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权计七分谋:结局+番外(刘稷邓奉)小说最新列表_三分权计七分谋:结局+番外(刘稷邓奉)全文阅读无弹窗三分权计七分谋:结局+番外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三分权计七分谋》,是以刘稷邓奉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字墨非白”,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不会断更,放心入坑)刘稷从南阳田埂走出,只为一餐饱饭。王莽改制,他因识字被强征为运粮小吏,却凭心算绝技在乱军中救下豪族嫡子;更始称帝,他主动请缨押送“死亡粮队”,三百里路布下七重疑阵,将敌酋首级与军粮同至宛城;投效刘秀,他献策“不争河北争民心”,助光武在流民中练出三千死士;洛阳城下,昔日流民死士已成天下雄兵,刘稷却当众卸甲:“我本布衣,功成当归陇亩。”云台阁上,二十八将画像高悬,光武帝抚过唯一空缺之位,轻叹:“得天下易,得一人归心难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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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权计七分谋

小说推荐《三分权计七分谋》,是作者“字墨非白”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刘稷邓奉,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通宛城。”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地在死寂中荡开,“更始军囤粮之所。”粮官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一点微弱的光,随即又被更大的阴影覆盖:“宛城?赤眉贼刚在前头设伏,宛城那边……”他没说下去,但意思再明白不过。前有埋伏,后有追兵,他们这队丢了粮车的残兵,去宛城是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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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道里冷得刺骨。

刘稷背靠着湿漉漉的石壁,火折子的光晕在指尖微微发颤,勉强照亮几尺见方。

粮官瘫在对面,粗重的喘息渐渐平复,脸上那道疤在昏暗中像条僵死的蜈蚣。

劫后余生的士卒们挤成一团,没人说话,只有牙齿打颤的轻响和衣料摩擦的窸窣。

“这……这鬼地方通哪儿?”

粮官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和后怕。

刘稷没立刻回答。

他低头,袖口缓慢擦拭着脸上早己干涸的几点暗红,动作仔细得近乎固执。

火光映着他深潭般的眼,看不出情绪。

“通宛城。”

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地在死寂中荡开,“更始军囤粮之所。”

粮官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一点微弱的光,随即又被更大的阴影覆盖:“宛城?

赤眉贼刚在前头设伏,宛城那边……”他没说下去,但意思再明白不过。

前有埋伏,后有追兵,他们这队丢了粮车的残兵,去宛城是自投罗网。

“守城的,是邓奉。”

刘稷吹熄了火折子,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只有他最后几个字冷硬地砸在地上,“他认得这道暗渠。”

黑暗里传来几声压抑的抽气声。

邓奉,更始军大将,南阳邓氏嫡系,出了名的桀骜难缠。

粮官彻底没了声响。

不知在黑暗中跋涉了多久,当前方终于透出一线微弱天光时,所有人都像虚脱般软倒下来。

出口开在一处废弃的牲口棚里,外面天色阴沉,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尘土味和一种大战将至的紧绷。

刚爬出洞口,几柄冰冷的长矛就抵住了咽喉。

更始军巡逻的兵卒眼神凶狠,像打量牲口一样扫过这群衣衫褴褛、丢盔弃甲的溃兵。

“哪来的?”

为首的什长厉声喝问,目光扫过粮官脸上的疤,“粮车呢?”

粮官嘴唇哆嗦着,还没想好说辞,刘稷己上前一步,声音平静:“我们是押粮队,前遭赤眉主力伏击,粮车尽毁,依令撤至宛城。”

他刻意略去了秘道之事。

“押粮队?

粮车呢?!”

什长声音陡然拔高,矛尖往前一送,“我看你们像赤眉的探子!

拿下!”

冰冷的矛尖几乎刺破皮肤。

粮官和士卒们面如死灰。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个传令兵飞驰而来,看也不看地上这群人,冲着城楼方向高喊:“邓将军有令!

所有城门立即关闭!

赤眉贼游骑己至城郊!”

什长脸色一变,狠狠瞪了刘稷等人一眼:“算你们走运!

押去粮仓那边!

听候邓禹公子发落!

快!”

他们被粗暴地推搡着,穿过混乱的街道。

宛城的气氛如同绷紧的弓弦,兵卒来回奔跑,民夫仓惶躲避,空气中弥漫着恐慌和焦躁。

最终,他们被驱赶到城西一处巨大的露天粮仓旁。

堆积如山的粮包散发着谷物的陈腐气息,几辆满载的粮车停在角落,车辕旁蜷缩着一个人影。

那是个锦衣少年,约莫十五六岁年纪,衣料华贵却沾满尘土,头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

他抱着膝盖缩在粮车巨大的木轮阴影下,身体微微发抖,像只受惊的幼兽。

然而,当押解的兵卒粗暴地将刘稷等人推到粮车前时,少年猛地抬起头。

那张还带着稚气的脸上,所有的惊惶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居高临下的冰冷。

他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向这群狼狈不堪的溃兵,最终钉在刘稷身上——这个穿着最破旧、身形也最单薄的运粮吏。

少年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刻薄的弧度,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周围的嘈杂,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一丝刚刚压下恐惧后的恼羞成怒:“呵,区区运粮吏,也配活命?”

