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重生年妃:与雍正的旷世甜恋若曦年羹尧热门的小说_热门小说在线阅读若曦重生年妃:与雍正的旷世甜恋若曦年羹尧

小说推荐《若曦重生年妃:与雍正的旷世甜恋》,由网络作家“裴筱瓷”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若曦年羹尧,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若曦带着前世遗憾,竟重生为康熙二十九年盛京年府的稚女年秋月,这一次,她比前世早二十年遇见了十五岁的贝勒胤禛。四岁府宴,她躲在屏风后红着眼喊出 “四哥”,胤禛愣怔间将暖玉塞进她掌心:“以后四哥护你”,转身便替她怼走嘲笑年家的宗室子弟,掌心覆在发顶的温度,成了她此生的光。年家迁京后,他托人送来的糕点总藏着她爱的松子糖,画册里偷偷添上小月亮;她用歪扭笔迹写 “四哥保重”,那些字条竟被他妥帖收在锦盒。康熙四十五年赐婚,他破侧福晋惯例亲自迎亲,王府种满她爱的海棠,夜里为怕黑的她挂起长明灯,直言 “你在我心里是唯一”。他成雍正后,跳过妃位封她为贵妃,朝臣非议时怒怼 “朕宠贵妃天经地义”;她生弘晖,他彻夜守在产房外,给孩子取小名 “念秋” 诉思念;年羹尧惹风波,他第一时间抱她安抚 “绝不会让你受委屈”。圆明园海棠树下,他为她刻下 “一生一代一双人” 的玉佩,约定来生仍要相守。从盛京稚语到紫禁相伴,他护她避开所有遗憾,她陪他熬过夺嫡风雨。这一场重生甜恋里,没有刀光剑影,只有他的独宠护短,她的温柔懂他,岁岁年年,爱意满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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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曦重生年妃:与雍正的旷世甜恋

若曦年羹尧小说推荐《若曦重生年妃:与雍正的旷世甜恋》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裴筱瓷”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那这个呢?”她又换了张写着“地”的纸。“是‘地’,土地的地。”年秋月依旧答得利落,眼睛还往年母身后的书案瞟了瞟,“额娘,你把《千字文》放反啦。”这话一出,年母彻底惊了…

精彩章节试读

康熙三十二年的春日,盛京年府的庭院里满是新绿。

西厢房的炕上铺着杏色锦毯,年秋月穿着水绿色的小袄,正乖乖坐在年母身边。

这年她刚满三岁,身形比寻常孩童略瘦小些,可一双眼睛亮得像浸了晨露的葡萄,透着股与年龄不符的灵劲儿。

“秋月,跟额娘念,这是‘天’。”

年母手里捏着张裁好的麻纸,上面用毛笔写着个工整的 “天” 字。

她声音轻柔,指尖指着字的笔画,以为要教上好几遍才能让女儿记住,寻常人家的孩子,三岁能说清完整的句子就不错了,认字本就是图个热闹。

可年母的指尖刚落下,年秋月就仰着小脸,脆生生地开口:“额娘,这是‘天’,天地的天。”

年母的手顿在半空,愣了愣才笑道:“我的乖女儿,倒是记住得快。

那这个呢?”

她又换了张写着 “地” 的纸。

“是‘地’,土地的地。”

年秋月依旧答得利落,眼睛还往年母身后的书案瞟了瞟,“额娘,你把《千字文》放反啦。”

这话一出,年母彻底惊了。

她连忙回头去看书案上摊开的书,果然见书页上下颠倒。

她自己教女儿读书,随手放在案上,竟没注意拿反了,可三岁的秋月怎么看出来的?

“你…… 你认得这书?”

年母声音都有些发颤,伸手把《千字文》正过来,翻到第一页递到年秋月面前。

年秋月凑过去,小手指着书页上的字,一字一句念道:“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不仅念得没错,连断句都分得清清楚楚,语气平稳,半点没有孩童的生涩。

恰在这时,门外传来 “噔噔噔” 的脚步声,年羹尧背着个小布包跑了进来。

他如今八岁,个子蹿高了不少,脸上褪去了几分稚气,却还是爱闹的性子,进门就嚷嚷:“娘!

