“把突厥使者的供词抄录一百份,快马发往边境各军镇;另外……要在关中道推行‘团保制’,五家为一保,十保为一里,但凡发现形迹可疑的胡人,保长需即刻报官,隐匿不报者同罪。”

宋璟的眉头拧成了疙瘩:“这不是把所有胡人都当奸细防着吗?

西域来的胡商、归附的部落百姓,岂不是人人自危?

恐伤了西夷归附之心啊。”

姚崇接过黄绢,指尖划过陛下亲笔书写的朱批——“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八个大字力透纸背,笔锋处还有未干的墨点。

他叹了口气,将黄绢卷好递给高力士:“陛下这是既要用胡人之力,又要筑汉人之防啊。

宋公没注意到吗?

刚才退朝时,陛下特意让安禄山去羽林卫右营当差——这是把最锋利的刀,放在自己眼皮底下盯着呢。”

伍·夜探龙床三更梆子响过,长生殿的琉璃瓦上凝着露水,像撒了一层碎银。

林辰坐在铜镜前,用软布擦拭着从突厥使者身上搜出的匕首——刀柄是用狼头腿骨雕刻的,眼窝处嵌着两颗黑曜石,在烛火下幽幽发亮。

他想起白天宣政殿上,安禄山主动请缨时眼中闪过的精光,那眼神太像他在纪录片里见过的草原狼,既谄媚又暗藏獠牙。

“陛下还未安歇?”

高力士端着银碗进来,碗里是冰糖炖燕窝,雾气氤氲了他脸上的皱纹,“方才太医来请脉,说您心火过旺,需静养几日。”

林辰放下匕首,接过银碗却没喝,只是盯着碗里晃动的燕窝:“静养?

等突厥人的马蹄踏破潼关,朕有的是时间躺在棺材里静养。”

他吹了吹热气,突然问,“派去盯着安禄山的人,有消息了吗?

他住在平康坊的哪个院子?

有没有粟特商人去找他?”

“盯着呢,陛下,”高力士低声道,凑近几步让烛光照亮自己的脸,“那胡儿精得像狐狸,昨天刚搬进新宅,就请了羽林卫的左右郎将去喝酒,桌上摆的全是胡姬跳的胡旋舞,还说要跟汉将学‘忠义’二字怎么写。”

林辰冷笑一声,将燕窝推到一边:“忠义?

在他眼里,忠义值几匹汗血宝马?”

他走到窗边,推开雕花木窗,夜风吹动他的明黄睡袍,露出里面白色的中单。

天上的残月被云遮住一半,像极了突厥使者脸上的那道刀疤。

“传朕的密旨给朔方道的郭元振,”他对着窗外的夜色说,声音低得像耳语,“让他在军镇里设一个‘译语科’,专门招收胡族子弟,教他们读《论语》写汉字,三年后考核合格的,派到各军镇当‘译语参军’——要防胡人,就得用懂胡语的汉人,和懂汉规的胡人,让他们互相盯着。”

高力士惊得差点打翻银碗,瓷碗在托盘里发出清脆的响声:“陛下这招……真是……”他想找个词形容,却只能连连点头。

林辰没再说话,只是望着远处玄武门的城楼。

那城楼在夜色中沉默地矗立着,箭窗像巨兽的眼睛,让他想起现代博物馆里陈列的唐代陶俑——每个陶俑的表情都温顺恭谨,可手中的兵器却磨得锃亮。

他知道,重用安禄山只是第一步,要让大唐的版图延伸至海之尽头,就必须打破“华夷之辨”的桎梏,同时又要用更细密的罗网防范野心。

而这张网的第一根丝线,己经随着突厥使者的供词,悄然撒向了边境的每一个驿站、每一座军镇。

此刻的营州城外,薛讷正亲自监督士兵浇筑瓮城,夯土的号子声在夜里传得很远;朔方道的荒原上,郭元振的屯田兵点着火把开垦,火光连成一条蜿蜒的星河,照亮了被匈奴人称为“漠南”的土地;而长安平康坊的某个院落里,安禄山正对着铜镜调整新得的玉带銙,镜中映出的,是一张既向汉人谄媚、又对草原觊觎的面孔。

历史的车轮在这个来自未来的帝王推动下,正碾过传统与偏见的碎石,朝着一个无人能预料的方向,发出沉重而坚定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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