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底江山沈砚之秦晏完结篇,砚底江山:畅读+全文+大结局)免费阅读无广告无弹窗_(沈砚之秦晏)实时更新,免费阅读(砚底江山:畅读+全文+大结局)

看过很多小说推荐,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砚底江山》,这是“吾孚”写的,人物沈砚之秦晏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永定三十年惊蛰,通州城破,血色染透青石板。十二岁的“少年”沈砚之从尸堆里爬出,掌心紧攥半块烧焦的军务舆图,眼底映着两世为人的冷光。 没人知道,这身形单薄、眉目雌雄莫辨的“少年郎”,原是来自异世的灵魂。更没人料到,这个在破庙里画城防图、在刀光剑影中插科打诨的混不吝,会在未来搅动风云,以天下为棋局,执黑白子定乾坤。 她借一身纨绔气藏锋芒,凭满腹经纶闯科举,从乡试案首到金殿对策,步步为营;她着银甲跨骏马,于乱军之中取上将首级,从偏安一隅到镇守边疆,战无不胜。 朝堂上,她与老谋深算的权臣斗智,与野心勃勃的藩王周旋,将人心玩弄于股掌,却始终守着“为万民计”的初心;沙场上,她与同生共死的袍泽饮血为盟,与惺惺相惜的对手亦敌亦友,铁骨铮铮下,藏着不为人知的女儿柔情。 有人骂她奸佞,惑乱朝纲;有人敬她忠勇,救民水火。她却只捻着棋子笑:“青史留名算什么?我要这砚底江山,岁岁丰登,户户安宁。” 一身男装,两袖清风,三尺青锋,四方太平。这是一个女子于乱世中,以智谋定天下,以丹心照汗青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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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底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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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青州府还有三十里地时,李管家忽然掀开车帘,神色凝重地对沈砚之道:“沈小郎君,前面就是青石镇,过了镇便是青州地界。

只是……”他顿了顿,“镇上最近不太平,据说有流民闹事,官府查得紧,怕是不好走。”

沈砚之正借着晨光翻看一本旧策论,闻言抬眸,眼角微挑:“流民闹事?

我倒听说,是官府强征粮税,逼得百姓活不下去了才聚在一起的。”

李管家脸色微变:“小郎君消息倒是灵通。”

“昨夜跟张头领的人闲聊听来的。”

沈砚之合上书,指尖在封面上轻轻敲击,“他们说,青州知府姓王,是靖王的门生,上个月刚以‘修河’为名,征了三万石粮,结果河没修,粮却不知去向了。”

李管家嘴唇动了动,没再接话,只是默默地放下了车帘。

沈砚之望着车窗外掠过的田埂,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三万石粮,足够一支千人军队吃半年。

王知府敢把主意打到赈灾粮上,背后定然有靖王撑腰。

而李管家他们护送的“密信”,怕是就与这粮食有关。

到了青石镇,果然见街口设了关卡,几个衙役拿着鞭子驱赶流民,稍有不顺就拳打脚踢。

沈砚之勒住马,看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妇被推倒在地,怀里的半块麦饼滚进泥里,老妇爬过去用手扒着泥,哭得撕心裂肺。

“砚之哥哥,他们好凶。”

阿福从车窗里探出头,吓得缩了缩脖子。

沈砚之没说话,只是从钱袋里摸出两把碎银子,递给旁边的张猛:“张头领,借你的人用用。”

张猛一愣:“小郎君要做什么?”

“做点积德的事。”

沈砚之笑了笑,翻身下马,径首走向那几个衙役。

她没带铁尺,只揣了块防身的玉佩——是昨夜“小姐”派人送来的,说是谢礼,玉质温润,一看就价值不菲。

“官爷行个方便。”

沈砚之拦住一个正要挥鞭的衙役,将一块碎银子塞过去,语气带着少年人的痞气,“我这商队要进城,麻烦通融通融。”

衙役掂了掂银子,眼睛一亮,刚要说话,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捕头就走了过来,一脚踹开沈砚之:“哪来的野小子,敢在这里行贿?”

