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禾煦光(叶岁禾徐卓煦)全本免费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岁禾煦光(叶岁禾徐卓煦)
叶岁禾徐卓煦是小说推荐《岁禾煦光》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清晏馆纪事 入夏的雨撞开旧馆木门,也撞碎了“铁面资本大佬”徐卓煦的刻板标签——他本该是拆毁百年古籍修复馆的“反派”,却在看到叶岁禾捏着细镊补明代残卷时,脱口叫出“楮树皮纸”的冷门工艺。 一盏老台灯,一卷《考工记》,一屋浸着浆糊香的旧物,成了两人的羁绊。她守着师父留下的清晏馆,怕拆迁断了半生念想;他揣着爷爷的修书札记,在利益与旧情间挣扎。当“拆迁补偿方案”遇上“三十年修书约定”,当冰冷的商业逻辑撞上滚烫的匠人初心,他们才懂:有些旧馆拆不得,因里面藏着两代人的执念;有些人冷不得,因心底都装着未完成的惦念。 雨歇时,护手霜的檀香混着旧纸味,竹镇纸“守拙”二字映着晨光——原来最好的相遇,是你懂我护馆的倔强,我懂你藏在西装下的柔软。…
小说推荐《岁禾煦光》,现已上架,主角是叶岁禾徐卓煦,作者“茵小竹”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藤箱的锁早就锈了,叶岁禾找了根细铁丝,戳了半天才撬开。打开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樟木和旧纸的香气飘出来,她指尖拂过藤箱内壁的布衬——是师父亲手缝的,针脚细密,边角还绣着小小的“清晏”二字。“师父,下周要带您修的书去参展啦。”她把残卷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摊在长桌上,阳光透过窗棂落在纸页上,字里行间的墨色都亮…
岁禾煦光 精彩章节试读
非遗展的消息像颗小石子,在清晏馆的平静里漾开了圈。
送走徐卓煦的当天下午,叶岁禾就把馆里的旧木柜翻了个遍,从最底层找出个蒙着灰的藤箱——里面装着师父生前修复好的三卷残书,有清代的《唐诗选》,有民国的《竹谱》,还有一卷最珍贵的、师父临终前特意嘱咐“好好收着”的元代《山水题跋》。
藤箱的锁早就锈了,叶岁禾找了根细铁丝,戳了半天才撬开。
打开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樟木和旧纸的香气飘出来,她指尖拂过藤箱内壁的布衬——是师父亲手缝的,针脚细密,边角还绣着小小的“清晏”二字。
“师父,下周要带您修的书去参展啦。”
她把残卷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摊在长桌上,阳光透过窗棂落在纸页上,字里行间的墨色都亮了些,“您说,会不会有人喜欢这些老书呀?”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吱呀”一声,陈姨拎着个布兜走进来,里面装着刚烙好的葱花饼,香气混着旧纸味,格外热闹:“岁禾,我听说你要去非遗展?
刚才在巷口碰到林助理,她跟我说的!”
叶岁禾赶紧把《山水题跋》卷好,生怕饼渣掉在纸页上:“是呢陈姨,徐总帮我争取的位置。”
“徐总这孩子,看着冷,心倒细。”
陈姨把布兜放在桌角,伸手摸了摸藤箱,“这箱子还是当年苏老先生去南方收书时买的吧?
我记得他回来时,还跟我炫耀,说这藤箱防潮,能装不少老书。”
“是呢。”
叶岁禾笑着点头,拿起块葱花饼咬了口,热乎的饼香在嘴里散开,“师父说这箱子是‘老书的家’,每次收新残卷,都要先在里面放块樟木片,怕虫蛀。”
陈姨看着桌上摊开的残书,眼神里满是感慨:“这些书要是能被更多人看见,苏老先生在天上也该高兴了。
对了岁禾,参展的架子要不要陈姨帮你找?
我家那口子前阵子修老房子,剩了些好松木,打磨打磨就能用,比外面买的结实。”
“真的吗?
那太谢谢陈姨了!”
叶岁禾眼睛亮了亮——她正愁参展的展架没着落,馆里的旧书架太沉,搬不动,新买的又怕跟老书不搭,陈姨提的松木架子,倒正合心意。
接下来的几天,清晏馆里格外忙。
陈姨家的口子带着工具来量尺寸,锯木、打磨、上蜡,忙了两天,打了三个矮架,松木的纹理透着自然的暖,跟老书的气质刚好配。
叶岁禾则每天泡在馆里,给要参展的残书做“保养”——用软毛刷轻轻扫掉纸页上的浮尘,用棉花蘸着特制的防虫液,在书脊上轻轻擦一遍,连每一卷的标签,都重新用毛笔写了遍,字迹模仿着师父的笔意,一笔一画,格外认真。
周五下午,徐卓煦突然来了,手里拎着个长条形的木盒,进门就看见叶岁禾蹲在地上,正给松木架缠红绳——红绳是从那捆旧报纸上拆下来的,师父说过,红绳辟邪,能护着老书。
“缠红绳是为了好看?”
