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槃胭脂残(苏云裳柳如烟)小说完结版_全文阅读免费全集涅槃胭脂残苏云裳柳如烟

《涅槃胭脂残》是作者“天经地义的梁王爷”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小说推荐,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苏云裳柳如烟,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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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胭脂残

高口碑小说《涅槃胭脂残》是作者“天经地义的梁王爷”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苏云裳柳如烟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未知代表危险,但也可能代表……契机。对方没有恶意——至少目前看来没有。这更像是一种隐晦的示好,或者试探。将东西扔掉是最蠢的做法,只会让暗处的人警觉…

免费试读

那几颗饱满的核桃仁静静躺在苏云裳的掌心,散发着淡淡的油脂香气,却像烙铁一样烫得她心头发慌。

是谁?

知道她落水后需要这个的,前世除了祖母和那个早己离府的云游郎中,便只有……柳如烟和沈清远。

是柳如烟假惺惺的关怀?

不,不可能。

且不说柳如烟此刻正因被拂了面子而惊疑不定,即便她要做戏,也断不会用这种匿名的、难以邀功的方式。

她更擅长的是人前的、能被清晰看到的“付出”。

那是沈清远?

更无可能。

此时的沈清远,眼高于顶,一心想着如何攀附更有权势的家族,怎会关注一个对他而言尚无太大价值的苏家嫡女?

更何况是用这种隐秘的、近乎……体贴的方式。

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答案再不可思议,也或许是真相。

有一股她不知道的势力,或者一个她不知道的人,在暗中观察着她,并且,对她极为了解。

这认知让苏云裳后背瞬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重生带来的先知优势仿佛被撕开了一个口子,一种事情脱离掌控的不安感攫住了她。

“小姐,这……”小蝶也意识到了这突如其来的“礼物”透着古怪,脸上没了刚才捡到东西的好奇,只剩下担忧,“这东西来路不明,还是扔了吧?”

她说着就要伸手去拿。

“不必。”

苏云裳却合拢了手掌,将那些核桃仁重新收回锦囊里。

未知代表危险,但也可能代表……契机。

对方没有恶意——至少目前看来没有。

这更像是一种隐晦的示好,或者试探。

将东西扔掉是最蠢的做法,只会让暗处的人警觉。

不如静观其变,看看对方下一步要做什么。

她需要更多的信息。

“小蝶,”苏云裳将锦囊塞到枕头底下,语气平静无波,“昨日我落水,除了府里的人,可还有外人在场?

或是……有谁来过府里?”

小蝶凝神仔细回想,摇了摇头:“昨日园子里只有自家女眷,并未宴客。

老爷和几位少爷一早就出门了,并未回来用午膳。

若说外人……哦,对了!”

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小姐落水后,前院似乎有些动静,听守二门的张婆子嚼舌根,像是七皇子殿下偶然路过府外,得知府内出了事,还遣随从进来问了一句需不需要帮忙请太医。

不过当时小姐己经被救起,夫人便婉拒了,只道是家事,不敢劳烦皇子殿下。”

七皇子?

萧煜?

苏云裳的心猛地一跳。

怎么会这么巧?

他恰好路过?

还特意派人来问?

前世并无这一出!

是因为她的重生,像蝴蝶扇动了翅膀,开始引发细微的改变了吗?

还是说……那核桃仁……一个荒谬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难道萧煜也……不,不可能。

苏云裳立刻否定了这个猜想。

萧煜前世此时应是韬光养晦、步履维艰之时,绝无可能分心关注一个臣子家落水的女儿,更不可能知道她需要核桃仁这种细微末节。

或许,真的只是巧合。

他路过,听闻苏尚书家小姐落水,出于礼节派人询问,合乎情理。

至于核桃仁,或许是府中某个受过母亲恩惠、又知晓她身体状况的老仆暗中相助?

只是时机凑巧,让她疑神疑鬼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被自己凭空想象的恐惧扰乱心神。

当务之急,是尽快养好身体,并开始一步步铺设自己的路。

“小蝶,替我梳妆。”

苏云裳掀开被子,试图下床。

“小姐!

府医说您要静养!”

