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疴的伤痕结局+番外(陈稚沈夏)最新章节列表_最怕的是长情(陈稚沈夏)沉疴的伤痕结局+番外在线阅读

小说推荐《沉疴的伤痕》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仙儿”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陈稚沈夏,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半夜我接了个急诊,22岁男大下面撕裂严重。他非但不疼,还对着镜头直播:“现在的富婆姐真是难搞,喜欢刺激的女上位,一晚上吃了两次药。”“还说自己的老公像个假人,连这点小情趣都不愿意配合。”情况紧急,我让他收了手机,准备手术。他像是没听见,继续直播。此等奇葩,让我血液都凝固了。送他来的同学问了一句:“医药费你有吗?”他理所应当地:“我给富婆姐打电话就行了,反正她说了,钱不够我花就拿她老公的!”二十分钟后,他口中的富婆姐来了。没想到,竟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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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沉疴的伤痕》,是作者“仙儿”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陈稚沈夏,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没想到,竟是我老婆。……他叫沈夏,22岁,艺术系的学生。病历上写着:外力导致的严重撕裂。我戴着口罩,声音听不出情绪:“需要立刻手术,家属去办手续…

沉疴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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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我接了个急诊,22岁男大下面撕裂严重。

他非但不疼,还对着镜头直播:“现在的富婆姐真是难搞,喜欢刺激的女上位,一晚上吃了两次药。”

“还说自己的老公像个假人,连这点小情趣都不愿意配合。”

情况紧急,我让他收了手机,准备手术。

他像是没听见,继续直播。

此等奇葩,让我血液都凝固了。

送他来的同学问了一句:“医药费你有吗?”

他理所应当地:“我给富婆姐打电话就行了,反正她说了,钱不够我花就拿她老公的!”

二十分钟后,他口中的富婆姐来了。

没想到,竟是我老婆。

……

他叫沈夏,22岁,艺术系的学生。

病历上写着:外力导致的严重撕裂。

我戴着口罩,声音听不出情绪:“需要立刻手术,家属去办手续。”

陪床的男孩一脸不耐烦,推了推沈夏:“听见没,快给你那富婆姐打电话啊。”

沈夏疼得直抽气,抓起手机拨号。

他带着哭腔,声音又娇又柔:“老婆,我、我在医院,你快来,我流了好多血。”

电话那头传来我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带着一丝睡意和不耐。

“又怎么了?我在开会,晚点说。”

陈稚,我的老婆,结婚五年。

每天晚上九点准时睡觉,雷打不动。

凌晨两点,开什么会?

沈夏的哭声更大了:“医生说要做手术,很严重,我好怕。”

陈稚沉默了几秒,语气软了下来:“哪个医院?我马上过来。”

我垂下眼,开始准备缝合。

护士在一旁小声议服:“这得是多激烈啊,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

我手里的持针钳稳如磐石。

一针,两针。

男孩的身体在细微地颤抖。

我抬起头,透过口罩,看着他那张因疼痛而扭曲的脸。

“忍着点。”

我声音平静,“用了麻药,但这种创伤,神经痛是免不了的。”

他旁边的同学翻了个白眼:“医生,你能不能快点?看着都疼。”

我没理他,专心致志。

“对了,”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这种程度的损伤,一般不是外力过猛,就是用了不合适的器械辅助。”

“恢复期会很长,而且有很大概率会影响以后的功能。”

沈夏的脸色瞬间从惨白变成了死灰。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手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陈稚穿着一身剪裁得体干练的女性职业装,头发因为跑动有些凌乱,额角渗着细汗。

她冲到手术台边,一眼就看到了血迹斑斑的沈夏。

然后,她的目光缓缓上移,落在了我的脸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蓝色口罩,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瞳孔里的震惊、慌乱,最后变成一片死寂的恐惧。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空气里只剩下仪器规律的滴答声,和我们三个人之间,死一般的心跳。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四点。

我脱下沾染了消毒水味的外套,走进浴室。

热水从头顶浇下,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镜子里的男人,面色苍白,眼神空洞。

结婚五年,陈稚一直是我眼里的温柔贤妻。

她温柔体贴,事业有成,对我父母孝顺有加,对朋友仗义疏财。

我们的家,更是朋友圈里人人羡慕的样板间。

可她却说,她的老公像个假人。

连“嗯啊”都不回应。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浴室门被敲响,陈稚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阿泽,你还好吗?”