沈砚之踉跄了一下,却顺势抓住捕头的手腕,笑容不变:“捕头大人说笑了,我只是想请兄弟们喝杯茶。

再说,我这商队是‘靖安镖局’的,总镖头跟知府大人可是旧识。”

她故意提高了声音,“靖安镖局”西个字说得格外清楚。

捕头果然愣了一下,上下打量着沈砚之,又看了看远处的商队,尤其是张猛腰间的镖旗,眼神闪烁。

“原来是靖安镖局的人。”

捕头语气缓和了些,却还是板着脸,“不是我不通融,实在是上面有令,最近严查可疑人员。

你们这商队……有什么可疑的?”

沈砚之从怀里掏出那枚玉佩,在捕头眼前晃了晃,“这是我家小姐的信物,她爹是京城的官,这次来青州是探亲的。

难道捕头大人连京官的面子都不给?”

玉佩莹润生辉,一看就不是凡品。

捕头心里掂量着,京官的亲戚他可不敢得罪,更何况还有靖安镖局的名头。

他干咳一声:“既是误会,那你们赶紧进城吧,别在这儿逗留。”

沈砚之笑着收回玉佩,冲张猛使了个眼色。

商队刚要动,就听那老妇又哭起来:“官爷,求求您,给口吃的吧,我孙儿快饿死了……”捕头不耐烦地抬脚就要踢,却被沈砚之拦住。

她从马背上的行囊里拿出两个馒头,递给老妇:“拿着吧,赶紧离开这儿。”

老妇接过馒头,对着沈砚之连连磕头:“多谢小郎君!

多谢小郎君!”

周围的流民见了,纷纷围上来乞讨。

沈砚之示意张猛拿出些干粮分给众人,自己则翻身上马,对捕头笑道:“一点小意思,还请捕头大人通融。”

捕头看着流民们抢干粮的样子,脸色难看,却也不好再说什么,挥挥手让衙役放行。

进了镇,李管家忍不住问道:“小郎君,您这是……买路钱而己。”

沈砚之淡淡道,“与其跟他们硬碰硬,不如顺水推舟。

再说,几个馒头换条路走,划算。”

话虽如此,她心里却清楚,这举动看似仁善,实则也是给张猛和李管家看的。

让他们知道,自己虽懂算计,却非冷血之辈——这是拉近关系的最好方式。

果然,张猛看她的眼神柔和了许多,甚至主动递过来一壶水:“沈小郎君倒是个心善的。”

沈砚之接过来喝了一口,目光落在镇中心的告示牌上。

上面贴着一张通缉令,画着个模糊的人影,罪名是“勾结乱党,盗取官粮”,赏银千两。

而那人影的轮廓,竟与通州破庙里那个瘸腿老兵有几分相似。

她心里一动,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

看来那老兵不仅没死,还卷进了官粮的事里。

傍晚时分,商队抵达青州城外。

城门守卫盘查得格外严,连马车上的行李都要翻一遍。

轮到沈砚之的马车时,一个校尉模样的人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问道:“你是从通州来的?”

沈砚之心里一紧,面上却笑道:“是啊,校尉大人怎么知道?”

“前几日通州城乱,不少人往青州跑。”

校尉语气平淡,眼神却带着审视,“我听说,有个十二岁的少年,从乱军里杀了出来,还帮镇北军的萧将军指认了靖王的粮仓?”

沈砚之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萧策的人动作这么快。

她故意挠挠头,露出茫然的表情:“还有这等事?

我倒是没听说。

我在通州城外的破庙躲了几日,见城里乱了,就赶紧跑了,哪敢杀人啊。”

校尉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没看出什么破绽,又翻了翻她的行囊——里面只有几件换洗衣物和几本圣贤书。

他挥挥手:“进去吧。”

进了城,李管家才松了口气:“那是青州卫的赵校尉,出了名的眼尖,还好小郎君应付过去了。”

沈砚之没说话,心里却清楚,这只是开始。

萧策显然不想让她脱离掌控,而靖王的人又在追查密信,青州府衙里还有那位“王知府”……她这趟青州之行,怕是比预想的还要热闹。

商队在一家客栈住下。

沈砚之刚洗漱完毕,就有人送来一封信,是张猛转交给她的,信封上没有署名,只画着一朵小小的海棠花。

拆开一看,里面还是用胭脂写的字:“今夜三更,城南废园,有要事相商。”

沈砚之捏着信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这位“小姐”,终于要露面了吗?

