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子吹错了调(陈默陈默)小说完整版_完结好看小说哨子吹错了调陈默陈默

无广告版本的小说推荐《哨子吹错了调》,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陈默陈默,是作者“不吃腊肠拌饭”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下岗潮席卷的关东寒冬,陈默拖着磨秃角的行李箱,推开了红旗机械厂家属院生锈的铁门。门柱上“自力更生”的标语像豁牙的嘴,门里酸菜缸与煤烟味糅成的浊气,瞬间将他拽回1995年厂子倒闭的那个冬天…(全程高能,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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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子吹错了调

叫做《哨子吹错了调》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小说推荐,作者“不吃腊肠拌饭”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陈默陈默,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老马头嘶哑的警告在脑海里疯狂尖啸:“她要是搓澡时问‘你看我手上的茧子像不像鳞片’,必须答‘不像,跟我妈手上的一样’——否则她会用搓澡巾勒你脖子!”赵大姐还没问!但她摊开了搓澡巾,露出了手背上那片灰绿色的、细小紧密的“鳞片”!这是提示?是警告?还是…杀意己决的前奏?陈默的喉咙干得像砂纸摩擦。他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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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凝固了。

淋浴区哗哗的水声、远处老头的呻吟、甚至蒸房残留的硫磺热浪,都瞬间退到了极遥远的地方。

整个世界,只剩下赵大姐那双毫无感情、亮得渗人的小眼睛,死死地钉在陈默脸上。

她摊开的掌心里,那块磨损的亚运会搓澡巾上,两个模糊的黑点——那熊猫的“眼睛”——似乎还残留着眨动后的诡异余韵。

冰冷的寒意像毒蛇,顺着脊椎爬满全身。

陈默的血液都冻住了。

老马头嘶哑的警告在脑海里疯狂尖啸:“她要是搓澡时问‘你看我手上的茧子像不像鳞片’,必须答‘不像,跟我妈手上的一样’——否则她会用搓澡巾勒你脖子!”

赵大姐还没问!

但她摊开了搓澡巾,露出了手背上那片灰绿色的、细小紧密的“鳞片”!

这是提示?

是警告?

还是…杀意己决的前奏?

陈默的喉咙干得像砂纸摩擦。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恐惧扼住了他的声带。

就在这时,赵大姐的嘴唇,极其缓慢地,向上咧开一个僵硬的弧度。

那不是笑,更像是一种肌肉的机械牵拉,露出森白的牙齿。

她开口了,声音不再是之前那种洪亮的东北腔,而是变得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摩擦感,像是生锈的铁片在互相刮蹭:“老…弟…” 她刻意拖长了音调,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上,“你…眼…神…挺…好…使…啊…”她的目光,缓缓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审视,从陈默惨白的脸,移到了自己摊开的右手手背上,那片灰绿色的“鳞片”上。

然后,又抬起来,重新锁定陈默的眼睛。

“来…” 赵大姐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催眠般的、不容抗拒的粘稠感,她甚至微微歪了歪头,动作僵硬得不似人类,“…帮姐…瞅瞅…” 她将那只长着“鳞片”的手,朝着陈默的方向,极其缓慢地递了过来。

那灰绿色的区域在昏黄的灯光下,反着阴冷的光泽。

“…” 陈默的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

他想后退,但双脚像被钉在了湿滑的瓷砖上。

他知道,致命的问话,就在下一秒!

赵大姐的嘴唇再次翕动,那沙哑、摩擦般的声音即将吐出最关键的几个字——“你看…我手上…这茧子…像不像…”千钧一发!

就在这要命的关头,陈默脑子里炸开一道闪电!

不是关于规则!

而是关于位置!

他刚从蒸房冲出来,此刻正背靠着淋浴区的墙壁,而墙壁的另一侧…就是更衣室!

他的军大衣和搪瓷缸子,就在几步之外的更衣室柜子里!

规则!

公告栏第二条规则!

——“公用水管子半夜要是听见小孩哭动静,别开门看!

拿你家搪瓷缸子敲三下暖气片!”

现在不是半夜,也没有小孩哭。

但缸子!

那个带着豁口、缸底刻着“奖”字的搪瓷缸子!

它被规则提到过!

它可能有用!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

在赵大姐即将吐出“鳞片”二字的瞬间,陈默像一根被压到极限的弹簧,猛地向后一撞!

“砰!”

他的后背狠狠撞在淋浴区和更衣室之间的厚棉布门帘上!

门帘被撞得向更衣室方向荡开!

借着这股反冲力,陈默根本顾不上脚下湿滑,手脚并用地朝着自己记忆中的柜子方向扑去!

目标明确——那件塞在柜子里的军大衣内兜!

“嗯?!”

赵大姐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恼怒的、非人的低吼。

她似乎没料到陈默会突然逃跑,而且方向不是大门,是更衣室!