我没出声。

她继续说:“阿泽,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个男孩,是我一个重要客户的儿子,他一个人在北城上学,叔叔拜托我多照顾一下。”

“今晚是他急性肠胃炎,我才赶过去的。”

急性肠胃炎?

她当我是傻子吗?

我关掉水,裹上浴巾走出去。

陈稚站在门口,眼神里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她想伸手拉我,被我侧身躲开。

“那你那位客户的儿子,还真是多灾多难。”

我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半夜撕裂,还能并发急性肠胃炎。”

陈稚的脸瞬间僵住。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是他的主刀医生。

我越过他,走到床边,拿出吹风机。

她跟过来,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窝,声音几近哀求。

“阿泽,对不起,我错了。”

“我就是一时糊涂,喝多了,没把持住,才犯的错。”

“你看,我这不也遭报应了吗?当场被你抓包。”

她试图用一种轻松的语气把这件事揭过去。

我关掉吹风机,转过身看着她。

“是吗?”

我轻轻一笑,“可我听那位沈夏先生说,他那位‘富婆姐’,喜欢女上位。”

“而且,还抱怨自己的老公像个假人。”

“陈稚,你也有需要吃药的时候?”

陈稚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比手术台上的沈夏还要难看。

第二天,我照常上班。

陈稚破天荒地早起,为我准备了早餐。

餐桌上摆着我最爱的水晶虾饺和燕窝粥。

“阿泽,昨晚是我混蛋,我胡说八道。”

她坐在我对面,眼神里满是讨好。

“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我慢条斯理地喝着粥,没有说话。

她见我不理她,有些急了。

“我发誓,我跟他就那一次!以后绝对不会了!”

“为了让他离我远点,我昨晚已经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我放下勺子,用餐巾擦了擦嘴。

“陈稚,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会像个‘假人’?”

她愣住了。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从今天开始,我们分房睡。”

说完,我拎起包,头也不回地走出家门。

一整天,陈稚的电话和信息轰炸个不停。

我一概不理。

下午,我正在写病历,护士长敲门进来。

“温医生,楼下VIP病房有个病人指明要你过去一趟。”

“说是你朋友。”

我心里咯噔一下。

到了病房,推开门,果然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沈夏。

他换上了病号服,脸色依旧苍白,但看到我时,眼神里却带着一丝挑衅。

陈稚不在。

“温医生。”

她先开了口,声音软软的,“真巧啊,又见面了。”

我走到床边,拿起他的病历。

“术后感染,不意外。”

我淡淡地说,“年轻人不遵医嘱,总以为自己身体好。”

他轻笑一声,撑着身子坐起来。

“温医生,你是不是很得意?”

“亲手给你老婆的小三缝针,感觉怎么样?”

我合上病历,看着他。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当然不是。”

他从枕头下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前。

“这里面有五十万,算是给你的精神损失费。”

“我和陈稚是真心相爱的,希望你能成全我们,主动提出离婚。”

我看着那张卡,觉得有些好笑。

五十万?

打发叫花子吗?

“真心相爱?”

我重复着这四个字,嘴角的弧度带着一丝嘲讽,“一个图钱,一个图色,也配叫真心相爱?”

沈夏的脸色变了。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我将病历放回原处,“只是提醒你,陈稚的公司最近资金链出了点问题,到处在拉投资。”

“她跟我结婚,一半是因为我爸是仁心医院的院长,另一半,是因为我们温家的人脉可以帮他渡过难关。”

“你觉得,她会为了你,放弃我这棵大树吗?”

沈夏的眼神开始动摇。

我俯下身,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还有,她那些抱怨,你也别全信。”

“女人在床上说的话,就跟放屁一样。”

“她之所以喜欢女上,不是因为我不行,而是因为她自己,早就力不从心了。”

沈夏的表情精彩纷呈。

从震惊到怀疑,再到愤怒,最后化为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我直起身,恢复了医生该有的专业和疏离。

“你的感染需要重新清创换药,过程会很疼。”

“另外,为了避免交叉感染,你住院期间,最好不要有不必要的访客。”

我特意加重了“不必要”三个字。

沈夏咬着唇,没说话。

我给他开了药,叫了护士进来给他处理伤口。

杀猪般的嚎叫从VIP病房传来,半个楼层都听得见。

我回到办公室,心情莫名好了很多。

晚上回到家,陈稚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面前的茶几,堆满了空的啤酒瓶。

见我回来,她立刻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我面前。

“阿泽,你今天去见沈夏了?”