他走过去,蹲在她旁边,看着她把红绳绕在架腿上,打了个小巧的结。
叶岁禾抬头,额前的碎发沾着点汗,脸颊红红的:“是呀,师父说红绳能护着老书,而且缠上也好看,省得架子太素净,配不上这些残卷。”
徐卓煦看着她指尖的红绳,忽然想起爷爷书房里的书架,也缠着这样的红绳,是奶奶当年亲手缠的,说“老书跟人一样,得有点喜庆气”。
他打开手里的木盒,里面是块深棕色的绒布,铺着两副白手套——手套是棉质的,指尖缝得格外薄,适合翻旧书。
“给你的,参展时用。”
他把手套递过去,“老书的纸脆,首接用手碰容易留印子,戴这个翻书,能护着纸页。”
叶岁禾接过手套,指尖摸过薄软的棉质,心里暖暖的:“徐总,您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个?”
“猜的。”
徐卓煦笑了笑,目光落在桌上的《山水题跋》上,“这卷是元代的?
纸页泛着琥珀色,是当年的皮纸吧?”
“是呢!”
叶岁禾拿起手套,小心翼翼地戴在手上,然后轻轻拿起《山水题跋》,展开给她看,“师父说这卷是元代画家黄公望的弟子写的,上面还提了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特别珍贵。
当年修复的时候,师父光是找匹配的补纸,就跑了趟浙江的老造纸坊。”
徐卓煦戴起另一副手套,指尖轻轻碰了碰纸页,琥珀色的纸面上,墨迹虽淡,却透着股苍劲:“我爷爷札记里提过,元代皮纸是用桑皮和楮皮混着造的,纤维粗,耐存,所以能留到现在。”
两人蹲在地上,借着窗外的阳光,一页页翻着《山水题跋》,红绳在松木架上晃着,像跳动的小火苗。
叶岁禾说起师父修复这卷时的趣事——有次补完纸,发现有个笔画没对齐,师父硬是把补好的纸拆下来,重新补了一遍,熬到后半夜;徐卓煦则说起爷爷当年看元代残卷时的模样,说爷爷总对着残卷叹气,说“老辈人的手艺,咱们得好好传下去”。
“对了徐总,”叶岁禾忽然想起什么,起身从柜里拿出个小瓷瓶,里面装着淡褐色的液体,“这是师父配的防虫液,明天参展时,我想在展架周围喷点,省得有虫子靠近老书。
您要不要带点回去?
您爷爷的那些旧书,也能用得上。”
徐卓煦接过瓷瓶,瓶身上贴着张旧标签,是师父的字迹:“防虫液,桑皮汁混薄荷,每月喷一次。”
他想起爷爷书房里的旧书,确实该好好护着,便点了点头:“好,那我不客气了,回头我让林薇多买点瓶子,把剩下的液分装了,给你也留几瓶。”
夕阳西下时,参展的东西终于都收拾好了——三卷残书分别放在三个松木架上,红绳缠在架腿上,白手套放在旁边的木盒里,防虫液装在小瓷瓶里,还有个粗瓷茶杯,叶岁禾特意洗干净了,准备明天带过去,泡上师父存的老龙井,让来看展的人也能闻闻老茶的香。
徐卓煦帮着把松木架搬到门口,等会儿陈姨家的口子会来帮忙运到展馆。
叶岁禾站在门口,看着夕阳把松木架的影子拉得很长,忽然觉得心里特别踏实——有师父的念想,有陈姨的帮忙,有徐卓煦的守护,还有这些带着时光温度的老书,明天的展,一定能顺利。
“徐总,明天您会来吗?”
她忽然问,声音里带着点期待。
徐卓煦转过身,夕阳落在他肩上,把深灰色的西装染成了暖金色:“会,我明天早点来,帮你搭展架。
对了,我还跟主办方说了,给清晏馆的位置留了盏暖光灯,照在老书上,纸色会更好看。”
叶岁禾笑着点头,眼里的光比夕阳还亮:“好,那明天见。”
徐卓煦走后,叶岁禾关上门,把参展的东西又检查了一遍,然后拿起那杯还没喝完的老龙井,喝了一口——茶味醇得发暖,像把今天的阳光都喝进了心里。
她望着墙上的“守拙”二字,轻声说:“师父,明天就能让更多人看见您修的书啦,您肯定会开心的。”
窗外的夕阳慢慢沉了下去,巷子里的路灯亮了,昏黄的光透过窗棂,落在松木架上,落在红绳上,落在那卷《山水题跋》上——清晏馆的夜,安安静静的,却藏着满满的期待,像在等着明天的晨光,等着那些与老书、与时光有关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