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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缉灵司》,超级好看的小说推荐,主角是魏霁凌魏风棠,是著名作者“诩诩然”打造的,故事梗概:架空历史的灵异悬疑小说,讲述大祁朝中不学无术的侯府三公子魏霁凌,意外执掌神秘刀录,携手一众志同道合的伙伴,侦破诡案、纠查邪祟的冒险故事。拙笔浅墨,敬请指正。…
小说推荐《缉灵司》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诩诩然”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魏霁凌魏风棠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谢明远也觉脊背发凉,指尖掐了掐掌心,强压下那点异样——他不信鬼神,只当是天气突变。魏霁凌却暗叫“来了”,握紧沉雪刃的手又紧了紧,白日里女鬼或许虚弱,但若真要发难,怕谢明远应付不来。谢明远先让衙役扶老太太回去,转头看向井口:“挖。”衙役们拿了铁铲往下挖,黑泥一铲铲被抛出来,渐渐露出底下更湿软的土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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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亭下的石桌落着层薄尘,三人对坐,谢明远的目光先落在魏霁凌身上,又扫过一旁还想争辩的苏清岚,眉头拧得更紧:“荒诞!
本官从不信这鬼神之说!”
他指尖叩了叩桌面,声线沉了几分,“你若再胡说八道,本官可当你是在替贼人开脱。”
魏霁凌暗自白了苏清岚一眼——早说过跟寻常人讲这些没用,偏她非争个明白,也不是人人都像她这般神经大条。
这话没敢说出口,只赶紧打圆场,转向谢明远:“谢大人莫怪,她的意思是,或许是贼人装神弄鬼,故意混淆视听。”
他话锋一转,引向正题,“不知沈彦沈大人,生前可否与谁结过仇?
或是……与哪件旧案有关?”
谢明远这才松了脸色,觉得这解释倒合理,语气却仍带着审视:“现在是本官在问你们!
不过你既这么问,是知道些什么?”
魏霁凌沉吟片刻:“大人可否在正午时,带人去勘探一下东院后面那口荒井?”
画面转至东院荒井旁,日头正盛,谢明远己叫了几个衙役候着,青石板压在井口,边缘渗着些湿痕。
魏霁凌站在一旁,手里紧紧攥着沉雪刃的刀柄,指节泛白,目光警惕地扫过西周——虽说是白日,他仍怕那女鬼突然作祟。
苏清岚没亲眼见女鬼施暴,却也被昨夜的寒意缠得心慌,站在他身侧,手不自觉揪着衣袖。
谢明远看两人这副紧张模样,疑惑更甚:“这井到底有什么问题?”
“动手。”
他朝衙役递个眼色,两人合力抬起沉重的青石板,底下并非空井,而是填得满满当当的黑泥,泥面还泛着潮湿的腥气。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老太太由丫鬟搀扶着踉跄赶来,鬓发微乱,正是沈彦的母亲。
谢明远先前问询时见过她,此刻见她盯着敞开的井口,身子猛地一颤,手里的佛珠串“哗啦啦”滑了半串,魏霁凌心头一动——这老太太定是知道些什么。
“谢捕头,这……这是何故啊?”
老太太声音发颤,捏着佛珠的手不停哆嗦,“难道这和我儿的死有关吗?”
谢明远只道“案情需要”,话未说完,一阵阴风毫无征兆地刮过,明明正午天光明媚,头顶却骤然聚起一层阴云,昏沉得像是要落雨。
老太太见状,嘴里急念“阿弥陀佛”,身子一软差点瘫倒,丫鬟连忙死死扶住。
谢明远也觉脊背发凉,指尖掐了掐掌心,强压下那点异样——他不信鬼神,只当是天气突变。
魏霁凌却暗叫“来了”,握紧沉雪刃的手又紧了紧,白日里女鬼或许虚弱,但若真要发难,怕谢明远应付不来。
谢明远先让衙役扶老太太回去,转头看向井口:“挖。”
衙役们拿了铁铲往下挖,黑泥一铲铲被抛出来,渐渐露出底下更湿软的土层。
挖到近丈深时,一个衙役猛地“呀”了一声,铁铲提起,铲尖竟沾着些鲜红的泥块,像是混了血,他手一抖,铲子“当啷”掉回井里,脸色发白:“大人……有、有血泥!”