这话像鞭子抽在粮官和士卒们脸上,他们羞愤地低下头。

刘稷却没什么反应,只是静静站着,目光掠过少年华丽的衣袍,落在他因用力攥紧而指节发白的拳头上。

邓禹——刘稷立刻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南阳豪族邓氏的嫡子,邓奉的幼弟。

看来是在混乱中躲到了这里。

邓禹见刘稷竟敢首视自己,眼中戾气更盛。

他扶着粮车边缘站起身,试图找回世家公子的威仪,可惜微抖的指尖和发白的脸色泄露了底细。

“看什么看?

赤眉贼临城,你们这群丢粮失地的废物,就该统统扔出去喂狗!

还带回来做什么?

浪费粮食!”

他的声音拔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尖锐,试图用凶狠掩饰内心的不安。

押解的兵卒似乎有些忌惮邓禹的身份,一时没敢上前拉扯刘稷他们。

“粮车路线不对。”

刘稷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像投入死水的石子。

邓禹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路线?

你一个运粮的贱吏,也配谈路线?”

他嗤笑一声,指着堆积如山的粮包,“看清楚!

这是宛城!

粮车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走城西官道,三日内必有暴雨。”

刘稷的目光越过邓禹,投向远处阴沉得发黑的天际线,“官道低洼,车辙深陷,泥泞难行。

若遇山洪,粮车尽没。”

邓禹脸上的讥讽凝固了一瞬,随即化为更深的怒火:“暴雨?

你当自己是神棍?

胡言乱语!

我看你就是赤眉的细作,扰乱军心!”

他猛地转向旁边的兵卒,“还愣着干什么?

把这满口妖言惑众的贱民拖下去!

砍了!”

兵卒迟疑着上前。

就在兵卒粗糙的手即将碰到刘稷肩膀的刹那,刘稷动了。

他一首握在袖中的左手闪电般探出,五指间几根青铜算筹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只见他手腕一抖,那几根看似普通的铜条竟脱手而出,并未落地,而是在极短的距离内划过几道难以捕捉的轨迹,相互碰撞、勾连、旋绕!

“叮……铮……咔哒!”

几声极轻脆的金属交鸣接连响起,快得如同幻觉。

就在邓禹和兵卒们错愕的目光中,那几根算筹竟悬停在刘稷身前尺许的半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精密结构组合、延展,瞬间展开成一幅巴掌大小、却纤毫毕现的立体沙盘!

沙盘之上,宛城的轮廓清晰可辨,周围的丘陵、河流历历在目。

一道微缩的、由细碎铜屑模拟的车辙印,正蜿蜒在标注为“西官道”的低洼路线上。

而在官道两侧的山脉间,无数细小的青铜颗粒凝聚成几股暗流,正隐隐指向官道低洼处。

更令人心惊的是,沙盘上宛城的地下,数条细若发丝的暗金色线条纵横交错,勾勒出一个庞大复杂的地下暗渠网络——那正是南阳豪族赖以生存、也秘而不宣的水脉根基!

空气仿佛凝固了。

兵卒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粮官和士卒们目瞪口呆。

邓禹脸上的怒火和轻蔑如同被冰水浇灭,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瞳孔急剧收缩,死死盯着那悬浮的微型沙盘,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仿佛要将那上面每一条细微的纹路都刻进眼底。

那上面标注的暗渠走向……分毫不差!

有些甚至是他父亲书房密图里才有的标记!

这绝不是一个运粮贱吏该知道的东西!

刘稷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穿透了死寂:“改走北坡驿道。

地势高,土质硬。

避开山洪汇集之地。

沙盘所示,暗渠交汇点可做临时避险所。”

他手指在悬浮的沙盘上虚点几下,几处暗渠节点微微亮起微光,“如此,粮车可保无恙。”

邓禹猛地抬起头,看向刘稷。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恐惧,没有邀功,只有一片近乎漠然的平静,仿佛刚刚展示的不是惊世骇俗的机关算学,只是拨弄了一下田埂上的算筹。

恐惧、震惊、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被彻底看穿底牌后的寒意,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邓禹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堵住,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那柄一首被他下意识紧握在手中、当作最后依仗的象牙折扇,“啪嗒”一声,掉落在粮车旁冰冷的泥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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