“嗯,他术后感染,指明要我过去。”

我一边换鞋,一边随口应道。

“你跟他说什么了?”

她的声音有些紧绷。

“没什么,就是一些医嘱。”

我换好鞋,绕过她想上楼。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腕。

“温泽!”

她连名带姓地喊我,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怒火,“你是不是跟他胡说八道了?他刚刚打电话给我,哭着闹着要跟我分手!”

“他说我骗了他!说我是个空架子,还是个穷光蛋!”

我甩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她。

“难道不是吗?”

“你公司的财务状况,你自己不清楚?要不是我爸给你牵线搭桥,你早就破产了。”

“至于是不是空架子,”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嗤笑一声,“你自己心里有数。”

陈稚被我堵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大概从没想过,一向沉默寡言的我,会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阿泽,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就比不上你那点可笑的自尊心吗?”

她颓然地坐回沙发上,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

“感情?”

我笑了,“在你眼里,我们的感情,就是你一边享受着我带给你的便利,一边在外面抱怨我像个假人?”

“我没有!”

她激动地反驳,“那都是气话!是他缠着我,我没办法!”

“够了,陈稚。”

我打断他,“我不想听你这些借口。”

“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剩下利益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陈稚陷入了冷战。

她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长,变着法地讨好我。

但我始终不为所动。

这天,我妈突然打电话过来,说她和我爸要来家里吃饭。

挂了电话,我把消息告诉了陈稚。

她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冲进厨房开始忙活。

晚上,我爸妈准时到达。

饭桌上,陈稚表现得殷勤备至,不停地给我爸妈夹菜,说着各种恭维的话。

我妈看着她,满意地点点头。

“阿泽,你看陈稚多好,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夫妻俩哪有不吵架的,床头吵架床尾和,别老是耍小性子。”

我爸也帮腔:“就是,陈稚最近为了公司的事忙得焦头烂额,你要多体谅她。”

我低头扒着饭,一言不发。

陈稚给我夹了一筷子鱼,温柔地说:“阿泽,多吃点,你最近都瘦了。”

那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演得比影后还真。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那些话,我大概也会被她骗过去。

饭后,我爸把陈稚叫到书房,说是要聊聊公司项目的事。

我妈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

“阿泽,我知道你工作辛苦,压力大。但既然选择了家庭煮夫,终究还是要以家庭为重。”

“你和陈稚结婚都五年了,她肚子还没动静。再拖下去,她就成高龄产妇了。”

“你看你表哥,比你小两岁,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又是这些话。

从结婚第三年开始,催生就像一个紧箍咒,时刻念叨在我耳边。

我有些烦躁:“妈,这事以后再说吧。”

“还以后?”

我妈的音量高了八度,“你是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有毛病就去治啊!你爸就是院长,还怕找不到好医生?”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我点开,瞳孔猛地一缩。

那是一段视频。

我妈还在旁边喋喋不休:“阿泽,你怎么不说话?发什么呆呢?”

我缓缓抬起头,看着他。

“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如果我说,是陈稚她……怀不了呢?”

我妈愣住了,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阿泽,你胡说什么!这种话能乱说吗?”

我没再解释,将手机收起,起身走向书房。

书房的门虚掩着,我爸和陈稚的谈话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这个项目对我很重要,只要拿下来,公司就能起死回生。”

这是陈稚的声音,带着一丝恳切。

“我知道,所以这次我豁出老脸,帮你约了瑞科集团的李总。”

我爸叹了口气,“成不成,就看你自己的了。”

“爸,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推开门。

两人同时看向我。

陈稚的脸上还带着感激的笑容,看到我,笑容僵了一下。

“阿泽,你怎么来了?”

我走到她面前,将手机递给他。

“你那位重要客户的儿子,真是交友不慎。”

陈稚的目光落在屏幕上,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她像被雷劈中一样,僵在原地,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爸也凑过来看了一眼,随即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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