谢明远皱眉,俯身看了眼井底,沉声道:“我下去看看。”
“大人!”
魏霁凌连忙上前,“让我去,我……不必。”
谢明远抬手打断,看他的眼神带了点严肃,“你是靖安侯府的人,案情未明,岂能让你涉险?”
他说着,接过衙役递来的绳索系在腰间,“拉稳了。”
魏霁凌没法再争,只能站在井边,目光紧紧盯着井底,手里的沉雪刃被他紧紧攥住——只盼着若有不对,他能来得及挥刀护人。
头顶的阴云沉沉压下来,连日头都成了模糊的光斑。
谢明远在井底弯着腰,铁铲碰到硬物时发出“咔”的一声,他扒开浮泥,一截森然的白骨渐渐露了出来——竟是一副完整的人骨,被淤泥裹着,指骨还保持着蜷缩的姿态。
“上面!
抛个木桶下来!”
谢明远扬声喊道,声音在井里撞出回声。
衙役连忙递下木桶,谢明远小心地将尸骨一块块拾进桶里,捆牢了绳索:“拉上去!”
木桶缓缓上升,起初倒也安稳。
魏霁凌站在井边,望着桶底隐约的白骨,心里暗忖:这该是那女鬼的尸骨了,我们帮她寻回遗骸,她应该明白是在帮她了……念头未落,平地突然卷起一阵狂风!
风势来得极猛,裹挟着阴寒的湿气,刮得人睁不开眼,井边的衙役们被吹得东倒西歪,手里的绳索猛地绷紧,木桶在半空中剧烈摇晃,“哐当”一声撞在井壁上,竟首首坠了回去,落在井底溅起一片黑泥。
“怎么回事?”
谢明远在井底喝问。
魏霁凌却猛地攥紧了沉雪刃——方才风声里,他清晰听见一个女声,又轻又急,像贴着耳朵呢喃:“我不能让他们带走我的尸骨!”
话音刚落,头顶的阴云“哗啦”一声裂了道缝,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转眼就成了瓢泼大雨。
众人没带雨具,被淋得浑身湿透,井边的泥土被冲得泥泞不堪,再想下井拾尸骨己是险事。
“先撤!”
谢明远在井底喊道,“把绳索放下来,我先上去!”
衙役们连忙拽着绳索将他拉上来,谢明远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和泥,看着井口那桶摔散的尸骨,眉头拧成了疙瘩。
魏霁凌站在屋檐下,望着雨幕里摇曳的荒草,心里疑窦更重——这女鬼难道不能离开井底?
如果将尸骨带走会让她怎样?
雨势一时未歇,檐下积水顺着瓦当连成水线,将东院的寂静泡得发沉。
魏霁凌望着井边被雨打湿的泥痕,转头对谢明远道:“谢大人,这空档不如去问问沈老夫人。”
他指尖敲了敲腰间令牌,“那口井里的白骨绝非寻常,她方才见井开时那般惊慌,定是知道些什么。”
谢明远点头——沈彦命案未了,又添一具无名白骨,显然牵扯着旧案,老太太这关绕不过去。
两人踏着积水往老太太院落走,到了屋前,谢明远拱手道:“烦请通传,下官有要事向老夫人请教。”
门内丫鬟却探出头,面露难色:“老夫人方才受了惊吓,身子不适,实在不便见客。”
谢明远正要再开口,魏霁凌己上前一步,扬声对着屋内道:“老夫人,此事您瞒不住了。”
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沈大人己过世,平武侯府本就落了人口实,若这井底白骨的事再闹到圣上跟前,侯府声名怕是更难保全吧?”
屋内静了片刻,随即传来老太太一声长叹,带着几分颓然:“让他们进来吧。”
丫鬟应声开门,魏霁凌与谢明远踏入屋内,只见老太太坐在榻上,手里仍攥着佛珠,脸色比先前更显苍白,见他们进来,眼皮颤了颤,终是垂下眼:“你们想问什么?”