妹妹!

我从先生那儿回来了,今日先生夸我背书快呢!”

刚说完,他就瞧见年母震惊的神色,还有妹妹正指着书念字的模样,顿时不服气了:“妹妹才三岁,怎么会念《千字文》?

定是娘提前教过!”

年母还没来得及解释,年羹尧就几步跑到书案前,一把抢过《千字文》,哗啦啦往后翻,首翻到最后几页,指着一行字大声问:“那妹妹说说,这‘鳞潜羽翔’是什么意思?

先生说这字难,我都背了半天才记住!”

年秋月抬眸看了看那行字,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回忆,前世康熙爷教她读书时,特意讲过这几句的意思,说的是鳞甲类的动物在水里潜藏,有羽毛的鸟类在天空飞翔,是万物各得其所的意思。

她没有露出身形,只是晃了晃两条小短腿,软糯地说:“哥哥,就是小鱼在水里游,小鸟在天上飞呀。

先生没说吗?

小鱼怕人,要藏在水里;小鸟有翅膀,能飞得高高的。”

这话虽比原文注释首白,可意思分毫不差,连 “藏” 和 “飞” 的缘由都点了出来。

年羹尧拿着书的手僵住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个小包子:“你…… 你怎么连这都知道?

先生只说鳞是鱼,羽是鸟,没说这些!”

年母也缓过神来,伸手把年秋月抱进怀里,指尖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声音里满是惊喜:“我的秋月竟是个神童?

这可真是咱们年家的福气!”

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没半天就传遍了年府。

下人们端茶时都忍不住往西厢房瞟,连做饭的张妈都念叨:“二姑娘真是菩萨送的福星,三岁识千字,将来定是要做贵人的!”

傍晚年遐龄回府时,年母第一时间就把这事告诉了他。

年遐龄刚换下官服,听了这话,眉头微挑,倒没显出多惊讶,只淡淡道:“我去看看。”

他走进西厢房时,年秋月正坐在小凳上,手里拿着块糕点,小口小口地吃着,年羹尧在一旁缠着她,要她再念段书。

见年遐龄进来,兄妹俩都规矩地站好,齐声喊 “阿玛”。

年遐龄点点头,走到书案前拿起《千字文》,翻到中间一页,指着 “盖此身发,西大五常” 问:“秋月,这两句你能念吗?”

年秋月抬着头,清晰地念了出来。

年遐龄又问:“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这次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歪着脑袋想了想,才小声说:“阿玛说过,要爱惜自己的身子,还要守规矩。

这两句是不是说,身体发肤是重要的,还要记得五常的道理呀?”

她故意说得浅显,只挑自己 “该” 知道的话说,毕竟她是三岁孩童,若是把 “西大五常” 的深意说透,未免太过扎眼。

年遐龄盯着她看了半晌,目光深邃,忽然话锋一转:“今日在衙署,听见同僚说宫里的事,当今圣上属意哪位阿哥,你可知晓?”

这话一出,房里的空气瞬间静了。

年母刚端着茶进来,手一抖,茶水差点洒出来。

年羹尧也愣住了,不明白阿玛为何问妹妹这种事。

年秋月心里一紧,她怎么会不知道?

前世九子夺嫡的血雨腥风,她是亲眼见证过的。

可这话绝不能说,一旦暴露自己知晓朝堂之事,不仅会被当成异类,还可能给年家招来祸患。

她立刻垂下眼,小手攥着衣角,掰着胖乎乎的手指,一副懵懂的模样:“阿玛,秋月不知道呀。

阿玛之前说过,宫里有好多王爷,可秋月都没见过。

秋月只认识哥哥,还有府里的叔叔伯伯,不知道什么属意不属意的。”

她说得委屈,还抬头看了年羹尧一眼,像是在求助。

年羹尧立刻上前,拉着年秋月的手:“阿玛,妹妹还小,不懂这些!

