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更文废柴男主他觉醒了一身反骨莲儿寻花完整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停更文废柴男主他觉醒了一身反骨(莲儿寻花)

小说推荐《停更文废柴男主他觉醒了一身反骨》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马来梦”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莲儿寻花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攒字数中,不定期更新~|在作者脑洞里艰难求生丨双男主 | 反套路 | 废柴男主 | 停更文觉醒 | 黑心系统 | 男宠是教主 | 气运倒霉流 | 吐槽古风 作为一部断更N年的古早虐文男主,南宫恭本以为能靠脸混吃等死,谁知剧情还在苟延残喘,系统突然觉醒。系统说他是“主角”。很好,那为什么没外挂?没感情线?还要他跳崖?好不容易狗刨上岸,以为能逆袭,结果发现:——心尖尖上的男宠是反派教主;——小倌馆老鸨是左护法;——他整日挂身的玉佩是镇国兵符;——而他,是个气运负值、死不了也红不了的废柴男主。这是一个“剧本崩了,系统疯了,人设全员演技拉满,我一个人是真疯了”的故事。他不想逆袭,他只想苟着,顺便看看谁还能比他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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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更文废柴男主他觉醒了一身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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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殇这个贱人,什么时候不来,偏偏选了我爹我娘都齐坐堂前的时候登门拜访,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呃,“莲儿,”我忙解释:“你懂的,只是约了花殇叙叙旧,我去去就回,你先好好歇着啊,乖。”

莲儿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得一声沉沉的“好”。

我心下一松,正抬脚出门,后面又幽幽地传来一句:“不过是花爹爹,不过是叙叙旧谈谈情,我懂的。”

“咔擦”身子一顿,人在门槛,脚硬生生崴了一下,冷汗细细地薄出一片。

不过是枕书阁,不过是花殇,咳咳,确实,京城人士都懂的。

枕书阁是什么地方?

那是货真价实的风月场所,京城唯一的一座小倌馆,真金都没那么真。

花殇又是谁?

那是枕书阁有史以来最铁公鸡的鸨头,铁公鸡都没那么铁。

记得第一次逛枕书阁,一身花红柳绿迎风招展的花殇揣着账单弯腰伺候在我面前,脸上敷着厚厚的白粉,浓浓的脂粉味熏得我的胃首抽搐。

我晃着琉璃酒杯,不屑地看着那一脸笑得金光闪闪的花殇:“老鸨,你说你这个小倌馆叫什么不好,非要起这么个文邹邹的名字,真是满屋子的迂腐味,熏死人了。”

花殇满脸耐心:“南宫少爷,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枕书阁这个名字可以说是精准地反映了我们这里的良好民风。”

“哦,怎么说?”

“古语云,书中自有颜如玉,这枕书阁嘛,便是枕着那玉,睡着那颜啊,真真是民风淳朴,一派和谐啊。”

“妙,妙,爷我就喜欢淳朴。”

我哈哈一笑,扇子一摇,“不过,想来这么民风淳朴、一派和谐的地儿,这里的美人可也长得够淳朴、够和谐?”

“那必须有啊必须有。

不知南宫少爷是否听说过我枕书阁的头牌,好莲公子?”

“好莲见过南宫少爷。”

啪,手里的纸扇断了两截,莲花迎我至,婀娜我自痴。

一夜春风好度,莫敢教流光迟迟。

第二天好莲便随我回了南宫府,一住便是一个春秋一个冬夏。

京城里无人不知南宫府的小少爷是个断袖,却没人料到南宫小少爷居然敢把一个勾栏院公子领回家,南宫大将军吹了几次胡子又瞪了几次眼睛,南宫老夫人哭喊晕倒了几回,又上吊未遂了几回,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还是我南宫恭,而好莲自然还是我搁在心尖尖上的好莲儿。

花殇这厮,自打打着“探望莲儿”的幌子在我府上蹭了几顿饭后,摇身一变,成了我“酒肉兄弟”。

我估摸着他这回来,八成就是冲着我埋在院子里那几坛梨花酿来的。

问题是,这酒他要喝可以,可要是被莲儿知道他喝的竟是咱俩酿的纪念酒,那我这罪就不止是“偷酒不报”这么简单了。

更何况……我是真舍不得。

那还是去年梨花开得最盛的时候,莲儿兴致来了,说要教我酿酒。

说梨花泡酒,埋在老梨树下,静待时日,再启封时定有“天香入骨、玉露回春”之感。

我这人什么没见过?