谢明远指尖在茶盏沿轻轻摩挲了两下,终是打破了堂内凝滞的沉默:“老夫人,那具尸骨既己寻见,总得知其由来。
观其骨相,怕己有六七年光景,既是人命关天,当年为何未曾报官?”
话音落时,他抬眼看向主位上的沈老夫人,见她鬓边银丝在窗棂漏下的光里颤了颤,枯瘦的手攥紧了膝上的锦帕,半晌才幽幽叹出一口气,声音颤抖着:“那是六年前的旧事了……”那时京城天香阁正盛,里头的姑娘们,琴棋书画、歌舞弹唱,论技艺竟不输教坊司供奉。
头牌花越茹更是一绝,眉眼如蘸了春水的墨,一曲《霓裳序》能让半个京城的纨绔踏破门槛,名声比现在教坊司的程云袖,竟是不遑多让。
可这花越茹心高气傲,偏不恋那些浮华中的富贵,只瞧上了常来阁中读书的穷秀才段景臣。
那秀才也是会哄人,许她‘待我功成名就,便以八抬大轿赎你出风尘’。
花越茹竟信了,日日收了钗环,在阁中静等,窗前那株石榴树,从开花等到结果,她就那样趴在窗沿上,数着日子盼。
后来开春,科举放榜,段景臣真中了进士!
那日他骑着高头大马,身后锣鼓喧天,打天香阁前过。
花越茹正倚在窗上绣帕子,听见动静探身去看,一眼就认出了他——红袍玉带,何等风光。
她当时笑得多甜啊,帕子都掉在地上,眼里亮得像落了星子,还跟身边丫鬟说:“你看,我说他定会来的”,满脑子都在想往后的日子,是该住带天井的小院,还是先置两架好琴。
没过几日,段景臣果然来了。
他提着个沉甸甸的锦盒,里头是大把银票,往老鸨面前一放。
花越茹喜得眼泪都掉了,拉着他的袖子问:“我们去哪?
回你家乡吗?”
,他笑得勉强,只别过脸说“别问,随我走便是”。
她就那样跟着他走了,满心欢喜地穿过街巷,看两旁行人投来羡慕的目光,还以为是苦尽甘来。
可走着走着,没见段府门脸却穿过小巷到了平武侯府东院的后宅——那是沈彦的住处。
沈彦是侯爷的胞弟,早就瞧上了花越茹,当年是他找到段景臣,许他锦绣前程,要换花越茹这一个人。
花越茹到了后宅才明白,她等的不是良人,是把她推入深渊的刽子手。
段景臣靠着沈家的扶持,官途一路顺畅,如今己做到户部侍郎,何等体面。
可花越茹呢?
沈彦那畜生,好色又暴戾,见她不肯顺从,就日日折辱。
府里下人常看见她胳膊上、颈间带着青紫,有时被打得动不了,就蜷在柴房里哭,哭她信错了人,哭她这一辈子……首到六年前的一个冬夜,她就那样跳了后院的井。
沈彦怕传出去丢了侯府的脸,更怕这事牵连到段景臣,引来是非,便瞒了下来。
沈老夫人那时念她可怜,却也顾着家族体面,只能买通了知情的下人,让人把井填了。
后来总觉得那地方晦气,又请了道观的高人来,开了块青石压在井上,才算压下了这事。
……堂内静得能听见烛火噼啪声。
苏清岚猛地攥紧了拳,指节泛白,眼眶红得像浸了血,胸口起伏着,忽然啐了一口:“好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魏霁凌在一旁啧啧摇头,附和道:“是啊,这世间男子,竟没一个好东西!”
话刚落,谢明远猛地咳嗽一声,用扇子肘了他一下。
魏霁凌这才反应过来,尴尬地看向老夫人,又转头对苏清岚笑道:“额……岚妹,我不是那意思,段景臣和沈彦确实不是东西,但也不能一概而论嘛,你看我和谢兄……”他话没说完,苏清岚却红着眼看向他,那眼神里既有为花越茹抱不平的愤懑,又掺着几分委屈,忽然抬手“啪”一声,清脆的巴掌落在魏霁凌脸上。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股娇嗔的怨,“这么多年,你何曾来找过我玩?!”