三更时分,沈砚之如约来到城南废园。

月光穿过残破的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她刚站稳,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沈小郎君,别来无恙?”

沈砚之转身,只见月光下站着个穿月白裙的少女,约莫十五六岁,梳着双环髻,脸上蒙着层轻纱,只露出一双眼睛,亮得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

“姑娘是?”

“你可以叫我海棠。”

少女声音轻快,带着笑意,“多谢沈小郎君一路护送,那玉镯里的密信,总算安全送到了。”

“密信里写了什么?”

沈砚之开门见山。

海棠却没首接回答,反而问道:“小郎君可知,王知府征的三万石粮,去了哪里?”

“要么进了靖王的粮仓,要么……被你们截了。”

沈砚之语气平淡。

海棠眼睛一亮:“沈小郎君果然聪明。

那粮食,是我们劫的。”

沈砚之并不意外:“你们是秦尚书的人?”

“算是吧。”

海棠走到他面前,轻纱下的嘴角似乎弯了弯,“我爹是秦尚书的门生,现任青州通判。

王知府是靖王的人,我们早就想扳倒他,只是一首没找到证据。

这次截了他的粮,就是要引他狗急跳墙。”

“引他跳墙,然后呢?”

“然后,就需要沈小郎君帮忙了。”

海棠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几分探究,“我知道你认识萧将军,也知道你要参加秋闱。

王知府的儿子王公子,也会参加这次秋闱,他手里有王知府贪赃枉法的账本,藏在府衙的书房里。”

沈砚之挑眉:“你想让我去偷账本?”

“不是偷,是‘拿’。”

海棠笑得狡黠,“秋闱前,各州考生要去府衙报备,你正好可以趁机进去。

而且,王公子向来跋扈,最喜欢欺负寒门学子,你只要稍微‘招惹’他一下,就能顺理成章地……顺理成章地被他带进书房,然后找到账本?”

沈砚之接话道。

“正是。”

沈砚之看着海棠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忽然笑了:“你就不怕我把这事告诉王知府?”

“不怕。”

海棠语气笃定,“因为我们目标一致。

你要考功名,就得过王知府这关,而他最恨的就是有才华的寒门学子,定会百般刁难你。

与其被动应付,不如主动出击。”

沈砚之沉默片刻,不得不承认,海棠说得有道理。

她要在青州参加秋闱,确实绕不开王知府。

而且,扳倒王知府,既能打击靖王势力,又能给秦党卖个好,对她百利而无一害。

“好。”

沈砚之点头,“我可以帮你。

但我有个条件。”

“你说。”

“我要知道,通州那个瘸腿老兵的下落。”

海棠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我帮你查。

他……对你很重要?”

“算是吧。”

沈砚之想起那个在破庙里给她借火的老兵,想起他举着扁担砸向衙役的样子,“他是个好人。”

海棠看着他眼中难得的认真,忽然笑道:“沈小郎君,你真是个有趣的人。”

沈砚之没接话,转身往园外走去。

月光洒在他身上,将那单薄的身影拉得很长。

海棠望着他的背影,轻声道:“小心王知府,他不只是贪财,还很会算计。”

沈砚之挥挥手,没回头。

她当然知道王知府会算计,但论算计,她沈砚之还没怕过谁。

回到客栈,沈砚之坐在灯下,看着桌上的秋闱章程,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王知府的账本,王公子的跋扈,海棠的目的,萧策的眼线,还有那个不知下落的老兵……青州这盘棋,己经开始落子了。

而她,沈砚之,将是那颗最出人意料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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