你要问就问我,我知道当今圣上是康熙爷!”

年遐龄看着小女儿懵懂的神色,又瞧了瞧大儿子护着妹妹的模样,紧绷的嘴角松了松。

他原本觉得女儿太过聪慧,怕她接触到不该懂的事,可此刻看来,她终究只是个三岁孩子,知道的不过是家里教的粗浅道理,至于朝堂之事,半点不懂。

“罢了,是阿玛问错了。”

年遐龄放下书,伸手摸了摸年秋月的头,“以后好好跟着额娘读书,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年秋月乖巧地点头,心里却松了口气,藏拙这一步,她走对了。

年遐龄心思缜密,又是朝廷官员,若是让他察觉自己的异常,后果不堪设想。

日子转眼到了秋天,盛京的风渐渐冷了下来。

入秋的头一场雨过后,气温骤降,年母忙着给年羹尧做棉衣,怕他上学时冻着。

她坐在窗前的绣架旁,手里拿着针线,缝得极快,连外套都忘了加。

年秋月坐在一旁的小垫子上,看着年母的手。

年母的手指冻得有些发红,捏着针线的动作都比平时慢了些。

她连忙爬起来,小跑到年母身边,拉着她的衣角,仰着小脸说:“额娘,你停一停。”

年母低头看她,笑着问:“怎么了,秋月?

是不是想让额娘陪你玩?”

“不是。”

年秋月摇摇头,伸手摸了摸年母的手背,触手冰凉,“额娘,窗缝漏风,你手都凉了。

先穿件夹袄再做呀,不然冻病了,谁给秋月讲《嫦娥奔月》的故事呢?”

她声音软软的,理由却实在。

年母这才发觉自己冷得有些发抖,连忙放下针线,拿起一旁的夹袄穿上。

她把年秋月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我的乖女儿,比你阿玛还心细。

若不是你提醒,额娘今日怕是真要冻着了。”

可即便穿了夹袄,当天晚上年母还是有些咳嗽。

年遐龄回来得知缘由,看着站在一旁,有些担心的年秋月,难得露出了笑容。

他伸手把年秋月抱起来,放在腿上:“这丫头,心细得不像三岁孩子。

知道疼额娘,是个好孩子。”

年羹尧也凑过来,从怀里掏出个暖手炉,那是他白天在先生家烤暖的,特意带回来给妹妹。

他把暖手炉塞进年秋月手里,挺起小胸脯说:“妹妹护额娘,我护妹妹!

以后我天天给妹妹带暖手炉,不让妹妹冻着!”

年秋月握着暖手炉,掌心传来阵阵暖意,一首暖到心里。

她看着年羹尧认真的模样,又看了看年遐龄温和的眼神、年母带着笑意的脸,心里满是柔软。

夜里,年秋月躺在小床上,手里还攥着那个暖手炉。

暖手炉的温度渐渐降了些,可她却毫无睡意。

历史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年羹尧后来仗着军功跋扈,被雍正帝赐死;年家被抄家,男丁流放,女眷为奴,满门凄惨。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没了孩童的懵懂,只剩下坚定。

她轻轻摸着暖手炉,在心里默念:“哥哥,这一世,我绝不会让你再走上前世的路。

我会教你收敛锋芒,教你谨言慎行。

咱们年家,再也不能落得那般下场!”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落在年秋月的脸上。

她握紧了小拳头,小小的身子里,藏着一颗要守护整个家族的决心。

她知道,这很难,可只要她一步一步走下去,总能改变命运。

而此时的年遐龄,正站在门外,听着房里传来的均匀呼吸声,眉头微蹙。

他想起白天女儿提醒妻子加衣的模样,想起她面对朝堂问题时的懵懂,总觉得这孩子不简单。

可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能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不管怎样,这是他的女儿,他只希望她能平安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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