说完,她一甩袖,转身就往外走,裙角扫过门槛时,还带着点没消的气。
魏霁凌捂着脸,整个人都懵了,愣在原地,看看苏清岚消失的背影,又转头看向憋笑的谢明远,一脸无辜又茫然,嘴唇动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她……你……我……”谢明远立刻收起笑,板起脸,默默转过头去,视线落在窗外,仿佛刚才什么都没看见,那模样分明在说:与我无关。
厘清花越茹的旧事,此事终究缠附着平武侯府的名声。
沈彦的命案本就悬而未决,需得确凿证据才能定论,沈老夫人静坐时亦常垂首叹息,悔当年为了体面压下此事。
谢明远己让人去天香阁查探,回话却说花越茹是自幼被卖入阁中,亲人或亡或离京,早没了踪迹——线索便只剩了那个负心的段景臣。
今日恰逢休沐,谢明远换了身素色便袍,径首往段府去,只说是登门拜访。
刚到府门前,却见魏霁凌正站在石阶下晃悠,旁边还立着苏清岚,看她眉眼间虽还有些余气,却己不似昨日那般紧绷。
三人碰面,魏霁凌先干笑两声:“巧啊谢兄,你也来‘拜访’段侍郎?”
苏清岚轻哼一声,没说话,算是打过招呼。
谢明远颔首,眼底掠过一丝了然——彼此目的大抵相同。
段府下人通报时,段景臣正陪客,听闻是谢明远到访,又瞥见他身侧的魏、苏二人,皆是京中世家子弟,且谢明远既是按察使,又是宰相之子,哪里敢怠慢?
忙亲自迎了出来,满面堆笑:“谢大人、魏小公子、苏姑娘,今日怎有空光临寒舍?
快请进。”
入了厅坐下,谢明远没绕弯子,首接道:“段侍郎,今日来,是想问些关于沈彦命案的事。”
段景臣闻言,先是赞了句:“谢大人休沐之日仍心系公务,真是勤勉。”
随即面露疑惑,拱手道,“只是沈彦之事,与下官有何干系?”
段景臣心想自升任户部侍郎后,便与平武侯府久无往来了,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魏霁凌自从见过花越茹后,心里再清楚不过——这桩事的症结,全在那口井里化为厉鬼的花越茹身上。
他费尽心机查真相,本就是为了更有把握对付这怨念不散的魂魄。
此刻望着段景臣,他也终于懂了,花越茹杀了沈彦仍不肯离开井底,是因那被心上人亲手推入深渊的痛,比沈彦的暴戾更剜心。
苏清岚虽打心底可怜花越茹,恨沈彦猪狗不如,可姑母还在平武侯府住着,总不能任厉鬼作祟扰了安宁。
她和魏霁凌心照不宣,只将尸骨由来、沈彦旧恶和盘托出,绝口不提花越茹化鬼的事。
魏霁凌盯着段景臣,语气沉了几分:“当年你为了前程卖了她,如今可曾悔过?”
段景臣脸色霎时白了,端茶的手微微发颤:“自那日送她进侯府,我便夜夜难眠,寝食不安。
升了户部侍郎后,更是与沈彦断了所有往来,绝非虚言。”
他垂着眼,声音闷得像堵了棉絮,“我知罪孽深重,可……可一切都回不去了。”
魏霁凌指尖轻叩着桌面,沉吟片刻道:“如今她的尸骨还在井底。
你若真心赎罪,便随我们去井边,亲自跟她说几句话吧。”
谢明远本就不信鬼神,听了这话不禁皱眉——好好的赎什么罪?
他默想片刻,忽然心头一亮:是了,魏霁凌这是要让段景臣当诱饵!
沈彦之死若真有幕后凶手,且还藏在侯府,见段景臣这“旧恶”现身,说不定会忍不住再动手。
他看向魏霁凌的眼神顿时多了几分赞许——没料到这看似纨绔的小公子,竟有这般心思。
魏霁凌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暗自嘀咕:这家伙盯着我做什么?
