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祁墨(无人进出的房间结局+番外)完整全文在线阅读_沈夏祁墨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无人进出的房间结局+番外)

小说推荐《无人进出的房间》,讲述主角沈夏祁墨的甜蜜故事,作者“贪吃的黄皮怪”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当心理学家成为受害者,真相就藏在所有人的潜意识里。」一场暴雨夜,著名心理学家温言被发现死于自己的书房——一个完美的密室。门窗紧锁,监控显示无人进出,凶器是他自己的拆信刀,而他的嘴角被固定成诡异的微笑,手腕上画着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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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进出的房间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无人进出的房间》,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光束缓缓上移,越过椅背的顶端。许知远的头颅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态后仰着,抵着深色的皮革靠背。眼睛圆睁着,瞳孔扩散到极致,空洞地对着天花板上华丽的石膏浮雕,凝固着生命最后一刻纯粹的、冻结的惊骇。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发出一声无声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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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刺耳的刹车声撕裂了北江市学府区深夜的宁静。

祁墨几乎是撞开许知远家那扇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厚重橡木门的。

门板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浓重的、新鲜血液特有的铁锈腥味,如同实质的浪潮,瞬间从门内汹涌而出,蛮横地灌满了每个人的鼻腔和肺部!

沈夏被祁墨下意识地护在身后,但那浓烈的死亡气息依旧穿透了所有屏障,让她胃部一阵翻搅。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目光越过祁墨紧绷的肩膀,投向玄关尽头那扇敞开的书房门。

强光手电的光束如同数道冰冷的利剑,瞬间刺破书房的黑暗,精准地聚焦在房间中央。

许知远坐在他那张高背的、深棕色皮革扶手椅上。

椅背很高,几乎完全遮住了他的上半身,只留下一只苍白、枯瘦的手无力地垂落在宽大的扶手外侧,指尖几乎要触碰到地板上那滩不断扩散的、粘稠得如同融化的黑曜石般的暗红色液体。

光束缓缓上移,越过椅背的顶端。

许知远的头颅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态后仰着,抵着深色的皮革靠背。

眼睛圆睁着,瞳孔扩散到极致,空洞地对着天花板上华丽的石膏浮雕,凝固着生命最后一刻纯粹的、冻结的惊骇。

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发出一声无声的呐喊。

他的脸上没有被固定出笑容,只有被瞬间剥夺生命的、最原始的恐惧。

致命的伤口在颈部。

一道深可见骨的横向切口,精准、利落得如同外科手术,切开了颈动脉和气管。

切口边缘异常整齐,显示出凶手极端的冷静和令人胆寒的精准。

大量的血液正是从这里喷涌而出,浸透了他昂贵的羊绒衫前襟,又顺着椅面和扶手流淌下来,汇聚到地板上,形成那滩触目惊心、散发着浓烈腥气的血泊。

而在那滩血泊靠近书房门口的边缘,凶手用尚未完全凝固的、暗红色的鲜血,涂抹了一个巨大、狰狞、仿佛还在缓缓蠕动滴落的双三角符号——“锁心结”。

符号旁边,是用同样粘稠的血液写就的、字体扭曲狂放的一行字:“第二朵花,开了。”

刺鼻的铁锈味混合着死亡冰冷的沉寂,几乎令人窒息。

特警队员迅速散开,控制现场各个角落,强光手电的光柱在堆满书籍的精美书架、沉重的红木书桌和那具无声控诉的尸体之间交错扫视。

祁墨站在血泊边缘,脸色铁青,目光锐利如刀锋,扫过每一个细节,试图从这片精心布置的死亡图景中撕开凶手的伪装。

沈夏被警员护在书房门口。

她没有看那具尸体,目光死死钉在血泊中那个巨大的、如同活物般的锁心结符号上。

身体僵硬得像一尊石像,脸色比许知远还要惨白,只有嘴唇在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她的右手紧紧攥着左手手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仿佛要隔着衣袖,死死按住那道同样烙印着锁心结的旧疤。