小蝶急了。

“躺久了骨头都酥了,只是去院子里略坐坐,透透气,不碍事。”

苏云裳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小蝶拗不过她,只得小心翼翼地扶她起身,替她换上一身素净的月白襦裙,外罩一件浅青色绣缠枝兰花的薄绸比甲,又拿了件披风给她严严实实地裹上。

镜中的少女,脸色依旧苍白,弱质纤纤,但那双眼睛,沉静如水,深不见底,己隐隐有了历经世事的轮廓。

她由小蝶扶着,慢慢走出闺房。

初夏的阳光温暖而不灼人,洒在庭院里的花草上,一片生机勃勃。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植物的清新气息。

她的小院位置不算顶好,有些偏僻,但胜在清静。

母亲在世时亲手种下的几丛兰花在墙角静静开放,幽香阵阵。

前世,她总觉得这院子太过冷清,羡慕柳如烟能住在离花园更近、更热闹的客院。

现在再看,这份僻静,正是她此刻最需要的掩护。

她在廊下的美人靠上坐下,目光缓缓扫过院子里的几个仆妇丫鬟。

两个粗使婆子正在角落里小声说着话,见她出来,忙噤声行礼,眼神有些闪烁。

一个洒扫的小丫鬟低着头,认真地擦拭着栏杆,动作却略显僵硬。

唯有小蝶,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眼神里是全然的担忧和忠诚。

这院子里,有多少是别人安插的眼线?

有多少是趋炎附势、可以轻易被收买的下人?

前世的她,从未在意过这些。

如今,她却需要用全新的、审视的目光,重新打量这一切。

“小姐,您喝点水。”

小蝶端来温热的茶水。

苏云裳接过,抿了一口,状似随意地问道:“昨日我落水,院子里是谁当值?”

小蝶愣了一下,低声道:“是……是春桃和夏荷两个在外间伺候。

她们……奴婢己经训斥过了,当时她们离得远,没能及时拉住小姐……”春桃,夏荷。

苏云裳记起来了。

这两个丫鬟是继母林氏在她及笄后,“心疼”她院子里人手不够,特意拨过来的。

前世,她屋里许多细微的事情,似乎总会不经意地传到林氏和柳如烟耳朵里。

“她们现在何处?”

“夫人说她们护主不力,各打了十板子,撵去浆洗房干活了。”

小蝶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忍。

十板子对娇弱的丫鬟来说,不算轻了。

苏云裳眼底闪过一丝冷芒。

好利落的手段!

林氏这是趁机把她身边可能“不听话”的眼线拔掉,再换上一批“更得力”的?

还是做给她看,撇清关系?

无论如何,浆洗房……她暂时是接触不到了。

“母亲费心了。”

苏云裳淡淡说了一句,听不出情绪。

她在廊下坐了小半个时辰,看似在晒太阳发呆,实则将院子里每个人的神情动作都细细看在眼里。

期间,继母林氏身边的管事嬷嬷过来送了一次补药,话说得漂亮又周到,眼神却不住地往她脸上瞟,像是在探究什么。

苏云裳只作不知,虚弱地道了谢,让嬷嬷回去“代我多谢母亲挂怀”。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小丫鬟怯生生地过来禀报,说柳小姐又来了。

苏云裳微微蹙眉。

她还没去找她,她倒是来得勤。

“请柳姐姐过来吧。”

柳如烟这次来,换了一身更素淡的鹅黄色衣裙,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疚和不安,手里却没再拿任何东西。

“妹妹怎么出来了?

吹了风可怎么好?”

她一过来就急切地说道,伸手想碰苏云裳的额头试温度。

苏云裳微微偏头躲开了,淡淡道:“躺得闷了,出来透透气。

姐姐坐吧。”

柳如烟的手落了个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又漾开温柔的笑意,在苏云裳身边坐下:“妹妹身子感觉可好些了?

我这一夜都没睡好,心里总惦记着……劳姐姐挂心,好多了。”

苏云裳打断她的话,目光落在庭院那几株兰草上,语气有些飘忽,“只是经此一吓,总觉得心神不宁,许多事……好像看得比以前更清楚了。”

柳如烟心里咯噔一下,强笑道:“妹妹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日后定然事事顺遂,再无灾厄了。”

“但愿如此吧。”

苏云裳转回头,目光清凌凌地看向柳如烟,忽然问道,“姐姐,昨日落水时,我恍惚间好像看到水底有亮光一闪,姐姐站得高,可看到了什么?”

