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异世:嫡女的绝境重生(苏婉清沈砚舟)免费阅读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魂穿异世:嫡女的绝境重生苏婉清沈砚舟
《魂穿异世:嫡女的绝境重生》是作者 “艾瑶北北”的倾心著作,苏婉清沈砚舟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前朝太傅嫡女苏婉清,家族倾覆后被逼投湖,冰冷湖水吞噬意识之际,却意外魂穿现代,附身在同名女子身上。醒来时,她身处陌生的温水池,身着暴露的 “怪异布料”,更惊觉这具身体的原主虚荣拜金,不仅欠下两亿三千万巨债,还嫁给了对其厌恶至极的豪门总裁沈砚舟。尚未理清混乱处境,沈砚舟便递来冰冷的《离婚协议书》,以替还巨债为条件,要求她签字离开。对古代闺秀而言,“离婚” 等同于耻辱的 “休书”,可若不签,她既无立足现代的能力,又难逃债主追讨。面对沈砚舟洞悉一切的冷漠目光,背负着前世的不甘与今生的绝境,苏婉清攥紧母亲遗留的玉佩,一句 “妾身不能签”,不仅让书房空气凝固,更让沈砚舟眼中泛起审视 —— 这个突然换了语气的 “苏婉清”,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她能否在这陌生世界,挣脱绝境,改写命运?…
小说推荐《魂穿异世:嫡女的绝境重生》,主角分别是苏婉清沈砚舟,作者“艾瑶北北”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不能不去,那位老夫人的威严,不是她能违抗的。她挣扎着爬起来,走到梳妆镜前——镜中的人脸色惨白,眼神里还裹着惊惶,但眼底深处,却多了点破釜沉舟的孤勇。她仔细拢了拢睡袍领口,把玉佩严严实实地藏在衣襟下,又用手指顺了顺半干的鬓发,将那支闪得刺眼的蝴蝶发夹扶正。哪怕依旧不伦不类,至少别太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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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老夫人请您… 单独去书房一趟。”
管家李伯的声音隔着门板飘进来,像根浸了冰水的钢针,精准地扎在苏婉清刚放松的神经上。
她刚滑坐在地,后背还贴着冰凉的门板,此刻猛地弹起来,膝盖磕在地板上,传来一阵钝痛。
单独去书房?
老夫人为何偏选在沈砚舟的地盘见她?
是那里足够私密,方便刨根问底,还是… 她不敢再想,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刚平复的心跳又开始狂跳,撞得肋骨发疼。
“太… 太太?”
门外的催促声再次响起,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苏婉清深吸一口气,指尖触到领口的红绳,玉佩的温润透过布料传来,却压不住心底的慌。
不能不去,那位老夫人的威严,不是她能违抗的。
她挣扎着爬起来,走到梳妆镜前 —— 镜中的人脸色惨白,眼神里还裹着惊惶,但眼底深处,却多了点破釜沉舟的孤勇。
她仔细拢了拢睡袍领口,把玉佩严严实实地藏在衣襟下,又用手指顺了顺半干的鬓发,将那支闪得刺眼的蝴蝶发夹扶正。
哪怕依旧不伦不类,至少别太狼狈。
拉开房门时,李伯垂手站在门外,目光在她的睡袍上扫了一圈,眼神复杂却没多问,只是躬身引路:“太太,请随我来。”
走廊里的水晶灯亮得晃眼,却驱不散苏婉清心底的寒。
她赤脚踩在地毯上,软乎乎的触感却像踩在刀尖上,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后背的肌肉绷得发紧,手心全是冷汗,黏腻得像沾了胶水。
书房的雕花木门虚掩着,透出里面暖黄的光,却像张等着吞人的嘴。
“太太,老夫人就在里面,您请进。”
李伯停在门外,躬身退到一边。
苏婉清的指尖碰到门板,微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推开门,书房里的景象和之前不同 —— 沈砚舟的办公桌后空着,壁炉里跳动着仿真火焰,橘红色的光映在墙上,却没驱散空气中的凝重。
沈老夫人坐在壁炉旁的扶手椅上,换下了墨绿旗袍,穿一件深紫色丝绒家居服,手中捧着白瓷茶杯,热气袅袅升起,模糊了她的轮廓,却让那双眼睛在光影里显得更沉。
“把门关上。”
老夫人的声音很平,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苏婉清依言关门,“咔嗒” 一声轻响,像把她和外面的世界彻底隔开。
书房里只剩下壁炉火焰的噼啪声,还有她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老夫人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她走过去,只坐了椅子的前半部分,腰背挺得笔首,双手叠在膝盖上,低眉顺眼的样子,像极了前世在太傅府里听训的模样。
沉默像冻住的墨汁,在书房里慢慢铺开。
老夫人慢条斯理地啜了口茶,放下杯子时,瓷器与托盘碰撞的脆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现在没外人了,” 老夫人终于开口,目光像实质般落在苏婉清身上,“告诉我,那块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婉清的心猛地一沉,藏在袖中的手死死攥紧,指甲掐进掌心,传来一阵锐痛。
她强迫自己抬头,迎上老夫人的目光 —— 在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前,撒谎太容易被戳穿。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却努力保持清晰:“回祖母的话,玉佩确是家母林婉柔留下的遗物。”
想起前世早逝的母亲,眼底自然地漫上一层哀伤,“家母走时,我还年幼,她只把这玉佩交给我,嘱咐我贴身佩戴,说这是林家祖传的东西,关乎血脉根源。”
她故意模糊了 “林家” 的界限,把前世和今生的母亲混为一谈。
“林家祖传?”