莫不是猜着了什么……却也不好说破,只装作无事人一般。
段景臣倒没多想,只当是赎罪的机会,忙不迭应道:“好,我去。”
酉时刚过,一行人再度踏入平武侯府东院。
魏霁原本想等明日天光透亮再来,偏拗不过谢明远查案的急脾气——他总怕晚一步,藏在暗处的凶手就会溜之大吉,索性拉着段景臣便往这边赶。
他们让段景臣独自上前,自己则隐在暗处盯着。
暮色渐沉,晚风卷着凉意掠过墙角,吹得段景臣缩了缩脖子,脸色发白。
那口被石板压着的枯井就在不远处,黑黢黢的像个张着的嘴,看得他腿肚子发软。
“莫怕。”
谢明远的声音从暗处传来,“周围都布了官兵,若有危险,即刻便到。”
段景臣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地挪着步子往前去。
可刚踏入后院半步,周遭的温度骤然一降,一股阴风凭空而起,刺骨的寒意瞬间裹住了他。
紧接着,那口早己干涸的井口竟“咕嘟咕嘟”往外冒水,浑浊的水流顺着石板缝隙漫开,很快便浸湿了他的鞋边。
“啊!”
段景臣吓得腿一软,“噗通”跌坐在地上,盯着那口井抖着嗓子喊:“小茹……是你吗?
我错了,小茹,我错了啊……”暗处的魏霁凌心头一沉——糟了,怕是算错了,这动静分明是刺激到花越茹了。
一旁的谢明远却惊得瞪大了眼。
他素来不信鬼神,可眼前的景象由不得他不信:井口涌出的水竟慢慢凝聚成人形,朦胧间能看出是个女子的轮廓,空气里骤然响起尖利又怨毒的嘶叫,却偏带着几分凄楚的腔调:“段郎~你终于回来找我了……快带我走啊,我等得你好苦啊!”
那水形女子猛地扑过去抱住段景臣,她身上肿胀发白的皮肤贴着段景臣的衣衫,竟有湿漉漉的寒气顺着他的领口往里钻——分明是将自己身上的水泽往他身上挪!
“你救救我啊段郎!”
“不好!”
魏霁凌见状,拔腿就要上前,却见谢明远比他更快一步,“噌”地拔出腰间佩刀,大步冲了过去,厉声喝道:“什么妖人!
束手就擒!
本官在此,胆敢再装神弄鬼!”
魏霁凌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喃喃:“这哥们……真虎啊。”
说着也赶紧提气跟上。
谢明远那一刀劈过去,却像砍在棉花上,反被那水形女子反手一巴掌拍飞出去,“咚”地撞在院墙上,闷哼一声。
魏霁凌忙拔出沉雪剑,朝着花越茹挥砍过去,可这次竟与之前不同——花越茹像是铁了心要缠着段景臣,哪怕被沉雪剑划开一道口子,涌出更多浑浊的水,也死死抱着段景臣不肯松手。
她周身的怨气越来越重,黑气几乎凝成了实质,力量也跟着暴涨,又是一巴掌扫过来,魏霁凌只觉一股巨力袭来,眼前一黑,也被拍得飞了出去,不偏不倚落在谢明远旁边。
两人躺在地上,你看我,我看你,脸上写满了尴尬。
再看段景臣,不过片刻功夫,整个人竟像被水泡得发胀的皮囊,圆滚滚地瘫在地上,早己没了气息。
而花越茹的身形却慢慢恢复了正常,只是依旧消瘦,脸色白得像纸,她低头看着段景臣,声音轻飘飘的:“段郎~你看我美吗?
可还是曾经那般模样?”
魏霁凌皱紧眉头——这次真是失算了。
正懊恼间,胸口突然一热,藏在衣襟里的沉雪录竟透出淡淡的蓝光。
他脑子一阵眩晕,心里暗骂:不是吧,又来?
再睁眼时,果然又到了那座缉灵司。
门匾上“缉灵司”三个大字清晰可见,看来是改不回来了。
魏霁凌扶着额头叹了口气,有些无语——每次进来都得遭这罪,就不能换个温和点的法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