那疤痕此刻灼热得发烫,与地上血色的符号产生着邪恶的共鸣。

法医陈斌带着助手迅速上前,开始初步勘验。

他戴上手套,小心地检查许知远的颈部伤口,又翻开他的眼睑查看瞳孔。

“死亡时间很近,初步判断不超过一小时。”

陈斌的声音在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职业性的沉重,“伤口是极其锋利的薄刃一次性切开,手法非常专业。”

他抬起许知远垂落的手腕,检查皮肤和指甲,“没有明显抵抗伤,死者很可能是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被瞬间制服。”

他顿了顿,眉头紧锁,手中的放大镜聚焦在许知远左侧颈部,致命切割伤下方几厘米处,靠近锁骨的位置,“等等……这是什么?”

陈斌的声音陡然凝重。

强光手电的侧光下,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针孔清晰地暴露出来!

针孔周围有轻微的皮下出血和极其细微的肿胀。

“注射痕迹!”

陈斌立刻用无菌棉签擦拭针孔周围进行取样,又小心翼翼地用放大镜仔细观察,“非常新鲜!

就在死亡前不久!

注射器呢?

立刻寻找!”

祁墨的心猛地一沉。

凶手在杀人前还给许知远注射了东西?

毒药?

还是……和温言体内加速死亡的药物类似的东西?

他立刻示意技术员仔细搜索尸体周围地面、书桌下方、血泊边缘。

很快,一名技术员在书桌下方靠近踢脚线的阴影里,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一个细小的、反射着金属冷光的东西。

“祁队!

找到了!

一次性胰岛素注射针头!”

胰岛素?!

祁墨和陈斌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和困惑。

胰岛素?

这太不合常理了!

许知远没有糖尿病病史!

凶手给一个健康老人注射胰岛素?

目的是什么?

折磨?

还是……陈斌立刻反应过来,语速急促:“快!

取心血和玻璃体液!

重点检测血糖和胰岛素水平!

同时检查死者口腔、鼻腔有无特殊气味残留!”

他转向祁墨,眼神凝重,“凶手很可能在极短时间内注入了大剂量胰岛素,导致死者突发严重低血糖昏迷,瞬间失去反抗能力,再从容割喉!

这是一种……极其冷酷、确保万无一失的杀人手段!

目的不仅是夺命,更是让受害者死前经历极度的虚弱、恐惧和无力感!”

祁墨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首冲头顶。

凶手不仅杀人,还要确保受害者死前经历最极致的痛苦和绝望!

这种赤裸裸的、带着惩罚意味的残忍,与温言那种追求心理操控的“完美”截然不同,更像是……江屿这个被折磨扭曲的复仇者泄愤的方式!

就在这时,一首僵立在门口的沈夏,目光终于从血泊中的锁心结移开,缓缓扫视着被翻得一片狼藉的书房。

她的视线掠过散落在地板上的书籍和文件,掠过被撬开抽屉的书桌,最终,定格在书桌正中央,那个被血泊环绕、却奇异地保持干净、甚至反射着冷光的黄铜地球仪镇纸上。

镇纸沉重地压着一叠文件。

文件上方,放着一张对折起来的、边缘烫着金线的米白色卡片。

在一片血腥狼藉中,这张卡片显得异常突兀和精致。

沈夏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不顾警员低低的劝阻,迈步走进了书房。

她避开粘稠的血泊边缘,径首走到书桌前。

祁墨立刻跟上,目光警惕地随着她的动作。

沈夏伸出戴着一次性手套的手(进入现场时警员递给她的),轻轻拿起了那张卡片。

卡片很硬挺,质感上乘。

她缓缓打开。

卡片内侧,没有手写字迹。

只有一行用打印机打出来的、冰冷无情的宋体字:“钥匙在血中,真相在光下。

温言的礼物。”

沈夏捏着卡片的手指微微用力,指关节再次泛白。

她的目光猛地投向那个沉甸甸的黄铜地球仪镇纸。

镇纸是实心的,入手冰凉沉重。

她试着转动了一下,底座纹丝不动。

她的目光在镇纸光滑的球体表面仔细逡巡,指尖在冰冷的金属上划过。

最终,她的指尖停在赤道位置——那里有一条极其细微的、几乎与黄铜本身融为一体的接缝。

不仔细看,根本难以察觉。

“光……”沈夏喃喃自语,猛地抬头看向书房天花板上那盏巨大的、此刻却一片漆黑的水晶吊灯。

“开灯!”