可偏偏就没见过他拿着纱巾摘花瓣、细声细气讲“酒养情,花入骨”的样子。

我一冲动,就跟他一块儿装模作样地折花洗花,三坛酒酿得风生水起,埋得端端正正。

也正因如此,我才特别后悔那天在枕书阁喝多了嘴碎——不小心把这事跟花殇说了。

结果他那眼睛当场就亮了,比市集抢稀世珍宝还快半拍。

更要命的是,我还拍着胸脯保证:“改日让你也尝尝。”

……现在想想,我脑子可能是当时也泡梨花酿里了。

如今酒快出土了,花殇这贱人势必盯得紧,我该怎么搪塞过去?

说没酿?

不成,亲手埋的。

说酒坏了?

更不行,他知道我让寻花天天在那树下转、怕老鼠刨。

唉——我现在只盼天降暴雨,把那三坛酒泡进土里化成泥算了,至少化得我心不疼。

一边发着愁,抬眼发现自己己然站在前厅,只是这里的氛围,怎么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之景象?

“哎呀,花兄驾到,真是蓬荜生辉!”

我笑容满面,三步并两步凑上去,顺带原地滑了一跤补上寒暄,“父亲大人吉祥,母亲大人万福,这位是孩儿的结义兄长,枕书阁的花殇花兄。”

我嘴上叫得热情,手上还往花殇背后一推,试图营造出“其乐融融”的豪门气氛,结果眼前三人,一个比一个沉默得精彩。

我爹“哼”了一声,手里那对墨玉雌雄球被他转得飞快,眼神盯着天花板某一角,仿佛要从瓦缝里看出兵法玄机。

我娘是笑了,但笑容那叫一个瘆人,比我上回请来的小倌装哭还假。

至于花殇这厮,完全没把我热情当回事,屁股黏得跟椅子长一块儿了似的,满脸写着“坐着不动也是一种态度”。

更离谱的是,他端着那杯茶,一连吹了两口气。

——我们南宫府的茶,啥时候能热成吹两口都喝不下去的地步了?

“咳咳。”

我眼刀甩他脸上,心里想:你再装,我待会儿就把你脸上的白粉刮下来兑水灌你。

花殇这才懒洋洋地撩起眼皮,冲我抛了个媚眼,慢吞吞起身,朝我爹娘施了一礼,嘴上还不忘继续发表骚言骚语:“枕书阁花殇,叨扰将军大人、夫人许久。

方才陪二位坐了快半个时辰,大人这坐姿不改、神情不乱,果然宝刀未老、气定神闲,晚生佩服佩服。”

他一边说,一边笑,“敢问大人这是……在等晚膳?

唉,怕是还早。

如此,晚生便不打扰,先行告退。”

说罢不等回应,首接挽起我的手,潇洒出门。

我回头一瞥——只见我爹那胡子都被气得翘到天灵盖上去了,我娘整个人趴在白玉桌上,像是要把假笑硬压回肚里。

“我说小恭恭,好莲的事儿都过去一年多了,你爹跟你娘怎么还是一副恨不得把我剥了皮的样子?

不是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么,怎么堂堂大将军的肚子还比不上那个老不死的?

不该啊不该。”

“我觉得吧,你只要再多来几次,我爹的肚子肯定会日有所长。”

“哦,为什么?”

“被你气大的。”

说实话,我也觉得爹娘在“莲儿事件”上,未免有点反应过度。

且不提如今大盛民风开放,大户人家包养男倌早就不算稀奇,我那院儿男宠从前多得能组个评书班。

去年遣散了几波,如今别院里还养着一整排,有唱的、有跳的、有搓背的,各司其职,井然有序,爹娘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结果莲儿一来——风声鹤唳、茶壶掉地,爹黑脸娘叹气,好像我养的不是男宠,是国仇家恨。

我是真的想不通:怎么,别人是怡情养性,到我这就成祸国殃民了?

更叫我脑仁疼的是,花殇那厮没惦记我新酿的梨花酒,转头就跑去看莲儿,说是“多日不见,顺道探伤”。

这“顺道”一坐就是仨时辰,我看他是就地坐化了。

我心里自然有些不痛快,可还没来得及发作,莲儿就先察觉了。

那几晚……他格外卖力,缠绵得我连上床都得靠滚的。

整个人走起路来都自带猫步。

寻花在旁边嘴碎一句:“少爷像极了只偷腥的小猫。”

我听了当场罚他去祠堂站岗三夜,顺便让他帮我数一数夜空星宿,看是不是少了颗替我当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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