她庞大的身躯爆发出与其体型不相称的敏捷,一步跨出,带着一股腥风,蒲扇般的大手朝着陈默的后颈狠狠抓来!

指尖带着冰冷的铁锈腥气!

陈默甚至能感觉到脑后袭来的劲风和刺骨的寒意!

他猛地拉开柜门,手几乎是插进了冰冷的军大衣内兜!

指尖触到了那个冰凉的、坚硬的搪瓷缸体!

抓住了!

就在赵大姐冰冷的手指即将触碰到他后颈皮肤的刹那,陈默猛地转过身,根本来不及思考,也来不及瞄准,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那个印着模糊熊猫图案、缸底带着“奖”字刻痕、缸沿有个锋利豁口的搪瓷缸子,朝着赵大姐那只伸过来的、布满灰绿色“鳞片”的手,狠狠地砸了过去!

不是砸人!

是砸手!

砸那片非人的“鳞片”!

“哐当!!!”

一声极其刺耳、带着金属颤音的巨响在更衣室里炸开!

比蒸房的铃声更尖锐,更不祥!

搪瓷缸子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赵大姐右手的手背上!

正砸在那片灰绿色的“鳞片”区域!

预想中的硬物碰撞声没有出现。

那感觉,诡异到了极点!

就像是用一个空心的搪瓷罐子,狠狠砸在了一大块半凝固的、冰冷粘稠的… 血豆腐 上!

闷响!

带着一种令人恶心的、粘腻的“噗嗤”声!

“呃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嚎从赵大姐口中爆发出来!

那不是痛苦,更像是一种被亵渎、被灼烧的极致愤怒和…恐惧!

她的东北腔彻底消失了,尖嚎声中带着一种极其浓重、无法掩饰的山东口音:“俺——!!!”

就在搪瓷缸子砸中的瞬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赵大姐右手手背上那片灰绿色的“鳞片”,如同被滚烫的烙铁按了上去!

瞬间冒起一股极其淡薄、几乎看不见的、带着浓烈铁锈和血腥味的灰白色烟雾!

那片“鳞片”区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灰绿色变成了焦黑色!

边缘甚至微微卷曲起来!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腐肉烧焦和铁锈蒸腾的恶臭猛地弥漫开来!

而陈默手中的搪瓷缸子,在砸中目标的瞬间,缸体猛地变得滚烫!

仿佛刚从炼钢炉里捞出来一样!

那灼热感透过他紧握的手指,几乎要烫伤他的皮肉!

“嘶!”

陈默痛得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当啷啷——”搪瓷缸子掉落在更衣室湿漉漉的水磨石地面上,滚了几圈,停在墙角。

缸体上印着的熊猫图案,似乎比刚才更加模糊暗淡了。

但缸底那个小小的“奖”字刻痕,此刻却在昏暗的光线下,隐隐透出一种极其微弱的、暗红色的光晕,一闪即逝,如同冷却的余烬。

赵大姐触电般缩回了手,用左手死死捂住右手背那片焦黑的区域,整条手臂都在剧烈地颤抖。

她那张圆盘脸扭曲变形,之前的僵硬和冰冷被一种狂怒和难以置信的痛苦取代。

她死死盯着地上那个搪瓷缸子,又猛地抬头看向陈默,那双小眼睛里燃烧着怨毒的火焰,几乎要喷出来!

浓重的山东口音再也压制不住,带着滔天的恨意嘶吼出来:“你…你个小鳖羔子!

敢用这缸子…敢用这缸子烫俺?!

这缸子…这缸子…” 她的目光死死锁住缸底,仿佛那里有什么令她极度恐惧的东西,“…83年…83年锅炉房…淹死的那个贱人…她也用…也用带‘奖’字的缸子!!!”

吼完这句,赵大姐像是耗尽了力气,又像是极度忌惮那个滚落在地的搪瓷缸子,她怨毒地剜了陈默最后一眼,猛地转身,庞大的身躯撞开更衣室通往淋浴区的厚门帘,跌跌撞撞地冲进了那片弥漫的水汽中,很快消失不见。

只留下那股腐肉烧焦和铁锈的恶臭,还在更衣室浑浊的空气里弥漫。

陈默背靠着冰冷的更衣柜,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比在蒸房里蒸过还要湿。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几乎要破膛而出。

他低头,看向自己刚才握着搪瓷缸子的右手。

掌心一片通红,火辣辣地疼,像是被轻微烫伤了。

几道细小的、新鲜的伤口正渗出血珠——是被缸沿那个锋利的豁口割破的。

血珠混着汗水,滴落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淡淡的红色。

他再看向墙角那个静静躺着的搪瓷缸子。

缸底朝上。

那个小小的“奖”字刻痕,在昏暗的光线下,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心悸的暗红。

83年…锅炉房…淹死的女工…她也用带“奖”字的缸子…赵大姐那充满恐惧和恨意的嘶吼,如同魔咒,在空旷、死寂的更衣室里反复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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