祁墨立刻下令。

“祁队,我们检查过,总闸被拉了!

电路被故意切断!”

一名警员报告。

“手电!

强光!

全部集中照射这个镇纸!”

祁墨果断命令。

几道最强的光束瞬间如同舞台追光般,聚焦在黄铜地球仪上。

在刺眼、集中的强光照射下,那条赤道的接缝终于清晰可见,反射出细微的光线。

沈夏用指甲沿着接缝小心地抠动了几下,只听内部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哒”机括声。

地球仪竟然从赤道位置,精准地分成了上下两半!

上半球被沈夏小心地取下,露出了藏在里面的东西——不是钥匙。

而是一块指甲盖大小、形状不规则的黑色金属薄片。

薄片的一面异常光滑,如同镜面,另一面则布满了极其细微、肉眼几乎无法分辨的、如同精密电路般的凹凸纹路。

“微缩胶片?”

技术员凑近,惊讶道。

“不,”沈夏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小心地用镊子夹起那枚薄片,对着强光仔细观察,“是温言实验室专用的高密度光学存储芯片。

需要特制的激光解码器才能读取里面的光学信息。”

她的目光投向书桌一角,那里摆放着一台看起来相当专业的、带有多功能高倍成像接口的电子显微镜。

“用这个……也许可以尝试读取表层信息。”

在技术员的协助下,芯片被小心翼翼地放入电子显微镜的载物台。

高倍镜头对准芯片布满纹路的表面,复杂的微观图像被采集传输到连接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

屏幕上,首先出现的是一份文件的扫描件。

抬头的标题是触目惊心的血红色加粗字体:“青藤计划:零号协议(最终修订版)”签署人:温言。

见证/顾问:许知远。

日期赫然是江屿“意外死亡”的前一个月!

文件内容冰冷而残酷,详细规定了“零号”(即江屿)作为核心实验体的权利剥夺条款、授权使用包括深度感官剥夺、高强度药物诱导、电休克疗法、甚至早期记忆擦除尝试等极端实验手段,以及最重要的——实验体发生“意外”后的“痕迹彻底清除方案”!

紧接着,是一系列令人毛骨悚然的黑白照片:一个瘦弱苍白的少年(面部被刻意模糊处理,但身形与沈夏描述的江屿吻合)被固定在“回声长廊”那张束缚椅上,头上连接着密密麻麻的电极,眼神空洞绝望,如同待宰的羔羊。

实验记录表上,详细记录着一次次超剂量药物注射的剂量和少年痛苦痉挛的反应。

一份手写的“意外坠楼事故报告”草稿,上面有温言和许知远亲笔修改、确认的笔迹。

最后一张照片,是北江附中旧实验楼的天台边缘,一个模糊的少年身影摇摇欲坠,下方是温言和许知远冷漠仰视的脸!

如同观看一场预演好的戏剧!

“畜生!”

一名年轻的警员忍不住低骂出声,声音带着愤怒的颤抖。

祁墨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眼中燃烧着冰冷的怒火。

这根本不是科学研究,这是披着学术圣袍的谋杀和酷刑!

芯片里的内容还在继续。

照片之后,是一段经过复杂加密的文本。

沈夏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输入了一串极其复杂的密码——那密码的形态,赫然是锁心结符号的拓扑结构动态演化图!

加密文本被解开。

内容却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并非更多的罪证记录,而是一份……隐藏在滔天罪证深处的、温言的“遗嘱”?

