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海谭恒沈易完结版小说_完结版小说冰山海(谭恒沈易)
以谭恒沈易为主角的小说推荐《冰山海》,是由网文大神“桃洺”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钓系病娇总裁攻×高敏治愈花艺师受【暗黑救赎 年上 破镜重圆 竹马竹马】 临江北街花房的蓝花楹香混着消毒水味,谭恒指尖的震颤总与沈易胸口的冰髓症同步——八年前骨髓移植,早将两人的疼痛缠成解不开的结。 他是他的解药,也是软肋。神经麻痹时,沈易掌心温度能抚平谭恒后颈的麻痒;冰髓症发作,谭恒的靠近总能让沈易的骨钻偏轨。锁骨下的疤痕在紫外线下泛着同款荧光,一个是采髓针孔,一个是护对方的伤口。 阴谋如冰山压境,而融化一切的,是疼痛时掌心相触的滚烫,是秘密揭开时呼吸交缠的笃定,是两个灵魂在毒与花的迷局里,把心跳调成唯一共振频率。 文中两人均为成年人!!…
主角是谭恒沈易的精选小说推荐《冰山海》,小说作者是“桃洺”,书中精彩内容是:“找到他了!”白大褂们的脚步声逼近,谭恒抓起地上的钢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红绳的震颤再次传来,这次带着清晰的方位感——东北方,天文台的方向!他转身冲进天文台的废弃入口时,正撞见沈易被三个白大褂按在观测台下。沈易的黑色冲锋衣被血浸透,后腰的刀刃没入更深,他却死死咬着其中一人的手腕,眉骨的伤疤在火光下狰…
冰山海 精彩章节试读
爆炸的冲击波掀飞智领后巷的铁皮垃圾桶时,谭恒正贴着墙根狂奔。
火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蓝花楹的花瓣在热浪中蜷成焦黑的碎片,混着刺鼻的硝烟味扑在脸上,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喉咙。
“074号在那边!”
白大褂们的喊叫穿透爆炸声,手电筒的光束在巷子里乱扫,“星轨指令:活捉!”
谭恒猛地拐进侧巷,后腰撞到堆积的建筑垃圾,疼得他闷哼出声。
手腕上的红绳还在发烫,后颈的神经痛一阵紧过一阵——沈易的痛感正通过共振疯狂传递,每一次抽搐都像在告诉他:快找到我。
他摸出沈易塞给他的齿轮钥,金属表面沾着自己的冷汗,在火光下泛着冷光。
突然想起沈易说的“蓝花楹树干里的备用抑制剂”,谭恒瞳孔骤缩——花房的蓝花楹!
母亲日记里说那株是老宅蓝花楹的嫁接苗,树心是空的,藏着应急物资!
“往临江街跑!”
他咬着牙改变方向,鞋底在碎石路上打滑,虎口的旧伤被汗水泡得发疼,“沈易肯定在往花房方向撤!”
穿过第三个巷口时,红绳的震颤突然变缓,像被什么东西强行阻断。
谭恒的心脏骤然停跳,随即疯狂擂动——这不是正常的痛感中断,是沈易失去意识的信号!
他没敢喊出声,只是脚步更快了些,后颈的神经像被拉扯着,细小的痛感蔓延全身。
就在这时,侧巷尽头的铁门突然“哐当”撞开,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踉跄着冲出,胸口插着把匕首,正是沈易的保镖!
“谭先生!”
保镖咳着血抓住他的手臂,“沈总让我们断后……他往天文台方向跑了!
星轨的人有神经干扰器,能阻断共振!”
天文台?
谭恒猛地想起合影背面的暗纹地图,星轨实验室的红点就在临江街天文台!
“他去那干什么?”
“沈总说……那里有你母亲留下的‘反制程序’!”
保镖的声音越来越弱,手指死死攥着他的手腕,“星轨要的不是结晶,是你们的神经共振频率……他们要量产共生者武器!”
话音未落,他突然抽搐着倒下,后颈的皮肤泛着诡异的青紫色——是被神经干扰器击中了。
谭恒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
共生者武器?
沈舟说的“缓冲垫”竟然是这个意思!
母亲们的实验被星轨扭曲成了杀人工具,而他和沈易,就是最完美的“原型机”。
“找到他了!”
白大褂们的脚步声逼近,谭恒抓起地上的钢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红绳的震颤再次传来,这次带着清晰的方位感——东北方,天文台的方向!
他转身冲进天文台的废弃入口时,正撞见沈易被三个白大褂按在观测台下。
沈易的黑色冲锋衣被血浸透,后腰的刀刃没入更深,他却死死咬着其中一人的手腕,眉骨的伤疤在火光下狰狞如兽:“放开我!”
“沈易!”
谭恒嘶吼着挥出钢管,狠狠砸在白大褂的后脑勺上。
那人惨叫着松开手,沈易趁机挣脱,反手将电击枪顶在另一人喉咙上,电流“滋滋”作响,眼底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
“我说过别碰他。”
沈易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指腹因用力而泛白,“现在,滚。”
白大褂们对视一眼,竟真的后退几步,退到观测台的阴影里,像在等待什么。
谭恒扶着沈易靠在墙上,指尖触到他后腰的伤口,血温热得烫人,混着某种粘稠的液体——是星轨的神经抑制剂!
“你中了他们的药。”
谭恒的声音发颤,掏出齿轮钥往沈易后颈的神经点按去,“共振被干扰了,我帮你刺激神经节点!”