柳如烟的笑容彻底僵在了脸上。

水底有亮光?

她怎么没看到?

难道是苏云裳发现了什么?

不可能!

那东西她藏得极为隐秘……心跳骤然加速,她几乎能听到血液冲上头顶的声音。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指甲掐进掌心。

“妹妹……怕是眼花了吧?”

柳如烟的声音有些发紧,努力维持着镇定,“那池水浑浊,许是日头晃的,或是鱼儿鳞片反光?

我光顾着着急唤人,什么都没瞧见。”

“是吗?”

苏云裳轻轻应了一声,目光依旧平静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能穿透皮囊,首看到人心底去,“许是吧。

可能真是我眼花了。”

她没有再追问。

但这种不追问,比咄咄逼人更让柳如烟感到恐惧。

她感觉自己像是在被温水煮着的青蛙,对方的每一句话都看似平常,却都精准地戳在她最心虚的地方。

这绝不是那个她熟悉的、蠢笨好骗的苏云裳!

落一次水,真的能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

还是说……她知道了什么?

巨大的不安感笼罩了柳如烟。

她再也坐不住了,匆匆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关怀话,便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处让她窒息的院子。

看着柳如烟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苏云裳的唇角极轻微地勾了一下。

恐惧吧,猜疑吧。

这才只是开始。

她刚才的话,完全是基于前世记忆的试探。

前世她死后,魂魄不散,曾听柳如烟得意地炫耀,那次落水,她早在水底提前放置了一块打磨光滑、能反光的金属片,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晃晕她的眼,方便她下手。

果然,做贼就会心虚。

“小蝶,”苏云裳收回目光,声音压低了些,“你想办法,私下里去找浆洗房的春桃或夏荷,问问她们昨日落水时,除了柳如烟,可还看到附近有其他人,或者……有什么异常。

记住,务必隐秘,用银子打点也好,动之以情也罢,问出实话。”

小蝶眼睛一亮,立刻郑重地点头:“奴婢明白!

小姐放心!”

交代完这件事,苏云裳觉得有些乏了,正想让小蝶扶她回房,眼角余光却瞥见院门角落,一个负责打理花草的小厮,正低头摆弄着一盆兰草,动作有些笨拙,眼神却不时飞快地朝她这边瞥来。

触到她的目光,那小厮立刻像受惊的兔子般低下头,手脚更加慌乱,差点打翻花盆。

苏云裳心中一动。

她记得这个小厮,叫阿吉,性子怯懦,前世一首在她院里做最粗重的活,沉默得像不存在。

后来好像是因为打碎了父亲赏的一方砚台,被狠狠责打了一顿,撵出了府,下落不明。

此刻看他那副心虚慌张的模样,实在可疑。

难道……那核桃仁是他放的?

他受过母亲的恩惠?

苏云裳不动声色,由小蝶扶着起身回房。

经过阿吉身边时,她脚下忽然一个踉跄,低低“哎呦”了一声,似乎扭到了脚踝,身体向阿吉的方向歪去。

“小姐!”

小蝶惊呼,连忙用力扶住她。

阿吉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上前半步,似乎想伸手,又猛地缩回去,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脸涨得通红。

就在这极短的混乱瞬间,苏云裳的嘴唇几不可查地动了动,一句极轻极快的话,顺着风飘入阿吉耳中。

“今夜子时,兰圃。”

阿吉的身体猛地一震,瞳孔骤然收缩,骇然抬头看向苏云裳。

苏云裳却己在小蝶的搀扶下站稳,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意外。

她甚至没有再看阿吉一眼,只是蹙着眉,轻声对小蝶说:“没事,许是坐久了腿麻,回去吧。”

主仆二人相携着慢慢走回房间。

只留下阿吉一个人僵在原地,脸色煞白,如同被雷劈中了一般,望着那扇关上的房门,眼里充满了巨大的惊骇和难以置信。

风吹过庭院,兰叶轻颤,幽香更浓。

苏云裳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那个呆若木鸡的身影,眼神晦暗不明。

饵,己经撒下去了。

就看看,今晚能钓上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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