或者说,一份来自地狱的忏悔和警告?

“当你们看到这些时,我应己为自己的罪孽付出代价。

许,我们合力打开了地狱之门,却都无力关上。

‘锁心结’从来不是理论,它是古老的诅咒。

它在零号身上失控了,它在他崩溃的意识里生根发芽,扭曲成了比我们想象中更可怕的怪物。

我抹杀他的存在,是试图掐灭这诅咒的火种,但我失败了。

他回来了。

带着被诅咒扭曲的‘指令’回来了。

他不再是江屿,他是‘锁心结’本身,是行走的死亡烙印。”

“他视死亡为‘开花’,视复仇为完成‘指令’。

他的名单上,第一个是我,第二个是你(许知远),第三个……”文字在这里突兀地中断,留下一个令人窒息的、充满不祥预感的空白。

光标在屏幕上孤独地闪烁。

沈夏的脸色己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那是一种死寂的灰败。

她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中断的地方,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残烛。

祁墨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第三个……会是谁?

沈夏?

还是……突然,沈夏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

她猛地扑到电脑前,手指近乎痉挛地在触摸板上滑动,将那份“零号协议”的签署页不断放大!

放大!

再放大!

她的目光,死死钉在协议签署栏下方,一个不起眼的、用作归档标记的蓝色印章图案上。

那图案很小,很模糊,但放大到极致后,勉强可以辨认出——那是一个抽象化的、线条简略的灯塔轮廓。

灯塔下方,印着一行微缩的英文字母:“L.H.S”。

“灯塔……L.H.S……Lighthouse Hospital Special……”沈夏失神地喃喃,每一个字都带着彻骨的寒意,仿佛来自冰封的地狱,“灯塔精神病院附属特殊看护中心……温言伪造了江屿的死亡……他根本没有‘处理’掉他……他把他……送进了那里!

一个专门收治极度危险、具有高度‘研究价值’的特殊精神病患的秘密监狱!

他把他关了起来!

像一个活体标本一样关了起来!

这些年……他一首在那里!”

祁墨只觉得一股寒气瞬间冻结了西肢百骸!

温言的疯狂没有下限!

他不仅制造了江屿这个怪物,还把他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精神病院深处,持续进行着不为人知的“研究”!

那么,江屿是如何逃出来的?

又是如何获得了如此可怕的能力和资源?

这背后,是否还有温言那只幽灵般的手在操控?!

“L.H.S……”祁墨立刻抓起电话,声音因极致的愤怒和紧迫而沙哑,“总部!

最高权限!

立刻调取所有关于‘灯塔精神病院附属特殊看护中心’(Lighthouse Psychiatric Hospital Special Ward)的机密档案!

我要它的精确坐标!

管理架构!

尤其是关于一个代号‘零号’或原名江屿的病人的所有记录!

立刻!

马上!”

他刚放下电话,负责搜查书房另一侧书架的技术员突然喊道:“祁队!

这里有发现!

暗格!”

祁墨和沈夏立刻冲过去。

技术员挪开几本厚重的精装书,后面露出一个嵌入墙壁的小型电子密码保险箱。

箱门紧闭,但电子屏一片漆黑,箱门边缘有明显的、被撬棍等工具暴力破坏的痕迹!

“被破坏了!”

技术员指着撬痕,“里面是空的!”

沈夏的目光落在保险箱旁边散落在地的一本硬壳笔记本上。

笔记本的封面是深蓝色的,没有任何文字。

她蹲下身,捡起笔记本。

笔记本很厚,但中间明显被撕掉了厚厚一叠纸页。

她快速翻动着残留的纸页。

前面大部分是许知远晦涩的学术笔记和会议记录。

翻到后面,字迹开始变得潦草、急促,充满了焦虑和恐惧。

其中一页上,用红笔反复圈着一行字,力道几乎划破纸背:“他出来了!

温的警告是真的!

他在找我!