老夫人重复着,眉头微蹙,目光更锐利了,“你可知这玉佩的纹饰?”
纹饰?
苏婉清心头一跳 —— 那螭龙纹她从小看到大,可老夫人特意问起,肯定有深意。
她谨慎地回答:“似乎是螭龙,玉质温润,线条古朴,我不太懂古玉,只知道是家母珍视的东西。”
“螭龙?”
老夫人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光,身体微微前倾,语气也急促起来,“几条?”
几条?
苏婉清愣住了。
她下意识地回想,玉佩正面是两条螭龙,背面好像还有一条更小的?
她不确定地说:“正面是双龙盘绕…双龙?”
老夫人的目光骤然变得灼人,像要把她看穿,“是双龙夺珠还是双龙戏珠?
龙首朝哪?
龙爪是什么形态?”
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带着不容闪躲的压迫感。
苏婉清被问得措手不及,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她努力回忆:“是… 双龙夺珠?
龙首相对,龙爪遒劲有力…” 只能凭记忆描述个大概。
“双龙夺珠…” 老夫人喃喃自语,身体重重靠回椅背,眼神瞬间变得复杂,像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震惊、激动慢慢褪去,只剩下深沉的唏嘘和难以置信的沉。
壁炉的火焰跳跃着,光影在她脸上明灭,让她看起来格外苍老。
书房里又陷入沉默,苏婉清大气不敢出,心悬在半空。
这纹饰到底意味着什么?
为什么老夫人会这么失态?
良久,老夫人长长叹口气,那叹息里裹着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再次看向苏婉清,目光依旧锐利,却少了之前的咄咄逼人,多了种透过她看别人的复杂:“你母亲林婉柔,可曾提过玉佩的来历?
或是她祖上的渊源?”
苏婉清心里警铃大作,连忙摇头,眼神尽量表现得茫然:“家母走得早,没说太多,只让我好生保管。
祖上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
这倒是实话,原主本就对母亲的过往一无所知。
老夫人深深地看了她很久,像在判断她的话是否属实。
最终,她摆了摆手,语气带着几分疲惫:“罢了,此事到此为止。
玉佩既是你母亲遗物,你好生收着。”
苏婉清刚松了口气,老夫人的话锋却突然一转,目光重新变得严肃,一字一句地说:“今日书房的谈话,还有玉佩的纹饰,绝不能对第三人提起,尤其是砚舟。
你听明白了吗?”
苏婉清心头剧震 —— 为什么不能告诉沈砚舟?
这玉佩和他有关?
她来不及细想,连忙垂首:“是!
祖母!
我绝不对任何人说!”
老夫人闭了闭眼,挥了挥手:“去吧,记住我的话。”
苏婉清如蒙大赦,手脚发软地站起来,本能地行了个万福礼:“是,祖母,孙媳告退。”
转身快步走向门口,手刚握住冰凉的门把手,拉开门的瞬间,却像被施了定身咒。
门外的阴影里,站着一道高大冷峻的身影。
沈砚舟!
他不知何时回来的,也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他的眼神像寒潭,冰冷刺骨,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里面藏着浓重的审视和深不见底的寒意。
他听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