沈易却抓住他的手,掌心冰凉:“别费力气……反制程序在观测仪里。”
他喘着气指向生锈的天文望远镜,“你母亲留的程序能瘫痪星轨的干扰器,但需要双钥合并激活……快!”
谭恒冲到观测仪前,发现镜筒底部有个双钥形状的锁孔。
他将齿轮钥与自己的丁香结钥合并,插入的瞬间,观测仪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屏幕亮起绿色的代码流,正是母亲日记里画过的“共生频率反制波形”!
“启动了!”
谭恒的眼睛亮起来,“共振阻断解除了!”
手腕上的红绳瞬间滚烫,沈易的痛感清晰地传来,却带着一丝熟悉的暖意——是沈易清醒的信号。
但观测台的阴影里,白大褂们突然发出诡异的笑,为首的人举起个金属装置,按钮闪着红光:“启动又怎样?
你们母亲的程序,早在八年前就被我们篡改了!”
屏幕上的代码突然变成刺眼的红色,观测仪开始剧烈震颤。
谭恒的心脏狂跳,这不是反制程序,是星轨的追踪器!
他们利用母亲的程序定位了两人的精确位置!
“你们篡改了程序?”
沈易扶着墙站起来,电击枪的枪口对准为首的白大褂,“我母亲的加密协议不可能被破解!”
“不是破解,是‘继承’。”
白大褂笑得阴冷,“你母亲临终前把权限给了星轨,她可是我们最优秀的研究员——你说谎!”
谭恒猛地打断他,红绳的荧光突然暴涨,与观测仪的红光碰撞出刺眼的光柱,“我母亲绝不会背叛我们!”
光柱中,观测仪的屏幕突然弹出段视频,是八年前的监控画面:谭恒的母亲跪在星轨实验室的手术台前,浑身是血,手里攥着个U盘,对着镜头嘶吼:“恒恒,原谅妈妈……这是唯一能保护你的办法!
反制程序是假的,真的在……”视频突然中断,画面定格在她被注射镇静剂的瞬间。
沈易的呼吸骤然变沉,他看向谭恒,眼底的疯狂褪去,只剩一片冰寒:“她把真程序藏起来了。”
“藏在哪?”
谭恒的声音发颤,视频里母亲的眼神像针一样扎在心上——那不是背叛,是绝望的伪装。
“在我们身上。”
沈易的指尖划过他手腕的红绳,又碰了碰自己的齿轮钥,“双钥合并时的共振频率,就是反制密码。
你母亲说的‘共生之根’,不是花下,是我们的神经羁绊!”
白大褂们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举着干扰器就冲过来:“抓住他们!”
沈易将谭恒拽到身后,电击枪的电流击穿空气,却在触及白大褂的瞬间失效——他们穿了绝缘服!
“走观测台的密道!”
沈易低吼着推他往楼梯跑,自己转身扑向追兵,后腰的刀刃在动作中更深地刺入,血顺着裤腿淌在地上,像蜿蜒的蛇。
“沈易!”
谭恒在楼梯口回头,看见沈易用身体撞翻两个白大褂,却被第三人的电击棍击中后颈,踉跄着跪倒在地。
“别回头!”
沈易的声音带着血沫,却异常清晰,“记住共振频率……密码是我们的生日!
06151123!”
观测台的穹顶在此时突然炸开,碎石如雨落下。
谭恒被气浪掀下楼梯,滚到密道入口时,手腕上的红绳骤然松弛——沈易的痛感彻底消失了。
“沈易!”
他挣扎着爬起来,却被密道的石门隔断视线。
石门关闭的最后一秒,他看见沈易被白大褂们拖走,眉骨的伤疤在火光中闪了一下,像在对他说:等我。
密道里一片漆黑,只有手腕上的红绳还在微微发亮。
谭恒扶着潮湿的石壁坐下,后背抵着冰冷的岩石,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
母亲的伪装、沈易的牺牲、星轨的阴谋……像无数碎片在脑子里炸开。
他摸出齿轮钥和丁香结钥,将它们紧紧合在一起,金属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却奇异地让他冷静下来。
沈易说密码是他们的生日,是母亲留下的反制程序。
沈易说星轨要的是共振频率,他们的羁绊才是最强大的武器。
沈易说别回头,可他怎么能不回头?
密道尽头透进微光时,谭恒擦干眼泪,眼底只剩下决绝。
他握紧双钥,指腹摩挲着上面的纹路,那里有母亲的心血,有沈易的温度,更有他们未说出口的约定。
“沈易,我来找你了。”
他走出密道,发现自己站在花房的后院,蓝花楹的树干在月光下泛着银白。
谭恒走到树前,用双钥撬开中空的树心,里面果然藏着个金属盒,装着完整的抑制剂和一张字条,是母亲的字迹:“星轨的真正主脑,是你母亲的‘共生者搭档’——沈易的小姨,沈曼。”
沈曼?
谭恒瞳孔骤缩——那个八年前在骨髓移植同意书上签字的“沈家长辈”!
远处的警笛声越来越近,星轨的人肯定还在搜捕。
谭恒将抑制剂和字条藏进怀里,抬头望向天文台的方向,那里的火光己经减弱,只剩下漫天的烟尘。
他知道,这场较量还没结束。
星轨的主脑、母亲的秘密、沈易的下落……都在等着他去揭开。
手腕上的红绳突然轻轻颤动,像有微弱的电流划过。
谭恒的心脏猛地一跳——是沈易!
他还活着!
“我来了。”
谭恒对着夜空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