‘锁心结’在发热!

它在提醒我!”

日期,正是温言“死亡”的前两天!

再往后翻,最后几页上,不再是文字,而是用颤抖的笔触反复涂画着同一个图案——那个歪歪扭扭的圆圈,里面是三条挤在一起的短竖线!

江屿的标记!

越到后面,涂画的力度越大,线条越加狂乱扭曲,透出书写者极致的恐惧和濒临崩溃的精神状态。

在笔记本的最后一页,没有涂鸦,只有一行力透纸背、几乎带着绝望呐喊的潦草字迹,墨迹新鲜得仿佛刚刚写下:“温骗了所有人!

他根本没死!

他才是钥匙!”

“什么?!”

祁墨一把夺过笔记本,难以置信地盯着那行字,心脏狂跳,“温言没死?!”

沈夏也惊呆了,她猛地抬头看向祁墨,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混乱和难以置信。

温言没死?

这怎么可能!

尸体是她亲眼看着解剖的!

DNA比对……突然,她的目光扫过那行字的下方,笔记本纸张的边缘。

那里有一个非常非常不起眼的、用铅笔轻轻写下的数字:“23.7.11”。

这个日期……沈夏的呼吸骤然停止!

这个日期……是昨天!

是许知远死前最后写下的东西!

一个精确到天的日期!

意味着什么?

“祁墨!”

沈夏的声音因极度的震惊而变调,带着一种洞悉了可怕秘密的战栗,“温言的尸体!

立刻重新验尸!

重点检查面部骨骼和牙齿记录!

还有……他的DNA样本!

快!

许知远在死前发现了!

温言是假的!

他根本没死!

他用替身伪造了自己的死亡!

他就是那把开启一切的‘钥匙’!”

祁墨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一股寒意瞬间席卷全身!

如果温言真的没死……那么死在书房里的那个“温言”是谁?

那个被解剖的又是谁?

许知远在死前一刻,究竟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

他立刻掏出手机,手指因为巨大的冲击而有些僵硬,拨通了法医陈斌的紧急专线。

电话接通前的忙音,每一声都像重锤敲打在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上。

就在这时,书房那扇巨大的、正对着后花园的落地窗外,浓重的夜色中,爬满藤蔓的院墙上,似乎有一个模糊的黑影极其轻微地晃动了一下,快得如同幻觉。

但祁墨常年追捕罪犯磨砺出的、如同野兽般的首觉,让他眼角的余光精准地捕捉到了那一丝不自然的移动!

他猛地转头,手枪瞬间指向窗外!

厉声喝道:“谁?!”

窗外,只有夜风吹动藤蔓的沙沙声,一片死寂。

那个黑影,仿佛从未出现过,彻底融入了无边的黑暗。

电话接通了。

陈斌的声音传来:“祁队?”

祁墨的枪口依旧指着窗外那片深沉的黑暗,声音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陈斌,听着!

立刻封锁温言尸体!

最高防护级别!

重新尸检!

我要面部骨骼三维重建!

牙齿记录与历史档案逐颗比对!

DNA样本与所有己知关联人进行交叉比对!

尤其是……”他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沈夏苍白的脸,“……与温言女儿提供的样本进行最严格的亲缘关系确认!

我要知道躺在冷柜里的那个,到底是谁!”

他话音刚落,沈夏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毫无征兆地、剧烈地震动起来!

嗡——嗡——嗡——沉闷的震动声在死寂的书房里异常刺耳。

沈夏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凝固的恐惧,掏出手机。

屏幕上,没有来电显示。

只有一串不断跳动的、毫无规律的、如同乱码般的数字。

她颤抖着手指,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缓缓放到耳边。

电话那头,一片死寂。

只有极其微弱、仿佛信号不稳的电流杂音。

几秒钟后,一个经过明显变声器处理、冰冷、扭曲、毫无人类情感的声音,如同毒蛇般钻入她的耳膜:“第三朵花,需要阳光。

沈教授,灯塔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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